“呵,这样哦?” 采轩习惯地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情绪,“那你不忍心我也没办法了不过有点可惜,过几日堡主就会回来。到时你们就更不自在了,再发生什麽变数也就不好说了。”
“算了,再说吧唉!”吉尔穹扬头长叹。他突出的喉结发出滚动的声响,声音萧索却多了分隐忍。
采轩看著吉尔穹,察看著他面部的每一个表情,然後伸手探向他跨间。那儿里,果然饱涨地立了起来。
“呵呵,你可真是!就这样过来的啊?早知道如此,那药我就不给你全套的了。他没解药吃,你就身体力行地给他解了岂不更好?”
“别再说他了帮我吧!”感受到跨间游走的手,呼吸更加不稳。吉尔穹也不再硬撑著掩饰,大手一挥,就把身前的人拉拽到怀里。
“当然,什麽我都会帮你。只要你需要,我都会为你解决!”
没有再多说什麽,采轩噙著笑蹲下身去,利落地解开对方的腰带,手探到亵裤里轻揉地抚弄。
吉尔穹闭目不动,下体任其抚慰著,眼前闪现的却还是之前海棠园里的情景。丹珂那滑腻温软的肌肤,醉人的触感仍弥漫在脑海。
采轩抬头看他的反映。那紧闭的眸子没有出口,那沈迷的神情似乎不属於这里。笑,他继续笑,笑给自己看,嘲笑自己的无奈。
不再无意义地抚弄,他直接半褪下对方的亵裤,贴过去低下头,一口含进那已然充血的巨大勃起,用唇舌缭绕。
“嗯”被滑腻唇舌不断套弄的欲望源头,温热激荡的感觉渐渐抵消了刚才隐忍的不适。虽然脑海里还翻绞著另一人的明眸善睐,烈性倔强但此时,吉尔穹还是逐渐感应到了身下人的曲意承欢,温情脉脉。
他半睁开眼,低眉看向那清俊的面容。那被迫撑大的唇边挂著银丝,在昏暗的室内淫糜地闪现著。他心中一荡,低头揽臂,把身下的人围拢。他一手拔开那衣襟揉上白皙的胸膛,一手扶正那头把欲望深深地顶进。
“唔唔呜” 采轩喉咙里不断发出哽咽的声音,暴涨的欲望一下下强悍地撞击在他脆弱的口腔里,更多的银丝顺著他麻疼的唇角倾挂流淌。
而吉尔穹的欲望不容喘息,持续升温的快感如脱缰的野马,狂肆地奔驰跳跃,那灼烫的利器把对方的口撑到极限,猛烈地挺进著,每一下都顶到咽喉深处。
已分不清是迎合还是被动。强势地抽插,晕旋的大脑,激荡的喉管,眼前迷幻难清,耳鸣嗡嗡。采轩无助地跟著吉尔穹的律动摇晃。汗水滑落胸前,泪水隐在心田。此时想笑也没法笑了,被撑扩到生疼的面颊痛到麻木。
吉尔穹越来越快地抽插著,身体的兴奋比什麽来得都要强烈。他越顶越猛,大力地挺进。
“啊”终於觉得眼前一亮,他身体一阵收缩,欲望的种子瞬间喷出。
只觉得一股热呼呼的黏液夹著腥气冲进了喉咙,被呛到的采轩忍不住咳喘起来,那些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液体顺著唇角滑落。
吉尔穹喘息著低头整理衣裤,抽出帕子擦拭残留的液体,片刻後抬起采轩的下颚同样抹去痕迹。
采轩紊乱的气息一时难以平复,但惯有的笑颜已然浮上面容,淡淡的迷蒙著。
吉尔穹看著那熟悉又迷蒙的笑,眸光也迷离起来,“为什麽,你不是他?!”
“呵,呵呵” 采轩埋头在吉尔穹的腰间,贴著那凉薄的衣料轻笑。真的只能笑了,除了笑还能怎样回答他。
吉尔穹揽著腰间的人,听著他不住的轻笑,胸口的鞭痕又痛了起来。他目光渐渐飘向远方。什麽才是珍贵的,就是那些永远都得不到的吗?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二章/2
第二章/2 斯人若梦酒如泪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巡夜的梆声幽幽寥寥於丑时响起,夜色深重的堡里人们都在沈睡。
南厢别苑里月影依稀,本来被喂过解药就睡去了的叶丹珂,突然大喊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他猛然坐起,已被冷汗浸湿的红色外裳滑落。那水样美丽的衣袍,此时於他眼中却如烧灼的烈焰,瞬间突破记忆的断层汹涌而上。
两年前的景象栗然在目。就是这时分,他那疯癫的娘点燃了他们安身的酒庄,笑得妖娆冲进了火海,带走了不明的就里一生的痴狂。
生命啊莫名无踪,折磨啊似乎远去却长驻心底。她去了解脱了,可在阴霾下长大的少年却依然黯淡於尘世,在损失惨重的酒庄老板的打骂下惶惶终日。
本来绝望的任那厮欺压凌辱,却在事发的前一刻被某人拯救!
对丹珂来说,自出生後,从没有人像那人般待自己如珍如宝。人前冷峻的他总是在面对自己时温柔似水。那段时间他时常紧抱著自己,抱著喂饭,抱著入睡呵护著那几近崩溃的心灵。
那温情点燃了微弱的生命,人生似乎又有了新的意义,孤苦的人恍如抓住了可以依靠的大树。但数月後那人回了北方,把丹珂安置在孤苏城外的别苑,隔几月才借著办事来看他一次。
而那时丹珂对他的依恋已根深蒂固,以至於一年後,当那人提议带他回北方的家时他欣然答应,都没有冷静去想过自己的立场。
哼,所谓的柔情都只是顺水的浮萍,转瞬即去,如今那一切不过是场笑话。
丹珂目光越发清冷,深幽如潭。他扶正衣衫离开床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半的风随著敞开的门扑面而来,坚决地突破了温暖错觉的最後一道防线。
隔壁仆人间却传来响亮的鼾声。那个叫小翎的丫头还真是乐观大性,能吃能睡,看不出烦恼。 丹珂抿嘴轻嘲,幽幽走到苑外。自後园而出,任心头那错杂的思绪,牵引著走到了堡里的酒坊。
他从紧插著门闩的後院跃墙而入,但还没有绕到酿酵场,就看到半荒废的侧院里也散布著几个硕大的酒缸。
正好这里也有。那些如同家乡酒庄里的发酵缸。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半转身来到院落的那几个大缸前,打开其中一个的红木盖子,他抬腿就跨了进去。
自小,娘总是习惯的把他丢进发酵缸,还不准他出来。那瓦凉激彻的寒冷、扑鼻的腐浊味道,就如同娘冷酷的对待,诡异的笑容一般,深入骨髓。
夹杂著发酵物的酒水透进衣裳,再慢慢渗进皮肤里。明明似水却又灼灼生疼,可依然冷冽如冰。
就这样泡著泡著,想著哀怨的童年。娘那偶尔温柔的神情和更多时候癫狂肃杀的眼神,时间划过头脑渐渐一片空白,再慢慢的发晕。
但他在恍惚中渐渐觉得不对了。心里仍旧透凉,可身体却出奇的烘烈,一股股无端的燥热从下而上,蔓延开来。
他不解却更加痛苦的抱头,“啊”的大嚷一声,然後 “咚”的沈了下去,被那混沌的酒水整个灭顶掩埋。
之前被酒坛割破的伤口一阵阵刺痛,腹部被踹踢的地方也青紫了起来。身体的痛让程驿睡不塌实,几次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再次转醒,发现睡前擦的药已然不知蹭哪去了。他无奈地起身,披上外衣走出屋,想著去前面找点膏药来贴。
他住的这个半荒废的院子,算是个放杂物的地方。之前工院里满员,而这里也需要有人看著,正好他喜欢清净,便欣然地被单拨了出来,独自守在这里。
可当他刚走到天井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大喊。他寻声望去,便见角落里那几个发酵缸,其中之一是敞著盖的。借著月光依稀能看到一角布料半飘於风中。
此时的情景与不久前的某一段意外的相融,他微皱了下眉头像有预感一样走了过去。
近看更加确定那是块红色衣角。他伸臂往里一捞,就触到了缸里的身体。他心头一惊,两臂齐入,楞是把缸里的人半架了出来。
沈入缸底的丹珂被突然地拽了上来。他微微喘著气,半睁开迷梦似的眼睛,透过脸上那些已分不清是酒是泪的液体,再次涣弛的望向面前的人。
像一场没有完结的梦,在如泪的酒水里继续发酵。丑时将过黎明未至,未来的一切无从知晓。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三章/1
第三章/1 无心插柳玉生烟
风吹著丹珂湿透的衣衫,此时那已半透明的红缎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完美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黑亮的秀发湿漉漉地贴服於额际,顺著优美的颈项倾泻而下,他大半身仍泡在缸里,双颊晕红唇却冻得发白,外冷内热止不住地轻颤。
又是这红衣人!程驿用双臂支撑著丹珂的身体,看著在银色月光下轻颤的他,似乎比傍晚时清醒了许多,但神态举止依旧异於常人。
那酒缸中的物质,似乎激发了丹珂身体里还未全清的另一股药效,但那毕竟只是残存的一些,药力时强时弱,而且也渐渐没了迷失心志的功效。
“你谁啊?放开我!”丹珂慢慢聚拢了意识,看著面前并不认识却又好似见过的陌生人。
对方是个精健的男子,有著清风朗月一样明熠的五官,即使那眸子里闪著疑惑,但璀璨的目光依然强烈,在这夜半未晨时,散发著强大的自然之力。
“快出来,这酒是药酒,你这样泡会出事的!” 程驿看著丹珂湿濡的样子,不知道他到底泡了多久,只知道阿禾说过,这几缸是牧场那儿的朱大夫在酿制的药酒,成分不明。
“别碰我,我自己来!” 丹珂感觉到被程驿触过的地方都格外得烫。他挣扎著甩开那臂膀,要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