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实的希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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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实的希拉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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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演讲敦促美国人民行动起来,“把我国种族歧视的残余彻底铲除种族歧视仍是黑人的重负和白人的耻辱”。    


    希拉里永远记得金同她和小伙伴们握手的那一瞬间。会晤是短暂的,但记忆却是终生的。她告诉琼斯,说这是她一生中的重大事件。她说在金博士演讲之前,一直对国内上演的社会革命只有朦胧的印象,但现在她懂得了黑人的斗争是怎么回事,以前的冷漠为此动摇了。    


    琼斯于1963年9月离开帕克里奇,在德鲁大学做研究生,但是希拉里决心同他继续保持联系。在一封1964年5月写给他的长达四页的信中,希拉里告诉他她竞选学生会主席失败了,但随后被选为组织委员会主席,这意味着她将“组织学生会和帮助拟定章程”。她说后一个竞选“极为卑鄙”,她的对手的竞选干事对她“恶意毁谤”。她还谈及她负责高、低年级的班级舞会,同其他五位同学一起上电视台就“年轻人的价值观”进行讨论,以及下周要去一所中学发表演说等事情。    


    她还专门向琼斯介绍了卫理公会青年团体的最新情况,说她的一个朋友被选为生活大学的校长,另一个朋友里克·里基茨担任了静修会新会长。她预言:“我们会有一些很深刻的反省!”然而,她与新来的青年事务牧师相处得不太好,她说:“我想他认为我有点过激。”    


    那年秋季,希拉里还是个坦率的戈德华特派共和党人。从表面上看,这似乎与生活大学所教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但是,她不可能摆脱马丁·路德·金、贫困青年以及季节农工的孩子们对她日积月累的影响。    


    不过,她也正在迈入人生的新阶段,准备上大学。她还正在经历中学阶段社会生活的喜怒哀乐。生活的种种法则,她并不是生来就自然而然地了解的。    


    已经初露头角的希拉里,在中学时代不仅学到了各种知识,还进行了精神方面的探索,她乐于接受生活的全部内容。她到了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该选择哪所大学的时候了。    


    




第二章  爱幻想的芝加哥郊区女孩六、选择韦尔斯利



    希拉里将于1965年9月上大学,并且已把自己的选择限制在了分散在新英格兰各地的被称为七姊妹学校的几所女子学校中。她是个获奖学生,史密斯学院和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在芝加哥地区的校友会都曾找过她,邀请她去参加一些交友性质的茶会和招待会。她后来说:“这一切都显得非常昂贵花哨,在我看来挺可怕的。”    


    她的老师中有一位叫珍妮特·奥尔特曼·斯普拉根斯,她希望希拉里到韦尔斯利学院报名,但她建议希拉里在去学校前与自己的父母商量一下。多萝西的看法是只要女儿喜欢,去哪里都无所谓;罗德姆从未听说过史密斯学院和韦尔斯利学院,但是如果坚持女儿去念,他也没有意见。    


    后来成为美国大学法律教授的斯普拉根斯说,她也许对希拉里说过韦尔斯利靠近波士顿,拥有城市的一切优越条件,而史密斯却位于马萨诸塞州诺斯汉普敦更加靠近乡村的地区。“我不记得企图让她非上韦尔斯利不可。”斯普拉根斯也没有告诉过希拉里她不能上耶鲁、布朗或任何其他男子学校。“我只是说韦尔斯利的教育质量特别高,资源极其丰富;它强调妇女教育的重要性和妇女在社会中的作用;许多才华过人的女性在那里就读,并且我相信她在那儿会结识一些重要的终身挚友。”    


    不管是史密斯还是韦尔斯利,希拉里都没有去过,所以在获知被两校录取后,她根据两校提供的照片,决定选择韦尔斯利。韦尔斯利校园美丽如画,校内的瓦班湖令她想起家乡的维诺拉湖。    


    当然,她的考虑可能还不只这样单纯,为什么她不选择东部的常春藤学校,而把自己的选择限制在女子学校中呢?那是因为常春藤大学都是男女分校,如果女孩子要受到与男孩子同样高质量的教育就非得去上七姊妹女子学院不可。而且,更为重要的还在于,韦尔斯利学院是美国最出色、最先进的女子学院之一。希拉里上韦尔斯利学院的意图,就是要插足主宰社会进步的男子世界之中。韦尔斯利学院当时恰好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希拉里的一位同班同学回忆说:“当时在校园内,学生有一种成年之感,一种拥有权力之感。”    


    1965年9月12日,希拉里迈进了韦尔斯利学院,韦尔斯利学院像欢迎她们之前的所有新生那样欢迎她们,对自己的声望满怀信心,确信学院有能力通过她们与国家一些最了不起的有识之士的交往和严格的社会传统意识教育,把这些来自中上层家庭的精英女子培养成令人印象深刻的妇女领袖。    


    但事实上,希拉里所在的韦尔斯利69届绝不同于其他时代,这届大学女生经历了一个对妇女来说有着深刻变化与巨大动荡的时代。    


    50年代末期的韦尔斯利女生们还多半将心思放在找丈夫上,不太关心外界的变化。当然,韦尔斯利的垂范和它在不违反当时世界对妇女的传统观念的前提下,为那些聪明且有抱负的女子展现出一幅宏图,并教会她们实现理想的办法,仍让在此就读的女生们受益终生,即使后来她们中的许多人并没有选择政治生涯。    


    韦尔斯利始终重视服务精神。学院的拉丁语座右铭“NonMinis-trarisedMinistrare”,反映了《新约全书》自我奉献和为他人服务的训诫,即不求别人服务,但求服务于人。这与希拉里的卫斯里宗教信仰是一致的。事实上,韦尔斯利学院大多数学生来自富裕的清教徒家庭,他们一代一代地来到这个风景如画的波士顿郊外的校园,正是她们为这所全国最有声望的女子学院带来了很强的服务精神。    


    然而,希拉里就读时的韦尔斯利已给人一种过渡期的感觉。弗朗西勒·威尔逊,希拉里的韦尔斯利同学,未来的马里兰大学美籍非洲人研究中心助理教授曾经说过:“对我们来说,初来韦尔斯利就读时,它是一所女孩子的学校,当我们离开时,韦尔斯利已成为妇女大学了。”当然,等四年之后毕业时,希拉里也已经能够很清楚地总结这段经历了,她说:“学院和国家都处于快速,有时甚至是剧烈混乱的变化时期我和我的同学们都感到了挑战,反过来,从入校之日起,我们就向学院的传统做法提出了挑战。没有什么被看做是理所当然的了。”    


    初到韦尔斯利的希拉里也像一般女大学生一样经历了一段孤单的、不知所措的适应期,她甚至在开学一个月后打电话给父母说她不够资格当韦尔斯利的学生。父亲劝她回去,母亲则不希望她半途而废,希望她能迎接这份挑战,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时期。    


    很快,在经历了开头的跌跌撞撞之后,希拉里逐渐恢复自信,进入了状态。    


    像大多数学院一样,韦尔斯利学院的管理者们觉得自己有绝对的责任来制定诸如着装、校内特权、必修课以及入学程序等事宜的规章条例。希拉里和她的同学们是第一批有效地对此做法提出质疑的人。    


    大学一年级,希拉里加入学校的共和党俱乐部并立即被选为主席。希拉里与她的共和党人马为共和党候选人做了大量工作。在马萨诸塞州检查长爱德华·布鲁克竞选1965—1966年度参议员的活动中,希拉里可能是使他能进驻华府的功臣之一。不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希拉里毕业时,她与布鲁克同样登上了讲台,并且她认为布鲁克的讲话没有任何实质内容,只是一些浮夸的词汇与概念,她的演讲因为批评布鲁克而令人感到惊叹不已。    


    希拉里的社会活动家的才能得到越来越充分的展现,她首先因为不满学校现状而行动起来。她并不喜欢游行示威一类的方式,而是关注学校的内部改革,希望以讨论这种温和的方式,在一种多元化、平等化的情境中解决问题。有些同学还记得希拉里公开批评某些专业把不相干的课程作为必修课时的讲话。她站在学校停车场上,对四周的听众抱怨道:“这里人并不多,因为她们都在图书馆埋头完成学院布置给她们的作业。”    


    后来她还参加了为争取放宽大学宿舍对异性访客限制的斗争。对一个在学生运动活跃年代下成长的希拉里而言,她是所有无法忍受韦尔斯利古板规定的一个突出代表,她要求校方把她们当成大人看待,要求取消那些如父母般对她们严加管束的规定。只是到她做了母亲,踏进女儿切尔西所在的斯坦福大学的男女生混合宿舍楼,她又有了新的反思,觉得也许当初向校方施压以取消必修课与父母式的监管措施并不是一种绝对的进步。她想起了丘吉尔所说的那句“绝妙的旧箴言”:“一个人在20岁时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那他就没有心灵;而一个人在40岁时不是一个保守派,那他就没有头脑。”    


    韦尔斯利的希拉里不可能不热情,她参加的每一种活动都是她青春活力的释放。    


    政治是她最酷爱的课程,她改变不了热爱政治的初衷,那种混合着家庭、学校、宗教影响的政治信仰很快就要发生转变了,尽管这种转变的发生是那般悄然无声,不知不觉。    


    希拉里的同学罗杰斯对希拉里的最初回忆便是她们在她的寝室里谈论政治,罗杰斯说:“她是个对政治学废寝忘食的学生,她是那么认真,那么有兴趣,对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那么了解。”    


    但是,希拉里感兴趣的不只是政治机制或政体,在她到韦尔斯利学院最初的几年里,政体似乎只是达到更大目标的手段。她与帕克里奇负责青年问题的牧师唐·琼斯一直保持着通信联系,向他讲述自己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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