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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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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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张为我开启地狱钥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阴道,和口里都插着绿绿的黄瓜,双手无耻的放在胸部,身体摆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势,展现少女身体的柔软与曲线,对着正在看照片的我无耻的媚笑着。是的,照片上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诱人的姿态提醒我还有别的生活方式,于是我跟着他走了。 

    不是为了继续甜美爱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当然我也知道有代价的,我还是个处女,我有些安然。 

    我俩一前一后的进入他的宿舍。 

    我习惯而又自然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并不是很惊慌,因为我是处女。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些惊诧于我的冷静。我这样想着。 

    坐回书桌椅子上的他回复了平时的潇洒,微笑着看着赤裸的我。 

    我也冷艳的瞪着他,不断提醒着要自己要冷艳,为虚空的心打着气。 

    「不错,我喜欢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他如是说。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条每天等着主人来操的小母狗。」他接着说,「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把照片传出去。」 

    我有些惊慌,因为他的条件并不是仅仅夺取我的处女。我想了一会,心里很矛盾。我现在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一个欺骗女孩子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应他,每个人都会知道我是一个急于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应了他,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是一条母狗。这样想,我觉得应该答应他。可是不知道怎幺说,只得有些软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传出去。 

    其实我现在就是一条冷艳的母狗,冷静的等着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里,然后艳丽的让他射精,然后再冷静的等着男人。因此现在的我对当时的我做出这个决定很觉得无所谓,虽然当时的我感觉十分的耻辱。 

    他很兴奋,逼着我用嘴给他脱鞋子。 

    我很生气,虽然口上决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纯洁,可是他却把我当母狗对待。于是我倔强的看着他,眼光里满是恨意。 

    他抬起脚,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脚压着我的肩膀,脚尖就伸在我的嘴边,摩挲着我的嘴唇,「母狗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你也不想那些照片传出去吧。」 

    我无奈的张开嘴,咬着他的鞋带,抬头解开。然后咬着他的鞋努力的向后拽着,从他的脚上拽下来。这些动作我小时候见过,大妈那条哈巴狗就是这样咬着她的鞋。我低下头,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另一只鞋。 

    他用脚趾摩挲我的脸,伸到我的鼻孔里,嘴里,微笑的注视着我。我一动也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违背他。 

    然后他脱光衣服,淫笑着,「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给你破处啦。」 

    我也脱光衣服,爬上床,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一条狗,双手支着地,屁股高高的撅着,左右摇晃着。应该表现的专业些,我想,同时纳闷自己为什幺会这样想。 

    或许我表现的太优秀了,他有些惊讶,然后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细腰上,巴掌拍着我丰腴的屁股,肉棒磨着我光滑的背,像骑马一样让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马,是用来操不是用来骑的,但是想到操和骑其实没多大的区别,也就没说。只是很努力的爬着,可是他重重压在我的细腰上,爬了几步以后,就瘫在床上,任由他打着我丰腴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提着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来,像提着一条小白兔那样,我很努力的提起脚跟,保持着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离开床。其实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他好,我虽然不重也没有他高,但是以他一个大学生,是不能把我提起来的。就这样,我尽力舒展着自己的身躯,让自己软弱的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放开我的手,让我自己举着手,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拦腰抱起,头垂在他背后。熟悉的姿势有些让我心动。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点疼。 

    但我并不在意,与心相比,这都算舒服的感觉。 

    他看着我,指挥着我双手撕开自己的阴唇,手指撑开阴蒂,露出处女粉红的阴道,我又一次这样把自己最神秘最诱人的部位无耻的呈现在他的眼前,一如以前的无耻。 

    他伏下头,近距离的观察我的阴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痒痒的。我提醒自己应该讨厌这个人,努力的压抑着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快感。 

    他轻轻吹着,打的我阴蒂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实在是太了解我的身体了。 

    我赞叹着这种感觉,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继续轻轻的吹着,对准我的阴道,凉凉的风刺激着我娇嫩的阴道壁。我的阴道立刻渗出了丝丝的淫水,呈现在他面前,粉红的阴蒂也充血变大,更强烈的感受微风拂过的清爽。 

    他从桌上拿了杯水过来,让涓涓的细流连续的打在充血的阴蒂上,麻麻的,感觉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进我的阴道,有的打湿了周围茂密的森林,阴毛东倒西歪的伏在皮肤上,一种凌乱中的服帖。 

    我嘴里呻吟着,身体对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对一个卑鄙小人的憎恨,小穴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软弱,感到了一个女人的软弱,眼里流出了泪水,为自己生为一个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动作,得意的看着我笑着,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十分羞愧,因为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让这个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软弱。我的身体冷静下来,虽然小穴里依然渗着淫水,脸上依旧绯红。 

    他感叹着表示喜欢我的纯情的样子,不像他骗过的一个大学老师,被威胁以后每见到他就像母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毕竟我不是第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时那个女教师也吸引着我,心里很想知道跪着等男人操的感觉。 

    他拽着我的短发,把我拖起来,看着我。我也倔强的看着他,表情也有些严肃。但是不严肃的是裸体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对着同样裸体的我的粉红的小穴。 

    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里想。 

    他问我想不想让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里。这不禁让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这样的问过我。因此我极力的回想我以前给他的答案,然后给了他同样的答案,脸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红。我这样做的原因是我已经不能在这幺短的时间想好到底要用什幺表情怎样回答,只好参考以前的决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赞叹我的纯情。我想这是他心虚的表情,人常说心虚的人容易重复说相同的话。 

    他不再啰嗦,双手抱着我的腰,眼睛盯着我的脸,向我靠着,肉棒触到了我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后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征性的把上身往后仰着,以表示我不屈的抗争。 

    随着他的靠近,暗红的龟头撑开我粉红的阴唇,穿过粉红的阴蒂,伸进我处女窄窄的阴道。那些颜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与人关系就是这样,不断变化着,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恋人,现在是主人与母狗。再比如我和那个经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觉得他像我姐夫,现在每次他来操我的时候,我都虔诚的跪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像一个母狗似的摇着高撅的屁股。 

    肉棒渐渐的深入我的身体,顶开阴道壁上的嫩肉,缓慢而坚决的前进着。我发现自己用了「渐渐」这个词,如果这个「渐渐」和那个「渐渐」的一样渐渐,那该多好,我心里想着,感觉自己的阴道被火热滚烫的肉棒填充着,窄窄的阴道有裂开的感觉,我只得用力的夹着,努力的使阴道不再扩张,努力的使它恢复原来的窄窄的样子。 

    他赞叹着我的阴道很紧,夹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为什幺,他一直在赞叹我,或许是他去年养成的习惯?正如我已养成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习惯一样。 

    我依然努力的夹着,以免窄窄的阴道被裂开;他的肉棒也坚决的前进着;好象攻城与守城一样。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后在他的宿舍里看的那本很好看的书,「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不错,城外的肉棒想进来,城里的什幺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脸上瞬时很绯红的样子。 

    他注视着我绯红的脸,或许这也是去年养成的习惯,满足的笑着,肉棒也停了下来,进去已经差不多很长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较了露在外面的肉棒与总长度。大概已经到了处女膜了吧,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处女膜这个词也是他教给我的,但我并没有见过是什幺样子,只是直觉的理解成一层膜,一层标志着处女的膜,有时候就想,为什幺要长出一层膜在那个地方呢?刚才终于明白了,正如刚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样,阴唇就好象第一道城墙,而处女膜就是第二道城墙,以首都北京来说,阴唇就是城墙,而处女膜就是内城墙,保护着皇族的威严与神秘。 

    这样一想,我就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这恍然大悟对现在的情形并没有什幺帮助,敌人已经攻到内城墙前,包围起来。我努力的收紧阴道,阻止他的肉棒突破我的内城墙。 

    他看着我,抱着我倒在床上,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着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气质的」,而是满心厌恶的色狼;并没说话,而是摇了摇头,倔强的。 

    他冷笑了一声,说就是喜欢和我这样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时候叫的也最浪。还说他班上的文艺委员比我还烈,最后还不是在教室主动的求他操她,哭着高潮了五次,然后发誓永远做他的母狗。 

    他边说边抱着我翻起,让我伏在他身上,然后两手握着我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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