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羞耻和凄苦,想起以前自己和丈夫女儿的美好的生活,却成了现在的样子;虽然内心凄苦,身体却不争气的更加明显的颤抖着,伸出的手臂也无力的落在床上。
「小婷也是在这个床上让我操的啊,对了,那个床单还在你家呢,什幺时候再给小娉铺上好了。」边说着,罗张维的大手按在少妇的肥腻的肉臀上,粗暴的来回的揉搓着,嘴巴对着她细长的脖子吹了口气。
「嗯,,别,」罗张维亲昵的动作使得她体内的欲火「哄」的一声充斥了大脑,她双手捂着脸,身体随着罗张维嘴巴的游动触电似的抽搐着,嘴里带着哭腔,「我,我」
罗张维狡猾的离开她的身体,笑玻Р'的看着她,嘲讽的笑着,「怎幺了?你前两次的表现可比现在强多了?还是以前倔强的时候操起来爽,现在一摸就流水和婊子一样。」
李静芷因为手嘴的离开而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也追逐着渐离去的手和嘴,嘴里本能的腻声哭求着:「别,别」直到听到罗张维嘲讽的话,通红的脸「唰」
的白了一下,很快变得更红,身体依旧本能的摇摆着,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眼泪也轻轻的从光滑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罗张维恶意的笑着,想起方辉放的归来,内心更加的变态,充满了虐恋的欲望,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抓起少妇肥腻的乳房,使劲的捏着,「说,你是不是个婊子?」
「啊啊」在大力的抓挤下,李静芷除了感觉到痛疼外,更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屁股撅在身后男人的裆部,来回的晃动摩擦着,娴熟老练的挑逗着对方,上身因为乳房传来的快感与痛感而伏了下来,小嘴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嗯?」罗张维把李静芷拉起来,抱在怀里,嘴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而恶狠狠的说:「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操你!」说着,像狼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下李静芷的耳垂,然后粘湿的舌头顺着她白滑的脖颈一路舔了下来。
「嗯,不要」李静芷嘴里抗拒着,身体却自然的做出反应,歪着头,尽量的把自己修长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的嘴下,双手急不可耐的伸进裤子里,摆弄着塞进阴道里的珠子。
「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啧啧,」罗张维抬起头,放开李静芷,嘴里故意的感叹着,「哪里还有一点点为人妻为人母的样子。」故意的不理快要哭出来的李静芷,继续迭着衣服,「还不快收拾?就想着挨操。」
浑身欲火的李静芷不知所措的看着突然一本正经的罗张维,双手尴尬的放在裤子里,身体因为突然失去了爱抚与刺激而轻微的颤抖着,嘴角咧了咧,差点哭了出来。
「快收拾,还想着呢,等会姐妹俩就回来了。」罗张维把少妇的双手抽了出来,沾满淫液的手指举在两人的面前,「果然早已经湿了,真骚啊你。」
「没」李静芷使劲的往后抽着手,企图摆脱罗张维的大手,嘴里小声的辩解着。
虽然没有被罗张维奸淫,但是内心却比以往历次的奸淫更加的羞耻与悔恨,因为她发觉自己刚才完全忘记了丈夫女儿的存在,一心一意的渴求对方的爱抚与进入,甚至于被侮辱的现在,内心生出了一种被征服,被玩弄的无力的快感,身体也渴求着对方猛烈的插入与蹂躏。「难道我真是一个婊子吗?」第一次,她原本干净而坚强的内心产生了一丝的疑虑。
「你现在就像熟透的果子,即使不摘自己也掉下来。就算我不操你,你自己也忍不住要挨操,」罗张维似乎在回答她内心的问题,肆无忌惮的评论着母女三人,「小娉小婷呢,就是才长出来的青果子,不是有句话吗?叫老牛吃嫩草,我就最喜欢吃嫩草了。」
「你,别」羞愧的李静芷收拾着床上的衣物,低声想哀求罗张维放过自己的女儿,可是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突然觉得失去了哀求的勇气与资格,只是低头静静的收拾着衣物,大滴的泪水从脸上滑了下来。
「你也知道自己不好意思?」罗张维继续刺激着李静芷,粉碎她的自尊心,「其实也没什幺了,我也在你面前操过方婷了,你们俩扯平了。」
「你,别说了」眼泪一滴接一滴的落在衣物上,李静芷本能而机械的收拾着衣物。
「好,不说了,小姐妹俩也该回来了,」罗张维扭头看了看门外,「你说我要是在这给小娉开了苞,你们就还真不愧是母女了,在同一个炕上被同一个男人操,想想就忍不住了。」
说话的同时,再次的来到她身后,一只手揉搓着肥腻结实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手指先是顶着阴道口的珠子,使劲的往里捅,直到不能再深入了,改捏着通红的阴蒂,来回的揉着,嘴巴凑在她的耳边,「等会在她们面前求我操你好不好?」
「」李静芷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一丝的清醒很快的被罗张维的手指挑起的欲海所淹没,双手按在炕上支持着火热无力的身体,泪脸满面的脸上满是享受与期待,熟透的身心再次被罗张维征服。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妇人在自己的手中挣扎婉转着,脸上带着一丝的得意,感觉到妇人的呼吸渐渐的加重,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双手再次停了下来,看着妇人一脸的失落与悲苦,心头涌起征服者的快感,似乎眼前的美丽肉体的悲欢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不,别」李静芷再次痛哭着,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教训,主动的靠在罗张维的身上扭动着,追索着男人的抚摸,双手再次的伸进下体,慌急的揉着。
「哼,真是比婊子还贱啊。」罗张维一脸嘲笑的看着她,握着她的双手,「大白天的在男人面前自慰,你不觉得害羞吗?」
李静芷似乎已经习惯了罗张维的挖苦嘲讽,双手挣扎着,一脸急色的哭喊,「给我,快」屁股一撅一撅的,撞击着罗张维的下体,如同一个毒瘾发作的吸毒者样,不顾一切的追求着肉欲的满足。
罗张维不说话,双手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焦急扭曲的脸。
狂乱的李静芷猛烈的挣扎着,对于罗张维的眼光丝毫的不在意,身心完全沉浸在熊熊的欲火中,头使劲的摇晃着,甩动着头发,似乎要把身体深处的欲火统统的甩掉;但是随着挣扎的无力与失败,身体的欲火再一次的被理智所战胜,特别是在罗张维的注视下,欲求得不到满足的妇人再次的安静下来,没有了上次的耻辱与疑问,更多的是悲哀与自怜,内心生出自怨自艾的感觉。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没有了「老爷」与「奴婢」的称呼,没有了虚伪撒娇的笑容,没有了耻辱的泪水,李静芷虔诚的把自己内心赤裸的呈现在罗张维的面前,如同一个不设防的城市。
「哼!」罗张维并没有因为她身心的屈服而放过她,相反的,内心生出了更加强烈的占有欲,双手握着李静芷的小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直对着自己的眼光,「说,你以后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李静芷咬了咬下唇,眼睛躲闪着罗张维的逼视,低声的说:「我,我以后是你一个人的。」说着,身体作势要倒在罗张维的怀里,以掩饰自己的羞愧,却被他的双手推开,「再说,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李静芷顿了顿,似乎为将要说出的话而羞愧,「我以后就是你专,专用的女人了。」说着,抬着头哀求而焦急的看着罗张维,大腿交叉的磨擦着,身体再次的要向罗张维倒去;但是在他的逼视下,又软弱心虚的低下头,带着哭腔但是清晰的说:「我发誓,一生只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玩具。」
「这还差不多。」罗张维放开她的手,让她软弱的倒在自己的怀里,李静芷双手急不可耐的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使劲的挤揉着,倒在罗张维怀里的肉体扭曲摩挲着对方,挤压摩揉着敏感的乳房。
「啊啊,」因为再三的挑起与压制,身体变得敏感而火热,全身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而手指的几下抠挖迅速的打破这种平衡,满身的欲火再次的高涨并发泄了出来,大量的阴精与淫水从阴道里涌了出来,薄薄的夏裤被打湿了一大片,伸进下体的双手更是粘了一手。
李静芷全身无力的倒在罗张维的怀里,大声的喘息着,压制了一上午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脸上一副惬意的神情,可全身的欲望并不满足于简单的几下抠挖,再次的索要更加强烈的刺激。
李静芷的头无力的靠在罗张维的胸脯上,迷离的看着他,快感再次的冲击着敏感火热的肉体,刚才因为手淫而使得粗糙的珠子更加的深入阴道,刺激着阴道深处的嫩肉,肛门也在猪毛的刺激下瘙痒难耐;她无力的张开嘴,模糊的说着:「还要」
「哼,起来收拾了,方娉她们要回来了。」罗张维心里盘算着如何的在心理上收服眼前的美妇,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起,拍了下肥腻的臀肉,「好了,去收拾吧,等会她们就要来了。」
李静芷强压下高涨的欲火,有些急乱的收拾着,小嘴努力的咬着下唇,胳膊和大腿借着动作大胆的来回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完全不顾及旁边罗张维的注视,身体也因为激动而不时的打几个冷颤。
姐妹俩回来的时候,李静芷仍然在收拾衣物,身体却因为欲火的渐渐压制而显得很正常,甚至还对女儿们笑了笑,抢先开口问道:「王大军找了几个人?」
「四五个吧。」方婷一口气报出了好几个男生的名字,然后和姐姐一起帮着母亲收拾衣物。
罗张维并没有说什幺,看着正在收拾衣物的母女三人:因为方辉放的回来,让他觉着对李静芷的长期占有似乎已经不大可能,虽然鼓动着秦忆本阉割掉他,希望李静芷因为性欲无法满足不得不投向自己的怀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