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竟然你这么乖,我怎么还舍得打你杀你呢?”吴远明淫笑着把红芍揽进怀中,一边在她脸上身上乱吻乱摸,一边淫笑道:“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忘记你以前做的一切事情,仍然把你当做老婆看待,你的父母家人在云南也会被当做我们吴家的亲戚对待的。”红芍父母兄弟的性命都被吴远明捏在手里,那还有敢违抗吴远明的半点命令,只能喘着粗气答道:“只要世子原谅奴婢,奴婢什么都听世子的。”
“你去告诉胡宫山的人,就说本世子手里有一封信,信里有我父王准备向朝廷索要的军饷数目。”吴远明狠狠道:“还有告诉他们,就是本世子在床上说漏了嘴,本世子准备背着父亲在朝廷上多讨要一些军饷,专门用来贿赂朝廷的文武百官,剩下的则会落入本世子的腰包。”
“是,奴婢这就去和他们联系。”红芍喘息着答应道。吴远明淫笑着一把扯去她的肚兜,见她剥成小白羊一般,色眯眯的说道:“本世子不是让你告诉胡宫山的人,说是本世子在床上说漏了嘴告诉你的,咱们俩不在床上亲热亲热,你怎么取信于胡宫山的人啊?”说罢,吴远明将羞得全身粉红的红芍压在床上,狠狠的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吴家三兄弟房中也上演着相似的情景,不到两个时辰时间,吴应熊手中有一封书信记载着吴三桂准备向朝廷索要军饷准确数目的消息、和吴应熊准备背着父亲向朝廷多敲诈巨额军饷的情报,就被有心人送进皇宫,送到孝庄和胡宫山面前……
第一卷 庙堂
第五十七章 … 连环计中计(上)
“吴应熊手里有一封吴三桂的密信?信上写着吴三桂向朝廷索要军饷的真实数目?”孝庄眨动着精明的眼睛,狐疑的慢慢念叨,对这个情报将信将疑。旁边的康熙则激动的说道:“祖母,难怪吴应熊这么着急拉拢鳌拜。现在原因出来了,原来他得知吴三桂在前两道奏章没有提及军饷数目,就想利用这个机会向朝廷多讹一笔,顺带着培养他在朝中的势力,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那太好了,皇上只要派人把那封信偷出来,或者誊抄一遍,不就知道吴三桂索要的军饷真实数目了吗?”苏麻喇姑一边给孝庄捶着肩膀,一边赔笑着建议道:“吴三桂在信所写的数目,肯定是云南驻军索要军饷的最低底限。知己知彼,皇上只要知道了这个底限,就可以按照这个底限拨给云贵军饷,既不用多花银子就可以暂时稳住吴三桂;又可以在朝会上对吴应熊那狗贼寸步不让,还让那狗贼偷鸡不着蚀把米,拿不出多余的银子向鳌拜实现承诺,让鳌老贼和吴狗贼产生隔阂,岂不是一箭双雕?”
“不错,我这就让小魏子安排人手去盗取吴三桂密信。”康熙点头,同意苏麻喇姑的建议。听得此言,跪在孝庄和康熙面前的胡宫山马上抬头道:“主子,吴应熊那厮的家中有大批吴三桂卫兵把守,还有一个武艺不俗的皇甫保柱在,一般人去只能是送死,不可能成功。只有让奴才去,才有得手的希望。”
“很好,你去吧,只要成功拿到吴藩的密信,朕重重有赏。”康熙大喜答应道。胡宫山磕头正要起身,孝庄却突然喝道:“且慢!胡宫山,哀家还有事要问你,吴三桂这封密信的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提供这消息的人可靠吗?”
“奴才回禀老祖宗,这个消息,是奴才潜伏在吴应熊家中的手下提供的。”胡宫山毕恭毕敬的答道:“奴才那几个属下,老祖宗也许还有印象,她们曾经在宫里当过宫女,后来被老祖宗派去吴应熊家服侍建宁公主,再后来其中的一个还被吴应熊收了房。她们提供的情报,应该没多大问题。”
“原来是她们啊。”孝庄点点头,因为上次指使云袖挑拨倭赫与讷莫争斗,孝庄对这几个卧底宫女确实有些印象。孝庄沉吟道:“不错,她们都是汉军旗人,父母家人的性命都捏在宗人府手里,她们应该不敢说谎或者叛变。”
“既然老祖宗觉得她们不敢说谎,那奴才就去办了?”胡宫山试探着问道。孝庄沉吟不语,还是迟疑万分,过了片刻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吴三桂有一个和朝廷谈判的底价并不为奇,但这个底价大可以直接奏明朝廷,又何必用密信告诉吴应熊?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老祖宗,请恕奴婢多嘴。”苏麻喇姑插话道:“也许是老祖宗多虑了,依奴婢愚见,那吴三桂驱使乱军入川,不过是军中粮饷不足又不愿裁军,顺带着想乘鳌拜乱政之机趁火打劫,故出此策。所以吴三桂修书一封交予吴应熊,告诉他云南军队真正需要的军饷数字,让吴应熊能多要银子就尽量多要,但至少要达到那个数额。”
“言之有理,小丫头有长进了。”孝庄一想也是,顺口夸奖苏麻喇姑一句。虽说孝庄疑心稍解,但多年来在政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始终在提醒着孝庄不能轻信,孝庄现在最担心的是吴应熊是在效仿蒋干盗书,玩的是反间计,也许那封密信上的军饷数目才是吴应熊准备向朝廷敲诈的军饷数目。不过孝庄也无法拒绝为朝廷省一笔巨额军饷的诱惑,何况此举还有可能离间鳌拜和吴三桂的关系?反复盘算良久后,孝庄已然成竹在胸,冷声道:“好吧,先让耿星河和尚之礼去试探一下吴应熊的口风,胡宫山,你去这么安排……。”
北风又起,雪花无声的随风飞舞,飘飘扬扬如鹅毛,乐了王公贵胄,拥炉赏雪好品酒;苦了平民百姓,缺衣少食无生计。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在接近亥时的时候,两辆豪华到了极点的马车迎着雪花,被大批提笼架鸟、抗琴背萧的仆人丫鬟簇拥着,几乎同时停到石虎胡同中吴应熊的家门口。
因为吴远明的贪生怕死兼仇家遍天下,此刻吴应熊家的四周已经被吴三桂亲兵团团包围,两辆马车还没有停定,早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吴三桂卫队士兵将马车包围,只是这两队人没有露出明显的敌意,而且簇拥着马车的仆人丫鬟也大都被吴三桂卫队明晃晃的刀枪吓得面无人色。所以吴三桂的卫兵也没凶狠的逼问来厉,而是由一名什长上前问道:“敢问各位是那位大人的随从,深夜到石虎胡同有何贵干?”
“久闻吴世伯治军严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虎狼之师,真正的虎狼之师啊。”随着这两个出自不同主人却又同样彬彬有礼的声音,两个穿着灰鼠皮袄的英俊青年各搂着两名柔美异常的丫鬟,分别从两辆马车上下来,在他们身后,又各有两名同样柔美秀丽的丫鬟捧着黄铜手炉下车。一阵寒风吹来,其中一名英俊青年打个寒战,赶紧抢过生着雪丝银炭的手炉,捂着手说道:“烦劳通报一声,靖南王耿精忠之弟耿星河求见平西王世子吴应熊,请世子接见。”
“在下平南王尚可喜第三子尚之礼,也是求见平西王世子。”另一名英俊青年稍微能抗寒冷一些,一甩油光水滑的大辫子,微笑着补充道:“其实这也是官面上的话,论亲戚关系,你们家世子和我们还是姨夫呢。”
“原来是耿大人和尚大人,两位大人请稍等,小子这就去禀报世子。”吴三桂卫队那什长吓了一跳,忙飞奔进去向吴远明禀报。虽说吴远明此刻已经在书房入睡,但是那什长却又把握不会被吴远明骂——开玩笑,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精忠和平西王吴三桂关系好得差不多穿一条裤子,他们的弟弟和儿子来找吴应熊了,吴应熊别说在睡觉了,就是正在和老婆滚一个被窝也得爬起来迎接啊。
“耿星河和尚之礼求见?”出乎那吴三桂卫队什长的预料,睡得象死猪一样的吴远明被叫醒后,听到世交兄弟来了半点高兴和紧张都没有,而是揉着朦胧的睡眼嘀咕道:“深更半夜的,来找我能有什么事?”老实说,吴远明对耿精忠和尚可喜两家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历史上三藩和朝廷的斗争中,耿尚两家就是躲在吴三桂后面捡便宜,时不时还给吴三桂添些乱,吴三桂的军饷涨了,他们跟着涨,吴三桂的军饷被降了,他们抢先向朝廷少要军饷,自己做忠臣孝子让吴三桂充恶鬼。到了吴三桂举兵的时候,这两家做得更绝,吴三桂以云南和贵州两个缺粮少兵的省份独力抵抗满清全国之力的九成,占着广东和福建这两块富庶之地的耿、尚两家却在后面保存实力,一边占着吴三桂大军打下的土地,一边和清廷勾勾搭搭,吴三桂刚死这两家就率先向清廷投降。三藩之乱没有成功,吴三桂选错这两个盟友要占很大原因。
“当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了。”因为晚上在书房给吴远明传授官场之道,姚启圣今夜是和吴远明柢足而眠的,老狐狸一边从床上坐起,一边冷笑道:“两天前,康熙给他们每人送了十名美貌宫女,听说还全是处女,这两个家伙正感激得想舔康熙的腚沟子。依老叫花子看,他们今天晚上来找你,十有八九是受康熙的指派。”
“义父所言极是,那孩儿该怎么办呢?”有姚老狐狸做靠山,吴远明连脑筋都懒得动了,直接向姚启圣问道。同时吴远明心中也愤愤不平,心说康小麻子你还真做得出来,送我那两个姨夫每人十名美貌处女,怎么也不给我送上一两个——我不就是把你臭揍了一顿吗?
“你去客厅接见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话,你回答都别说准和说定就行。”姚启圣转动眼珠说道:“我在后堂听你们的对谈,有问题的话,我会咳嗽了提醒你。”
回到了清朝以后,吴远明还是第一次见到耿星河和尚之礼这两个世兄弟兼姨夫,和吴应熊一样,能娶到爱新觉罗家公主的耿、尚两人同样是英俊非凡的帅哥,而且和满脸痞子气的吴远明比起来,这两个酒色之徒的气质显得更加的儒雅潇洒,更能讨男人和女人的喜欢——当然,吴远明自己例外。不过让吴远明气愤的还在后面,这两个家伙放着吴远明家的檀木椅不坐,竟然自己带来了鸡杉红的红木椅,其它的比如炭炉、坐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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