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穿越?
可惜,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她只希望爸妈不会去得那么早,他们依旧是开开心心的一家人,所以她回来了,虽然那女人说,这里是平行世界,但是,她的父母是真的不是吗?这一次,当她坐在病床上和围绕在身边的父母一起听周围关于四环的连环车祸的事故时,她笑了,装病是痛苦了点,但是她保住了自家父母不是吗?
有人说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女人更加注重感情,任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重生一次,她不求什么宏图霸业,也不求什么把天下美男都收入后宫,一愿家人身体健康,二愿一生平安顺遂,三愿此世一家团圆,这辈子,足矣。
嘛,不过现在,她该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了,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但姐我好歹也是“花蕊夫人”的女儿,清清秀秀的小美女一只不是?
晚上8点半,柴尔轮餐厅,华灯初上,轻灵而又柔和的乐声从餐厅中央的纯白色钢琴中流泻而出,这儿是情侣们的天堂,他们成双成对,或是就这朦胧的烛光对饮,或是在携手步入舞池之中耳鬓厮磨,而就在这种带着暧昧的气氛下,一个长相不过清秀却带着一股吸引人的甜蜜的年轻女人正神思不属地坐在185号座位上,有一口每一口的抿着手里的咖啡,她努力做出一副悠闲地样子,只是手里纠结着的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桌布的一角,向人们诉说着她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激动。
她可能被放鸽子了,该死的,明明约好了8点人却还没来,耍她吗?她就知道,一个国家级的研究员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只是这人也太混蛋了,他自己老爸都死了还要提这事干啥?她爹可是早就招了,是那人自己找上门的,你说,你要想退婚直接说就是了,又为什么要把我约出来又把她给晾这吗?拜托,这都什么时代了?所谓的娃娃亲不过是戏言而已,用得着这样较真吗?还是这人心里有问题?
就在她想要着是要把这人清蒸咯还是红烧咯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清冷而又十分平静的男音:“抱歉,我来晚了……”
有人说,就算是一见钟情,也是需要时间的累积。任茗也一直这样认为着,然而她从没想到,会有一天,有这么一个人,让她觉得,一眼即是万年。
仿佛铭刻在灵魂深处的印记在慢慢苏醒,任茗模模糊糊地与之交谈,然后,约会、逛街、看电影,明明冷情的男人陪着她做了所有情侣都会做的事情,短短的三个月,像是那烟花灿烂的一瞬,又像是,岁月在不经意间轮转了无数个三年。
然后,求婚,订婚,结婚。不是没看的母亲眼底隐隐的担忧,不是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有多么的冷酷无情。她如飞蛾扑火一般,投向了男人的怀抱。一句我愿意,她和他从此被连为一体,然后,她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最后,琉璃梦碎。
她曾经问过男人,为什么要选择她。他说,不过是因缘际会。她笑中含泪,说,那肯定是老天定下的孽缘。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眼里无悲无喜。她独自品尝着那甘心咽下的苦果,恍然间发现原来所有的努力都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虚妄,然后,她听到男人开口,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她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最后一滴眼泪变干,然后说:“等你正式提出离婚的时候。”
接着他什么也没说,回到基地继续他的研究,而她则背上旅行包,远走天涯。他在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职位跟保密级别一升再升。她翻过崇山峻岭,阅尽锦绣山河。
她没权限得到他的消息,也从不想去知道;而他,或许轻而易举,却始终不曾追寻。终于,一直旁观的母亲看不下去了,曾经的风华随着岁月渐渐消退,十成的气质要不过对子女的心疼和担忧,华蕊苦劝,只希望女儿能放过自己,求一个分离。
然而她只是无奈的对母亲笑笑,说:“我在等他提出来呢!”华蕊出离的愤怒,为女儿的倔强,也为那个女婿的冷心。没多久,这位当了三十几年寡妇的女人再一次把自己嫁了,出嫁前她对自己唯一的女儿说,看着他们这样,她算是终于知道那个守了她大半辈子的男人有多好,多辛苦了,今世债,今生还,她可不会去期待虚无缥缈的来生,若连眼前人都不珍惜,再多个来生也只会遗恨。
她不可置否,只是带着祝福的微笑将她的手递给了那个傻呵呵的笑着的男人,他们都不在年轻,而她只希望,他们能幸福的走过余下不多的生命。至于她自己,则继续踏上旅途。
为什么不主动提出离婚呢?
不甘心吗,也许吧。他冷情,她又何尝不是寡淡呢?
还爱吗,不知道。也许,她真的只是希望他会稍微对她又那么一丝怜惜,主动替她斩断这份孽缘吧。虽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把主动权交到他的手上,煎熬得等待着,直到她走到蜀都,一场突如其来的地动,带来了灾难,也带来了解脱。
当她躺在加护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那个她为之爱过,伤过,却依然留恋着的男人带来了离婚协议书。
她含笑签下,一点明悟流入心间,尘封的记忆随着这最后的羁绊一起解开,十世情牵,十世殇情,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那人补下的棋局,从一开始,她就已然爱上,所以当记忆解封,心中的爱恨纠结,却依然希望能得一世圆满,于是,他们重回前身,只不过这一次,是双方都将记忆和力量封印的平等,是她为自己的爱情所设下的一场的赌局,只赌,她爱着的那个男人,纵是无心,也非无情。
而结局,她轻笑,若是真的无情无心,他,又怎么会赶来呢?签下离婚协议书,这十世的纠缠,也算是,有了个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仓颉是谁?鸿钧道祖,就算是还没合道的,或许和盘凤这个先天神诋还真有几分情谊,但是能从龙凤劫一路走到巫妖大战,你能指望他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尤其还是对着一个晚了他很多倍的天地异数,所以虽然很在意,但他十世里一心只想着操练女妭那可一升级就出现心魔的玻璃心去了,就过就是女妭虽然心境够了,但那是被仓颉给虐出来的,所以女妭终于突破之后,也终于是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啥了,她决定最后再来一世做个了结,不管结果如何,在这真正的平等一世过后,过后,她才能跟仓颉站在心理上平等的位置上,毕竟前世已矣,而在洪荒世界,她还有亲人在等她,至于爱人,虽然她所爱非人被虐了个够,但是如果仓颉在这最后一次心软了,那就证明她还是有机会的。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另找一个,大概是因为觉得洪荒能配的上异数的,也只有最大的那个boss了吧,至于这十世女妭具体经历了啥子,呵呵,看我以后的心情吧……
☆、父与子
这边,轮回终了,女妭终于将盘古一族的传承化为已用,心境更是已然突破准圣,混沌珠中脱身而出,一身修为已经巩固,隐隐有突破大罗之兆,这修炼速度堪称洪荒之最。
那厢,盘凤却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你在干什么?”
突地一声大喝,正是那火急火燎地赶到了不死火山上的大鹏。大鹏虽然修为不及他哥哥孔宣,速度却是远在孔宣之上,偏偏这人又是个愣头青,一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立刻把盘凤看成了造就那场异象的幕后黑手。而盘凤刚刚结束为仓颉女妭二人的护法,元气大耗,竟是连有人进了他的地盘都不得而知。而仓颉的身份特殊,此时正值收尾无暇他顾,盘凤只能帮着两人继续遮掩天机,好在借着地利和无限接近于圣人的境界,他还能勉强应付,可是却分不出半点精力来应付来人,心里正暗暗叫苦。
而在此时大鹏的眼里,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哪怕名为不死,它依然是一座火山,从远处看,那是一个黑色的大石碗,碗里装着的,是用顶级朝天椒炮制的宇宙无敌麻辣烫;从近处看,那冷硬的颜色中间不断地冒出滚滚浓烟,而你不知何时就会看到翻滚的岩浆喷发而出,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神经大条的大鹏注意到的不是这些,好不容易爬上山顶,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娇俏的女人正倚靠在一个身才没他好,长相……,额,好吧,长得还过得去只是比他差了那么一点点的男人怀里,两人双手紧握,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耶?貌似连呼吸都没有,嗯,我看看,靠!这两人的元神到哪里去了?不对,这里是不死火山,山上的女人可不就是他大鹏的亲娘吗?难道那男的就是他那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老爹,他们俩这是怎么了。咦?还有一个人,哟,可真是个美人啊!
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喂!你在干什么!”平地一声大吼,差点没让自己“生母”背了气去。
“靠!你居然敢不理老子。快说!你对我爹娘做了些什么?要不然老子有你好受的!”
天道啊,这哪来的傻大个?怎么跟我那个蠢货二儿子长得那么像?不,我决不承认他是我儿子,绝不承认!
盘凤朝天翻了翻白眼,心里把大鹏从头到尾骂了个遍,他没有这种随便认亲的儿子。
“你!你!好样的!居然有胆无视老子!那就吃我一记!”说着,一个翅膀向盘凤挥来,他连人形都没变。
你还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盘凤怒极,正准备不顾一切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慢着!”
千钧一发,孔宣的到来阻止了一场“父子”想杀的人间惨剧。看到这种情形,孔宣表示,他压力很大,就是那人真有什么不对,大鹏也不该在自家“母上”的地盘上出手啊,好歹先把咱“爹娘的尸身”处理好先。(汗!孔宣,其实你和你弟是一路货色吧,盘凤要是知道你心地想什么会吐血的!)
“孔宣,你干嘛拦我?这人明摆着是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他替咱死去的爹娘报仇!”
###,混账东西,你爹我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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