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说故事等等诸般往事。
心里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仪琳大眼迷离,轻启朱唇,柔声叫道:“大哥!”。伸出双臂,搂下丈夫头颈,贴上了樱唇。
自幼即加于身心的宗教规条束缚,至此土崩瓦解。
遗传自父亲,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热情,统通释放出来。
令狐冲恰恰也就是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着下来,表露无遗。
这两少年夫妻,当晚就把一张床给弄垮了。
令狐冲被仪琳吻得几乎断了气,好不容易,仪琳终于把她放开了。
仪琳的大眼睛里带了泪水,却甚是高兴。
站起身来,盯着他,缓缓的脱落那件单衣。
烛光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
又见到一付,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两个丰满、硕圆的乳房。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令狐冲只见得一小块黑亮的毛发。两条雪白,浑圆的长腿,正紧紧夹住那美妙处。
这小妻子,裸体含羞立于床上。犹如少女初成长,裸身览镜的羞涩样子。
短发丽容,又是令狐冲从未见过。
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既天真无邪,又美艳无伦的气质。
仪琳立于床上,偷瞄了令狐冲一眼,见他目光炅炅,正盯着自己小腹瞧。心中一慌,不敢垂手去遮那要紧处,赶快夹住双腿。却又有些心悔。
站了片刻,又瞄他一眼,却已不见夫婿人踪。吃了一惊,正待回身寻人,那自小顽皮出名的令狐冲,闺房中还是一个样子,突然从后面抱住仪琳。
差点没吓坏这天生就少了半颗胆的小妻子。
仪琳被压在底下,喘气道:“你下次再如此吓我,我就我就”
令狐冲笑道:“你待如何?”
仪琳不搭理他,纤手往底下摸了摸,娇嗔道:“大哥,你怎么,带啥顽皮东西到床上了?顶得人家肚子发疼。”
令狐冲露出白齿,不怀好意的笑道:“你且看看再说。”
仪琳低头看去,一条大肉棍晃头晃脑的,就在自己的小腹上摇来晃去。
令狐冲问道:“盈盈同你介绍过他吧?”
仪琳满脸通红:“没有,但是妈妈讲过。”
令狐冲又道:“妈妈教你怎么叫他的?”
仪琳直直道:“妈妈说,他名叫做阳具,又称为阳物了。”
令狐冲心中想,咱那岳母,本来就是个尼姑。那能教出啥子好东西了?
笑道:“咱们在闺房中可不能叫他这般难听、粗俗的名字。”
仪琳憨憨问道:“那末,该怎么叫才好听?”
令狐冲道:“你且先抓抓、摸摸看,他像啥?”
仪琳小手怕怕的摸了过去,红脸羞道:“嗯~怪怪的,像只短棍似的。”
令狐冲忍笑道:“咱们就叫他大肉棍、大肉棒或是大宝贝可好?”
仪琳蹙眉道:“盈姐可也是如此叫他?”
令狐冲心中暗道:“盈盈闺房中尽管热情,却是这个不行,那个不好。”
又快意的想着:“还是仪琳师妹好骗,再来!”
亲着仪琳的香唇,“你们两人自然是同样名字叫他。”
又亲她香唇,“来,摸摸他,叫叫他。”
仪琳两手轻轻的把那大肉棍握住,朝令狐冲笑道:“我要叫他做大宝贝。”令狐冲挺着大肉棍,那仪琳一身美艳绝伦的肉香,委实已经教他按奈不住了。
仪琳软滑的两手又握着肉棍,抚来摸去。
心里着急,棍子一抽,笑道:“来,躺好,师兄操演一套棍法给你看。”
仪琳再天真,也知道他要干些啥勾当了。
羞得满脸通红,觉得全身着火似的。既甜蜜又有些慌张。
心里头砰砰直跳,就如同有千百只鹿儿,在小心房里头,胡绷乱跳一般。
细声道:“哥哥,你可得轻点儿来。”
躺下身去,张开粉腿。
(三)
令狐冲一手轻抚着她殷红的乳头,一手轻摸着她柔细的阴毛。渐渐把指头移到了里面。触到的是一条湿淋淋的细缝,又嫩又滑。
轻摸了几下,仪琳只鼻音“嗯”了一声。
她夫婿又施了两指,把那嫩唇轻轻剥开。 抚着乳头那手,握住肉棒,棒头抵住洞口沾着蜜液,不轻不重的磨将起来。
令狐冲喘着气,在她耳旁低声笑道:“琳儿,这棍法好不好玩?”
仪琳鼻息越发娇促。双手紧紧抱住夫婿,只觉得浑身发热,却不知哪里不对劲。
听到令狐冲这一问,才不禁张口“啊~”的,叫了一声。阵阵前所未曾知晓的快感,从那棒头磨处,流泄出来。
低低回声道:“好好玩。”
令狐冲把那棒头,边磨边钻,仪琳轻声道:“哥哥,会痛!”
令狐冲大有经验。稍缓了一下,温存片刻,又开始磨。仪琳也继续快乐的哼着。
那从宝洞渗出的蜜汁,越磨越多,仪琳哼声也越高。
令狐冲突地,把棒头顺着蜜汁钻入了宝洞内。
仪琳只叫了一声,尚未回神,那痛楚却已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底下插了一只大肉棒的涨热。
令狐冲舌头绞着她软软清香,却含在口里的小舌头。那棒也慢慢的往内推入。仪琳睁着大眼,斜斜看他,突然两眼一闭,秀眉紧蹙,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令狐冲怜爱的亲亲她眼角的泪痕。整只大肉棍,已经插进了那玉洞,一丝不留。
仪琳紧紧拥着他,轻声道:“哥哥,怎会是这般疼痛的?”那朱红的樱唇,也是变得惨白。
令狐冲不知如何答话才是,只有极尽温柔的抚慰她。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娇美绝伦,身材起伏有秩。
那插在阴道里,被包得甚紧,又温暖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
这浪子怕仪琳又痛,却也强按下来。使个令狐家独门的“床上定身”,一招就把下身给定住了。
仪琳的下身,更是连呼吸都得放轻、放微。
仪琳心里纳闷:“这宝贝初去摸时,好似无如此巨大。现下进了门,怎会弄成这般,既大,又硬又长,且是热腾腾的?”整个阴道都快塞爆了。
两个少男少女,赤身裸体,肌肤相贴,又彼此心仪。 上身搅没多久,令狐家独门的“床上定身”已经快撑不住了。
仪琳脸带桃花,不敢睁眼,含羞蚊声道:“师兄,您这棍法,怎仅使两招就完了?”
令狐冲摸索着她的乳房,轻声道:“这棍法第三招,要抽出来使。”
仪琳睁开眼睛,娇声道:“那怎么使得!”用力搂住令狐冲,不让他抽出去。
令狐冲笑道:“你就莫急嘛!”亲亲她香唇,“来,松开!”
仪琳俏脸一红,松了两手。
令狐冲轻轻的,把被紧裹在阴道里的肉棒,退出了一大截。
仪琳的心,跟着升到了喉咙。
那棒又轻轻的推进来,仪琳一颗心却没跟着回来。有点痛又有点怕。
那棒又轻轻的退出去,再推进来。弄了几十下,仪琳乐得两腿发抖,心里着实佩服令狐大哥这套棍法。
令狐冲笑道:“琳儿,这就是这棍法第三招的基本架势了。”
仪琳发晕的说道:“师兄,要要多教几招,再再来过!”
令狐冲故做神秘,低声道:“待我变招!”话一说完,张口含住她乳头。唇、舌皆来。也吮、也吸、舌头一卷,那肉棒也抽到门口,再用力顶了进去。
仪琳尖叫了一声,十个指甲,差点没陷入夫婿的后背。
插着一根大宝贝的小肉洞,又挤出一股花蜜。
那浪子令狐冲,在盈盈初夜已有经验,早预料到她的反应,托着圆圆的小屁股,不断的长抽长送,却都是轻轻、柔柔的。
满身、满心皆尽欢喜的仪琳,连灵魂都依去和丈夫的魂紧紧合在一块儿了。那只有沐浴时间,才触及的地方,被丈夫的“大宝贝”从上捅到底。还能带来阵阵的乐趣。
她真想开口大叫,却咬着下唇,不敢出声,怕秽了丈夫的耳朵。
不久,实在忍不住了,那鼻音低低的“嗯!嗯!”,“哼!哼!”娇声吟作起来。
底下那宝洞,蜜汁四溢,床上隐隐约约漫了一股香气。
令狐冲听到小妻子的娇吟声,烛光之下,见着仪琳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晕红满脸,领受自己撞击,不敢张口出声。
不禁魂儿飘荡,忆起昔日在那仙霞岭上,自己扮成参将吴天德。援救恒山派定静师太,师徒一行人遇敌夜袭之事。
当时就曾立誓,自己即便是毁了性命,也要保得仪琳平安。
令狐冲想到这里,心情激荡,轻轻放下妻子屁股,肉棒顶住深处。
双手搂了仪琳,双唇贴上她的樱唇,舌尖轻轻搅弄她的小舌头。 仪琳舌头,生生、怯怯的迎着他。
不多时,两条舌头就热烈的缠绵在一起了。令狐冲也换了较密集的长抽长送。
仪琳被插得更是兴奋,那洞里的蜜汁流个不停,全身泛红。 低低抖声道:“哥哥,我不知怎么了,”俏脸埋在令狐冲怀中,羞道:“我好快活,可是我我好像要尿?不好!出出来了!”双手紧紧搂住丈夫。
令狐冲也感受到宝洞一阵强劲的痉挛,鞭击得肉棒甚为舒服。接着一道道热流四面八方又冲浸了棒头。 令狐冲把大棒再短抽了数下,那棒一阵跳动,禁他不住,顶着深处,朝仪琳宝洞,花房最深处,射了再射。注了一大筒的精液。
一时之间,夫妻两人水乳交融,闺房里面静了下来,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嘘嘘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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