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觉呢。”
“哦,最近在干嘛呢,怎么这些天都不找我?”
“我妹妹来了,所以这些天都在陪她,没有时间找你啊!”
“你想我了吗?”
“嗯”诗诗的声音很细,“你呢?”
她似乎说话有点不方便。
“我当然想了,怎么,你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是,我妹妹在旁边?”
“哦,”
杨云飞眼睛发着亮光,“是吗?她跟你睡一张床?”
“对啊!我们姐妹好几年没见了,当然睡一起了。”
杨云飞一想到两个女人睡一张床上,都差点流口水了,他坏笑着,“那你们有没有那个?跟你和雨芳那样。”
诗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低地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杨云飞想也没想就说,“当然要听真话了。”
诗诗轻笑了一下,“呵呵,那我只告诉你假话,我们没那个。”
好狡猾,那真话不就是她们那个了吗?“呵呵,你们真那个了?”
杨云飞笑出了声。
“嗯”诗诗羞赧着说。
这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一对姐妹花玩母对母,太刺激,太有意思了,“哈哈,那我要看看”“不要了,她不知道咱俩——”
后面的话略去,杨云飞明白后面省去了“的关系”三个字,怕她妹妹听到。
她说不要,可是杨云飞偏想要,他很想尝试一下,玩一对姐妹花的感觉,“要不然把你妹妹带出来玩吧!”
“现在?”
“对呀”“你现在有空?”
“有,今天没什么事”“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她难得来一趟,你不带她出来玩玩?”
“这——”
诗诗犹豫了起来。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女人惺忪的声音,“姐,谁啊?”
似乎刚睡醒。
只听诗诗说,“一个朋友。”
“呵,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朋友也不一起玩一下。”
“你真的想叫他一起玩?他可是个男的。”
“男的又怎么了,又不做什么,一天到晚都闷死了。”
“哦,那好,我叫他来。”
说着,她对着话筒说,“喂,小杨,好吧,你先到我家来坐一下,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去哪里玩。”
“太好了。”
杨云飞高兴坏了,“就来。”
杨云飞想想这样也好,免得见到老板娘又尴尬又害怕,正好以客户找的名义,避一避她,于是他打了电话给菲菲,“菲菲,等下帮我向老板娘说一声。”
“你要去哪?”
“有个客户找我有事”“好的,你路上小心啊!”
菲菲总是那么关心他。
“好的。”
杨云飞挂了电话,便跑进厂区,钻进了桑塔纳呼啸而去。
到了诗诗家的楼下,他把车停好,便冲上楼去,他很想见见诗诗的妹妹长啥样,诗诗那么美,她的妹妹估计也差不到哪去,搞不好会更美,更年轻。
想到这,杨云飞有些急不可待了。
第五卷 第一四六章 妹妹更正点
杨云飞跑到她家门口,敲响了门。
门很快就开了,杨云飞跳了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了上。
只见诗诗就立在面前,她头发披撒着,有点凌乱,穿着慵懒的睡衣,衣领上面两个扣子没有扣,露出大胖雪嫩丰满的胸脯,奇怪几天不见,她的胸更见挺拔和饱满,象是平地上竖立着两座高山,哇,好性感,好诱人,刚睡醒的她,脸色红润光泽,大眼半睁半闭,嘴唇红艳润泽,实在太诱人了。
杨云飞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双手捏着她的屁股,呵,似乎比以前更软,更丰满,手感非常地好,象捏着一碗大果冻,嘴也直接亲到了她的小嘴,她的小嘴柔软温润滑腻,真不错。
他一亲就不放。
而怀中的人却推着他,“呜——错了,错了。”
杨云飞愣了一下,放开她的嘴,“什么错了?”
“不是我,快放开”杨云飞更是莫名其妙;“不是你?”
“对,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挣扎。
杨云飞突然明白了,哦,诗诗在跟他玩失忆呢,“哈哈,你失忆了,那我来帮你回复记忆。”
于是他紧紧包着她,又亲上了她的嘴,她的嘴闭得紧紧的,不让她亲。
杨云飞笑着,她果然“失忆”了。
于是他放了她的嘴,沿着她尖尖的下巴一路往下亲,滑过她白皙细嫩的美脖,亲到了她柔软雪嫩的胸,哇靠,真是又软又嫩,口感非常好,象喝着一碗豆腐花。
他的嘴钻进了她的睡衣,一口含住小凸起,小凸起马上就立了起来,他如婴儿般吮吸着。
而她却一直在喊着,“放开我,你真的搞错了,我不是——”
伴随着她的小拳头胡乱地敲打着他的肩头,她的身子动个不停,但总也没法逃脱。
这时另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严肃地响起,“你确实搞错了。”
杨云飞一听,咦,不对啊!是两个人,一个在喊叫,另一个发出了那严肃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手里抱着一个,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竟是一模一样,天,见鬼了吗?
杨云飞吓了一跳,本能地退一步,这世上怎么会有鬼,一定是看花眼了,他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一眼,还是两个人,一模一样,再仔细一看,都是人不是鬼,他立刻就明白了,“你们是双胞胎?”
被她亲的那个哭起了鼻子,对着另一个说,“姐,他欺负我。”
“姐,”
杨云飞纳闷,她叫她姐,那么那个正用眼睛瞪着他的那个是诗诗,因为电话里诗诗说她的妹妹来了,那诗诗就是姐姐,而刚刚被他又亲又摸的那个是她的妹妹,遭了,真的弄错了,怪不得她老说错了错了,他还以为诗诗在跟他玩,怪不得她的胸和臀更丰满更大了,原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杨云飞满脸窘态,“诗诗,你怎么不说,你妹妹跟你是双胞胎啊?”
诗诗眼睛还在瞪着他,“哼,你没问,我怎么说?”
“那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那这事,不能怪我,诗诗的妹妹是吧!你别哭了,这完全是误会。”
妹妹似乎没有听他的话,对着她姐姐说,“姐,你怎么不早点出来?你看我都被亲过,摸过了。”
“那我不是在卫生间,吹头发没听到嘛。”
诗诗说。
杨云飞打量着她们两个,象,真是太象了,如照着镜子,只是服装不一样,一个穿睡衣,一个已经穿上了便装,他不禁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区分啊?”
诗诗斥道,“归你认识我这么久,竟分不出来。”
杨云飞傻眼了,“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你老公,也怕是分不出了吧!”
“那道是,她刚来的时候,他也差点认错。”
“那你们还怪我?”
杨云飞喊起了冤。
诗诗也觉得这完全是误会,于是安慰着妹妹,“好了,好了,别哭了,多大的事啊!不就认错人了吗?你也是过来人,咋还跟个小姑娘似的,你就当着被宠物狗舔了。”
杨云飞一听生气了,“你怎么说话的?”
诗诗却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你刚刚亲了人家,骂你一句怎么了?我还要打你呢。”
说着,诗诗扬起了手掌,怒目相向。
杨云飞见她们姐妹俩一哭一怒,看这事不好收场了,马上回复他贱的本性,我不贱谁贱?不过话说回来,占这么大的便宜,贱一点也无所谓了,于是他陪上了笑脸,上前一步,“嘿嘿,诗诗的妹妹,你别哭了,我就是宠物狗,你听,”
接着他装着小狗,“汪,汪,汪”地叫着。
把诗诗的妹妹逗得扑哧一笑。
“哈哈,笑了就好,笑了就代表没事了,”
杨云飞正高兴着,耳朵被一只小手揪得生疼。
“你个混球,我妹妹是你可以又亲又摸的吗?”
她皱小嘴斥他。
“啊——我错了,姐,我错了,你饶我这次吧!”
杨云飞求饶着。
诗诗的妹妹见杨云飞受这罪,就笑出了声,似乎忘记了他的轻薄。
“姐,断了,断了,快放手。”
杨云飞叫道。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诗诗这才放掉她的耳朵。
杨云飞揉着自己的耳朵,“哎唷,”
但心里是不服的,“可是你们又不告诉,怎么区分,到时又错了怎么办?”
诗诗两手把她妹妹的脸摆正,自己的脸也贴了过来,“看到没有?有没有区别?”
杨云飞仔细地看着,只觉两人都很美,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左看右看,冒出一句,让两女捧腹大笑的一句话,“我看了老半天——嗯——压根没看出来。”
姐妹同时棒腹大笑。
完了,连声音和笑姿都几乎相同,他看花了眼。
半晌,诗诗才严肃起来,又和妹妹的脸贴在一起,妹妹也忍住了笑,得让他学会分辨别再出那样的丑事,当着很多人的面她们都这样做过,包括两人的老公,所以她们倒挺自然的。
诗诗认真地说,“再仔细看,看不出来,不许吃午饭。”
“哦,还会连累我的午饭啊!”
两女又惹不住都扑哧一笑,顿了顿,才又严肃起来,让杨云飞如看猴一样看着。
杨云飞凑了过去,都闻到她们身上的清香了。
诗诗斥道,“你近视眼啊!”
说着,姐妹俩又忍不住笑了一下,诗诗的妹妹说,“姐,你的这位朋友真逗。”
“嗯,别说了,严肃一点。”
诗诗叫妹妹严肃,自己却忍不住笑,这杨云飞还别说,真是她的开心果,每次见到他,她就想笑,没错他很风趣,很幽默,跟他在一起,很愉快,很轻松,很舒服。
杨云飞终于看出来了,原来妹妹(当然现在是从衣服上判断,知道哪个是姐,哪个是妹)的眉心下,有一颗小痣,喔,这两姐妹还真是有意思,直接说不就是了,还非得要让他自己发现,难道说,象读书时老师说的那样,要学生自己发现问题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