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天使非法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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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天使非法的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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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自己坚强起来,我还能做什么,你不知道这些日子你有多憔悴,我是管不了你和子衍的事的。

  不,不,至原,求求你,别扔下我。清雅大哭,至原忍住泪水,端起酒杯,那好,我不能不管清雅,子衍,只好得罪了。说完也不管发愣的张子衍,自行一杯一杯地喝,张子衍慌乱地抓住酒杯猛灌。

  张子衍醉得一塌糊涂,至原一路喝下去,连口气都没换,清雅陪着她洒了一路的泪水,看热闹得的人刚开始还被她的泪水感动得泪眼迷蒙,但看到至原三轮过后脸色仍没变,不得不收起同情心,手脚冰冷,恐惧地看着这个把酒当饮料喝的女人,张子衍喝完五十杯酒醉糊涂了,又要了一百杯,说是不把清雅赢回来誓不罢休,结果喝了不到三十杯就趴在地上起不来,至原一个人喝完其余七十杯,还只是微醺,由卢尤子搀着她回宿舍,清雅不放心张子衍,坚持与叶林他们一道把他送回去。

  十二月初的天气阴沉得厉害,天空没有一丝光亮,寒风号叫着穿过无遮拦的空荡荡的树枝,消失在不知名的方向,落叶在地面簌簌游走,不时听到被风吹断的枯枝落地的声音。回宿舍的路上经过男生宿舍楼外的腊梅花圃时,清雅停了一会儿,大口呼吸那里面的花香,让人醉生欲死的香味象缭绕的烟雾一样将人包裹,忍不住,伸手摘下一枝花枝,上面两朵半张的黄色花朵,别在鬓发边,香甜的花香不时随风飘到鼻边。

  已是深夜十二点,通往女生宿舍的各条大道上人影绝迹,除了风与松枝拍打的声音,天地间显得空旷寂寥,清雅看着自己的影子忽快忽慢的走着。郑绮,原来他喜欢的是至原啊,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名字,清雅口气酸酸地说,心脏也不适的收缩了一下,毕竟象我这种人只能给人带来麻烦而已,我要是男人我也选至原,漂亮,聪明,独立,能干。

  说到底,哎!停下脚步,抬头仰望天空,一双漆黑寂寞的眼睛显现,泛着冷光,他的眉头突然皱一下。我和郑绮根本就不合适的,毕竟我们相距是那么的遥远,可是,可是——

  你在这里干什么?冷不防一个冷峭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惊得清雅尖叫一声后退一步差点跌倒,要不是那双手抓得快,现在屁股恐怕都要摔成两半了。

  右手住捂他的胸口,清雅惊奇地望着面前这长冷俊异常的脸,他淡淡地把她拉开站稳,清雅涨红脸低下头,担心刚才的话都被他听了去,那可怎么办?紧张地绞着手指,咬紧嘴唇,等着他开口,谁知他只静静站了一会儿,便绕开她离开,清雅转身看他,难道永远都只能这样看着他离开吗?清雅轻声问自己,可我又能做什么呢,自己都是没有用的人,或许只不过是想寻求安慰罢了。虽然这样安慰自己,泪水还是随着脸颊流下,刚才郑绮离开时的身影太孤单,孤单得令人心疼。

  回到宿舍,郑绮脱下外套时,一枚花枝落在地板上,捡起来,拿到鼻边闻闻,好浓郁的花香。我和郑绮根本就不合适的,毕竟我们相距是那么的遥远,可是,可是——幽幽地叹口气,你也这么认为吗?郑绮将腊梅花扔进垃圾箱走进房间。

  张子衍不得不遵守约定,第二天来与清雅道别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再三叮嘱至原照顾好她,饭什么时候吃,吃什么,菜有那些,每天的牛奶是什么牌子的,走路的习惯,他都一一详尽地对她说,没看到至原已经头顶冒烟,火冒三丈。

  还有,还有清雅晚餐经常偷懒不吃,至原你要督促她。

  还有清雅不喜欢辣食,至原你点菜时注意一点。

  还有清雅听歌时会把眼睛闭上,至原你走在旁边一定要拉着她,还有,还有——

  至原捂住头顶虚弱地问,清雅,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清雅想不到张子衍会如此了解自己,早已感动得泪流满面,扑进他怀里大哭,张子衍抚摩着她的头发万分舍不得,流着泪说,清雅,至原说得对,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我总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许多事,正好趁这断时间好好想想,答应我,清雅,照顾好自己。

  不要和小衍分开,清雅不要和小衍分开!清雅抓着张子衍不肯松手,至原看着也余心不忍,但事已至此,不能再松口。



飘落与沉淀的伤痛或许有飞雪 第二章 问道往事愁
  (1)

  至原走到办公室外,犹豫了一下,今天是周六,卢尤子回家,正好得空来Z大一趟,但就是现在站在邓飞儿办公室门外,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自己到底还要从他那里寻找到什么,至原不清楚也不明白,为何如此强烈地想要见他。

  终于下定决心,至原敲响门。

  e in please。里面的人似乎是从书堆中抬起头来,声音沉闷得不清晰。

  至原推开门,看到埋首于面前笔记本电脑的邓飞儿,似乎很忙,她只匆匆抬眼瞥了她一眼,刚收回目光马上抬起头,紧闭的嘴唇泛出笑意,向后靠在棕色真皮坐椅后背上,双手交叉于胸前。well,I’m  looking forword this moment。你终究是来了,至原。

  至原关上门,忐忑不安地走向她宽大的办公桌。

  已经三年没见,对邓飞儿,至原仍不知该如何面对,厌恶,憎恨,恐惧,依恋?无论哪一种感情都无法诠释自唐彬死后见她的每一次心情,始终都感到无法坦然面对她。

  我要见他,飞儿,他在哪里?至原撑着办公桌急切地说,眼光闪烁不定,邓飞儿笑得十分轻松,打个响指,够爽快!我还以为你要先叙叙旧呢,请坐。邓飞儿指指前面的坐椅,看着至原,不动声色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至原不得不坐下。

  为什么要见他?要知道,至原,小彬已经死了,难道你对死人也有兴趣?邓飞儿恶毒地笑一下,推开电脑,趴到桌沿,盯住至原的眼睛。这双眼睛,这双眼睛还是那么明净,黑白分明,坚定宽容,恶呢,恶呢?那她曾苦心灌输给她的东西。

  觉察到邓飞儿要在自己眼里搜寻什么东西,至原瑟缩一下,露出戒备的神色,深吸一口气,不知道,飞儿,只一点我很清楚,我要见他,要,要,要再一次触摸,感受他的温暖,飞儿,你不知道那失去时冷淡一片的感觉,我想——

  什么不知道?你尽敢说我不知道!邓飞儿激动地移开坐椅站起来,手捏成拳头,盛怒地瞪着至原,至原胆怯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突然发怒,无法再忍受这双无辜的眼睛,邓飞儿低头闭眼,用手撑住额头,无力的跌坐回沙发椅,良久才恍然叹口气说,你找不回失去的东西的,至原,失去了,就永远不会再现,永远——我恨你,至原!邓飞儿的态度一忽儿变个样,刚才还疲惫不堪的样子,现在又精光暴出,憎恨地盯着至原,至原打个寒战,吞一口口水,艰难地说,飞儿。我——

  你不是要见他吗?我这就让他过来,看你怎么和他相认。邓飞儿打断至原,拿起电话迅速拨号,嘴角露出让人心颤的笑意。

  要知道,至原,我可以让他恨你的。邓飞儿抱着手说,至原尽量镇定地看着她,同时注意门口的动静,你不会。

  为什么?邓飞儿她这么有把握感到好笑,挑衅地看着至原等待她的回答,至原苦笑一下,眼中露出怜悯的光,因为你爱他,飞儿,你不会用自己肮脏的思想去玷污他,任何人也不许。

  哈!邓飞儿再次猛然起身,讥诮地看着至原,有意思,叱干至原,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你不怕你这样说,我会反其道而行之?

  不,至原摇头,对其他任何人你都有可能会这样做,但对小彬你却是不会的,飞儿。

  邓飞儿恼火地看着至原,咬牙切齿,还是那么娴静,对她的任何挑衅,她都可以平静面对,眼中闪着自信的光芒。是吗?邓飞儿转身,望着墙上的油画,不再说话,办公室一时安静下来,墙上古旧的铜钟缓慢而笨重地走着,至原捏紧拳头,强行按耐住心头恐惧与兴奋交错的心情。

  办公室的门响两下,被轻轻推开,冀宪兵扬着阳光般的笑容出现,他一进门,屋内的阴鸷沉闷气息便一扫而光,他穿灰色外套,牛仔裤,大步走向邓飞儿,至原激动得几乎是跳起来,欣喜地看着他,但他眼中只有邓飞儿,根本没看见她。

  飞儿!冀宪兵拉住邓飞儿,抑制不住心头的欢喜,什么事,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邓飞儿踮脚吻一下他的额头,柔声说,给你引见一个人。看向至原,冀宪兵扭头看到她,皱眉,这不是一个多月前让飞儿在餐厅晕过去的女人吗?她为什么这样看我,她认识我吗?不,她看的——

  我看你怎么毁掉自己的偶像。邓飞儿沉声说,把冀宪兵推给至原,

  带着天真的笑意。

  至原摇头,泪水滑落美丽的面庞,不,小彬,小彬。伸手环住冀宪兵的脖子,仰头欣喜地看着他,呢喃着他的名字。

  被陌生女人如此亲昵的靠近,冀宪兵有些抗拒,可是她脆弱的目光,乞求的神情让他不敢推开她,扭头向邓飞儿求助,她正淡然地看着至原,眼神深沉,对他们之间的亲近毫不介意,似乎早已习惯,已在身旁安静地看了多年。回头再看至原时,她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紧紧抱着他,小彬,小彬,你还在,还在对不对?我的小彬,小彬。

  冀宪兵仔细看她,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这不是在叫他,她看见的也决不是自己,不是!小兵,小彬?不是我,不是!飞儿也一样,一年多以来她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我,以这样的口气呼唤我,不!冀宪兵痛苦的伸手抓住非儿的手,另一只手猛地推开正要吻他的至原,将邓飞儿揽进怀里,大叫,我是冀宪兵,飞儿,我是冀宪兵,飞儿,飞儿,不要叫我小兵,我是冀宪兵呀!

  邓飞儿全身一震,似是被这喊声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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