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天天。”看到泉奈目光向她飘来,包子头MM自觉自愿报出家门。
“那么,大家今天到我家来聚餐吧。”有宁次事先打了预防针,泉奈很淡定地无视掉李同学,邀请。
“啊,凯老师,我也找到我一生的宿敌了!佐助君,我要把你当做我毕生的宿敌来挑战!”小西瓜皮看上去很激动。
“砰!”大西瓜一拳打在小西瓜头上。
“笨蛋!李,对毕生的宿敌,要报以最高的尊敬!”大西瓜皮看上去很激动。
“是,凯老师!”小西瓜皮看上去依然很激动。
“那么,作为惩罚,倒立绕木叶跑一百圈吧!”大西瓜皮看上去依然很激动。
“是!凯老师!对不起!”小西瓜皮看上去更激动。
“小李,这就是热血的青春啊!青春是允许犯错误的!”大西瓜皮看上去更激动。
“凯老师~”
“小李~”
执手相望,旁人退散。
我可不可以收回邀请他们的话这是默默吐槽的泉奈。
我可不可以去死一死,这是丢人丢到家的宁次。
我不认识他们,这是默默腹黑的天天。
斑?阿飞?
宇智波大宅里,醉倒一片。
虽说未成年人不能饮酒,但是在鸣人、宁次、泉奈的三重口遁下,天天乖乖地从自家酒店里拐来酒,而大西瓜皮老师被宁次一番青春的忽悠,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青春的少年们胡闹。
还好这些人酒品都不错,除了在被他打晕前闹着要倒立绕木叶跑一百圈的小西瓜皮,除了边哭边喊着“卡卡西,我的宿敌!”的大西瓜皮,其实,真的挺完美的。
把这些人拖到客房安置好后,泉奈突然没有了睡意,跳上屋顶,泉奈的身影在深蓝色夜空和巨大圆月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渺小。
木叶四季如春,夜风也这般柔和,吹抚在身上有种安抚心灵的效果。
发丝被夜风吹落在脸上,痒痒的,但泉奈依然懒得拂去。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身形,斑来到屋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
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泉奈让出一个位置,示意他也坐下来。
“怎么会在这里?”空旷的夜的确能起到安抚的作用,至少斑是这么觉得。
至于究竟是夜迷人,还是眼前这人迷到了他,斑懒得去想了。
“睡不着。你怎么来了?”泉奈眯着眼享受着微风。
“上个月教给你的都学会了吗?”顶着阿飞的壳子,斑没想到这样都能被泉奈看出他的本性,于是也就不再装白痴。
“嗯。”
屋顶只留风吹过的声音,两个人都很享受这样的宁静。
“阿飞,能让我看看你摘掉面具的样子吗?”泉奈侧过脸对上斑,很认真的说。
自从泉奈默认阿飞教导他以来,这句话成了每次泉奈都要说的。
“佐助弟弟啊,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定要看我长什么样子呢?”斑再次拒绝。
“因为你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感觉很像,虽然知道他已经死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要抱有一丝奢望。”
斑无语,明明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那样沧桑的表情啊!
“嘛嘛,还是原来说的那样哦,只要你能打败我,或者得到我的认可,我才会让你看。”毫不留情地打击到。
“唉”虽然知道一定是这样的结果,泉奈还是忍不住要问,然后遭到拒绝,再伤心。
有点不忍心看到他低沉的样子,斑默默转移话题:“说起来,下午你为什么不接受那只青蛙的挑战?”这不像是以宇智波为骄傲的你能做出来的啊。
“他很强。”很平静的叙述。
“嗯?”
“如果和他交手,我隐藏的实力就会曝光。”
“啊?”还是不明白,虽然隐藏实力是一件好事,但他是想瞒过谁?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那么他就要好好估量估量了。
泉奈没想到自己一番话可以在斑心里引起警惕,却给他以后的行动带来不少阻力。
“这是接下来你要修行的内容,一个月后我来检查。”扔下一本小册子,斑匆忙离开。
“唔?这次怎么走得这么急?”随手翻了翻阿飞扔过来的小册子,当然,是他经过加工后的字体,一百多岁一老头字体怎么可能没有变化。
于是,斑爷再次错过和泉奈相认的机会。
“里面全部都是宇智波家的秘术啊,阿飞怎么会知道?就是鼬告诉他的也不可能啊那个人唉”
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美吧?染血的大宅,肆意杀戮,族人在他看来真的是这样轻贱吗?他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木叶的风真的有种冷到心底的感觉,每次站在这里,他都有种被凌迟的痛,那种眼睁睁看着满地尸体,却毫无办法的无力感,明明是他和哥哥曾经共同守护的族人
鼬,你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能对族人下手啊!还有那双禁忌的眼睛,那可是被诅咒的眼睛!
鼬(番外1)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写鼬桑有感觉啊~~~~~~~ 我是宇智波鼬,从小被称为天才的宇智波宗家长子。
虽然是个很不错的忍者,但是我缺乏了一样忍者应该有的最基本的东西,不,应该是多了,那就是感情。
一个优秀的忍者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任务摆在第一位,无论牺牲什么如果在任务中对敌人有丝毫怜悯之情的话,死的人,会是他自己。
可是,我犯了这条大忌。
在忍者大战中,各村的下忍都会被带队的上忍当作炮灰或肉盾,可是我不同,身为宇智波一族的长子,带我的上忍在离开前一定会接到来自高层的任务:即使牺牲生命,也要保证我的安全。
这,也许就是我的悲哀吧,抑或是幸福。
战争是不□份的,在这里的人,除了生,就是死。
“为什么你会是宇智波家的长子,为什么你是宇智波鼬!为什么我要为了保护你而牺牲自己!”我永远忘不了这句话,在战争中,因为我的一次又一次犹豫而牺牲的队友。
即使会有牺牲,我还是忍不住要向战争中受害的普通人伸出援手,然后将自己陷入险境。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宇智波家的长子,那么,也许他已经死了很多次了吧。
可惜,他是!
为了救他,队友们牺牲了,又有新的队友加入进来,然后再被牺牲,再加入新人。甚至,连带队的上忍都换了几次,都是为了救他。
最讽刺的是,他的写轮眼不是为救队友而开,而是为了
杀死队友。
那是最后一个带队上忍为了救我而牺牲后,队友们恐惧的眼神在控诉着我的罪行,我默然,真的是无话可说。
终于,一个我连名字都还没有记住的下忍踉跄着向我走来,他的眼中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宇智波家的长子!为什么你是宇智波鼬!为什么我们要为了救你而牺牲!”他手中拿着苦无,锋利无比,如果被这样锋利的武器杀掉,我应该不会很痛苦吧?
生死关头,我想到的竟然是这种事。
可惜了,如果知道哥哥死掉了,佐助会伤心的吧。佐助?不!我要活下去!
对佐助的爱刺激我打开了家传的血继界限,写轮眼,而那位队友也再恐惧中痛苦死去。
很讽刺吧,这样向往和平的我的写轮眼,竟然是为了杀掉同伴而开,甚至,刚刚开启的写轮眼,就是史无前例的二勾玉。
我果然是天才吗?我讽刺地勾起嘴角。
因为二勾玉写轮眼,我看穿了许多敌人伪装的普通人,并在剩余队友的保护下回到了木叶,毫发无伤,从此,我更加厌恶战争。
我要守护脆弱的和平,从那以后,这就变成了我的忍道。
在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那个队友临死前疯狂的话成了我久久的梦魇,也因为如此,我更加坚定了我的忍道。
为了那份脆弱的和平,我情愿身陷黑暗,唯一能为我带来救赎的人,就是我的同胞弟弟,宇智波佐助。
他是我最珍爱的弟弟,为身陷黑暗的我带来光明的弟弟。
隐约还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那时我五岁,而他刚刚出生。
他躺在病床上,母亲身边,小脸皱成一团,丑死了。
真的无法想象那个丑得像皱皮猴子一样的婴儿会变的那样粉雕玉琢,甚至,成了我一生的牵绊。
婴儿总是长得很快,没几天,佐助脸上的皱纹就全部褪去,圆圆的小脸光滑无比,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在佐助侧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被吃豆腐的佐助第一时间开始聚集泪水,在眼眶中转啊转,欲落未落。
鼻间还萦绕着佐助身上的奶香,看到自家弟弟这般可爱的模样,我真的很想再咬一口!但是想了想一但真的把弟弟惹哭了,嗯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鼬不可以欺负弟弟哦。”这是半靠在床上笑咪咪看着我们互动的母亲。
“嗯!我会好好照顾弟弟的!母亲大人请放心!”我听到自己许下了这样的誓言。
转过头看向弟弟,刚刚还想哭的弟弟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睛眨也不眨盯着我。
事实上,我很好奇我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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