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身体一颤,顿时失去平衡,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怒道:“严子墨,你,你这家伙,呜啊”
他缓缓的动了起来,不快,但力度很够,我“呜呜啊啊”的被猛顶了几下,整个人就飘了起来。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和严子墨交欢,我总是拿不到主控权,不管最初我是在人上还是人下,最终趴在床上哀鸣的永远都是我。我曾不止一次的想努力改变这种状况,但每次的结果都是像是现在这样,颓然的趴在床上被操得满目金光。
“在想什么?”严子墨压在我身后,一边动,一边撩我的发。
“半个时辰了!”我揪着被子喘息,咬着牙齿颤声道。
“才半个时辰!”他愉悦的一笑,抽出来,在入口处停了一停,等我放松警戒了,再突地猛捅进来。
“呜太深了,你这个啊禽,禽兽嗯啊”
“谢皇上谬赞”
严子墨摆腰又是一阵狂捅,插在我身体里面的那根东西一点疲软的意思都没有,硬邦邦的咯得吓人。
“哼啊轻,轻一点别,啊哈”
浓烈的情欲味在屋里一层层的张开,肉体拍击的声和潺潺的水声混杂在木床的摇晃声中。
严子墨动得很快,赤红的肌肉上硬邦邦的,覆着一层汗,他在我耳边低吼,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狂暴的啃食着我的身体,身体一次次被贯穿,撕裂,肆狂的愉悦伴随痛楚被推上顶端,我觉得我快要死掉了,在呻吟和喘息中,期期艾艾的求饶。
滚烫的热液溅湿了身下的床被,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阵怒吼,他终于瘫软在我身上,我仰着头喘气,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片刻后,严子墨抬起来,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挺重的,我嘴唇都出了血,他越咬越起劲,慢慢的就又下到我脖子上,我以为他还要来,忙卵足了吃奶的力,把他推开:“别再闹了,我真不行了!”
严子墨低哑的笑,侧支着身体,春风得意的看我,手掌在我小腹上轻轻的点:“要喂饱你,可真不容易啊!”
“狗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淫贼!”我拍开他愈发不安分的手,恶狠狠的骂。
“冤枉啊,我很专一的,淫也就淫你一个!”说着他半眯起眼睛,风情万种的勾着我看。
我“嘎噔”的一下,心跳骤快,缓慢的咽了把口水,差点儿就被色诱了。
我一脚跩过去,无耻啊,无耻,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来勾引我!
我是真累了,自然没让他成事,但睡到半夜,还是半推半就的让他得逞了几回。
第二天,日上三杆,我才醒,趴在床上,痛得腰都直不起来。
严子墨说我扭到腰了,低眉顺耳的给我上药,并深刻的自我批评,眉眼里却半点反省和歉疚的意思都没有。
我趴在床上哀嚎,觉得自己真的是上贼床了。
28
28、世变 。。。
皇帝龙体欠佳,行程放缓。
我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就问严子墨:“你昨天在给谁写信?”
“信是写给唐德的!”严子墨把盖在我腰上的热毛巾掀起,抹干上面的水迹。
“谁是唐德?”我纳闷,脑海里转了几转,依旧觉得这个名字陌生得很。
严子墨在我腰上倒了一点药油,顺着肌理慢慢的推揉,我哼了一声,舒畅得直叹息。
“唐德是四川唐门的门主!”
“啊咧?”四川唐门的大名如雷贯耳,我张着嘴看严子墨,好一会儿,才眨了把眼问他,“你怎么会认识四川唐门的人?”
严子墨挑了挑眉,又一个响雷炸下:“我师父曾师承诺唐门!”
我大讶:“你师傅不是号称再世华佗吗,怎么和唐门混一块了?”
“自古医毒一家亲,不通医毒,又如何救人!”严子墨摇头,似乎对我提起的这个问题很失望。
我摸摸鼻子,脑袋一转,谄媚又讨喜的问:“那你也会用毒咯?”
严子墨笑而不语,手指在我腰侧轻轻一按,我一颤,被这阵忽然袭来的酸痛,击得直裂嘴。
“严子墨!”我扭头,咬牙切齿的望着他,“你可以更禽兽些!”
严子墨挑着剑眉,压下半身,极轻的在我耳垂上吹气:“君要臣禽兽,臣不敢不禽兽,只是皇上您如今龙体欠安,若再纵声情/色,实不为明君所为!”
严子墨轻声细语,明明是在颠倒是非,吃我软豆腐,却说得正气凛然,我人在砧板上,打不得又骂不过他,只能哑巴吃黄连,咬着牙齿生闷气。
“唐门为何要追杀于泽?”其他的不用问,我现在也知道为何那些唐门杀手不再追来,但他们不敢动我们,并不代表事情解决了。
于泽究竟惹了什么事情,落得众叛亲离还被四川唐门追杀的地步?这个问题,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本能的,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魏皇死了!”严子墨突然说。
“啊?”我愕然的看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个月前,这是刚刚收到的密报!”说着严子墨把一封密封的信笺交给我。
我打开信笺,眉头皱了起来。
“是暗杀!”我把信交给严子墨,对这个消息感到很意外。
魏国皇帝—于立山崇尚武力,在位三十几年,东征西伐,一辈子都没放下过手中的刀。他不但蓄养了大量军队,本人更是身强体壮,武艺高强,据说他六十岁大寿那年还能一个人撂倒两个年轻的大汉,威震全国。
于立山强悍好战,一直是我们大宋的心腹大患。我爹打小就拿他来鞭笞我,说我若不努力习武念书,以后他就会带着大军来犯我大宋,抢掠我们的土地,践踏我们的国民
这样的人,居然被暗杀了。
严子墨见我锁眉沉思,便把信笺折了起来,放在火盆里烧。
信笺烧成灰烬后,他说:“魏皇是死于唐门禁毒‘血饮’之下。‘血饮’是剧毒,凶性极大,发明之初便一直被封藏在本家,由门主亲自看管。可是就在两个月前,‘血饮’离奇失踪,唐门动用全族之力花了一个多月才抽丝剥茧一层一层的查到了于泽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魏皇是于泽杀的?”
“表面看,确实所有证据都直指着他,我想不用多久,魏国的杀手也会追上门来!”
“哎呀呀那可真是太可怕了!”我余惊未定的拍拍胸口,一脸庆幸的看着严子墨,动情的说:“辛苦你们来到早!”
严子墨不给面子的拆我的台:“你要真害怕,就不会把他带在身边。仲玥天又不会跑掉,你若无他想,也犯不着把这样一个满是疑点和危险的人放在身旁!”
“哎呀,被发现了,子墨你真是的是肚子里的蛔虫。”我摊了摊手,被后背的肌肉拉着得撇嘴裂唇,马上招来严子墨,给我继续推揉推揉。
严子墨顺着骨头按了几下,我舒坦些了才问:“你怎么看于泽?”
“此人嘴甜,性滑,行事克制,忍耐!”
严子墨总结得挺准了。
我掰着手指,又补上两条:“忍辱负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严子墨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把我先前在山林和青楼看到的事情,巴拉巴拉的同他说一遍。严子墨越听越惊讶,最后,瞪着眼睛看我,半晌才认同道:“他确实是够忍辱负重的!”
我叹息了一句,转了个话题问:“魏国的新皇是谁?”
“二皇子,于梁!”
“于梁?”我嗤笑,“选一个莽夫即位,倒真像于立山会做的事情。”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安置于泽?”
我咧嘴笑:“放在身边继续看着!”
“你就不怕他作乱?”严子墨也笑着说。
“他能做什么乱,这里都是我的人,他一天上几次茅厕我都知道!”我不以为然的说,这年头也不是人人都有杜仲勋那本事。
“自负!”严子墨摇头如是说。
我“嘻嘻”一笑,当他这是夸奖。
“啊,对了!”我一拍脑门,又想起了一件事儿,“唐门的那些杀手还跟着我们吗?”
“跟着呢,不过这次不是追杀而是保护,唐德让他们一直跟到我们,直到我们平安回京城!”
我听了“啧啧啧”的感叹:“子墨,你的后台好大呀!”
严子墨听了这话,突然眯着眼,盯着我看。
“干,干什么?”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最大的后台,不正是你吗?”良久,他才叹息的垂眉道。
我挠了挠脑袋,嘻嘻嘻的笑:“说得也是,说到后台,谁能硬得过皇帝!”
“唐德想要什么?等这事过了,我赏他。”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腰都没那么痛了。
“这事儿不急!”严子墨哑笑,对着我直摇头,样子看起来十分无奈。
我觉得严子墨最近都这样,老是看着我,就莫名其妙的摇头叹气。
我见不得他这个样子,皱着眉就问他:“子墨,你最近究竟怎么啦,样子总怪怪的?”
“我那里怪?”他眯着眼睛,回问我。
“老是没精打采的,没事就跟老头似的在哪里叹气。”
“有吗?”严子墨不认。
“有啊!”我盯着他看,心里一沉,忙坐起来问,“莫不是千年冰莲的毒又犯了吧?”
“不是!”严子墨立即把我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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