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了一遍那些建造朴素的楼台亭阁,愣是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我开玩笑说:“早知道你喜欢这些,我就应该找些名匠在宫里多建立几座亭台楼榭,这样你就插翼难飞了!”
“那可不行,他们的东西没有灵气;我看腻了,最后还得飞走!”皇后一脸尽谢不敏,让我看了很受伤,抚着胸膛感伤道:“女大不中留啊,飞出去的皇后,泼出去的水”
皇后也不理我,只绕着手臂,就这样高高兴兴在一边看着我唱独角戏。
我委屈了,跟她讲人情道理:“皇后,你就这样对你的下堂夫么?”
皇后被我逗得哈哈的笑,掩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一脚踹飞你!”
“你就踹吧,踹死我吧!”我有点儿玩上瘾了,继续在那自哀自怨的演着:“朕如今皇后没了,后舍也没了,以后这日子没法怎么过了!”
我这戏唱得太精彩,皇后的玩性大起,真的一脚踹了过来。踹得太用力,把鞋子都踢飞了。
我抱着头,不敢嘲笑她,忙帮着捡起鞋子,弯腰正要为她穿上,皇后却一脚踩入泥地里,硬是不肯抬起。
我讶然的看着她。
只见皇后敛了笑意,正儿八经看着我,摇头叹气:“尚卿,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微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后把我手上的鞋子拿过来,低头,自己穿上。
“皇后?”我想上去帮忙,皇后却再次把我的手推开,自己来。
穿好后,她站了起来,平视着我,神色凝重的道了一句:“尚卿,你要记得,有时候不适当的温柔,也是一杯断肠毒药!”
我怔怔的看着皇后,张口,却不知道该说说什么。
“再多的桃花飞来,只要你不抬手接,都只会掉在地上,碾作尘泥。”皇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渐远的身影,低头,自嘲的一笑:温柔是不是一杯断肠毒药,我不清楚。但桃花,我赵尚卿又何曾抬手接过?”
回去的以后,我发现严子墨柱在房门前等我 。
我握了握紧手上的解药,展颜快步向他走去。
“事情谈好了?”严子墨笑着问。
“嗯,很顺利!”我点头,扬起笑,“现在就等另一条鱼儿上钩了!”
“你啊!”严子墨叹气一笑,把我拉进屋里。
35、太上皇,叛国了!。。。
我把解药交给严子墨,一字不差的把皇后嘱咐的服用方法,复述了一遍。
严子墨听了,也就笑了笑,喜不形色。
我可没他那么淡定,房门一关,我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抱着严子墨又亲又啃的。
“你快试试!”亲够了,我就催促严子墨吃药。
严子墨抹了一把脸,把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擦掉,勾着唇看着我:“用得着那么急吗?”
“当然,要是货不对板,咱可以马上换!”说着,我“哒哒哒”的就跑去给他倒水。
“喏,快!”水递给严子墨,我就拍着胸脯给他保证:“你放心,你调息的时候,我在屋里给你守着,外头也有小全张看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严子墨摇摇头头,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接着起身关窗户,闩门,然后回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午膳你可是吃饱了?”
我拍拍肚子,笑着说:“饱着呢,明天一整天不吃都可以!”
严子墨低头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脸:“这倒不必闹到明天!”
我一头雾水,听得糊里糊涂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子墨身上千年冰莲的毒要解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乐。
严子墨把药给吃了,就盘在床上开始打坐。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隔壁,看着他。千年冰恋解药服用后,需要立即调息内力,打通经脉,把余毒排出体外。
严子墨开始出汗,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我拿着毛巾和新的衣裳,在旁边等着,不敢打扰他。
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严子墨还是保持的原来的那个姿势,衣服湿了又干,干了湿了。我站站坐坐,明知道急不得,可是还是耐不住性子,绕着严子墨打转。幸亏这个房间和浴室相连,我无所事事,干脆就跑到隔壁给严子墨烧洗澡水,结果水烧着烧着把自己也烧出一身热汗来。
“你在干什么?”严子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咳咳咳烧水!”我咳嗽了几声,把手上的竹筒放下来,十分郁闷的发现烧水居然比带兵打仗还难。
“别抹了,再抹就成花猫子了!”严子墨走过来,抖着声音把我擦脸的手拉下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动。
“你要笑就笑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藉。
我话音一落,严子墨立即很不给面子的抱着肚子,伏在我肩膀上大笑起来。
我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末了,我问他:“怎么样,解药有效吗?”
他点点头,说:“气顺了很多!”
我松了一口气,把他拉开一点儿,说:“水都烧好了,你先洗澡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出去让小全张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用了”严子墨一手,把我拉回来,皱着鼻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邋遢成这样,出去有失君颜。”
“也是!”我脚下一顿,觉得严子墨说得有道理,出门在外,颜面确实很重要,“那我洗个脸再出去!”说罢,我转身去拿水盆。
“你啊”严子墨手一隔,又把我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三番四次被打断,我有点恼了,瞪着他问。
“我虽然气顺了点,可是我也不知道毒是不是真的解了!”
严子墨这一句话,把我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走,咱去找拓拔桀!”我脸也不洗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严子墨站着不动。
“走啊!”我用力拉了拉他。
“我说你啊!”严子墨一个快步走过来,摁着我脑袋就吻了下去,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住嘴接着道:“人怎么这么愣?”
“什么这么楞?”我喘着大气,还有点找不到北。
严子墨摇头,扣住我,三两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进热水里,然后脱光自己也跳了进去。
“知道什么叫做鸳/鸯浴不?”严子墨对着我问。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木桶不大,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洗就有点儿挤了。更何况挤一块的还是两个大男人,大家肉挨着肉,谁洗得都不舒坦。
“解药有没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看那朵黑莲的颜色淡了没有,不是嘛?”严子墨往我这边靠了靠,笑着说。
我点点头:“当然!”
“记得以前,你是怎么看到那朵黑莲的吗?”严子墨深情款款的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洗掉我脸上的烟灰。
他的动作很柔,神情很专注。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自然记得以前是怎么看到他背上的黑莲的,但那都是在床上的事情,我可没试过和他在水里玩,更没在这么小的一个水桶里闹过。
“这地方小,不方便!”我说。
“千年冰莲只在极冷极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热水里做,效果最好”严子墨挨得更近了,热乎乎的贴在我身上。
“要热水是吧,你等等,我下去把水再烧热点!”我自觉把他话里的意思砍掉一半,站起来想逃。
“水够热了!”严子墨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噗通”的一声,我又掉进了水里。
“子墨,咱,咱回床上再说!”我哆哆嗦嗦的,觉得严子墨今天气势逼人,再那啥下去,我有生命之忧。
“不急”他手臂勾着我的脚肘,口不对心看着我笑。
“我急啊,咱回床上去,子呜”我用力推他压下来的肩膀,身体往后斜着斜着,脚一滑,一悬空,人就被严子墨整个抱了起来。
再来,腿左右一扯,下面一痛,我就没声了
我是瘫在严子墨肩上被抱下了水的,回到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回了一条命。严子墨背上的黑莲确实淡了,我的屁/股也开了花。严子墨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连骂他的气力也没有了,趴在床上就一个劲的暗忖: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今天糟的罪,狠狠的在他身上十倍的补回来。
严子墨把我抱了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一下,他臂弯一收,把我揽得更紧了,我怕他再逞凶,忙安静睡好,不敢再动。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的,都快睡着的时候,严子墨突然在我额头上一吻,小声的低喃。
我眉头皱了皱,在他惊愕中睁开眼睛。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安心的事情吗?”我望着他问。
他眼里极快的掠过一丝复杂,然后摇头道:“没有!”
“你在说谎!”我皱了皱眉,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我也是男人,什么时候男人会在床/事上失控我很清楚!子墨,你有事瞒着我!”
严子墨睫毛一动,低头避开的我的眼睛。
我心口没由来的一跳,把严子墨一下子按在床柱上,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子墨嘴巴动了动,双手扶着我肩膀,凝神看着我说:“太上皇,叛国了!”
我脑门“轰”的一白。
半晌,才有玩笑般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子墨,你在胡说什么呀?”
严子墨紧紧的盯着我,张口,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尚卿,太上皇,叛国了!”
36、代价。。。
太上皇,叛国了!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相信,隔天而来的消息都逼着我必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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