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翠云红着脸说道:“贱妾知道秦大将军前来求亲之后,便知道自己一定会嫁给秦大将军的表弟,是无法避免的。
本来已经死心了,可是看到自己要嫁的人是将军之后,却是有一股深深的失望,不由自主地说出了那番话。还请夫君莫要往心里去。”
程咬金这会沉浸在莫名地喜悦之中,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裴翠云。高声笑道:“老程我知道,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娘子看到我地样子,以为我老程也是那种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自然对我老程有一丝的失望。
我娘也经常这样老是骂我,但是心里对我比谁都在意。
刚才听到我老程的话,才知道我老程不是那样的人,是吧。”
“不过娘子是什么时候对我老程在意的?我们可就只见了一面,难道娘子和我老程一样,对我也是一见钟情?”说着程咬金狐疑的向裴翠云问道。
裴翠云有些羞涩的说道:“当日见过夫君之后,贱妾就觉得夫君是一个难得的英雄,心中也常想起夫君。”
程咬金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哈!我们这就叫天作之合,别看我老程长得丑,却也能娶到娘子这样的美人。这叫傻人自有傻人福。”说着程咬金一把将裴翠云抱起来,在房中转圈。
裴翠云则是一脸羞涩的伏在程咬金怀中,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程咬金兴奋的在房中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圈,方才说道:“虽然你是表哥说媒娶回来的。可是我们真正地媒人应该是那匹拉车地老马。我们应该好好谢谢那匹老马才是。”
裴翠云也是羞涩的点点头。
程咬金看着怀中的裴翠云,恬着脸说道:“娘子,夜已经深了,我们休息吧。”说着不待裴翠云回答,就向着绣床走去。
而裴翠云的答应声,小的仿佛蚊子在叫一般。就是裴翠云自己估计也听不清楚。
程咬金抱着裴翠云走到床边,刚将裴翠云放到床上。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虽然那人已经将脚步放地很轻了,但还是被程咬金给听到了。
对裴翠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悄悄的向着窗子走去。
不过程咬金显然是忘了,身后的两根红烛还亮着,他虽然动作很轻,但是被蜡烛一照,影子很清晰的出卖了自己的动向。
窗外的脚步声突然匆乱起来,程咬金看到窗子上的影子。也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影子给泄露了,两步跨到窗前,将窗子打开。
窗外那些偷听的,仿佛被惊了地兔子一样,惊叫着向远处跑去。
虽然仅仅是背影,但是程咬金还是从那一群人之中认出了秦用与邱天豹两人的身影,其他人的身影虽然人不出来,但是从各个都是锦衣玉带,想必是邱天豹带来的一帮世家子弟。不由高声骂道:“栓柱!天豹!你们给我等着!”
程咬金回过头来之后。讪讪的看着面前的裴翠云说道:“娘子,这群混小子就这么个样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裴翠云想道刚才自己和程咬金说的话全部被人听了去,脸上是又羞涩又惶恐。如果仅仅是被听去了闺中密语,到不用太过担心。
半夜来到新房听墙根,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就算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和程咬金所说的一些不该让别人听到的话,不过是让人难堪一点而已。
可是前面地话一旦传出去,对自己的父兄可是极为地不利啊。想着想着不禁有些要哭出来的感觉。
程咬金也不并不笨,略一思索就知道了裴翠云为什么惶恐。坐在裴翠云身边。恬着脸说道:“娘子不必担心,那些混小子都是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该说的话,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裴翠云这才安定下来。
程咬金见裴翠云已经不再担心,轻轻的搂住裴翠云,说道:“娘子,刚才被那群混小子给打扰了,我们现在安歇吧。”
裴翠云低着头没有说话,程咬金的动作却是已经开始了。不一会裴翠云便被剥成了一只白羊。满脸羞红,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程咬金看着面前裴翠云娇小玲珑的身躯,吞下了一口唾沫,以生平最快地速度将自己地衣衫除去,伏在了裴翠云的身上。
裴翠云突然睁开眼睛,低声说道:“蜡烛……。”
程咬金知道裴翠云还有些羞涩,忙起身将拉住吹熄,方才再次回到床上。
只听裴翠云说道:“贱妾身子娇弱,还望夫君怜惜。”程咬金只是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便听到裴翠云一声痛呼,绣床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好像不堪重负一般。
秦琼回到自己的房中之后,却是一直不安的在屋中等候着。没有休息。贾秀英见状有些奇怪,夜已经如此深了,秦琼怎么还不休息。起身披着衣服来到秦琼身边,说道:“夫君,你怎么看起来有些焦虑,有什么事么?”
秦琼见贾秀英来到自己身边,忙起身说道:“夫人你怎么起来了?外面天这么冷,当心着凉。”
贾秀英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屋中有火盆,不会有什么事的。夫君你还没有回答贱妾刚才的问题呢。”
秦琼说道:“为夫是在担心一郎,那裴小姐虽说与一郎见过一面,但是想必不会有什么太深的印象。
从裴家人的表现来看,还是不太愿意让裴小姐嫁给一郎的。为夫怕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以后对大家都不好。”
贾秀英微微一笑。说道:“不管裴小姐愿不愿意,都要一郎自己解决,我们也没办法帮忙。夫君你就是着急也没有用啊。”
秦琼呵呵一笑,说道:“道理为夫虽然也知道,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啊。”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秦用地喊声。
贾秀英闻言忙说道:“栓柱叫你呢,恐怕是有什么事。贱妾先回里间去了。”说完就走进了里间。
秦琼等贾秀英走进了里间,方才上前将房门打开,还没等秦用说话,秦琼就问道:“如何?你可听到了什么东西?”
秦用忍着笑,把自己听到地从头到尾对秦琼说了一遍。
秦琼听到秦用所言,心也算是放下来了,笑着对秦用说道:“好了,既然他们没事,你也就去休息吧。”
秦用一边笑,一边转身跑开了。
秦琼回到房中之后。脸上的愁云已经不见了。贾秀英见状问道:“可是一郎与裴小姐的事情解决了?”
秦琼呵呵一笑,将方才秦用所说的,挑重点给贾秀英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兄弟洞房,你这个当兄长的自己不方便去偷听,竟然让义子前去偷听,实在是……。”数总和贾秀英发出了一阵娇笑。
秦琼闻言笑道:“好啊!你竟然敢嘲笑为夫,看为夫好好管教管教你。”说着上前将贾秀英抱起来搁在腿上,冲着贾秀英浑圆的臀部就是一顿巴掌。
贾秀英一边娇笑。一边说道:“夫君,贱妾再也不敢了。夫君饶命。”
秦琼一边笑,一边继续手上地动作,说道:“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
可是打着打着,贾秀英却是没有了声音。将秦琼吓了一跳,一位贾秀英出什么问题了,忙将贾秀英的身体翻过来。
等将贾秀英的身体翻过来之后,秦琼却是发现贾秀英已经变得面色潮红。媚眼如丝。一双眼睛变得水汪汪的。
贾秀英极为羞涩的叫了一声“夫君”。
秦琼看到贾秀英情动的时候。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听到贾秀英娇媚的声音,更是欲火中烧。一挥手将油灯扇灭,抱着贾秀英滚进了绣榻。
秦琼在自己房中担心程咬金夫妻两人的时候,裴府中裴夫人也在暗自垂泪。
裴仁基本来就是极为地心烦,看到夫人坐在一边垂泪,更是心中不好受。上前说道:“夫人你就不要哭了,你这哭的为夫心中也不好受。”
裴夫人一边垂泪,一边说道:“翠云是贱妾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剪切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如今被逼嫁给了那程咬金,贱妾怎么能好受得了。”
裴仁基叹口气说道:“唉!夫人你以为为夫心中就好受么?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被迫嫁给了别人,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唉!”
裴夫人见裴仁基也开始伤心起来,忙说道:“老爷,你也不要太过难过了。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只能祈祷那程咬金对翠云是真心实意的,婆婆对翠云也能好一些。不要让翠云在那边受苦。”
裴仁基叹气道:“为夫也曾打听过,那程咬金的母亲莫氏夫人时常会施粥送衣,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应当是个心善之人吧?翠云应该不会受到委屈吧?”
说话地时候,裴仁基也是有些不自信,这年月伪善之人多了,表面上装的仁善之极,可是背地里却是残暴不仁,谁知道这位莫氏夫人是不是后一种人。
裴夫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叹口气说道:“希望如此吧。老爷你也忙了一天了,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裴仁基向着秦府所在地方向看了一眼,叹口气与夫人一起歇息去了。
虽然一夜的时间被程咬金折腾的骨酥体软,但是早上天刚刚发亮的时候,裴翠云就醒了过来,准备与程咬金一起去给婆婆敬茶。
可是推了半天,程咬金就是不起来。好不容易将程咬金叫醒。就听程咬金说道:“天色还早,我们在休息会再说吧。”说着将裴翠云一搂,继续睡觉。
裴翠云这会可真的是着急了,成亲第一天,自己就让夫君沉睡不起,让别人怎么看自己。忙将程咬金地胳膊推过一遍。将程咬金叫醒,说道:“夫君,我们要去给婆婆敬茶了,再晚了就会让人以为贱妾不懂规矩。
以后贱妾在家中如何立足啊!”说着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
程咬金对裴翠云还是相当怜惜地,听到裴翠云已经带上了哭腔,忙起身说道:“好好好!娘子你不要哭了,我们这就去给母亲奉茶。”说着便起身穿衣。
裴翠云见程咬金如此在乎自己的感受,心中也是一阵地甜蜜,便也准备下床穿衣。可是刚一动弹,就觉得下身一阵剧痛。不禁娇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程咬金听到裴翠云地声音,忙来到床前,低声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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