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回道:“祝英台也不错啊,看那身板子瘦瘦弱弱的,手腕子可是出招剑剑有力,形态也优美。”
旁边的人连忙道:“是啊是啊,师母之前说了,剑舞要双人对练,三月后还要进行组队的比赛呢!据说还有奖品!”
我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可是
要比赛
得双人
还组队
我眼睛哧溜溜地拐了一个圈,崔小厄?
嗯不行,那崔小受整天抱着只鹅,看那傻样儿也知道谁跟他一组谁就死。
不然眼角忽然看见一煤球儿,那黄秋声也适逢看了过来,大眼睛眨了眨,笑得很舒畅。
我通体生寒,打了个冷战,立刻否决。
那还有谁啊
忽然,我一顿,慢慢地回头看了眼慢悠悠地走在后头,一派闲适的马狐狸
摸了摸下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爷我也能为了三斗奖励尽折腰!
任凭马文才这厮在,搞不好他又得弄出什么妖蛾子搞散人家梁山伯和祝英台,梁祝的悲剧从此迈向不归路
所以
出于伟大的人道主义,马狐狸
见我看他,踱步到我身旁的马狐狸疑惑道:“干什么这样看我?”
我嘿嘿一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道:“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童鞋们,昨天那章改了哦,乃们记得看看后面那截哦,不然会对不上号!
哇,俺好高兴,3K6,长评的威力不能小看,我居然爆花多了几百字!!!!(掩面好无耻)
还有,俺花现俺家孩子都好可爱,只要花了评的都是好孩子
别人一刷俺的版面直接被震撼到!!
哇哈哈哈哈哈!!!!!
当当当~~~洋溢着狗血的激情,俺退去~~~~~~
======================
想俺那么有爱的发文时间18:18:18,再一次被俺抓虫抓没了,俺恨
顺便改个章节名。。。
======================
再度抓虫,请WS我。。。
对不起,你露点了
我嘿嘿一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道:“你是我的了!”
“什么意思?”
“剑舞啊!我们一组吧!”
“噢剑舞啊还有呢?”
马狐狸眼珠一斜,那暧昧横飞的眼神儿把我震得心肝儿直抖,立马想把手放下来,“没有了没有了!”
可惜,为时已晚矣。
手腕子吊在他脖子上被他抓住,然后狐狸头往我耳边一凑,饱含笑意的声音传来:“哦害我还误会了呢。不过啊,倘若是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献身。”
我嘴皮子抽搐得不能自已,硬着头皮回道:“那你在准备献身的时候记得要洗洗干净”
与狐狸共处,不要脸皮不能活,要了脸皮也未必活得了。
阿弥陀佛,神爱世人。
不过给脸不要皮而且不怕死的物种还是多得很,例如狐狸。
于是某马姓狐狸把不要脸这种绝技发挥到极限,他道:“洗干净点同洗?嗯~”
“噗!”
马狐狸那销魂的“嗯”和拳头与腹部撞击而产生的“噗”音相逢,刹那间,余音袅袅。
“哎哟!好痛!”马狐狸骤然叫道。
啊?好痛?
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吧?叫那么大声作甚
忽然,我猛然醒悟过来,一抬头
一时间,天苍苍,野茫茫,四周鹅群回头望。
只见我单手勾着马文才,左手整与马文才的腹部甚为亲密地“接触”着。
而且,该死的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怨恨自己为什么他妈的那么矮
由于矮,我的拳头与马狐狸腹部“接合”的部位就比较偏低
人群与我的目光相接,集体沉默了一下,再继而就是爆发出响彻云霄的:“哇!!!!!!!”
“太张狂了!”
“马文才好可怜”
“看不出那贾卿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就是啊!亏他生的还人模人样的!”
我嘴角再也抽搐不能,下意识就想把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收回来,殊不知手竟然被他卡得死紧死紧的,我死命瞪着马狐狸,然而他居然狐狸眼眯了眯,嘴角那丝笑隐隐一扩,手抓得更紧了!
好样的,死狐狸!耍阴招!
这边收不回就收那边!
于是乎,我那和他“肉搏”中的拳头便想往回缩。
但是,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姓无名耻的狐狸高两丈!
不知何时已出招的狐狸爪子,死死把我的拳头压在肚子上,又嚷了句:“痛嗯~”
销魂狐狸音一出,在场连男人骨头都酥了一半,我浑身一僵,咬了咬牙,迫不得已低声道:“玩够了没有!你就不怕祝英台看见了!?”
他忽而扭头,一双狐狸眼笑得眉目弯弯,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我就是要她看见。”
我顿时就是一愣,不知作何反应。
“好了好了,那边的,别闹了,早课开始了!大家过来这便领剑!”
丁师母拍了拍手,在远处提声说道。
马狐狸低笑一声,便松了手,对着那批人笑道:“好了好了,不玩儿了。我刚其实是和我们小贾弟弟在开玩笑,大家别误会了啊!好了,上早课了,走吧走吧。”
前面那堆人看他那样子,着实是纵容轻松,便倒真的信了他,都叹道怎么如此耍人云云,便纷纷转身到师母那处领剑去了。
就这么一下子,便只剩我一人站在原地没动。
我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依旧紧紧握着,鼻尖隐隐还缭绕着马狐狸身上那股子好闻的兰花香。
抬眼看去,只见远处的祝英台早已停下舞剑,目光是和前方的马文才相遇,只一瞬,便转开了。
我看着马狐狸的背影,微风带过,那贴身的纱缎学子服被吹得贴在他身上,肩很宽,却很瘦削,然而,背脊挺得比谁都直。
马文才,你确定你对祝英台的是爱么?
抑或只是一个从小到大的执念
而已?
一阵风轻拂而过,竹枝微摇,我抬眼看那碧蓝的天空,天高海阔,究竟人心的自由是别人给的,还是自己给的?
困住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罢
丁颜书便坐在竹林旁的长案前,开始弹奏筝乐,幽竹美人,琴音铮铮。
“好了,刚刚祝英台和梁山伯两人的对招不错,你们再给其他同学认真地演示一次吧。”丁师母如是道。
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人相视一笑,点头应允,提剑站到空地中央,互相轻轻一躬身,剑风轻扬,开始了。
看祝英台舞剑,便能看出她确实是出身于大户人家,一手行剑耍得流畅优美,舞动起来,剑与长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舞姿潇洒英武,又带几分飘逸出尘。
观者只觉前言人舞剑清新干脆,从不拖泥带水却又优雅如云,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广袖临风,绛唇珠颜,墨发飞扬,一转身一弯腰,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均匀而有韧性。
梁山伯与祝英台相比,自是及不上,但是亦不差,平日那动不动便脸红的样子全然不见,白净的心型小脸上微微酡红并沁出小小的汗珠。行剑速度偏慢讲求的是行云流水之意,他与祝英台招招对拆,似是剑尖相向实是剑意缠绵。
剑通情,亦见意,剑意,情意。
梁山伯看着祝英台的目光迷蒙地仿如缠丝般绵绵密密,缠得人仿佛深陷其中般不能自拔。
心内暗叹一句,如果我初来之时看到的梁祝二人是互相欣赏,那么现在的他们早已陷入情网,只不过一个是知而不能言,一个是陷而不自知。
连我都能看出来的
那么,马狐狸
我抬眼,果然见站在身旁的那张狐狸脸笑意果然少了几分,但是那薄唇还是微微勾起,泛起丝若有似无的笑。
不知为何,马文才这样的笑总让我有种陌生感,仿佛其实我从来没认识过他一般。
“呆着看了那么久,我的脸很好看吧。”
我顿住,然后眉头一皱头一撇。
诸天神佛,对不起,我又犯错了。
其实由始至终马狐狸就是马狐狸,没变过!
“是很好看,看着看着就想撕了它。”我咬牙切齿道。
他把我的脸掰向他,然后把脸往我处伸了伸,道:“你舍得?”
“呸,你这不要脸的死狐狸!这种话老挂在嘴边,你真他妈的好意思啊!”
他哈哈一笑,捏了捏我的脸:“哎哟小卿卿啊,你可真是不了解我,我一直都好意思得很~~”
我的脸被他扯得变形,“你他妈的好意思个大头鬼啊!好痛!”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捂着脸,怒目而视!
娘的!把我脸当橘子掰是吧?!知不知道姑奶奶我以后还要凭这张脸皮出来混啊!?
“以后不许那么多脏话。知道么”狐狸眼一眯,拍了拍我的头。
我正想发作,便听到身边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儿?”
我扭头看去,一张苦瓜脸撞入眼内。
哇靠,好苦。
来人一副苦瓜相,倒不是丑,只是一看那五官就是让人直觉着可怜兮兮的,一看就是蓝颜薄命的样子,脸皮儿那叫一个白,而且窄腰细臀连胳膊肘子都是孱弱得只剩细细一根。
我摇摇头,又是一个受。
不过,受归受,但是依旧掩盖不了一个事实。
我上下打量了一通后,开声道:“你谁啊你?!”
事实就是,我不认识。
苦瓜脸一愣,那张本来充满挑衅的柳叶眉儿一抖,红唇一咬,道:“哼你不识好歹!”
说罢便一跺脚走了,我看着那细细的腰儿一晃晃的,我摸摸下巴,道:“好销魂。”
马狐狸声音传来:“你原来好这味儿啊”
我回头瞪他:“我就算好他那味儿也不好你这味儿!还有那苦瓜干是谁啊!?这冷不丁地跑出来腹诽人,然后又装得个神秘兮兮的”
马狐狸一愣,道:“苦瓜干?”而后忽然笑开,“哈哈,要让他知道你这么叫他他今晚就得上吊去了”
“为啥?”
“他是这尼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