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凶残?”曾池跟骚年忍不住捂了捂裤裆,觉得有点蛋疼。
眼见政教主任已经气势冲冲地快要跑到他们面前了,他们两个才开始跑路。而刘娜早已一溜烟不见了踪迹。
“曾池!别跑了!我都看到你了,你以为你现在跑了就没事吗?告诉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政教主任隔空大喊。“老林、老郑,兵分三路,追!”继续下命令。
尽管政教主任如此“苦口婆心”地劝告曾池,他还是不愿意停下来,拖着他那大大的肚子一蹦一蹦地跑向宿舍的方向去。而另一个骚年怀揣着一包芒果,机智地跑回了教室,在教室后门悄悄地溜了进去,然后装逼地读起书来。
躲在树干后的梁意见到主任离开后,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脏终于回笼,看来这次是她比较幸运啊!
“主任!这里还有一个!”老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在梁意刚探出头的时被他当场捉获,而且还是人赃并获。
这事最后结局是梁意他们四个最终还是被全部捉获,而他们所面临的惩罚则是当着全校面朗读他们“呕心沥血”写成的五千字检讨书。经此一事,梁意与刘娜再次荣获又一称号——“芒果大盗”。
芒果大盗一事也成为了全校茶余饭后的笑话,此事也流传了众多版本,其中一个最令她们感到嗤之以鼻的版本就是:因为分赃不匀,他们对彼此心有不满,最后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导致最后所有人都被爆了出来。
其实真相根本就不是这样,那天在政教处他们始终坚守最后的防线,不肯承认自己还有对方做了这事,连政教主任也拿他们没法子。最后让他们“伏法”的是一个路过倒垃圾的初一学弟刚好看到了事情的经过,给政教主任做了污点证人,最后为了感谢学弟的“大义凛然”政教主任将梁意辛苦偷摘的芒果赠送给他,作为感谢礼物。这事让他们四个一直到毕业每次看到学弟都会不由自主地用阴测测的目光去“砍杀”他。
第二天
梁意无精打采地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抽屉里居然有两个香喷喷的芒果,不禁热泪盈眶地看着旁边眼底乌黑的刘娜。
“娜娜,是你的吗?”她哽咽地问。
“嗯?”刘娜看了看她桌子上的笔,“是我。”可能是她刚才手推了一下滑了过去吧!她将笔捡过来。
“娜娜!你对我真好。”梁意一个熊抱,紧紧地将刘娜抱在一起,头部还轻轻地蹭了一下她的胸部。
“干嘛啊?”刘娜一阵莫名其妙。
坐在刘娜身后的林强同志感觉周身忽然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转头一望,他发现某人如玉一般的脸黑得跟黑炭似的,周身似乎笼罩在“腥风血雨”中,彷如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更是忍不住的双脚直打架!
“娜娜,我爱死你了!”梁意眼眶红红地向刘娜“深情”表白。
“啪!”圆珠笔被活活地被某人扭成了两半,林强同志忍不住抹了抹自己额头的薄汗,僵硬地转过头去,不再观察某人的行为,避免自己成为无谓的牺牲品。
“贱人!”
林强同志貌似听到从某人口中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第21章 纽扣赔偿
三天后
伤口已结痂的粱意百无聊赖地半躺在床上,不时转过身子瞅一下窗外高高悬挂着的月亮,指尖轻轻地碰触着床上的被子,眼眸一片黯然,全无神采之色。
“阿意。”
楚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身上依旧像往日那样散发出一阵浓浓的铁锈味,这味道甚至比起之前要来得更加浓烈了。
梁意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一声,双目无神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没有理会他。
“伤口疼?”楚攸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以为她的身体还没复原,于是出口询问。
梁意轻轻地摇摇头,“已经好了。”
楚攸沉默了半响,“无聊?”
梁意此时才正眼望着他,“我想出去。可以吗?就一会。”
楚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梁意皱起眉头,握紧身下的拳头,重重地锤了一下床上的被子,独自一人生闷气。
“阿意。再等一等。”他倾身上前,拥住梁意,轻轻地亲吻了她的脖子。梁意对于他身体上所带来的寒意略感不适,稍用力气将他推了一下。
“你要我等什么?等你对我厌倦了,再放我走的那天吗?”梁意愤愤不平地看着他。
楚攸黯然地垂下眼眸,不言不语,拥着她的腰部的手臂却加重了力气,梁意被勒得有些不适,身子稍微向前倾了一下,藉此来减少他手臂所带来的压力。
此举却让楚攸的黯然眼眸忽然亮了起来,漆黑的眼珠子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梁意看呆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好像有另一道声音告诉她,他貌似误会了什么。
“我很高兴。”高兴你愿意亲近我。
高兴?他高兴什么?算了,趁他现在情绪高昂,再跟他交涉一下,看能不能争取出去的机会。梁意在心底打着如意算盘。
“那我现在能不能出去?”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再次出口询问。
楚攸皱起眉头,眉宇中出现一两道轻轻的皱褶,薄薄的嘴唇像是被人用线缝起来似的,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梁意咬牙,伸出手,轻轻地扯了一下他白色衬衫衣袖,“叭”刚好扯断了他衣袖手腕上的纽扣,那颗刻画着精致花纹的金色纽扣迅速跌落在被子上。
“这、这做工不太好。就算了吧!呵呵”梁意干笑几声,连忙将被子上的纽扣捡起,试图掩饰自己的罪行。
楚攸没有说话,梁意放下心来。心想:他这么有钱,一颗纽扣而已,应该会不介意的。
“赔!”
梁意猛然抬起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刚才说什么?”她该不会是幻听了吧?!楚攸,那个楚攸竟然要她赔钱?!还是一个纽扣?!
“3万。”
“3万?!你怎么不去做土匪?!你做土匪的话肯定很有前途!还有,这玩意值3万?就算它值3万,我也只是把线扯断了而已,大不了我把它缝上去就是啦,凭什么要我3万?!”梁意大吼,怒气冲冲地瞪着气定神闲的楚攸,坚决不为这个纽扣埋单。
“花了。”
“花毛啊花,它本来就有花。”她低下头,一瞅,顿时所有的话都被噎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只见一条“粗壮”的刮痕赫然出现在金色的纽扣上,纽扣上栩栩如生的花骨朵瞬间被破坏殆尽,美感全无。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就此毁灭。
梁意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冷静地说,“钱没有,命有一条。你要哪样?”
“钱债,肉偿!”话音刚落,他垂下头,顺带把纽扣拿了过来,轻轻地用指尖摩擦着上头的花纹,白皙的耳朵却在此时悄无声息地红了起来。
“肉偿?!”梁意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霸气十足地质问他,“说!怎么个肉偿法?”奶奶的,要是他敢提出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就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死磕到底。
楚攸抬头,愣愣地看着他鼻尖前的指尖,随即又低下头。耳朵上的粉色越加鲜艳。
“咦?你今天的血液可以循环了?”此时的粱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耳朵上粉红,并且将刚才提出的“钱债肉偿”一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梁意的问话让楚攸面色瞬间僵硬无比,耳朵上的粉色也快速地消散,恢复了原先的白皙。
“哇,你的血液循环速度好快啊。你是不是可以控制它啊?”梁意好奇地盯着他的耳朵,问。
他抬起头,冷冷地望着她。“赔!”
“赔就赔,小气!说,怎么肉偿法?”梁意嘟囔,原本她是想扯开话题的,没想到会被他发现,现在又扯了回来。
“给。”他把纽扣递给梁意。
梁意奇怪地接过纽扣,“干嘛给我。”
“给你!赔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赔你的脸?”梁意惊呼。“我没有划烂你的脸啊?你干嘛要我赔脸?再说了。这脸能赔吗?”顿了一下她又震惊地问,“难道你想要把我的脸剥下来,放你脸上?!那也太难看吧!”想到那情景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在梁意的咋呼中,楚攸黑了脸,他一脸不爽地撇过了头,胸膛起伏间比起平时有些急促。
“笨!”
“我才不笨!打个商量好吗?”梁意本想又伸手去扯他的衣袖哀求他,但是一想到他那杀千刀的纽扣,慌忙把手放下。
“什么商量?”他转过头望着她,不解地问。
她垂下头,手指不停地捏着床上的被子,脸蛋缓缓地染上一层红霞。
就在楚攸皱起眉头,准备好好地“质问”她一番时,梁意猛然抬起头,快速地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偷袭成功的某人亲完人后立即趴在床上,用被子盖过自己,作鸵鸟状。
楚攸的耳朵再次如熊熊大火燃烧过一样,变得红彤彤的,半响也回不过神来。直到梁意在被窝里闷闷地开口,“这个肉偿可以吗?”
没有回应,梁意好奇地将被子掀开,如同雕塑一样的楚攸保持着她亲吻他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他那红彤彤的耳朵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在害羞?!”梁意小声地试探着问。
“胡说!”某人立即大声激动地反驳,“你才害羞!”一脸严肃的模样。
“可是,你耳朵都红了。”梁意继续反驳。
“血液不循环!”义正言辞地解释。
梁意眨了眨眼,刚才他不是说已经循环了吗?怎么突然又不循环了?她眯起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发现他的耳朵比起之前又红了一些。
“呵呵”梁意阴测测地笑起来,把脸凑到他面前,眯起眼睛,“咱们出去玩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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