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李味很容易就找到了这艘游船。当他们以玩客的身份来到这艘船上的时候,发现船上黑衣唐装明显比其他地方多,顿生狐疑,心中也多少有了一点底。
不一会儿,他们发现梁娟娟跃驴扬鞭般地上了船,于是躲了起来,目光追随梁娟娟的身影到了船的底层。据王刚说,当时李味看见梁娟娟性感迷人的样子还流出了口水,只可惜名“沙”有主,李味只能望“沙”流涎了。
只见梁娟娟进了一间由俩个黑衣唐装把守的房间,接着便传来了她趾高蹄扬般问话的声音。约摸过了20多分钟,这“沙姐”从那间房子里出来,颐指气使地对守门的黑衣说:“把她们给我看好了,出了问题拿你们是问。”
两个黑衣一个劲地点头称是,然后梁娟娟摇臀摆腰地上了岸。
当王刚向我描述梁娟娟那得意的样子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两句话并脱口而出:垃圾放对了地方就是财富,财富放错了地方就是垃圾!这梁娟娟本应成为对社会有用的财宝,现在却成了一堆不折不扣的垃圾,可悲!
王刚问:“首长,藏人的地方已经找到了,咱们救还是不救?”
“救呀,怎么不救。”
我说。
“那怎么救呢?是白天还是晚上?”
“当然是晚上了。”
王刚说:“晚上这条游船生意特别好,一般都要营业到凌晨3、4点钟,到那时天已快亮了,可能不好动手。”
李味迫不及待地说:“晚上好,晚上荫蔽。”
“是的,夜晚是天然的屏障,便于我们行动。现在虽然是夏天,凌晨4点离天亮也还早着呢。”
我说,“通知沙胖子、白健全,晚上10点钟到我办公室集合。”
“10点早不早?”
王刚问。
我并不正面回答他,而是说:“再让沙胖子准备一些酒肉,咱们吃饱了喝足了再行动,要不然这一晚上熬夜,够呛。哎,对了,好久没吃驴板肠了,让他多买点驴肉和驴板肠。”
“原来还有这样的好事,”
王刚说,“那我就不吃晚饭了,把肚子空上,到时候饱餐一顿。”
“至于吗?”
我笑着说。
王刚拍拍肚子:“怎么不至于。首长,最近别人送我一绰号,叫蹭‘炮’外带蹭饭将军。”
我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蹭‘炮’就是别人找女人打炮我跟着沾光,蹭饭就是老往饭局里扎呗。这样既不花钱又成美事,我最喜欢干了。”
王刚说得是眉舞眼蹈。
“嫖风的钱还是要自己给,不要去蹭。”
我说。晚上10点,哥几个准时到了我的办公室。沙胖子买来了熏鸡、猪蹄、驴板肠等,大家乐呵呵地吃开了喝开了。这仿佛是一个party,大家很嗨,很热闹,完全没有大战前的紧张,完全不知道危险将近。
沙胖子说:“首长真是想得周到,这天真热呀,出了一身的汗,热量消耗这么大,熬一晚上的夜,不吃点喝点怎么行。大家快吃快吃。”
刚刚天黑的时候,J市突然下开了雷阵雨,东西南北风呼喇喇地刮着,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真是爽死了,人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饿。要是没事,吃一顿火锅,或者开怀畅饮一顿夜破,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曾经写过《夜破》————nul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说时迟,山峰快(下)
入夜,破味铺天盖地般涌来,这座城市,这座城市的J湖两岸一下子浸泡在破之中
世界杯没有开始的时候,夜破便在不断地开启。现在,世界杯早已结束,可夜破还在继续。
也许入夏以来的干旱,正需要夜破的尽情浇灌。于是,当夜晚来临的时候,这座城市的人们最热的语言链接就成了夜破。亲朋好友、恋爱中人、商务对手在紧张的工作之后,纷纷涌入J湖两岸的大小破广场,伴着炒龙虾、炒田螺的香味,将一杯杯泛着泡沫的破饮下。人们豪饮、狂饮、畅饮,喝好、喝美、喝“通”直喝得脸上红霞翻飞、心中激情四溢、嘴巴甜言蜜语。
呵——夜破在尽情地点缀我们如痴如醉的休闲;夜破在尽情地点缀我们如痴如醉的情爱;夜破在尽情地点缀我们如痴如醉的生活。
我曾经无数次置身破广场,亲自体味夜破的滋味,亲身感受夜破的魅力,然后,我又一次次地陶醉
我说:“兄弟们,大家吃一点,喝一点,少喝酒,多吃肉,特别是多吃驴肉,待会儿在驴们面前别给我装孙子呀。”
白健全说:“首长的意思是,阴立仁是驴,咱们多吃驴肉,待会儿一定能打胜仗?”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聪明,聪明,白健全终于聪明了。
凌晨2点过,我载着大家驱车前往J湖边。在一个码头附近我将车停好,这里离那艘游船有将近一华里。刚一打开车门,一阵凉风便刮了过来,我还打了一个寒颤。幸好喝了一点白酒,要不然还真受不了这风雨过后的夜晚的侵袭。我和兄弟们都穿着厚厚的夹克,在这个夏天显得有点不协调。
我们迈着稳健的步伐,悄无声息地向那艘游船走去。
走了约10分钟左右,王刚用手指了指前面暗夜中的一条船对我说:“就是那条船。”
我一看时间,刚好凌晨2点30分,而这条船却显得是那样的寂静,好像就没有喧嚣过似的,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的。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别人:“不是有娱乐吗,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这么冷清?”
李味说:“可能今天下了雨,没有客人吧。”
我在心里嘀咕:不知这一次是否也是天助我也。于是我把大家召集起来,吩咐道:“到时我和王刚上船,你们在岸边准备接应。大家一定要见机行事,切记不要轻举妄动,为了温莎和刘佳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武,更不要随便开枪。”
沙胖子说:“首长留在岸上,我们去。”
我说:“再别争了。岸上和船上都是一个目标,就是救人,开始行动吧。”
然后我们分头下到了河道。河道里阴风呼啸,加上下雨泥泞,每走一步都显得是那样的困难。J湖水在暗夜中静静涌动,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它活水微澜。
那艘船在水面上起伏摇摆,有一盏似隐似现、似明似灭的灯在那里一闪一烁。
我和王刚沿着木板搭成的简易码头慢慢地向游船靠近,沙胖子他们就卧倒在岸边的草丛里。王刚在前我在后,猫腰前行,野战交替。我们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游船就像沉睡了一般静谧安曼,又象是睁着它那鬼魅一般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它真的太安静了,这一点让我有点心慌。突然,第6感跑出来告诉我前面是个陷阱,让我止步;老祖宗孙子象念经一般不停地在我耳边说:“兵者,诡道也”、“兵以诈立”我在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难道阴立仁也学过孙子兵法?难道他也会诈术?难道他真的设下了陷阱,专门等我们上勾?我脚下的步伐略有迟疑,可王刚已然走了过去,我急忙赶上。
在简易码头与船身的连接处有一个铁栅栏,王刚伸手就要去开,我急忙挡他,但已经晚了。王刚将铁栅栏拉开了有5公分的样子,一根细细的铁丝出现在了铁柱子和铁栅栏之间。我说:“别动,这是爆炸物的引线。不要拉,再拉一点就会爆炸;不要放,一放也有可能爆炸。”
“那怎么办?”
王刚的声音有点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可惜我是射击专家不是炸弹专家更不是拆弹专家,略通爆炸原理但要拆掉这一爆炸装置是不可能的,而且一时半会儿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爆炸物放在什么地方。这时我突然发现船上有几个黑影正紧紧地盯着我们,心里一个激灵:如果他们手中再掌握一个电控爆炸装置,我们岂不命在旦夕?此时的情形容不得我有半点的犹豫,半点的迟疑,恋战、不甘心都是在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说时迟,山峰快,我一声令下:跳湖,然后果断地跳进了J湖。王刚心领神会,手一放,也紧随我跳了下来。
我们游了不到5米,剧烈的爆炸就发生了。我的身后腾起了一片红光,一阵热浪猝然袭来,头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一击,然后我便失去了知觉——nul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想,我想(上)
那天我们一起听阴立仁和蔡智琳happy的录音,我在心里想,这也许是他们最癫狂、最痴狂、最疯狂的一次性爱,也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性餐!
强极则否,乐极生悲,这是世间万物不变的道理。乐悲相反相成,互为因果,乐至极致,适当的悲没了,乐也就该没了。至乐无乐,至乐悲至!
当时,朱正华、张思峻听得是面红耳赤,简梅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很多警察就是在办案中受到污染,不能有效的抵制,最终堕入犯罪的深渊。犯罪分子销金蚀银、纸醉金迷的生活,对一些意志不坚定者确实有一定的诱惑,就是对意志坚定者也有一定的诱惑。
那晚,我冲洗完毕,躺在“如家”酒店的床上准备休息,突然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服务员有什么事,打开门一看,竟是简梅。她上身穿着白色的紧身丝质圆领衫,腰身玲珑,下身穿着粉色花底裙子,舞步翩翩,身上还洒着淡淡的香水,简直就是一个天使。
我一阵惊讶,惊讶于她的美丽。嘴上却说:“你怎么来了?”
简梅进得房间,随手将门关上,“我来查岗,一来看你在不在位,防止犯罪分子盗走我们的办案资料,二来看你老不老实,有没有叫小姐过夜。”
她说着躺在了床上。
我当时穿着短裤,见了简梅,突然下面就有了反应,颇为尴尬,急忙钻进被单。我说:“哪有下级查上级岗的道理。再说,我你还不清楚吗,清教徒。倒是你,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当时想说是不是情窦开了之类的话,又觉不妥,便将话吞了下去。
不想简梅倒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