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选择,她还是喜欢识趣些,没得床榻上只会莽撞,弄得人除了疼只有难受。
“唐娘子,许久不见了,瞧着气色真不错。”
唐子嫣近嗜睡了,懒洋洋懒得跟她寒暄:“温娘子几次要见我,可是有什么难处要我帮忙?”
温绣娘迟疑了一下,瞥了眼巧凡,欲言又止。
巧凡自然不愿意离开唐子嫣身边,赵玄凌不,要是温绣娘对夫人不利该如何是好?
“巧凡性子你也是明白,嘴巴紧,从来不乱说话,有什么不能说呢?”唐子嫣也不想单独面对温绣娘,就算这个绣娘背景清白,不懂武艺,也不像是有害人心,但是肚子里还有赵玄凌和自己孩子呢,她哪敢冒险?
温绣娘一听,半晌才开口道:“我是想让唐娘子请大师城主大人面前提一提我,不用如何,只要提起一次就行了。”
唐子嫣觉得古怪,她怎么突然要人城主面前提起?
巧凡倒是听明白了,皱着眉道:“温娘子,难道你跟城主大人他”
温绣娘脸颊一红,低下头去,声音跟蚊子一样,结结巴巴道:“也不多,只是跟城主大人有一次露水姻缘。”
可是之后,城主就像完全忘记她一样,叫温绣娘等得颇为心焦。
实没办法了,只好厚着脸皮到唐子嫣这里,想着能碰碰运气。
唐子嫣吃了一惊,温绣娘倒是厉害,她跟巧凡离开这才没多久,就勾搭上城主了?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主动,还是城主大人强迫了你?”
温绣娘脸红红,不好意思道:“前些日子,夜里有些热,我浑身是汗,黏糊糊不舒服,便起身去后院打水。”
自从唐子嫣和巧凡走了,她身边没了丫鬟,这些小事都得自己动手了。
“出了屋子,到处黑乎乎,我勉强打了半桶水,不小心洒了自己身上,湿透了大半,正说晦气时候,冷不丁有人从身后抱住我。我吓着了,回头一看,却是城主大人。”
温绣娘看见唐子嫣攀了高枝,心里也是痒痒,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年纪不大,跟丈夫成亲也不过一两年,正是水蜜桃熟透时候,比一般青涩小姑娘多了几分少妇韵味。脸蛋长得不差,身材袅袅,即使不能攀上个厉害,就是城主府护院也是了得。
如今心心念念城主大人居然青睐了自己,她哪里会推托。到底装作矜持半推半就,便跟城主井边成了事。
谁知道城主品尝完了,挥挥袖子走了,再也没来找过温绣娘,她自然是急了。
巧凡抿着唇,对温绣娘委身城主举动不怎么赞同。城主年纪不小了,又是个花心,身边美妾十几个,通房丫头是数不清,如今正宠着齐娘子,书房里还有一个粉蝶,她居然敢招惹?
温绣娘见唐子嫣不出声,低声啜泣起来:“我也是没办法,齐娘子养着十几个绣娘,一个人穿衣衫哪里需要那么多,也总不能一直留城主府里,哪天齐娘子不喜欢了,叫我到哪里去?丈夫死了,我成了寡妇,被夫家人指指点点,又不敢回娘家,乡下地方,丑事传千里,一点小事哪家哪户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实过不下去,才会背井离乡,可是一个寡妇实太苦了,不抓住一个可心男人,即使为妾也好,叫我如何过日子?”
她不是没想过,城主府里赚一笔银钱就离开,府外开一家卖绣品小店,维持平日生计便好。只是温绣娘想得美,却叫同院一个上了年纪绣娘给泼了冷水。
老绣娘以前也开了一家卖绣品店面,只是铺面租金也就罢了,附近街道地痞无赖还要敲诈一笔,要不然就天天来闹事,生意也做不下去。把这笔钱给了,又有其他同行来绊脚,后实没办法,一点绣品能卖多少钱,经营不下去,只能关了门。
温绣娘听得心里都凉了半截,所以夜里愁得睡不着,没想到去井边打水,就遇上了城主。这样机会哪里还再有,她心里动摇着,便顺从了城主。
如今没能如愿,还后院眼巴巴地等着,实等不下去了。
唐子嫣叹了口气,知道温绣娘过得不容易,但是盘上城主,胃口也太大了一点:“我回头跟他提一提,大师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就不是我能说了算。回头得了信,我便叫巧凡去告诉你,不必叫你再白走一趟了。”
温绣娘这才破涕为笑,千恩万谢地走了。
巧凡等她走远,才担心地问道:“夫人真要帮温娘子如愿以偿?”
她看来,温绣娘明知道城主就是拈花野草主儿,哪里会认真,露水姻缘还祈求什么回报吗?
让唐子嫣帮忙,能给夫人带来什么好处?
唐子嫣摇摇头,若有所思道:“这个温娘子也有几分姿色和手段,未必不能跟粉蝶争一争。”
等她跟赵玄凌提起温绣娘,后者很就明白了唐子嫣意思:“你想叫温绣娘跟粉蝶争宠,好叫城主怀疑粉蝶?”
唐子嫣点头,低声道:“我们直接告诉城主,他必然是不信。若是有温绣娘吹着枕边风,潜移默化,倒是能叫城主对粉蝶怀疑。”
其实不必怀疑,蒋光寒都出现粉蝶身边,两人私下没有来往根本不可能,只怕城主都给戴绿帽了,知道后哪里会不明白账本究竟遗落何处?
“有人帮着温绣娘推波助澜,就不信蒋光寒还能借着粉蝶操控着城主府里一切!”
而且唐子嫣凭着身为女子直觉,并不觉得风流蒋光寒会有多喜欢粉蝶:“蒋大人对待粉蝶,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会跟她一起,多数是为了笼络住粉蝶心。”
如此一想,只怕粉蝶是对城主日久生情了。蒋光寒担心她倒戈,这才会不顾危险,夜里跟粉蝶院子里私会。
这位蒋大人真是忙,利用着棋子,还怕这颗棋子跑了不听话了,只能赔上身子,好叫粉蝶继续死心塌地。
想到这里,唐子嫣忍不住笑了:“也不知道蒋大人到底怎么想,难道勾搭别人妻妾别有一番滋味?”
赵玄凌却皱了皱眉头不高兴了,蒋光寒勾搭别人妻妾里面,还包括了唐子嫣:“他竟然还想着打你主意,真是不知好歹。”
唐子嫣伸手他胸膛上抚了抚,给赵玄凌顺气道:“他不过是得不到,便一直记挂着罢了。”
若是得到了,蒋光寒只怕是要弃之如敝履。这样男人,总是想把所有事都掌握手里,偶尔出了点差错,没能牢牢拿捏住,别觉得心痒难耐。
蒋光寒看向自己那灼热目光,唐子嫣从来没感觉到一丝一毫喜欢和眷恋,只有浓重占有欲和势必得罢了。
赵玄凌被她抚出火气来了,不知道是对蒋光寒生气,还是心里难耐,低头狠狠攫取唐子嫣双唇,辗转缠绵,虽然怒气冲冲,搂住她动作却是小心翼翼,四片唇紧贴间斯磨缱绻。
直到唐子嫣满脸通红喘着气,他才放过了那张红艳双唇,亲吻着她耳后柔嫩机会,呼吸急促,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还有好几个月,实太难受了。尤其他正是血气方刚时候,刚刚开荤没多久,就得开始吃素了。若说以前没尝过甜头,自然没什么。但是品尝过曼妙滋味,叫他心心念念着,如何能不难受了?
唐子嫣伸手搂住他脖子,紧紧贴赵玄凌胸膛上,敏感身体也有些意动。只可惜她身子因为中过药关系,孩子要特别小心,只能暗暗压下了。
她深吸了口气,脸颊绯红渐渐消褪了一些:“温绣娘事,将军打算怎么做?”
“娘子决定就好,试一试也无妨。”赵玄凌搂着唐子嫣,并不觉得她提议有任何不妥当。不叫他们脏了手,有人愿意代劳,没什么不好。
第一百零七章不眠夜
叫赵玄凌去做搭线人;把温绣娘送到城主跟前,未免太难了。
他简单直接;吩咐下去,叫护院别拦着温绣娘就好。
巧凡去知会了温绣娘一声,她欢欢喜喜地打扮得花枝招展;里面穿着一件红纱衣,外面搭着一件披风,端着亲自**汤便进了主院。
城主听着禀报,出去看见娇羞温绣娘;忽然想到那晚喝醉后,尝了这个寡妇,倒是有一番滋味。
不比粉蝶和齐娘子都是清白出身,温绣娘比两人放得开。
当时井边;周围厢房离得不远,温绣娘压根没有顾忌,双手扶住井口,被他搂着从身后狠狠冲撞,嘴边溢出娇吟安静夜里尤为大声,叫城主浑身一热,衣衫未褪,不过解开裤头就要了这个寡妇。
“温娘子来了?”
见城主露出一点笑,没嫌弃自己,温绣娘自然是喜出望外。
她欠身行礼,很被城主牵住自己手,握大掌里把玩,偶尔指甲刮过温绣娘手心,撩拨意味浓厚,她并非不经事小丫头,哪里能不知道城主意思,双颊是绯红。
放下托盘,温绣娘装作不知道城主火热身体已经贴近自己后背,温婉道:“听闻城主大人近日劳累,便擅自做主炖了鸡汤给大人补补身子。”
城主看了鸡汤一眼,凑近温绣娘颈侧一嗅,笑道:“果真很香,叫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这说不止是鸡汤,也有她。
温绣娘风情万种地瞥了城主一眼,倒没太矜持,叫人顿生无趣,轻声低语:“大人是想先喝鸡汤,还是先吃了奴婢?”
她这样胆大模样,倒是叫城主稀罕,身下一热,便搂住了温绣娘:“自然是你先喂饱了我,再把你自己送我。”
温绣娘红着脸推了推他,便顺从地解下披风,露出纱衣下袅袅身姿。
城主搂住她坐自己腿上,温绣娘端着碗,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若是不小心漏了点嘴角,温绣娘直接俯身用舌尖舔走。
他大掌原本圈温绣娘纤腰上,很慢慢往上一挪,握住了她一边丰盈揉搓着。似是被喂得不耐烦了,城主索性抱起她躺桌上,扯掉纱衣,裹胸也撕破了,半碗温着鸡汤便洒温绣娘身上。
她惊呼一声,鸡汤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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