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那里看着你呢。”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嗔怒他什么都知道,而我则被瞒在鼓里。
“我认为你没有准备好,而他也没有准备好。”
捷文是这样惆怅告诉我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情,我很想问他,但是却住口了。也许,有一天他会告诉我的吧。又或者他认为没有必要说,因为已经过去了。
☆、第二十二章
温埠的一个月过去了,捷文开始恢复他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而我便在街道里闲逛,当我想为捷文买领带作为生日礼物时,走进购物中心时,撞到了迎面走来的梓非。我指了指她,她也很是惊讶的看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心扉,我几乎把整个温埠逛遍了,才在这里遇见你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靠缘分啊!。”
“你找我啊!”
“不是我找你,是某人。”梓非甩了一下的长发,挽着我的手臂。
我甩开。
“告诉他,叫他别那么无聊。”
“那也得你亲自告诉他。”她又继续勾着我的手臂。
“他不会也在这里吧,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有点惊恐问这个一脸笑容的梓非。
“他不在这里啦,他只是不放心你,叫我来——陪陪你。”梓非在来字后停顿很久才接口说陪陪你,这样我更是惊恐。
“你想要买什么东西。”梓非似乎认为如我这样的人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我想要买领带。”
梓非疑惑的看着我,问道,“什么领带”。
“男士的。”
“送给谁?”她很快接口接着问。
“不是梓涵。”我明白她所想。
“这边来。”她很快掌握主导权,在这个我熟悉的地方里,反客为主。
“我以前在这里留过学。”梓非微笑的对我解释。
我点了点头,便开始逛男士店,最后在一间店上两手拿着一条暗红色条纹和一条银色的领带,回过头却看见梓非盯着我,我脸一红。
“你看什么。”
“感觉你好像为一个很特别的人挑礼物。”梓非在我身边晃荡的说。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叫服务员将领带包装起来。
晚上,因为梓非的到来,捷文做主三人前去意大利餐厅共度晚餐。
当晚七点在意大利餐厅与捷文碰面,捷文看见前来的我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我们走到他的对面,我微笑的跟他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梓非。
梓非略微紧张的看着捷文,不可思议的听着我说到他的名字。她马上条件反射的说,“久仰大名,如雷贯耳,H集团的首席律师。”
捷文客气一笑,伸手请我们坐下。
“天啊!”梓非仍旧没有从兴奋紧张的心情中平复下来,而是天啊天啊的叫。
“不要再天啊了,对我来说捷文就只是捷文。”我阻止梓非的举动,不以为然的说。
捷文当然厉害了,我一贯这样肯定他。不过听到梓非的赞誉,我似乎也与有荣焉。
梓非一边谈着捷文的光荣事迹,一边浏览餐牌。期间捷文只是发着淡淡的微笑,由着梓非的嘴说的天花乱坠。
“咦,心扉你不声不响,从来没有谈过他啊!弄得我今天那么失礼,没有准备。”梓非转而抱怨。
“心扉有你这样的朋友倒是很难得,以前心扉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交到朋友。”捷文在这时插嘴说。
“朋友贵不在多,有你这么一个已经够啦。我啊,还是等着叫她嫂嫂吧。”梓非打趣的说。
“是吗?”捷文含笑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连连摆手,为了解救我的困局,招手叫侍者过来点餐。
“我要一份蛤蜊面、薄饼、提拉米苏,就这样。我点好了你们要什么。”我合上餐牌。
梓非接口,“双味土司披萨,冰淇淋水果沙拉。”
我努了努嘴,捷文才淡淡的拿起菜单,随便的一指,“相煎鳕鱼、蘑菇烩牛肋排、芝士蛋糕。”
点完餐,侍者离开后,捷文说道,“不知道你哥哥人怎么样。”
“我哥哥”梓非犹豫了一下,“我怎么说都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还是让心扉说吧”。
“喂喂,不要聊这些好不好。我跟林梓涵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当初心扉高中毕业的时候,我问她班上的人名字时,她可是没记住几个。如今,这个叫林梓涵的人倒是住进她的心里了。”捷文顺水推舟,推波助澜。
他们说起我的事情倒是没完没了,我埋头在晚餐中也不搭理他们。捷文优雅的切下小块的肋排肉,放到我的盘子里。动作熟稔,似常常这般亲密无间。梓非看到这,并没有说些什么。
我目视眼前的甜品,说道,“我吃不下了。”
“那就打包回去吃好了。”捷文说完招了招手,对侍者指了指提拉米苏。
“改天你得安排林梓涵与我见面。”到了最后捷文说。
“一言为定。”梓非说完后,便坐上出租车辞别而去。
我走在他的前面,头也不回的跟他抱怨,“你可别把我卖了。”
“岂敢,你的婚姻你做主。人品上由我把关。”他抱了抱双拳。
“我不喜欢林梓涵,他是个花花公子。”我闷闷的回答。
“你因为他的过去不肯接受他。”
我没有回答,缓缓转身,看着眼前的捷文。
“我心里面住着一个人。”我将双手覆盖在心的位置,说出了我最大的秘密。
“这样啊!那他是谁?”捷文面色如常的听我说。
“他是个”我还没有说出他,便已经滑下泪水,我用手揉了揉眼睛。
捷文上前,抹了抹我的眼泪。
“那他也肯定会喜欢你的,谁会不喜欢心扉。又漂亮又可人。”他炽热诚恳的说。
我嗤的一笑,呆在眼眶中的眼泪更快的滑了下来。
想了很久,告诉他:“他不会喜欢我的,他的心里面,住着一个我赶不走的人。”
“这样啊,那就不要喜欢他。”捷文上前抱住抽泣的我,把我搂进他温暖的胸膛。
西方世界里,对大街上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看见这样的金童玉女,还以为心扉与捷文是一对,纷纷留下祝福。
另一边,回到酒店的梓非,坐在床边,陷入思索。良久起身打开电脑,准备发E…mail,但最后还是没做。
有点奇怪,她感觉捷文待心扉有点不寻常,他们之间的亲昵感不是父女、不是兄妹、也不是朋友,倒像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
梓非使劲的摇了摇头,决定不要理会这些事情,她自己的事情已经一团乱麻了。她点开收件箱,里面一列的是她保存所有关于他的信,但却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最新的了。她眨了眨干干的眼睛,再一次重看起来。
☆、第二十三章
待得捷文生日一过,我便重返了H市。
来到心愿餐厅,我在门口一望,便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落地玻璃旁,他带着老花眼镜,正看着报纸。
我洗干净手,便回到岗位,做了一杯黑咖啡,端到那位老人的面前。
老人看见有人接近,抬起了头,因为眼镜微低的关系,他须得抬得更高,才能自眼镜看清眼前的我。他微微一愣,似乎也想到过这样的一天,便起身为我拉起对坐的位置。
我顺着他坐了下来,他行动并不十分轻松,慢慢的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仔细的看着他,却看见母亲的眼睛。我一惊,似乎母亲在谴责我,并责怪着她自己。我眼眶酸楚,险些落泪。
血缘维系的亲情有股不可思议的力量,只一瞬我便接受眼前这个老人,而在四周我似乎看见了母亲的灵魂飘荡在周围,恋恋不舍,在我们之间徘徊。
我开声便叫,“外公。”
那位老人听闻拿着手帕沾了沾他的眼角,似乎有些热泪要流动出来。
他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我做的黑咖啡。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他问的小心翼翼。
“十岁之前虽然一直变换环境,但是父母极宠爱我。十岁之后,我被捷文带来这里,他对我更是没话可说。所以我一直过的很好。”我平静的陈述着我的经历。
“可是后来何捷文在你十八岁的时候离开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他的语气颇为心疼。
我此时沉默,捷文离开一直是我刻意忘记的事实。
那天的下午,我们坐在心愿餐厅里,空气中流动着温暖的气流。能够与亲人重逢,三生有幸。
到了最后,外公犹豫的开口说:“本想着以后再开口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心扉,你愿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让我照顾你。没什么,只是想要你考虑一下。”
“给我一点时间吧。”我迟疑了一会儿这样回答他。
他点了点头,持着拐杖慢慢的走出门口,门口停留的黑色轿车里走出了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上前扶住了他,他们就这样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回到家中,我写信给罗姨。
Dear 罗姨:
近日,我与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见面了,是我的外公。他希望我跟他住在一起,虽然我对他有亲近感,但我仍觉得我们之间有着隔阂。有时候,我觉得他好像没有把我当外孙女看,而把我错当为他的女儿了。
罗姨接到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