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儿难受,刚才喝了杯酒,吐了出去,我男朋友一直照顾我的!”李欣儿笑着解释道。
“男朋友?”刘芒接受不了这句话,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他不是李欣儿的助理么!啊?刘芒反映过来,神情呆滞,心中骂道:我操,一定是那小子刚才和她做了。妈的,居然让他捡了这么个天大的便宜,真是该死。
还他吗找借口说喝醉酒?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和你喝酒,怎会不知道你的酒量?几杯小小的红酒怎么可能会喝醉?李欣儿清楚,刘芒作为下药的人当然更加清楚,彼此都没有说穿罢了。
“是啊!刚才没好意思说,小阳是我的男朋友!”李欣儿再次解释道,笑意更浓。刘芒在心里狠狠咬着牙,眼皮狂动,发生平生最恶毒地目光盯向方阳。
方阳耸了耸肩,表现地无所谓,这两王八蛋,一会儿让你们门牙掉两颗,再让你们磨牙。
“袁总、流氓,那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玩!”李欣儿没有再叫刘芒刘总,说完,挎着方阳的手臂扬步向外走去,高跟鞋还清脆地传来声响。李欣儿温馨、幸福地脸庞飘散在空中。
留下了两个恨到脖子上爆青筋地家伙,独留房间。
刘芒心里很不是滋味,怨恨至极,举起桌上的酒杯、一杯又一杯地痛饮着。袁总看刘芒买醉的样子,不屑地摇摇头,这点儿事儿,就变成了这个熊样!
几杯痛饮之后,刘芒也不做停留,向袁总打完招呼之后,面色沉静走开。袁总看他走了,自己也不多座,和他一起走开了迈巴赫大饭店。
刘芒心里还是极度地不爽,妈比的,什么玩应,一个啥也不是的小子居然能拥有李欣儿!越想越来气,怒大的火气,只想现在去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下。
刘芒和袁总刚走开迈巴赫门口,十几个人就冲了上来,两人愣了,他们第一反映就是李欣儿找的人报复的他们。
一吆五喝六地混混说道:“我操,就是这个姓袁的老不死,敢嫖我老婆,干他!”狰狞的面目,一声高喝,众人就拳打脚踢地冲了上去。
“啊”袁总倒地捂着脸,但这些人可会放过他,招招往脸上招呼着。那肥猪脸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鞋底子量过。
“这小子和他一伙的,干!”领头的混混又一高喝,刘芒刚要跑出去,没想到就被发现了,急忙地防御着。不过哀嚎之声更是胜过那个陈总,好像这些人特别“照顾”他一样。
刘芒大叹自己倒霉,我操,我自己出来,他非得跟着我,害我挨这顿揍,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暴打?
袁总也是认了,他真以为是别人的男朋友或老公找来了呢?他可不是每天玩玩小姐的货色,有很多他上过的女人,名字他都忘了,也不知道是由哪个女人引起的,只是自叹自己点背。
领头的这混混正是马五,也正是因为马五一开始就奔着袁总而来,说他嫖人。让刘芒、袁总二人打消了是李欣儿报复他们的想法。
袁总本就作贼心虚,老色鬼一个,这刘芒也是知道的,自然的以为真的是瓢了人家女人,人家来报复了。
“操,看你以为还敢不敢再色!”马五将那小混混的样子显得淋漓至尽,他也是从小混混到今天的地位,回归从前,也是得心应手。
说完带着众人昂头而去。两人都揍了五分钟以上,被揍地不成人形。袁总、刘芒两人艰难地站起,互看了一下对方,都吓地又坐回了地上。
我操,这脸型太恐怖了,歪牙咧嘴,脸肿的像是被打了强化针。
马五随后给方阳挂去电话,把两人现在的形状绘声绘色地向方阳描述了一遍,方阳听后“哈哈”大笑。
李欣儿经过了今天这一事之后,心境大开,她已经是方阳的女人了,而她的选择当然是一直留在方阳身边,但是留在他身边,那就要和他的其他女人打好关系,大家不可能永远都不见面。
方阳上网随便看看帖子,一篇六岁孩童还铁丝养家的新闻吸引了他。
方阳点开来,一技大锤率先映入了眼帘,暂停关灯。
现在已是晚间八点,整个办公室中顿时漆黑一片,悲哀而带着几许温暖的音乐配着这段视频一起融入方阳的感受之中。
短短的四分多钟,方阳眼眶已经不自觉的红润,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方阳流泪,心已经如钢铁般的坚硬。
但是这个视频让他感动了,一个六岁的男孩拿着那个重几十斤的大锤在打着坚硬的混凝土,取那微弱的铁丝。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这样,每天吃完饭就进去,吃得是碴子粥,好的时候可以吃到盐。
“哈哈!”方阳的眼眶已经红得可怕,一个四岁的孩子就开始做这样的重体力,视频上的那双漆黑稚嫩的小手让方阳的心好似被偌大的银针狠狠地刺了一般,血不断地涌出。
那天真的笑容让方阳感动,相比阳光慈善里的哪些孤人,他都是那么的不幸,曾经的自己最初看到阳光慈善收养的那些孤儿,心中热流涌动。
现在再看到这个被生活、被社会、被所谓的政府压得体无完肤、但坚强乐观的孩子,他是那么的心痛,锥心的疼痛。
站起身来,方阳向门口走去,定上机票,回东北,方阳没有告诉李欣儿,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现在要自己去做。
方阳记住地名,经过了飞机、汽车、拖拉机、一日一夜后到了这偏僻的地方,向村民的打听之下,得知了男孩儿的家庭地址。
一步一步、凝重思绪地靠近那个遮着瓦片,却残破不堪的屋子
一个感性的男人
方阳敲门,一个七十几岁的老妇人来开门,弓腰看着方阳。
“奶奶您好,我是来看帅帅的”方阳恭敬地说道。
“帅帅出去了”老人用着那不太清晰地话说道。沧桑的面容完整的展现,方阳知道,这是一个吃过不知道多少苦的老人。
“请问他去哪个位置了?我可以去找他”方阳慈善地言语再道。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先进来吧!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就会回来吃饭了”说着老妇人步履蹒跚地向屋中走去。方阳也先跟了进去。
方阳看着这白水泥的家,恐怕加在一起的面积也不超过三十平米,有两个房间,角落中堆积着满满的铁丝。
一屋是一个老爷爷在躺着,面容微弱。方阳看过一眼老爷爷,嘴角温暖地一笑。
方阳跟着老太太走进屋子,摆了一件古老的家具,也是这个家唯一的家具。
如果还要说有什么的话,还有一张铁床,也许很多人进来就觉得没有看到的那么惨,但是方阳却不会这样觉得。
在农村孩子结婚,就是借钱也会买几件家具,但是这个家里除了那个古老的木柜、就只有一张床,可想到这个家庭的拮据。
方阳看着老太太黯然的神情,开口问道:“奶奶,怎么了?”
“啊没事”老太太急忙展现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脸上那堆满着的皱纹看着是那么的乐观。
方阳聚精会神地看着老人,陡然间项链的读心术异能又出来,他读出了老人心中的想法:帅帅得了疾病,如果腿还不去做手术的话,会变成残疾人,今天发着高烧,一个拿着相机,非职业记者的人还让他去砸铁丝,拍着新闻。
方阳怒气横生,一股怒天的火气充斥着全身,“奶奶,我先出去一趟”说着方阳站起身来。
“你不等帅帅回来了吗?他中午回来中完饭,就又出去了”老人看着方阳。
方阳一笑,向外走去。
用异能查看着山上的情况,只看一个不足一米高的孩子用力砸着那坚硬的石头,取着铁丝,方阳目光停住,那天真的笑脸深刻地吸引了他,当小孩拿到那铁丝时的天真笑容,让方阳心里难受,有如万蚁在咬啃一般。
心情再也承受不住,将步法运用到极致,急速上山而去。
“再用点力,用力”一个拿着相机的男子拍摄着。
“挡”地一拳飞去。“扑哧”一口血齿从这人口出喷射出来,相机掉落在地,痛楚地趴在地上。
小男孩天真的笑脸看过来,方阳倏然地身法上前,拿过小孩手中的大锤。用手搭在小男孩儿的额头上,现在的高烧有四十度,方阳狠狠地咬着牙,眼神喷着野蛮般的血丝,盯着那非职业记者的男子。
男子看过方阳,猛地一惊,又栽倒下去。身体颤栗着,好可怕的眼神。
“我们回家好不好?”方阳转过头,再细心地对男孩儿说道。
“不要,我还要留在这”男孩坚定地说道。动手抢方阳手中的锤子。
“你干什么,怎么如此野蛮?你不知道我是在帮助他吗?”那非职业记者的男子嘴角搀着血丝,对方阳吼道。也是在给自己壮着胆。
方阳凌厉地眼神投过去,手中紧紧地握着那个大锤:“你是单纯为了帮他,还是要拿到新闻,你自己清楚”。
这男子被方阳这第二次的凌厉眼神吓得裆下一抖,尿水就要溅射出来,心慌颤抖地克制着。刚刚老太太已经说了帅帅发高烧的事,但是为了今天能拿到新闻,他还是让帅帅来,好能够拍摄。
方阳一把抱起这小男孩儿,手拎着大锤向那个残破的屋子走去。
“你干什么,叔叔,放开我啊!”男孩儿腿乱蹦着。方阳冷得面容,那种冷厉似乎可以震动周围一切的生灵。
进了屋子,方阳一把扔下手中的大锤,放下男孩儿,男孩儿跑到自己奶奶的身边,用那乌黑苍老而稚嫩的小手牵着自己奶奶的手。
方阳看着心头又是一酸,这阳光灿烂的微笑再次辐射进他的心。
“奶奶,我要领帅帅去城里治病”方阳看着老人,柔和地说道。
老人张口,也没有说出什么。
方阳从兜里拿出两叠钱,交给老人,老人惊恐,将钱交到方阳手上,口中惊得说道:“我们不能要你钱,不能要你钱啊!”
小男孩儿呆住,他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钱。
“奶奶您不要误会,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