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第一名眼红也没处眼红啊,这可是真金实料的,不带掺一点假。
于是那些人在知道邹家小七是丁先生教出来的,看向他的眼光无比热烈,真是恨不得把他用绳子捆上,绑到自己床前,教自己的儿子。
小七考上了府学,便可以取字,丁贤之想了良久,以“无入而藏,无出而阳,柴立其中央。三者若得,其名必极。”为意,为小七取了叫守中的字。从此后,小七姓邹名阳民,字守中。
因丁先生准备住到陈家,所以陈琦很是慎重,不仅将天然居的客院打扫的窗明几净,而且屋里所用的家具也是全部一水的楠木。又怕陈家的人不侍候不好丁贤之,特意跑去了邹家,将以前跟着先生的几个女使婆子要了过来。
丁贤之到了陈家之后,看到给自己准备的小院清静雅致,又看到屋子里房间摆设和洛阳的宅子差不多,便知陈琦是下足了一番功夫的,遂满意的点点头,说了声“嘉禾布置的不错!”。
陈琦得了先生的夸奖,喜不自胜,跑到邹晨那里就跟一只讨赏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要邹晨好好的奖励他一番。
邹晨一听便知道他要什么,红着脸啐他几口,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转身就想走。
陈琦却后面抱住她,热气吞吐到她的耳际边,手却伸到了她水蜜桃般的酥胸凸起上,隔着衣裳轻轻的揉搓
邹晨又羞又怒,使劲的想要挣脱,低声哀求,“晚上,晚上”
窗户没关,女使们还在外间,连擦洗的水都没有,她不能让人知道陈琦白天和她欢爱,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陈琦则是不管不顾的把手往下伸,熟捻地找到了那颗藏在她花蕊里的红豆,转着圈的撩拨
“轰”的一声,邹晨觉得自己整个被燃烧了,颤抖了起来,“不”她轻轻呻/吟,咬着嘴唇哀求。
陈琦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喜欢你全身打颤,晨儿,晨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喜欢你在我身子下面全身发抖的样子我喜欢你那里”邹晨只觉得自己象一片羽毛一样飘飘荡荡的在空中飘浮着,随着他的揉搓,一阵阵波浪哗哗的拍来,一层一层冲击着她的脑部
陈琦不知何时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光,一边吻着的耳垂,一边把那颗原本隐藏的红豆给揉搓的肿胀变大。
然后,猛的从后面冲了进去。
邹晨睁大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又淹没在一阵惊涛拍岸中。
陈琦喘息着猛烈冲击,一直顶到花径的尽头。
外间,石竹石燕几个人,慌乱的退出屋子,站在院子里,装作无事的样子闲聊,禁止任何人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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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小七来访
陈家大宅门口,焦急的驶过一辆马车。过大门而不入,又往前走了一段,停在了天然居的小门处。
没等马车停稳,一个身穿澜衫头戴文士方巾的少年匆忙跳了下来,问殷勤上前的门子:“我姐夫可在家?”
“回秀才公,我家郎君在家,”门子谄媚地笑,“要不要小的过去通报一声?想必这会郎君应该在书房里和丁先生读书呢?”
小七没仔细听门童说话,兴冲冲的往门内走,他身后跟着的小厮松墨往那门子手里塞了一把铜板。
门子得了赏钱,笑的更加灿烂,躬着身子领着小七进了侧门,直到将他送到了一个月亮门处才停下了脚步,“秀才公,小人只能送到这里。小人叫王十一,您若是有什么要跑腿的,只管请这位小哥来门房找我。”
小七无心听门子啰嗦,点了点头,进了天然居的院子。倒是他身后跟着的松墨,向门子弯腰道了声谢谢。
眼看着主仆二人进了院门,那门子掂了掂手里的大钱,笑眯眯的念叨了一句,“秀才公就是大方,今天的酒钱可有着落了。”
邹晨正坐在堂屋里和陈家几个妹妹说着闲话,只听到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白芨白英的尖叫声和呼喊声在外面传来。
十房的玉漱,眼中闪烁了一下光芒,捂着嘴角笑道:“嫂嫂院子里的女使极是活泼嘛!”
邹晨闻言淡淡的唔了一声,令站在一旁的白苏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白苏还没有出门,只听得白芨白英的笑闹声更大了,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叫声。还不停的有人大喊,“抓住它,快,别让它跑了!”
然后。便看到屏风外面有人一阵风似的卷进门,哈哈大笑:“阿姊,白芨白英真不经吓,我弄了一条小狗居然把她们都快吓哭了。”
白苏哎哟了一声,急忙拉住他不让他往里闯。红叶满脸的无奈,绕到了屏风后面向邹晨福了福,禀告了一声。
“阳阳?”邹晨惊喜的站起来,随即又皱了下眉,对着屏风喝道。“还不出去,这样闯进来象什么样子?”
小七只顾得高兴,一头闯到了屋里。先是被红叶在后面追着,后来又被白苏拦在了门口,直到最后被呵斥,才突然反醒过来,这不是在邹家,搔了搔头退出去。
邹晨向几位妹妹道了歉,才走出屋子,嗔道:“你瞧瞧你,都长大成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女子的院子能是你乱闯的吗?你也不等人通报。幸好今天没有长辈在这里。要不然的话你看长辈们怎么教训你?”
小七低下头。有些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扯了扯身上的澜衫。
邹晨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小七的心思她是再明白不过了,那意思我已经是秀才公了,你就别当着外人训我了吧。
走到小七的身边,细细的帮他整理了一下刚刚疯跑弄乱的衣领,柔声道:“今日不在家里读书,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府学虽然通过了考试,可是离开学还有一段时日,要等到过完八月,解试考试完毕之后才开学。
小七兴冲冲的说道:“阿姊,我新得了一条卷毛小狗,全白的,特意带来送给你。”
这时,松墨气喘吁吁的抱着一条吐着舌头四肢乱挣扎的小白狗跑了过来,白芨白英脸上红扑扑的紧跟在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邹晨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小七尴尬的说道:“原本挺好的,可是刚一进你的院子,这狗就跟发了疯似的,从篮子里跳出来四处跑,”说完了后又缩了缩肩膀,露出赫然的表情。
白芨白英吐了吐舌头,紧张地站在檐廊下。
邹晨当着陈家的几个妹妹,不想训斥自己院子的人,便面上淡淡的也不理她们,只当没看到。
眼神严厉的看着小七,责备道:“幸好我这院子没有孩子,若是有孩子被你吓到怎么办?你也不小了,今年已经十一岁,也该长些心眼,以免得让爹娘担心你。”
小七被训的头上冒汗,可还是规规矩矩的低头站着。邹晨看到他的可怜样儿,便无奈的咳了两声,“你姐夫在书房里和先生一起读书,你先去看看吧,我把几个妹妹送走再过去看你们。红叶,你领着七郎君去书房,路上不许他乱跑。”
“哦!”小七沮丧的跟着红叶往书房里去了。
邹晨瞪了松墨一眼,低声道:“把狗给白苏,你去书房吧,这里不用你。”松墨唯唯称是,一溜烟的往书房跑去。
邹晨这才回了屋,好言好语哄了几个妹妹,让她们先离去,改明儿有空了再请她们来玩,才整了整仪容去书房,不理会还站在檐廊下面一脸焦急之色的白芨白英。
到了书房,便看到正呆在院子里的松墨,厉声道:“阿爹让你跟着七郎君,就是看你稳重,好照看着他些,你可倒好,竟跟着他疯了起来。回了邹家,自己去汪管家那里罚半月的薪水。下次若再这么冒失,小心我回了阿爹,免了你的差使。”
“是!”松墨垂着头低声称是。
从锦墨居出来的陈家众姊妹,一路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方才的事情,玉英沉默的跟在她们身后,谁都没有注意她那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刚刚邹晨在训弟,她们几个便悄悄的绕过屏风,躲到窗户后面去看了看,却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美貌少年,一脸的无奈和沮丧,规规矩矩的站在邹晨面前。其他姊妹心里想的是这二十四嫂果真有威严,家里的弟弟居然被她训的连吭一声都不敢。
果然是当面训子,背后教妻呀。
而玉英则是犹如看到了世间最美的白玉一般
“十一岁”玉英一边走,一边静静的想着心事。自己今年十二岁
回到了自家院子,还没有缓过神。坐在床上呆怔怔的想着心事。
她的母亲胡氏焦急的走了过来,低声问道:“英儿,你这是怎么了?从锦墨居回来怎么一脸的不愉快?是你二十四嫂给你脸子看了?你可不能得罪她呀,从你得好好的讨她欢心。她若是一高兴赏你个金头面什么的,阿娘不就是能帮你少预备一份嫁妆了吗,你若”
玉英被打断了思路,又听到母亲急促的问话,不耐烦的伸手捂住耳朵,“烦死了啦!哪次我从锦墨居回来你就这问东问西的,你烦不烦啊?我二十四嫂送的东西我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看吧。”说着用手指了指床前小桌子上的东西。
胡氏走过去翻了翻,见到不过是几个苹果和梨。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咱家要些萍婆果有甚用?给些真金白银才是有用啊!你哥哥已经十五岁了,到现在还没有说上一门亲事。光指着族里那点供养哪里能够?你现在出门我连件象样的衣裳都给你置办不起。唉”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
“我又不是乞丐,为什么要向别人要?”玉英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胡氏噎了一下,抬手想打她,可是又想到现在女儿已经大了不能打,就唬着脸道:“混帐丫头,有你这样跟娘说话的吗?真是不孝顺。好了,好了,果子我拿走了,你哥哥想必这会也要到家,肯定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