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花炮和响声,惊醒了一个人。
他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墙壁上点着微弱的灯火,映出这间屋子里如梦如幻的色调。
身旁的女人美丽的脸紧紧挨着他的脸,漆黑的头发缠绕着他的头发,虽紧闭着眼睛,但脸上依旧挂着让人动心的甜美笑容,他眼睛眨巴了一下,拍拍头,这才想起这位美女是他的五侧妃柳如是。
今天喝了不少酒,竟然难得的醉了!自嘲的笑笑,正欲坐起身子,发现一条雪白的胳膊搭在他胸膛上。
皱皱眉头,轻轻移开她的胳膊,坐了起来,眼睛望着窗外绚丽的烟花。
85扑上去了2
今天喝了不少酒,竟然难得的醉了!自嘲的笑笑,正欲坐起身子,发现一条雪白的胳膊搭在他胸膛上。
皱皱眉头,轻轻移开她的胳膊,坐了起来,眼睛望着窗外绚丽的烟花。
突然想起,这美丽的烟花是庆祝他成亲的日子,只是是和一个傻女人成亲。
突然觉得心里很烦,轻轻爬了起来,披好衣服,但这细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她。
“王爷,你这是去哪里啊?”床上那个娇艳的女人赶紧披好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他娶正妻的日子,竟然愿意留宿她的房间,不是说明在他心中,她和别人不一样吗?她更有了底气和炫耀的资本。
“不要跟来!”他声音冷冷的:“我讨厌!”
她面色一变,泪水立即蕴满眼眶,刚才在床上,他的生猛和怜爱言犹在眼前,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她不敢追问,也不敢跟上去,只因,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怜香惜玉,其实极为无情,而且绝不允许人违背他的话。
之前的第五侧妃就是因为一句话惹他不开心,在寒冷的冬夜被他驱逐出了王府,自己才有机会顶替这个位置的。
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冷漠的走出自己的房门,她紧紧咬住下唇,是想起那个傻子去看她吗?还是去看文秀?
不管是哪个女人,她总有一天都会把她们挤下来,而轩王正妻的位置,只有她才有资格做!
走出寝居,望着绚丽的烟火,他只觉得心情越发烦闷。她曾经说过,她最喜欢烟花,喜欢它刹那间的辉煌。
今夜的烟花,她可曾看到?
他嘴里喃喃道,这烟花不是为别人放的,是为你放的,你会看吗?
远处依旧是人声鼎沸,他淡淡望了一眼,他白天不但让侧妃们陪伴客人,晚上还找来京城最红的丽景园的妓女们作陪,难怪这些客人们乐不思蜀了。
但现在,他没有半点情绪去看他们调情的场面。
86不好,王爷来了
远处依旧是人声鼎沸,他淡淡望了一眼,他白天不但让侧妃们陪伴客人,晚上还找来京城最红的丽景园的妓女们作陪,难怪这些客人们乐不思蜀了。
但现在,他没有半点情绪去看他们调情的场面。
去哪儿呢?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在喜轿里酣睡,嘴角还流着口水,一脸像花猫一样乱七八糟妆容的女人,自从进门后被自己扔在地上,她一点火也没发,乖乖跟着玄青到了偏东院,他就把她彻底抛在脑后。
他突然有点好奇,这个傻女人现在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在埋怨,甚至诅咒他呢?
这么想着,立即有了方向。不管怎样,在这无聊的黑夜,去看看,也能派遣忧郁吧。
说了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的!
走向偏东院的路真的很偏僻,小径上的火红灯笼已经吹灭了不少,有一种冷森森的味道。
他突然觉得有点内疚,把这傻子安排到这里来住,是不是很不地道?
但很快,他又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对她有一点怜悯之心,她害他穿着内衣在街上狂奔,又让自己一头发热,把她娶了进来,就是这口怨气,也不能不出!
这么想着,脚步已经踏进偏东院寝居。
墙壁上的灯火即将燃尽,屋里的家具映出冷清清的意味,甚至,连一个贴身的丫鬟也没在,哪有半分喜气?
这屋子,太没人气了。
任悠扬轻轻摇了摇头,看来这傻子的贴身丫鬟见她失了宠,料想自己今晚上是不会来了,伺候着也不尽心了。
又摇了摇头,踏进内房。
只见大红色的鸳鸯绣被从头到脚都蒙了个结结实实,只露出一口乌黑的长发和一只白净的手。
还是有点失望,这女人刚进门就被自己冷落了,以为她会哭泣,哀怨,或者咒骂,却没想到在外面这么大的响声下,她竟然还能够酣然入梦。
“这女人是猪变的吗?这么能睡?外面这么大的响动也惊不醒她?”他轻骂了一声。
87王爷,王妃失踪了!
还是有点失望,这女人刚进门就被自己冷落了,以为她会哭泣,哀怨,或者咒骂,却没想到在外面这么大的响声下,她竟然还能够没心没肺的酣然入梦。
“这女人是猪变的吗?这么能睡?外面这么大的响动也惊不醒她?”他轻骂了一声。
站在床边,伸出脚,抬上去,用脚尖对准她不知是肚子还是屁股部位,轻轻戳了一下,道:“白开心,该起床了!”
没反应,回答他的是呼呼的呼噜声。
再用力戳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他俊美的脸上泛起一股怒气,突然俯下身子,用纤长的手指抓住被子一角,用力一扯。
呼一声,大红色的喜被被扯落在地上。
睡在床上的人骤然感觉空气一冷,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被子蹬开了,迷迷糊糊伸出手乱抓。
看的任悠扬一阵嫌弃和厌恶,伸出一只手抓住她乱抓的手,厉声道:“白开心,你看看是谁来了?”
听到这句话,睡在床上的人眼睛猛然睁开,面上立即露出惶恐的神色,身子立即如鲤鱼打挺般跪了起来。
“王、王、王爷。”她面色通红,舌头打结,身子吓的发抖。
到了这里,他也嗅出不寻常的意味,美若寒星的眼眸微微一眯,立刻认出了这穿着亵衣睡在婚床上的娇美女子,正是白天见过的,一直跟在白开心喜轿旁的贴身丫鬟。
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新婚之夜,新娘不在新房等待新郎,却换了个丫鬟睡在婚床上,这个傻子到底唱的哪出戏?
“白开心去了哪儿?”薄薄的嘴唇紧抿,拳头紧握,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拳打在这丫鬟身上。
“小姐,哦,王妃娘娘,她不是一直都坐在桌子旁吗?”云儿战战兢兢道。
眼睛瞟向桌子旁,凳子摆的整整齐齐,哪里有半点人影?
心中暗暗叫苦,小姐啊,你可把我害苦了啊?这大半夜的,你去了哪儿啊?
88华丽丽滴绿帽子
眼睛瞟向桌子旁,凳子摆的整整齐齐,哪里有半点人影?
心中暗暗叫苦,小姐啊,你可把我害苦了啊?这大半夜的,你去了哪儿啊?
“到底去了哪里?”任悠扬只觉得心头火气直往上窜,看云儿这样子,连白开心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想当初娶那十二个侧妃时,哪个不是规规矩矩守在新房内,等自己有了兴致才去揭开喜帕?
就是又一次自己玩到快天明了才进新房,那侧妃还不是眼睛都不敢合一下的,直挺挺坐在婚床上。
这个白开心倒好,自己人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还弄个丫鬟睡在床上。
“白开心!”他怒吼道,这个傻子女人总是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云儿吓得索索发抖,半晌才低低一句:“对了,王妃娘娘说,想去茅厕一下,可能是迷路了!要不,奴婢马上去找!”
“快滚去找!”他从牙缝中蹦出这句话。
云儿如获大赦,连外衣也顾不上披,赤着脚冲下地,慌慌张张冲了出去。
任悠扬转身,走出恨恨一拳打在圆桌上,圆桌竟然被打穿一个洞。
本想吩咐玄青一起找人,但这事不想惊动太多人,毕竟这事太多丢脸。
这个死女人,从第一次见到你,你就让我丢脸,看我找到你怎么收拾你!任悠扬恨恨道。
天空中又放了一束银光璀璨的烟花,任悠扬眼睛突然一亮。
这傻子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应该是去看烟花了吧?
但她一定会选择一个不被太多人发现,又适合观赏的地方。这么一想,有了些许眉目。
王府有这么一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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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练过武功,视力超常,就是在黑夜也可以像白天一样视物。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要脸的扑了上去!
89华丽丽滴绿帽子2
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练过武功,视力超常,就是在黑夜也可以像白天一样视物。
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要脸的扑了上去!
那个有洁癖的孤傲男人,竟然没有拒绝那个女人的臭嘴!
他相信这辈子见过太多不顾廉耻想嫁进轩王府的女人,他一直鄙视,瞧不起。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正妻,这一拥有如此高贵的身份地位象征的女子,竟然比这些无耻女人都无耻!
要抓狂了!想拖过她狠狠打一顿!
若今天他没有看到,他们是不是要华丽丽的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的?
他一步一步,走上高台。
她的的嘴唇只是轻轻碰触了一下宫北羽的脸,感受了一下他身上魅惑人心的点点气息,这份梦想中的旖旎风光就彻底消失了。
她恼怒的望着这打破她亲吻美男计划的男人。
那个男人,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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