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不疯狂,你没有爱过,所以也许你不懂,不能体会,可我想你一定能够理解。”
痴迷般伸出手,一点点描画着裴烨煦脸部的轮廓,裴烨郁在用行动慢慢的让裴烨煦的模样在心里再一次加深。
“煦请你不要爱好吗?永远不要爱可不可以”
深深的用力的拥紧裴烨煦,裴烨郁放任自己脆弱的一面流露在裴烨煦的面前,头,死死的埋进裴烨煦的怀里,呢喃着一遍遍重复着刚刚的话。
如果煦爱了,他一定会忍不住伤害那个让煦爱上的人的,因为煦只要爱了就会如他们这些人一样,把整颗心都捧到对方面前,死不后悔、死不后退。
他无法想像,当煦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向另一个人的时候,自己会有多痛苦,更没办法容忍,某一个人可以一生一世都陪在煦的身旁,余下他孤孤单单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个世上,只是这样想着,他就有种自己会疯掉的感觉,那如果那天真的来临了呢?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煦,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对任何人动心好吗?你可以喜欢天下所有人,可以在今天对着我笑,明天就躺在裴烨华的身旁对他嘘寒问暖我只要你能不爱,那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只因为如果你能爱,那你爱上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呵~冷笑一声,自己就是这样自私的人哪,为了怕失去煦,竟然祈祷他永远不会遇上真爱。
“烨”回拥住他,怀中的人正在隐隐的颤抖着,心疼着他的自苦,裴烨煦不由得又加重了拥住他的力度,“烨我喜欢你,很喜欢。”
是的,他喜欢怀中这个坚强而又脆弱的少年,喜欢他在争夺爱情时不计后果的付出,也喜欢他为了引起自己注意时耍得那些阴谋诡计,以前不在意他时,他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厌烦,为了上一世的痛,为了怕这一世再重复上一世的哀伤,他选择了漠视他甚至因为误会而鄙视他。
可是现在回头想一想,那个默默为他付出着所有,一再受伤一再靠近的少年是多么的可爱,就如此时他的那句不爱,若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冷冷的推开他说上一句不懂爱的人就不要谈爱,但如今他不会那样做了,因为这样的裴烨郁才最有资格说爱的,他的爱,让人心酸,自己也只能说,被这样的人爱上,是今生的幸福。
俯在裴烨煦胸前的头有那么一瞬是僵住的,缓缓直起身,慢慢抬起头,迷茫混合着激动的双眼静静看了裴烨煦好一会,久久之后裴烨郁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寻问着。
“煦刚刚说喜欢?是喜欢我吗?”
是吧?一定是吧?他没有听错对不对?手使劲的抓着裴烨煦的衣襟,他想听到裴烨煦的回答,却又怕听到否定的答案,多少年了,煦从一直不给他好脸色再到慢慢的肯正视他,这一步步走来,每一次前进都能揉碎他的心好几次,如今突然听到了一句喜欢,他却又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并没有回答裴烨郁,裴烨煦只是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傻愣愣看着他的他,舌撬开裴烨郁的唇齿,灵活的舌头一路进攻,直到把裴烨郁软软的舌逼得退无可退了才放慢了速度柔柔的结束了这个吻。
“这样,你还在怀疑自己听到的吗?”好笑的用鼻子亲昵的蹭了蹭裴烨郁的鼻尖,在他呆住的嘴巴上偷偷又印上了一个吻,得意的抬起头,裴烨郁呆滞的目光在此时才算缓缓恢复了清明。
手比大脑更快的做出反应,回拥住裴烨煦一个翻身压住了调戏他的少年,低头,比刚刚更加火热激狂的吻,在此时铺天盖地而来。
“你混蛋可恶你这个家伙”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一边吻上裴烨煦的嘴巴、鼻子、耳朵、脖子,甚至于隔着衣服咬上了裴烨煦胸前那敏感的两点,裴烨郁一边又在嘴里喃喃的‘骂’着这个让他痛了好久爱得更久的少年,一切是如此的疯狂。
他想要他,想现在就得到他,怀中这个任他吻任他爱抚也不反抗不躲开的少年,正是他爱了好久好久,久到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得到回报的人,摸着那丝滑的肌肤,吻着这如玉的脸庞,动作越来越狂野,被压抑了许多年的欲望在此一刻全体沸腾了起来,让他想压也压不住。
“够了。”一把握住伸进衣襟里的手臂,反手错步,只不过瞬间就将措手不及的裴烨郁给狠狠反压在了墙壁之上,先是眯着眼睛看了看自己衣衫半解的样子,最后抬起头,裴烨煦不阴不阳的笑容总算让裴烨郁有些冷静了下来。
“呵呵烨,你想在这里就要了我?天做被?地为床?嗯?!”
“那个煦,冷静,你要冷静。”懊恼着自己刚刚实在太过,可又对刚刚亲吻裴烨煦的滋味回味无穷,努力转着头,裴烨郁试图用最最纯真的目光让裴烨煦慢慢消火,只是身子被死死的压在墙壁和裴烨煦之间,想动?根本就不可能。
“煦,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可不可以?真的,我保证,你放开我之后我一定不再毛手毛脚。”
“噢?你保证?”挑着眉古怪的笑起来,裴烨煦压低了身子整个人都贴在了裴烨郁的身上,“我说烨啊,难道你没听说过,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都可以上树吗?同样身为男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
“那你要怎样?难道一直这样压着我?”
“当然不,我只是想一个人脱光了叫丢人现眼,大家一起脱光就叫坦诚相见,所以烨也一起吧。”邪笑着,裴烨煦不太老实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摸进了裴烨郁的衣襟里,并在那两点之上玩起了‘揪揪’游戏,嘴巴也没闲着,更是在裴烨郁的耳后脖子之间来来回回的细吻了好几遍。
“煦等一下你先停下来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怎么就忘了?煦也是个很强势的男人,进攻只在于他想不想而不在于他会不会,天,他可不想把第一次交待在乌漆巴黑的这里,当然,他最不想的是被人压,不过如果换个地方,煦要是真的要,他也不介意当下面的那个,只要对方是煦,上面下面他都无所谓。
“停下?那刚刚你怎么不想着停一下?要不是我出奇不意的拿住了你的脉门反压住你,你敢说你这会不是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裴烨郁,是男人就要有担当,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弟弟这不正教会你这个做人的道理嘛,所以你可要虚心的学哦。”
边说着,伸进衣襟内的手已经画着圈来到了裤带边缘,感觉到裴烨郁的身子猛的一僵,坏笑着,裴烨煦一口咬上了裴烨郁的耳朵。
“啊”
受不了如此的调逗,裴烨郁忍不住呻吟出声,忽而脸色慢慢变得窘红,如此丢人的样子实在让他羞于示人,不想再一次丢人,裴烨郁死死咬住了嘴唇不再多发一声,可另一边正在点火的人哪里肯让他如愿,不一会衣襟里的手又灵活的回到了两点之上,先是轻轻的捻起他的一边转了转,然后猛一用力,下一瞬裴烨郁就又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啊”
…_…b 别误会,这一声绝绝对对不是裴烨郁叫的,这是声惨叫,可离销魂的呻吟声差得远了。
话说今天是甘统领自认为此生最最倒霉的一天,先是莫明其妙的被主子派去请那个他看不顺眼的溪夜,再是因为该死的溪夜不见了又被主子狠骂了一顿罚到后院来守门,再再最最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他他他他他他到底都看到了什么?
那个衣衫凌乱、墨发披散、满面娇羞、风情万种的男子,真的是那个向来以温润如玉出名,儒雅翩翩示人的裴烨郁五皇子吗?而正压在他身上对他为所欲为动手动脚的少年,真真真真的是那个一直被他鄙视、唾弃、看不起的溪夜吗?他当真没有看错???
而最最最最最最倒了血霉的是,看到就看到,大不了转身悄悄离开好了,为什么自己还要很大声似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尖叫出来?老天,来个雷劈死他吧,要不然一会他只会死的更惨。
愣住只有一下,瞬间恢复了神智的裴烨郁慢慢收回了脸上的风情,只不过让上弯的唇角微微下降那么几个度数,又只不过让溢满莹莹水光的眼眸里映上几分清朗,缓缓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当再次抬起头来之时,他已经又是那个儒雅翩翩的少年,当今朝堂上最有实力的三位皇子之一的郁皇子了。
“我们进去吧。”温柔的噪音低润而又迷人,擒着抹淡淡的笑,裴烨郁转身牵起了裴烨煦的手就慢慢走进了门口,由始至终他都没有看一眼傻瓜似站在一旁的甘统领,那样子,好似刚刚被人抓包并‘捉|奸在床’的根本不是他一般。
可他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身后那位甘统领就越是冷汗直流,悲催的他在裴烨郁两人转弯不见了之后,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想爬也爬不起来了。
弯弯转转,在进了一处院落之后裴烨郁陡然停在回廊间回过了身,“煦,裴烨熔正在前面那间屋子里等着你,你自己进去吧,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聊,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善解人意的笑,想得到的该得到的他刚刚已经都在煦的身上得到了,如今,也该轮到裴烨熔解解相思了,当然,能这么好心的把心上人推到裴烨熔身边去他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趁此空隙找太子和裴傲煌好好谈谈,说实话,那个能让煦想通了一切接受他们所有人的人到底是谁,他还真想了解了解!
“别玩得太狠。”
点点头笑着错身而过,擦肩离去时裴烨煦只留给了裴烨郁一句听起来莫明其妙,可是两个人又心中都明白的话。
正如裴烨郁对裴烨煦的了解一般,裴烨煦对裴烨郁的了解也不算少。
这个好吃醋的家伙真的肯好心的让熔单独和自己多待?才不会,他不过是想趁机找几个人证实一些事情而已。
而当多年来一直在阴谋里打滚,手段、心机、阅历都过人一等的裴烨郁,对上那几个也许心机、手段、阅历都不比他差,只是经验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