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伸来,搂住了曼妙小可人,拓拔残亲吻了她的脸颊,“花娆”瞬间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放松的任拓拔残抱着自己,心里却道:“花娆,你真给我长脸,叫你不许和拓拔残亲近,这都亲脸了!”
“是不是等闷了?”拓拔残没注意到此时的花娆已经不是本尊,温柔的揽着她坐到榻上,关心的问:“议事了一天,到是忽略了你的心情,你有用晚膳么,瞧你瘦的。”
低头看了看握住自己腰肢的男性手掌,假扮花娆的孤逸冷眸闪过一缕幽芒,心里再次在“修理”花娆的账本上记了一笔,这都动手动脚了,她究竟让拓拔残占去多少便宜?
心中邪火噌噌高涨起来,亏得孤逸平时就是冰山脸,就算生气也让人看不出来,加上可以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导致拓拔残到现在还没发现,他并不是花娆。
“吃了。”
故作低落的垂下头,以避免自己生硬的表情让拓拔残发现,正好他现在的模样,以拓拔残的角度来看,眼前的小女人倍显我见犹怜,看的拓拔残心猿意马,咸猪嘴又凑过来,吻了吻自己喜欢的小美人。
孤逸:“”
花娆,你给我等着,你这随便被拓拔残占便宜的账,我一会一笔一笔算回来!
“怎么不说话?”似注意到今晚花娆特别安静,拓拔残狐疑的看了看她,冷酷的嗓音溢满了温柔,“别生气,孤逸不除,我们的日子也不安生,我不是有意冷落你。”
孤逸嘲弄的挑眉,这厮说的可真好听啊!啧啧,瞧这撒谎不心慌的模样,不明就里的人还真以为他孤逸是个*,专门破坏他跟花娆的幸福,实则却不知,他才是专坏别人姻缘的神经病!
见拓拔残要作势抬起自己下颔,孤逸巧妙的往他怀中一钻,搂住了拓拔残的腰,改变自己声线与花娆相同,脸颊枕在他的肩上,唇畔正好距离拓拔残耳廓寸许,呼出的湿热的气息不轻不重的拂了过去。
细细轻轻的风,如翎羽刮在了耳上,瞬间带起了阵阵酥痒,导致拓拔残轻微打了一个哆嗦,这天天和心上人耳鬓厮磨,却吃不到的滋味,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你究竟有多喜欢我?”
孤逸娇媚的环住冷峻男子的腰,头颅看起来*的往拓拔残耳畔靠了靠,直到嘴唇距离几毫米的位置,双唇微微一动,舌尖正捻着一枚细针,只见上面闪了闪银光,一看便是淬了药。
听到“花娆”又问自己这个问题,拓拔残好笑的拥着假扮花娆的孤逸,拍了拍他的屁股,笑道:“你还想我怎么证明自己喜欢你?你怕我和那些和与你模样一样的女子勾勾缠,哪天我没吃你亲自给我调配的不举药?”
“那这也不能说明你喜欢我。”学着花娆的腔调,孤逸舌尖撩人的舔上了拓拔残的耳廓,舌头捻着的银针快如闪疾的刺进了他耳廓肌理,却因为湿热的舌头触感,让人无从察觉这细微的触感,却被这轻佻的动作弄的口干舌燥!
这下,轮到了拓拔残身体僵硬了!
“娆儿”一下子拥紧了怀中小美人,拓拔残声音变得沙哑,“别撩拨我。”
孤逸冷诮撇唇,感觉大腿被什么东西抵着,眼中的嘲弄更浓,就这定力也叫喜欢他的娆儿?轻轻一逗弄便擎天一柱,哪里比得上他对娆儿的钟情?他是怎么撩拨都不举!
如此想法,若是花娆记忆治好,恐怕会再去死一死,有木有?
“就撩拨!”孤逸拿捏着花娆的俏皮模样,做出了让自己抖出一地鸡皮疙瘩的表情,娇嗔的抛个媚眼给拓拔残,“亲爱的残,你得多练练,不然伦家哪里放心呢!”
拓拔残:“”
窝在表情抽搐的拓拔残怀里,孤逸眨了眨眼,顺势往前扑,两人一下子便向*榻倒去,然后孤逸趴在他心脏狂跳的胸膛上,“伦家的小亲亲,你这定力不成,万一有人故意设计你,出了点事儿,你让伦家情何以堪啊!”
真他娘的恶心了,做卧底搞破坏的活,果然不是他干的!
孤逸一边模仿花娆的样子,一边等待刚刚给拓拔残下的药发作,那一颦一笑,妩媚的都能让人掐出水来,可苦了拓拔残心里直骂娘!以前千盼万盼美人投怀送抱,现在却是恐惧美人的投怀送抱,这滋味怎地一个糟心了得?
姿态粘腻,举止亲密,什么叫水深火热,拓拔残那叫一个深有体会啊!
能看不能吃,还有比这更凶残的惩罚吗?
不过看着“花娆”那千娇百媚的小模样,拓拔残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他终于在花娆眼中看到了自己,并且她的眼里也唯有自己。
然,这个仿佛陷入爱河的男人,却不知眼前的花娆根本不是本尊,无疑白欢喜一场。
两人宛若恋人亲密,小动作不断,渐渐的拓拔残忽然感觉一阵燥热,热的眼睛噌噌冒火,异常灼烈的热,很快让拓拔残眼中冷光闪烁!
蓦地,掌风蓄满了力,极其狠辣的拍向怀中“花娆”天灵盖,那股子狠劲儿,再也寻不出他之前对花娆的温柔与浓情!
“呵!现在才发现,看来你对娆儿的爱也不过尔尔。”
身影爆闪,当感觉到拓拔残身体瞬间绷直,孤逸便知道拓拔残发现了自己不是花娆,并且也知道他给他下了药!
一听眼前“花娆”声线变得清冽低沉,拓拔残冷冷看向那凝然而立的人,这个声音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这分明是孤逸的声音!
“哼!五十步笑百步,你不是自诩清高无双?还不是下作的给我下药!”
快速压制那让人发狂的燥热,拓拔残额间青筋直冒,可见孤逸下的药性有多猛烈,强如拓拔残这样的高手,外加自控能力一流的男人,都忍的十分辛苦!
看着极力忍耐的拓拔残,孤逸微微挑眉,“清高?拓拔残你错了,但凡对上娆儿,我孤逸永远清高不起来,并且甘愿做个比无赖还无耻的人。”语毕,孤逸见今晚目的达到,随后拂了拂衣袖,眨眼间消失在营帐内。
见状,拓拔残低咒一声,厉声大吼:“来人!给我把祥瑞送来的人统统宰了!”
少许,接到命令的星耀军立刻执行拓拔残的命令,并且军医马不停蹄的收敛药材,把拓拔残列出的药材凑齐,不过
众军医看着眼前的大火,齐齐有种我命休矣的感觉!
这个时候,装着药材的营帐起火,他们凑不出拓拔残需要的药材,这绝壁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天,究竟是谁这么缺德,这个时候烧营帐?
“快救火!”
“敌袭!敌袭!东南方走水了!”
彼时,跟着逢魔顶级杀手假扮自己的花娆,听到军营响起警戒号角,顿时皱了皱眉。就在这时,一直引花娆在军营乱转的杀手,蓦然回首冲她笑了笑,“娆主子,你上当了,主子现在已经动手了。”
敬称一出,花娆眸中一闪狐疑,听这熟稔的口吻,貌似自己跟他们关系都不错,或者可以理解成,他们曾经都听令自己?
这可能吗?记忆中,孤逸就是个凶残至极的人,为了破坏她跟拓拔残的感情,各种破坏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又怎么可能放权给自己?
“娆主子,你还不回去瞧一瞧?若是晚了,你看到拓拔残做点什么事儿,你可是会伤心呢!”这人打断了沉思的花娆,随后不等她有反应,便脚下一点,速度飞快的驶离花娆视线。
花娆嘴角抽了抽,揉了揉泛疼的眉心,这个杀手展露的一手,分明显示出自己与他相较,若是对方有心,杀自己是迟早的事儿,或者说掳走自己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为什么他没有这么做?孤逸对自己的占有欲那么强,又怎会错过如此好时机?
花娆心中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疑惑,开始有点怀疑了眼前幸福生活,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假象?想到孤逸那鸳鸯佩,花娆心中疑惑更浓。
脚下一转,花娆没有理会军中起火,而是直奔拓拔残的营帐,也许她该长点心,试探一下,深究一下,自己的记忆到底是错乱,还是像拓拔残所说,只是因为内心太过恐惧孤逸的冷酷,受到了刺激,遗失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还没走到营帐,就听拓拔残极其愤怒的声音传出,“饭桶!军营失火药材被烧,那你们就去附近村庄和城镇给朕抢回来!”
各种物体被摔的声音不断传出,显然拓拔残不是一星半点的生气,并且那浓郁的杀气,浓的站在外面的花娆都感受到,并且花娆还发现了,拓拔残似乎变得特别急躁。
究竟孤逸做了什么,能让沉着冷静的拓拔残暴躁成这样?
撩起帘子走了进去,花娆就见拓拔残俊容晕红,一双眼也红的惊人,猛然回头之时,看见自己的刹那那双眼红的仿佛要滴血,并且释放极具迫人的侵略感!
那一眼,强势的几近疯狂,充斥着迫人的危险,仿佛要把她拆啃入腹的饥饿,就像被饿了几百年的恶狼,并且给花娆一种仿佛看到了蟒蛇王的错觉!
恩,那个大家伙每天都用一种危险而饥饿的眼神看自己,花娆已经习惯了,可是冷不丁见拓拔残也这么看自己,花娆的小心脏着实吓的差点偷停!
“怎么了?”花娆收回迈进的腿,一边询问,一边站在门口以策安全,军医一见发问者是花娆,满脸愁容的说:“回娆后,今晚傲尘帝偷袭皇上,给皇上下了弹指醉。”
嗯哼!这个孤逸果真的看得起拓拔残,居然下的是弹指醉,不过按照药性,也不该让拓拔残这么暴躁啊?这时,军医为花娆解了惑:“这并不是传统的弹指醉,傲尘帝似乎又添加了别的药材,使得药性更猛烈。”
额,为啥听这话,再见拓拔残看过来的眼神,花娆觉得自己很危险呢?
走神时,花娆突然呼吸一窒,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拓拔残死死困在怀中,不由暗骂自己的预感没事那么准做什么?
“娆儿。”包含晴欲与压抑的嗓音流溢唇齿,花娆小模样抽了抽,干巴巴看向抱着自己往*榻方向走,“拓、拓、拓拔残,我还中着抑欲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