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柳若兰刚才已经将炎荒羽的大致情况前后说了两遍,因此,一时间柳父感觉跟面前这个看上去恭敬得有些过份的男孩子居然没有什么话可说。
“呃这个,你的身体不错啊,看上去比城里的小孩子要结实得多呀!是不是经常走山路的原因?”柳父无聊下看到炎荒羽始终保持着笔挺的坐姿,如同军人一般,便没话找话问道。
“嗯,我以前在山里经常爬山的”炎荒羽轻声恭敬答道——他还未说修习“混沌诀”时爬墙的事哩!
“难怪这么棒!”老人慨叹一声,摇摇自哀道:“象我们老头子老太婆就不行啦!做什么都有心无力的”说着他轻轻捶了捶因久坐而略有些酸麻的腰眼。
“您”炎荒羽张了张嘴,迟疑了下,又想想,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您的身体也不错的,就是心脉不太好有些太热——好象过于旺盛了。”他在自己心口比划着手势,对柳父示意道。
“哦?”听炎荒羽这么一说,老人不觉来了兴趣——想不到这个“奇异”的孩子居然还有看病的本事,这事情看来越发的有意思了。“你怎么知道的?你说说看,我的心脉有什么毛病?”他进一步问道。
炎荒羽想了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感觉,又说道:“老伯您的心脉有些过热,就象就象”他一时想不出确切的词语来描述,不禁有些着急。忽一转念,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方法能使老人想信自己的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躬身对老人道:“请您躺下来,我给您按一下穴道你就会感觉到的!
“说着便去扶老人靠下。
柳父虽是半信半疑的,但见他一脸真诚,浑不似作伪,便有心让他一试,看看他是否真能看出自己多年的心脏病。
炎荒羽小心安顿好老人后,便伸出右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前,进一步感应老人的心脉律动,然后根据“物过囿形”探查出的情况,缓缓将掌缘移至乳前一周库房穴,对准后,突地叩下!
柳父正对炎荒羽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陡然间,只觉整个心脏竟尔在霎那间剧烈地收缩起来!随之一股赤灼的热流从胸口越过喉门,直冲头顶,一瞬间脑中立即呈现一片空白!
他登时大骇!一个直觉的声音在心中响起——完了!这下完了,我要死了!
在这一刻,他本能地想叫出来,却偏偏张开了口一声也发不出,喉部的声带似乎都失去了弹性一般!
就在柳父感觉从未有过的绝望时,忽然间一股清凉的泉流似分开了那顶门的八片顶阳骨,滚滚泼下,登时遍体舒畅!只觉得整个人如一下坠入了偌大的海绵垫子里似的,软酥酥地极是受用。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好受些了?”炎荒羽温和谦恭的声音将老人自从未体验过的肉体舒畅中唤醒过来。
“呵呀,真是舒服啊”柳父开口第一句话便大叹了一声。
炎荒羽笑着将老人重新扶起坐好。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心里那种火热搅动的感觉要好一点了?”他关切地看着老人问道。
“哎——真是舒服啊,好久都没这种轻松的感觉了!”柳父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连连啧叹:“好象整个人都重新变得年轻了一样!”炎荒羽不再说话,只微笑看着老人,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
“哎,年轻人——呃阿羽,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法子,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激动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后,柳父连忙问炎荒羽。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按了您的几个穴道”炎荒羽没有细说他在叩击老人胸部穴位的时候已经用上了真元内力,因此才能在不伤皮肉的情况下,将力量恰到好处地作用在他的心脏上,进而刺激心脏本元的活力生发出来,起到重新调整心脉正常勃动的功用。
“哦?就只几个穴道?那你告诉我是在哪几个位置,回头我也让社区的医生学着做做!”柳父一听方法如此简单,便兴致勃勃地说道。
“这个力量轻重的掌握很重要的”炎荒羽不好得说出要达到这样程度的效果,须得以内劲发出才行,便只好这样对老人解释。
“那没关系,只要有方法便可以啦!力量嘛,可以多练习练习,总能掌握的!”柳父仍兴致高昂地说着。
炎荒羽只好苦笑一下点头应和。
此时柳若兰已经和母亲拾掇好了炎荒羽的房间,只听她在里面大声叫道:“阿羽!爸爸!你们来看呀”听到她的叫喊,柳父的脸上立刻笼上一层慈爱的微笑,“这丫头,还是这样咋咋呼呼的——来,阿羽我们去看看吧!”说着无奈地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身。炎荒羽忙上前搀扶他走路。见这个少年如此细心敬老,柳父不禁嘉许地看了他一眼。
柳若兰给炎荒羽安排的是一间朝南的房间,这正是她从前在家时住的。现在这里已经重铺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整间屋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爸,妈,阿羽这孩子很好的,以后你们就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吧——譬如我多了一个弟弟,好不好?”柳若兰搂着两位老人的肩膀,撒娇地昵声劝诱。
“好好,那你真的要住自己原来的那间小书房?”柳母宠溺女儿,自是不迭口地说好。倒是炎荒羽听出话里意思,忍不住开口轻声道:“那若兰姐姐你你住哪里?”柳若兰笑道:“我?我这间房给你住,我住书房呢!”“书房?”炎荒羽轻轻嘀咕了一声。
“对呀,反正网络接口也在书房,我住那里,正好上网方便呀!”柳若兰笑着进一步解释道。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
同若兰姐姐及她的父母道过晚安后,炎荒羽回到自己的新居,躺到干松松的柔软绒被里,感觉恍若做梦一般。
自己真的重新有了一个家吗?
若兰姐姐的阿爸阿妈真好,待自己就象是亲生儿子一样无微不至。
这被子盖上去真舒服,又轻又软
要是能把阿玉接来就更好了
炎荒羽心中重又生起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景。
经过一天的接触、了解,他终于知道,原来柳伯伯柳伯母都是很有学问的人,但现在都处于半退休状态,平时很清闲;而若兰姐姐这两天也正在联系自己工作,以及他上学的事情,以便使两人都尽快投入正常的生活中。
靠在床上,他从床头厚厚一摞由若兰姐姐下午借回来的书中抽出一本,开始翻看起来。
由于长期以来跟九公学习的缘故,炎荒羽的学习方法很是独特——不论什么东西,他先将其全部背熟,并且都记在脑子里后,才慢慢地一点一点进行消化和理解。现在,他看手里的书时,也是用的这种方法。
在混沌境界里,他的精神变得极其的集中,但却不失灵动的活跃,记忆的海洋尤如一面纤尘不染的镜子一般,将心窗之眼——“目至镜留”所摄入的一切内容分毫不差地映入、沉淀。
一本看完,他随手抛去,再抽出一本继续看。
不知不觉中,床头的书层越来越薄,而另一面的床下却留下了一地散落的书本
二十三本书看完记住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站在窗前,看着霞光逐渐明艳四溢,炎荒羽镜心不动,将夜来所记的所有东西重新一一沥过、组合,很快便归类成功,并开始进行有目的的消化。
“笃笃”门被轻轻叩响。
凭借对呼吸的熟悉,炎荒羽知道是若兰姐姐在敲门。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线温柔的笑意。他发现,若兰姐姐已经牢牢地留在了他的心灵至深之处,成为拨动他心弦的一只巧手
“姐姐,你好呀!”轻轻拉开门,炎荒羽迎上一张如花娇靥,展现他阳光般的笑容。
迎面便见到炎荒羽蕴满笑意,如黑色宝石般灿烂的星眸,柳若兰不禁痴了!
还未等她稍有醒觉,整个娇躯已经被炎荒羽拥了进去,并反手将门关上,把她压在门背后。
“阿羽你”柳若兰被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早晕乎起来,敏感的肌肤不住地栗悸,汩汩的温泉不知不觉从幽深的穴眼流了出来
恣意地提揉捏那对如兔脱跳的雪白豪乳,炎荒羽壁峙的阳势自下而上挺根而入,迅速淹没在层层汁沥嫩肉的蠕动缠绕中
“什么?这些书你都看完了?”早餐时,当炎荒羽说出昨夜的功课结果时,柳家二老齐齐大惊!差点被口里的点心噎着。只有柳若兰坐在炎荒羽一旁笑吟吟的,脸上荡漾着幸福满足的红晕。
“这家伙,越来越会干了刚才弄得好舒服,又泄了这么多
“不理会父母怎么惊诧,柳若兰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两人旖旎激情的风光,娇躯忍不住又打了个冲动的激栗。
“这真是一个奇迹”柳父在接连随机抽查测试后,面对炎荒羽正确无误的回答,终于叹为观止,不得不信服得连连摇头。
“是呀,兰子,你真有本事,居然能找到阿羽这样出色的孩子——看来咱们家也够幸运的了,能让这孩子来住呢!”柳母也不停咂舌赞叹。
二老这一番表扬,反令炎荒羽有些不自在起来,他面色微窘地看看柳若兰,又在下面以腿碰碰她,示意她说两句解围。
“嗯,是这样的,爸,妈,阿羽他不想让太多的人注意他——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希望你们不要把他的事情说出去。”停了下,她又道:“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们远房亲戚的一个孩子就是了!”柳父柳母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女儿不愿露白的意思。相互对视一下后,柳父点头称是道:“对对,是应该这样,不然的话,阿羽徒然被那些猎奇的记者和所谓的科学家当作研究的对象就麻烦了!
还是现在这样子好——不过阿羽你也要自己注意一点,不要轻易在外面表现出特别的能力,以免引起心怀不轨人的注意!“炎荒羽经过他们这一番反复折腾后,也总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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