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盟主好好享受,在下就不奉陪了。”只听那紫衣人大笑三声,进行远去。
我松下一口气,命是保住了,正打算爬起身来,却被洞中突然传来的呻吟声骇了一跳,眼睛渐渐适应了洞中黑暗,借着些微月光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卷缩在石壁边上,想来应该就是那什么离盟主了,看他样子想来被那紫衣人伤的不轻,就不知道刚才紫衣人所说的好好享受是什么意思了。
我向来不自诩为善人,也不认为一善能与我多少好处,况我现在也是落难之中,怎有闲功夫管他人鸟事,想到这里我自然是打算拍拍屁股再去找我的水源,紫衣人既然已经离开,我也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了。
忍着全身酸痛,我扶着石壁想要站起来,却不想下一刻就载到了地上,狼狈形态,哪还有当年半分潇洒风流的样子,只感叹命运弄人,造化无常。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功,阴阳为碳兮万物为铜,只不知道这炭火到底要烧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想我生来便没受过什么苦楚,虽不能说天下好处都被我占了去,但到底也是娇生惯养被人捧在中心拱在天上,我生来便在高处,如今落难自然不比旁人感慨的少。
离敖生知道自己中了圈套,现在他全身就好似有火在烧一般,越来越明显的症状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测,醉生欢,竟然是醉生欢,死命掐住手掌,鲜血渗出,却还是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粗重喘息声击打着无尽的夜色,离敖生的意识越来越迷离。
难道他竟然要死在这里不成?
醉生欢,天下奇毒,不应该说是天下第一淫毒才对,若三个时辰内无人与之□便会化为剧毒至人死命,吾离敖生自嘲的笑笑,荒山野岭要他去哪里找个女子来?
听到那边那人的声响,离敖生闭上眼睛,不,醉生欢还有一个解法,这也是那紫冥把那人扔进来的目的,苦笑一声,掩下眼中不甘仇恨,罢罢罢,即便死了他离敖生也不受那等侮辱。
男子者以根入其穴可解,女子者以穴入其根可解,此外无有可解者
我趴在地上,等着疼痛过去,想是刚才我被扔进来时,已经被那黑衣人内力所伤,现在我内力凝滞不能自行调理,自然也只能任着它伤上加伤。
说实话这伤不重不轻,但我要想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是没有希望了,估计那紫衣人想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
勉强翻个身,我侧头往那人看去,月色上来,那边的情况看的也越发清晰,英挺眉目,刀凿斧刻,长眉过鬓而入,凤眼角尾含春,红唇鲜艳,春潮满面,再加上这洞本来就没多大,喘息呻吟便如响在耳边一般,霎时间我便被勾起了欲火。
抿抿唇,没想到都五十多岁了还这么冲动,可怜我老人家的耐力啊!
摇头加叹气,要是个姑娘我也不至于这么感慨,可偏偏那边叫的动人的是个大男人,没有七尺也有八尺,更别提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似女子的身子了,还不如刚才那紫衣人来的强些。
就在我开始颂念金刚经的时候那边偏偏又有了别的动静,我一瞧,顿时傻眼,两招子是移不开了,只见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衣服给扯了,你说扯就扯吧,还弄了这么大声响来引我看,你说他是安的什么心,人心不古,人心不古,我连连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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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是书生》 君舞阴阳
媚毒
那离敖生身中媚毒,全身欲火膨胀,最不耻的是后*穴之中竟然麻痒非常,恨不能伸出手去捅上它两三下。 洞中杂乱,碎石遍地离敖生衣衫半退,蹭在地上不一时便现了血丝,可便是遍地钉子此时怕也解不了他的毒。
可还别说那身子配上那血丝还真是好看的不行,就是天渊阁最上等的胭脂怕也调不出这等颜色来,我忍不住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洞中本来就没有什么其他声响,即便现在是混在那粗重的呻吟里,怕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我老脸一红,对着一个男人流口水怎么说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吞咽口水的声音离傲生确实听到了或者说他想不听到都难,那声响便如一根尖刺刺入离傲生的心脏,偏偏他身上欲火却又因这猥琐的口水生更加炽热,后*穴可了劲的吞缩,感觉自己身上的变化,离傲生又羞又气,恨不能一掌把那流口水的人霹了,想他离敖生纵横江湖多年,挥天下而洒脱不居,如今此等侮辱简直比杀了他还不如,离敖生抬起右手,运起功力就朝胸口击下。
我一惊,没想到自己吞口口水就把人吓的要自杀。
眼见那一掌直直的就拍在了胸口上,下一刻那人就喷出口血来,这下怕是活不成了,可惜可惜。
果然洞中霎时就没了声响,刚才的喘息呻吟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早知道就不让他死了,不过他虽然身中媚毒但一身武功犹在,我现在内力凝滞又有伤在身怕他要死我也是栏不住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打量起那人来,眼角春色犹在只是再也睁不开罢了,人命这东西当真是来的奇怪去的迷离。
不过既然他已经死了,我也没有必要因为一个陌生人而悲伤,抖抖身上的破袍子,在那洞中睡了三十年一身锦袍早就没了颜色,再加上树枝的钩钩挂挂现在就是说它是堆布块我想也没人能够反驳,刚才在城里我怎么就没想起来买身袍子呢,摇头叹气,衣不蔽体加上更深露重我还真有些冷了,扫到那边那人,我心思一转,反正人已经死了,我便要了他的衣服来穿应该也没什么。
心动不如行动,死人我向来不怕,不是因为杀的人多,说实话真的要我动手杀的人还真没几个,其他的因为我而死的人倒是不少但是我向来也没放在心上,鬼神之说纯粹无稽之谈我自然也不怕那人变成鬼来找我要衣服。
挪动身躯移到那人面前,伸手就去扒他身上的衣服,顺手又拿了人家的钱袋,怀里摸摸似乎还有一块玉佩我也一并取出,手指碰触间,那肌肤竟然还是火烫的,要不是刚才亲眼见他一掌拍在自己的心脉上我还真看不出他已经死了,麦色的肌肤入手弹力十足,肌理隐隐包于其中,情*欲的红潮尚未褪下,加上这人又生了一幅好皮相,我当真还有些看的入迷了,不自觉的伸出手去,触摸那依旧滚烫的肌肤,手感虽不如女子温软却也是别具一格,看他刚才形态中的当是醉长生无疑,这么一来那紫衣人将我丢入山洞也不难理解了,醉长生的解法我知道相信这个人也知道,否则也不会在听了我的口水声后反映那么大的自杀了,我不禁叹口气,十年树树百年树人,他武功高强,内力浑厚何苦自寻短见,难道生命当真抵不过那不能吃不能用的尊严吗?这人还是太过傲气了,过刚则易折,现在这种死法不知是否比他想的要窝囊的多,就在我流连于手下触感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一声呻吟,下一刻我本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竟然啪的睁开了一双凤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诈尸?我不禁骇了一跳。
“你干什么?”原来离傲生虽然使了全力,但因为中毒的关系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那掌下去虽重,却还无法要了他的命,短暂的昏迷之后立即因为身体上的触感醒来。
我一惊之下自然是先抽手,却不知道那人突然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了耳畔,细碎的呻吟萦绕耳中,我要是再无所动的话,估计也就是神仙了。
我向来不禁止自己的欲望,那人又趴在我身上到处磨蹭,火点了一簇又一簇,既然是他主动招惹我的,我自然也不与他客气,何况他虽身为男子但却实在是合了我的脾胃,要了他我也不觉委屈,这一圈算下来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我,我也就更是心安理得了。
顺着那早就赤*裸出来的脊背就势而下,那手下滑嫩的肌肤让我唏嘘不已,耳边的呻吟逐渐扩大,我知道他也是极舒服的,中了媚毒能够忍到现在,他也算是个人物。
双手下滑揉捏那两团赘肉,别说他这臀又挺又翘手感绝佳直让我爱不释手。
“不啊”离傲生忍不住呻吟出声。
手指不客气的欺入身上人的后*穴之中,立即被肠壁死死包裹,那收缩的力道凭地销魂蚀骨,我再放入一指,耳听着他喘息之声越来越大,身上欲火也不禁更加旺盛。
离傲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敞开在我手上,一只手还不甘寂寞的抚摸着自己胸前两点,那魅人的姿态比之女子更为吸引,我不由自主的再次大吞口水,庆喜他没再次一掌拍在自己心脉上的同时,将自己早就坚硬的欲望尽根没入,那离傲生大吼一声,不由自主的扭摆起腰肢,呻吟之声越来越大听的我都不好意思起来,好在这里是荒山野岭要是在个客栈里,怕是要被老板赶出去了。
他叫的欢,我顶的舒爽,两人从这头滚到那头,直闹的天昏地暗,连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知道,想我睡了整整三十年,昨天又折腾的够呛,现在早就没了力气,分*身也来不及拔出来,靠在那人身上就睡了过去,心里还想着,人老了就是禁不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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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幼兽》 孪生年糕 (》_
变小
清晨的微光涂抹在最上层的枝叶上,潺潺的流水带着几片落叶静静的流淌,连沉闷的山洞似乎都被清洗了一遍,满满是春光,若不是地方不对,怕我现在也算是芙蓉帐暖了,往身边温暖的怀里蹭了蹭,我小小的打了个喷嚏,早春早春,早上还是有些凉的,何况我现在衣衫不整几乎等于全身裸体□,动动手指伸伸懒腰,总算是张开了达拉的眼皮。
人老了连精神都不如以前了,我时时感叹着,试探的抬起头瞅瞅旁边睡的正香的人,瞬间想起这人昨晚上在我身上摇摆着腰肢大声呻吟的样子,喉头一紧,口中一干,两弯鲜血就这么下了来,我伸手摸摸,赶紧就着袖子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