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了,我上下各有一张嘴,看看你要选择封那一张嘴!”
金玉满脸色阴阳不定,良久才叹息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可是你一定要守信,不可将今日之事外泄!”
“当然,一旦泄漏出去,我也脱不了干系!”
白云天连忙制住丁引的穴道,先放金玉满脱身,再将他放回冬梅的身上,一场巫山云雨又重新展开。
金玉满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他返回闺房,才一进门,白云天已忍耐不住欲火的抱住她的娇躯,两只魔爪便在她身上不断的探索、抚摸,不断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金玉满被他一番轻薄,又勾起了熊熊欲焰,娇喘嘘嘘地扭腰摆臀不已。
白云天迫不及待地将她脱个精光赤裸,立刻发现桃源狭谷,玉津汨汨,显然蜜桃已经成熟,便兴奋地扑在她身上,将她给“搞”了。
金玉满只觉一股强大力量由下体侵入,一种充实饱满的快感,迅速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芳心,便忍不住扭摆迎合,任他冲锋陷阵,任他过关斩将
白云天见状,心中暗骂:“荡妇!”
立刻紧抱著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兴风作浪,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後,两人才身心俱爽的呜金收兵。
一度春风之後,金玉满不禁叹道:“早知你如此疠害,我也不必费尽心机的抢人家丈夫了!”
白云天淫笑道:“现在你终於尝到我的甜头,以後大概不需要我用强暴的手段了吧!”
金玉满羞笑道:“不需要了,以後我白口己会主动来“请君入瓮”的!”
“很好!只是我有一件事必须请你帮忙才行!”
“什麽事情,你尽管说好了!”
“我这个表少爷在你们金家,虽然身分不低,但是整天无所事事,实在没什麽出息,你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永远无法出人头地吧!”
“原来是这回事,那你想做什麽职务,只要不是经手钱财的帐房事宜,我都可以向爹要求!”
“管帐的事情我没兴趣,我只想负责管理所有产业的巡逻守卫工作!”
“原来天哥想担任外管事的工作,那就没问题了,我明天一早就替你向爹提出要求,相信爹一定不会拒绝才对!”
白云天大喜,连忙亲热的吻了她一阵,才哄得她甜蜜的进入梦乡。
望著金玉满酣睡的模样,白云天不禁心中冷笑的想著:“笨女人,你们父女一心防著我,怕我在帐房内上下其手,却不知我是以退为进,只要让我控制住你们金家的看门狗,到时候你们就像网中之鱼般,任凭我如何宰割了!”
五天之後,皇榜大考的日子终於到来。
丁引也已备妥,信心十足的赴考,却意外地发现题目竟是个“忠”字,完全与金元宝提示的一模一样,不禁大感好奇。
可是考试时间有限,他连忙镇定心神,提笔就写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负责监考的吏部尚书,因为关切金玉堂的成绩,便顺著名牌找来。当他发现丁引竟然冒名顶替时,不禁心中一惊,接著又发现丁引人品不凡,文笔华丽,不由得心中赞叹:“这少年长得英俊惆傥,玉树临风,怎麽竟替人作弊代考,难得他又文思敏捷,极有上榜的希望,却白白放弃到手的功名,实在太可惜了!”
他这里纳闷不解,丁引却埋头苦干,不久便交出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等到吏部尚书警觉过来时,早已不见丁引的踪影。
三天之後,由丁引冒名代考的金玉堂,竟然高中状元。金元宝狂喜之馀,便设宴招待金府上下奴仆,就连考虑多日的外管事之位,也答应由白云天接任。
不久,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房休息。
可是白云天却鬼鬼祟祟地潜入丁引房中,不久便抱著他到了金玉彩的闺房。
正在房中等候的胭脂虎一见他到来,便紧张地道:“有没有人,发现你的行踪?”
白云天将丁引放在金玉彩身边,才摇头道:“娘请放心!金府上下之人都已烂醉如泥,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胭脂虎这才放心,却又犹豫地道:“我们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娘就别再三心二意了。这丫头比她两个兄姊还要精明,我如果不能除掉她,就必须让她名节受损而羞於见人,这样才不会坏我夺产大事!”
“好吧!”
胭脂虎无奈一叹,便将半颗媚药投入金玉彩口中,再将一颗媚药让丁引服下,等到药性发作时,才同时解开两人的穴道:只见两人狂吼一声,如乾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至此开始一场激情的肉搏大战。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金玉彩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袭来,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落英缤纷,红丸顿失。
她心中明白处女禁地正在遭受蹂躏,无奈在药力的催情之下,仍身不由己的“迎宾纳客”,欲罢不能的“引狼入室”丁引更像如鱼得水般,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连绵不绝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予取予求
白云天看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战,不禁欲火中烧,气喘如牛道:“看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激情场面,我可真受不了,还是快点找金玉满发泄一下再说!”
话毕,他便转身快步而去。
胭脂虎也被金玉彩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慌意乱,难过不已。可是她却不能就此离开,因为她必须等两人清醒之後,再解去邻房婢女的穴道,以便她们去通报金元宝,如此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绵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後,金玉彩药性过去首先醒来。当她发现丁引竟重压在她的身上采花盗蜜时,不禁惊呼出声,一面挣扎,一面呼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淫贼”
可是丁引依然神智未清,依然紧抱著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胭脂虎一见时机成熟,立刻解开婢女的穴道,便迅速离去。
婢女春兰首先醒来,见状当场惊呼出声,接著夏荷、秋菊也大惊失色的尖叫不已。
金玉彩闻声,连忙叫道:“你们快来救我!”
三女见丁引“雄壮威武”的“异形”不断在小姐的处女禁地进进出出,搞的它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只看得她们花容失色,惊惶失措道:“怎麽救?”
金玉彩急叫道:“快帮我将他拉开”
三女连忙上前合力拉起丁引,金玉彩连忙趁机脱身,可是丁引力大无穷的挣扎不已,春兰一个不留情,重心不稳地倒在他的身前,立刻又被他重压在下面。
春兰大惊失色,连忙挣扎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恶徒啊”
她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已经落红点点。
秋菊与她的感情最好,一见“雄壮威武”的“异形”竟然突破裤裙的关卡,不断地对春兰冲锋陷阵,大怒之下,奋不顾身的一把将丁引拉起
丁引一见她阻碍他的好事,立刻大吼一声,一个饿虎扑羊,便将秋菊扑倒在地上。
秋菊不禁花容失色,虽然隔著一条裤裙,却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个坚硬又滚烫的“异形”,正不断地冲击著她的处女禁地,随时就要破关而入了。
她连忙求救道:“小姐!救我啊”
她突然惨叫一声,胯间裤裙瞬间染红一片。
春兰一见她为了救自己,反而身陷危境,不禁怒不可遏,突生神力的一把将丁引推了出去
丁引在地上滚了一滚,突见眼前有一双莲足,二话不说便将她拉倒,随即扑压在她的身上。
夏荷早被眼前的男女混战,吓得躲在一旁,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厄运。
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便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头已撞到地面昏了过去。
丁引便在没有反抗阻碍的情况下,两三下便突破关卡,顺利地滑过潮湿的山谷,往“桃源洞穴”长驱直入
丁引一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布施雨露
金玉彩怔住了,她再也想不到才一眨眼工夫,四女便先後失身,全军覆没。
自她第一眼看见丁引时,芳心深处早已烙印上丁引的影子,虽然他就住在後院,可谓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只因使君已有妇,她怎能夺人所爱。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丁引突然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便将他的“传家之宝”送入花心之中。
他突然一声惊呼道:“这这是怎麽回事?”
舂兰首先气苦道:“怎麽回事?你逞强将我们奸污,还敢问怎麽回事?”
丁引早已一目了然,只是不明白自己为河会乱性犯下淫行,不禁愧恨地道:“小生实在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我吧!”
金玉彩轻叹道:“如今事已至此,再来责怪於你,也是於事无补,最重要的是你准备如何善後?”
丁引已有冬梅的经验,便提心吊胆道:“小生愿意负起一辈子照顾小姐的责任,只是怕小生家道不丰,委屈了小姐!”
金玉彩闻言,不禁芳心暗喜的羞笑:“只要你是真心待我,就算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丁引大喜的拉住她的芬荑道:“你没骗我?”
金玉彩娇羞地点了点头,不敢抬头见他。
丁引兴奋地道:“太好了!真想不到我竟能得到小姐的青睐,我丁引真是三生有幸!”
春兰三女见小姐答应丁引的婚事,不禁芳心狂喜。因为她们四季婢自小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感情可说亲如姊妹,自从冬梅嫁给丁引为妻之後,四季婢缺了一员,让她顿失臂膀,若有所失,如今意外失身,不但她们的终身有了归宿,而且可以和冬梅共侍一夫,四季婢也终於团圆。
她们四季婢所以能破镜重圆,全归因於丁引的功劳。如果没有他的话,金玉彩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