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风流公子松了口气,重新挺起胸膛,大声道:“只要不是地虎盟的人就好办了,姑娘尽管直说好了!”
“好!他们一个是龙王宫的吕玉楼,另一个是虎王宫的关山月!”
她原以为此话一出,一定能吓退这个不识趣的无赖,没想到风流公子闻言之后,先是怔了一下,接着却哈哈狂笑不已,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之意。
关雅芝大感意外,不禁有气道:“本姑娘的话什么地方如此好笑?”
风流公子连忙收起狂态,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小生并非取笑姑娘!”
“那是为何?”
“我以为姑娘所说的对手是何方神圣,原来是劫后余生的两只漏网之鱼!”
“你这句漏网之鱼是什么意思?”
“难道姑娘没有听说吗?”
“我这几天在山中迷了路,今天才刚脱困,一直没有机会接触人,如何听到江湖传闻!”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姑娘不知道了。龙王宫不知何故得罪了皇上,被金刀侍卫大举查封,所以我才说吕玉楼是漏网之鱼”
“哼!这件事已是一个月前的旧闻,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虎王宫呢!”
“不错!小生说的也包括虎王宫!”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虎王宫也被灭了?”
“正如此!不但西海虎王重伤不治,就连其子关山月也命丧一名女子之手,所以闻名天下的龙、虎两宫,已确定从此在江湖上除名了!”
这件消息有如晴天霹雳一般,当场让关雅芝脸色大变,承受不了这种重大的惨重打击,一声呻吟,便昏死过去。
风流公子见状,连忙一把将她扶住,心中又惊又喜的忖道:“莫非她就是虎王宫的关雅芝?否则岂会闻及虎王宫的噩耗,便激动地昏了过去?果真如此,我正好趁虚而入,先将她占有之后,再以协助她报仇为条件,必能掳获美人芳心,这下子我可就艳福不浅了!”
他兴奋之下,连忙在客栈订了一个房间,将她扶了进去。
大家不禁摇头叹息,知道又有一个女人毁在风流公子手中。
果然不出所料,风流公子真不负色中饿鬼之名,才一脚踏入客房,不等店小二张罗茶水,便迫不及待地将店小二赶了出去。
只见他迅速地剥去关雅芝的衣裙,等不及到内室卧房,便将她放在厅中的茶桌上,扶起长枪大戟,一下子便叩关而入
昏迷之中的关雅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风流公子兴奋不已的纵情驰骋,一面伸出碌山之爪,不断地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游移、摸索,一面又挥动大军,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掠地,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
关雅芝忍受不了“刺痛”的侵犯,当场惊醒过来,明知下体正遭受极大的蹂躏,无奈宿醉的后遗症,令她全身酸软无力抵抗,只能做无助地挣扎,口中惊怒的骂着:“可恶的淫贼放开我”
风流公子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仍享受着她的丰腴肉体,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采花盗蜜,不断地对她偷香窃玉
可怜的关雅芝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连续不断地探门窥户,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关雅芝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风流公子又驰骋一阵,也闷哼一声,一阵哆嗦之中,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气喘如牛的满足睡去。
翌日,关雅芝突然惊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一片狼藉,心知被人窃去红丸,羞怒之下,突然一掌攻向枕旁的风流公子。
所幸风流公子被她的惊叫声吵醒,连忙一把抓住,道:“你怎么可以谋杀亲夫呢?”
关雅芝羞怒道:“住口!谁是你的”
“一夜夫妻百世恩,你的清白身子已给了我,难道你还想改嫁他人不成?”
“我”
“更何况你一个孤单女子,又如何找吕玉楼报杀父兄之仇?”
“咦!你知道我”
“你一听见虎王宫的噩耗,当场昏了过去,所以我才猜出你就是关雅芝!”
“你这番话的用意,莫非是想替我报仇?”
“不错!只要你言答应跟我,我们夫妻两人同心合力,必能杀死吕玉楼,替你报父兄之仇!”
关雅芝闻言,沉默一阵,才毅然点头道:“好吧!只要你能助我报仇,我就答应跟随你!”
风流公子大喜,不甘木色心又起,又伸出魔爪开始在她的娇躯上,不断地寻幽访胜,不断地游山玩水
关雅芝为了拉拢他,只好强忍心中的羞耻,任由他恣意轻薄、逗弄
不久,风流公子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关雅芝再一次梅开二度,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更主动地“开门揖盗”,激情地“迎宾纳客”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好不容易终于风平浪静,两人如胶似漆一般,又温存一阵才出房准备结帐离去。
当她们正准备下楼,关雅芝却无意地发现酒客中,吕玉楼赫然就在其中。
关雅芝急忙拉住风流公子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天我们就可为父兄报仇雪恨了!”
“你是说凶手就在酒客之中?”
“不错!”
“在哪里?”
“靠近左边窗子的女子,就是杀死我父兄的吕玉楼!”
风流公子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赫见一名俊美女子正在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较之关雅芝更加豪迈奔放。
他不禁惊疑道:“你没有搞错吧?吕玉楼明明是龙王宫少主,怎么会是一个女子?”
“哼!他不知遭谁暗算,被人变性才成了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大哥就是贪恋她的美色,才会被她害死的!”
风流公子闻言,不禁淫念大动,突闻吕玉楼又在叫酒,心中一动,连忙拉着关雅芝进入伙房,强逼店小二将添加了迷药的酒送出。
店小二忌惮他在本地的恶势力,只好屈服于他的威胁,心惊胆颤地送到吕玉楼桌上。
吕玉楼获知龙王宫被官方查封的消息,不知家人下落的情况下,才会心情烦闷地藉酒浇愁,故而一时大意,毫无警觉地喝了下去。
没有多久她便感到一阵昏眩,心中一动,立刻将酒打翻,大怒道:“可恶,你们风云客栈竟敢在酒中下毒,难道想谋财害命不成?”
掌柜连忙跑了过来,焦急地道:“女客官发现哪里不对吗?”
吕玉楼一把将他抓住道:“你少装蒜,要命的话,快点交出解药来”
“你想要解药的话,可以向我要!”
吕玉楼闻言,转头一看是关雅芝,不禁大吃一惊道:“是你!”
关雅芝目露凶芒道:“不错!你想要解药的话,只要将我杀死即可,否则你就准备受死,为你杀死我父兄的罪行付出代价!”
吕玉楼只觉得神智逐渐昏迷,心知危机迫在眉睫,连忙大喝一声,将掌柜一把推出,随即破窗而出。
风流公子和关雅芝连忙闪过掌柜,迅速追出。
三人一路狂奔至城外,吕玉楼终于不支倒地。
关雅芝见机不可失,立刻飞扑上去,一掌攻出
风流公子轻功不及二人,眼看着吕玉楼即将命丧关雅芝掌下,心中不禁大呼可惜不已。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窜出一道人影,迅速地抓起吕玉楼一闪而逝
关雅芝追之不及,不禁气得破口大骂不已。
风流公子连忙安慰道:“他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芝妹先不要动怒,等下次我们找到她之后,再将吕玉楼碎尸万段不迟!”
关雅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哭泣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
“当务之急,我们先返回家中,一方面派出人手搜索吕玉楼下落,另一方面向父母禀告我们的关系,以便完成我们的婚事,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蔡家媳妇,这样我才放心!”
关雅芝闻言,不禁芳心暗喜,这才心满意足地随他而去。
风流公子临去秋波的回首,心中叹息:“可惜了吕玉楼这么棒的美女,我居然无缘一亲芳泽,却被人白捡了便宜,看来她是难逃被“吃”的命运了!”
吕玉楼果然逃不过被“吃”的命运,而且是被吃得莫名其妙,也被吃得彻彻底底。
半途杀出的“程咬金”不是别人,而是地虎盟一役的漏网之鱼、劫后余生的上官无忌。
当初他趁乱准备逃走之际,怡巧经过血魔的尸身旁边,无意中发现露出衣领外面的书角,连忙顺手牵羊从血魔怀中夺了过来。
“咦!是烈阳神功的秘笈!”
上官无忌巧获秘笈之后,便打消返回齐天寨的念头,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逃避别人的跟踪,准备找一处隐密之所闭门练功。
机缘巧合下,他意外地听见风流公子和关雅芝的对话,不禁心中一动:“根据秘笈中所载,修练烈阳神功之际,如果辅以纯阳的仙府朱果,或者是找到阳刚的地灵之气,必可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正好龙王宫的天雷神功,本身就是属于阳刚内功之一,恰好吕玉楼又变成了女子之身,我河不利用采补之法,将她的纯阳内功收为己用,以加速烈阳神功的大成!”
就因为这样他才劫走吕玉楼,随即找了一处隐密山洞,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接着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吕玉楼尽管已经昏迷不醒人事,可是下体突然遭到外力侵入,肉体的本能仍然身不由己的扭摆迎合,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上官无忌狂笑着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狂蜂浪蝶一般,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之后,吕玉楼忍不住蚀骨销魂的蹂躏,便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