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你会起不来!”
我首先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问道:“晓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晓云好奇地望着我,道:“你真的不知道了吗?我们从山上的悬崖跳下河里了,然后我醒来后,就发现我们躺在这里了。”
我记起来了,我们是因为被那帮绑匪逼上绝路,然后才跳崖求生,我与晓云被河水冲到这里来,我们没有被冲散,可能是因为在逃崖时,我们两个的手拉得太紧了,才没导致被激流的河水冲散。
“啊!”我的伤!
我又忘记了,我的伤在我动一下的时候,就会扯痛我的神经。
“你不要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晓云担心地扶了我的身体一下。
我已经擦过了金创药,那是我行军打仗时经常擦的一种,效果非常好。所以我在出来的时候,才备了一瓶。
晓云的身体还一阵湿漉漉,我能看到她身上的裙子贴紧了她的纤体。看到我目不转睛盯着她来看,晓云也是娇嗔起来,俏脸通红,不满地嗔怪道:“你在看什么了?”
我现在没空和她打情骂俏,我还不知道现在已是什么时间了。
一本正经地问道:“晓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临走时已是叫了阿福,让他在我们三天还没有回去的话,就让他去请你父亲来救我们的。要是三天过去了,那他们应该会有所行动了。”
晓云也严肃起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才是在今天太阳到正中的时候,才醒来的。”
晓云比我早醒来,可能是与她在山上好好地睡上一觉有关,而我身上带伤,加上没好好地休息,所以昏迷的时间比她长。
在我们迷茫的时候,突然一条小船从河的上游向下划来。小船上的一对父子模样的渔民见到了我们,也像我们盯着他们一样盯着我们。
我知道,他们应该是当地的渔民,他们停在我们的旁边的时候,我才问那大人道:“大叔,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夫妻二人在此迷路了。”
那瘦削的老汉见我受了伤,忙从船上走过来,道:“这里是泞河县的泞河,向来除了渔民之外,很少有人来踏足,两位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见到他们,我就有希望能回到华夏城去,因为我知道,我和晓云应该离华夏城不远。
泞河?我从小在关外生活,在京城的日子不多,不知道泞河与京城有多远,晓云应该知道吧,她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我向她投去疑问的目光,不过这美女也仅是挽着我的右肩,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再问老汉,道:“我们夫妻在这河的上游处遇到劫匪了,所以才跳下河被冲到这里来。请问大叔,我们要怎样才能从这里出去?”
我不知道他们对军人是怎么看的,所以不敢贸然的说出自己是帝国的将军。这两年来,帝国官府在民间的声望不好,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仇视官府,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对我喊打喊杀,那我就更不能出去了。
善良的渔民喜欢仗义相助,所以我想,他们应该会帮助我们从这里走出去。
那老汉喃喃地道:“这个世道,已是贼人和奸臣当道,两位出门在外也应该要小心一点了,这次命大不死,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看到他的表情不悦,帝国的治安形势每况愈下,对普通的百姓来说,危害尤其深。
他这么说,也就是答应帮助我们了,我高兴地道:“谢谢大叔。”
我不敢对他说会给他什么报酬,像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最好的,莫过于过着平淡的生活。所以,我还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从他们的口中,我也知道今天已是初七,而我离开蒙家的时候,是初四,也就是说,今天刚满三天。原来我们是从京城的西北方向被河水冲到了东北方向。
终于,我们是搭着他们的小船,从这条小河向下游驶去。我不相信在这里我还能遇到那众绑匪们,他们让我们逃脱出来,我就不会饶过他们,让晓云承受这样的痛苦,他们简直不可饶恕。
谢过了那对渔民父子之后,我就向华夏城走回去,他们把我们送到华夏城外的一个码头上,船救了我和晓云一命,将来我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帝国的船来打仗或者是经商!
让我奇怪的是,华夏城里依旧有官兵在执勤,难道是我的想法错了?绑架晓云的那众绑匪,难道不是官府的人?
不,我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蒙英,我们终于回来了!”
在我满脑子疑虑的时候,晓云却是兴奋了起来。看到华夏城热闹的景象,也看到了来来往往的人群,她的心里变得踏实了起来。
我也不想扫她的兴,接着她的话题,道:“是的,我们终于逃出来了。晓云,我不会再让你受那样的苦!”
突然,晓云掂高脚跟,冲我的脸上轻吻了一口。
“谢谢你,蒙英!”她随后又深情地说了一句。
她应该要吻我的,我为她受了伤,她应该要这样来奖励我!
我微笑道:“谢谢我什么,我是你的夫君,保护我的娘子,是我这个做夫君应尽的义务!”
晓云“嘻嘻!”地又是一声可爱的傻笑。能回来,她与我都是无比的兴奋。
我们回来了,回来了就什么都好。我要尽快回到府上,并且找大王取回我的兵权,然后调动兵马歼灭那众绑匪!
路上虽然遇到了官兵,不过他们却好像对我不闻不问一样,要是他们之中有人知道绑架晓云的阴谋,应该会有些惊奇我和晓云的归来才对。
难道他们没有进行过上下沟通?又或者是他们之中仅有部分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管了。这些事情留在以后我逮捕那些绑匪之后再询问他们。
蒙家的大门没有锁上,阿福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看家的,这样让别人随便进去怎么行?我推门一进,原来府里已是多了一大拔的士兵,人数不少于一百人。他们怎么会在我的府上的?难道是李陆谨调动的兵马?
门口边上的士兵看到了我,恭敬地半跪下,道:“蒙将军,蒙将军,你回来了!”
然后又对前面一人道:“快去通知大王,蒙将军和蒙夫人回来了!”
大王?大王居然来了?我还道是李陆谨调动的兵马!这样看来,这些兵马很有可能就是大王调动过来的。
那士兵向大厅里跑了进去。我知道他要去禀告大王,所以我和晓云只得在门外等候大王的召见。
不一会,我就看到那士兵和大王,居然还有李陆谨、达佩由和刘方等人!
我和晓云的失踪,已是惊动了大王!
“我的乖女儿!”李陆谨老泪纵横,首先冲了出来,展开双手冲向晓云。
“爹!”他们父女相见,想必是有一些激动的话要说,我知趣地放开了拉着晓云的手。
“我的乖女儿,你怎么会吃这样的苦的,看看,居然变憔悴了这么多,我的可怜的乖女儿!”李陆谨一边哭泣一边喃喃地道。
众人看到父女情深的一幕,都是感动起来。
“咳咳!”达佩由打破了僵局,轻咳了两声。
晓云尴尬地道:“爹,是蒙英冒死与匪徒搏斗,才把女儿救了出来。他现在还受了伤呢,你快叫大夫来给他治伤!”
大王愤怒地道:“简直是胆大包天,在朕的眼底下,居然有人胆敢绑架我爱将的夫人。”
刘方和达佩由没有话说,只是低着头不语。
大王过来把我全身打量了一翻,道:“蒙英,你的伤怎么了?究竟是谁人这么大胆,敢绑架朝廷命官的夫人!”
大王对我的关心,是很明显的,他应该顶了刘方的不少压力。
我先对他行礼,接着道:“大王,此绑匪绝非普通的绑匪,微臣觉得他们训练有素,非军即官,而且还是针对于微臣而来的。他们绑架晓云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要微臣的性命!”
“简直是岂有此理!”李陆谨也愤怒地喝了一声,道:“谋杀朝廷命官是死罪,请大王查清此事的真相,严惩凶手!”
“朕明白,李丞相,此事就交由你去办。李丞相你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尽快查清事情的真相,抓捕凶徒!”
“微臣遵旨!”李陆谨应命道。
大王继续道:“为了保护蒙将军一家人的安全,蒙将军,朕准许你调动关外的一千蒙家军回来,以作守护将军府上的人员。李丞相,这件事情也由你来拟旨!”
“微臣遵旨!”
我要的,正是大王的这句话!真是太好了!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刘方喝止道!
第十七章 调回亲兵(上)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刘方重复着这句话对大王道。
众人都是一愕,大王金口已开,刘方这是明摆着要让大王下不去面子。
“刘公公,难道你有什么事要启奏?”大王问道。
刘方对大王抱礼,道:“大王,现在关外正是用兵之时,在这个紧要的时刻突然调动蒙家军,恐怕会对北方的战事不利。况且蒙将军家的护卫工作,大可以由大内侍卫或者是东厂、京城衙门来担任也行。大王何必要调动关外的蒙家军呢?请大王三思!”
刘方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他怕我重新执掌蒙家军,这样会对他控制大王、控制帝国造成极大的阻碍。
我当然不会让他阻止大王下这道旨意,道:“大王,京城的护卫工作,向来由京城衙门和东厂负责,但是如今匪徒却是在衙门和东厂的眼皮低下肆无忌惮地绑架和谋害朝廷命官与其家人,由此可见,衙门和东厂实在是有失职的嫌疑。而且匪徒横行,衙门和东厂却放任自流,更是有失大王对其的信任。试问大王还怎么可以指望他们来护卫微臣和微臣的家人?”
刘方不满地瞪了我一眼,道:“此次绑架事件只是个别的案例,蒙将军何需以此作为怀疑东厂的能力的借口?况且,要是让本督事先知道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