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宁可欣从激昂的高潮之中缓缓地透过气来,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方风仪,舔着红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
「噢,真是太美妙了。」
「只要妳喜欢就好。」方风仪伸手把她拥在怀里,一双大手落到她的骚胸前,轻揉着那二团浑圆,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捏弄。
高潮后的宁可欣,喘着粗气,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美丽的俏颜上仍然红云未退,细细回味着刚才二人达到和谐巅峰的滋味,每一次她都在方风仪的带领之下,领略到性爱的甘美。
难怪这么多作家用颠鸾倒凤、销魂蚀骨、欲死欲仙来形容,也难怪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沉沦在欲海狂澜之中不能自拔,原来性爱就好象一杯甘醇美味的酒,让人迷醉,更让人食髓之味。
方风仪轻拥着宁可欣,濡湿的舌头舔吻上她的眼睛,落到她的俏鼻,来到她的小檀口内,在她的口内搅拌缠绵,他的舌又舔向她的粉颈,然后又再吻落到她胸前的二点蓓蕾上。
方风仪双手揉弄着她的玉峰,舌尖舔弄轻咬她的蓓蕾,不急不徐地肆意掐捻搓揉、恣意狎玩着。
刚刚才从那醉人的高潮下,平喘过来的宁可欣,吃惊地看着精力旺盛的方风仪,只见他胯下原来已如一条小毛虫般垂挂着的坚挺,这时候再度怒举起来。
「你。。。。。。你。。。。。。」宁可欣指着他怒举的坚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亲爱的,他在为妳而兴奋。」方风仪挑逗般地轻笑。
「噢,你。。。。。。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宁可欣担心地问。
「放心啦,我还没衰老到不行,一定能够满足到妳。」方风仪跟她说笑起来。
「你。。。。。。你坏。」宁可欣轻捶他一下,俏颜飞上一抹嫣红。
方风仪吻住她的红唇,把他的坚挺埋入她的体内,在他的爱抚下,那股酥麻酸痒的欲望,又再度在她的身上点燃,在她的身上游走全身。
方风仪很有技巧地撩拨、挑逗,只见宁可欣粉脸上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骚痒,她再忍不住娇喘呻吟。
方风仪举起宁可欣一条修长的大腿,让她侧躺着,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开始律动起来,方风仪抽插了好一会儿,又把宁可欣的身体翻转来,让她背部朝天,俏臀高翘,宁可欣被他不断变换姿势,闷哼一声,「啊」地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
方风仪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起来,宁可欣雪臀高翘,柳腰款款有致地不断摇摆,胸前那二团凝雪摇晃低荡,迎合着方风仪的动作,不管他是缓缓律动或激烈的猛抽挺送,她都配合无间,配合着方风仪的旋律和节奏。
方风仪拨开宁可欣如云般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细嫩娇美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玉峰上来回搓揉、捏弄,他俯身轻咬着宁可欣的耳垂低声说:
「宝贝,我知道妳喜欢这样,对不对?」
满脸嫣红羞赧的宁可欣雪臀高抬、臻首微偏,她眼神蒙上浓浓的情欲,嘴角含春地斜瞟他一眼,她娇羞地轻点一下头:
「嗯。」
方风仪看着宁可欣如此痴醉撩人的神色,一阵阵狂抽猛送,高涨的情欲弥漫在房间的周围,让两人忘了今夕是何夕,只知道不断攀升欲望的高峰。
方风仪挺动下体,双手时而握着她胸前摇荡不停的玉峰揉搓,时而又轻抚玩弄她那敏感万分的菊蕾,不断地爱抚着宁可欣的大腿和雪臀。
宁可欣在方风仪的亵玩之下,只见她娇哼不绝,星眸微闭,满脸绯红,又一次进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好。。。。。。好。。。。。。舒服。。。。。。呀。」
宁可欣满脸嫣红的浪叫起来,那淫荡的叫床声,骚媚入骨,此刻的她完全沉溺在欲望的情潮之中,再不能自拔。
方风仪更加用力地在她的幽谷之中驰骋,拼命的狂抽猛插,策马扬鞭,直到宁可欣终于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噢。。。。。。不不不行了。。。。。。好,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好哥。。。。。。哥。。。。。。爽死。。。。。。我了。」
宁可欣高挺雪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一阵阵快感充斥全身,幽谷之内更是一阵阵强有力地收缩,把方风仪那根巨大的坚挺紧夹在幽谷之内,令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如潮般欢愉的蜜液,从宁可欣的幽穴深处激射而出,令方风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双手捧住宁可欣的雪臀一阵扭动抽送。
「宝贝,我也要来了,啊」方风仪大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温热的种子同时激射而出,二人同时达到高潮的巅峰。
第七章
方风仪和宁可欣手牵着手走在路上,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宁可欣脸上泛着恋爱中女人的幸福光环。
「下星期幼儿园放假了吧?」方风仪问。
「嗯。」宁可欣看着周围的店铺饰物,答得有点漫不经心。
「想到哪儿玩?」方风仪问。
宁可欣转过头来瞥他一眼,偏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没想过。」
「那妳想不想出去玩?」方风仪一手楼着她的纤腰,一手牵着她的玉手,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宁可欣瞪他一眼,用力推他,他们在路上啦,他怎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
「去香港、澳门,想不想?」方风仪一脸宠溺地点点她的俏鼻诱惑她。
宁可欣候地瞪大眼睛看着他,「香港、澳门?」
「嗯哼。」方风仪一脸笑意,他就知道她会喜欢。
「舞厅不用你管?」宁可欣问。
「又不是去很久,不过是去几天而已,这几天的时间我还是有。」又不是不回来,方风仪好笑地看着她。
「好啊,可以见安莉啦!」宁可欣兴奋地大叫。
方风仪见她开心,他也开心。
二人转了个弯,仍沿着大马路向前走,一个皮球从人行道弹出马路,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冲出马路。
由于事发突然,来往的车辆都措手不及,眼看小男孩就要沦为轮下冤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风仪想也没想,冲出去一把抱起小男孩,把小男孩从车轮下救了回来。
霎时间,「吱吱」的急煞掣声响起一片,路上的人都被这惊险的一幕几乎吓呆了。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呆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啊!」她尖叫一声,向小男孩扑过去。
方风仪抱着小男孩从马路走上人行道,少妇冲过来颤抖地接过他手上的孩子,对他千多万谢,方风仪只笑笑,拉着宁可欣优悠地逛街。
「先生,你等等。」少妇从后面赶上来,叫住方风仪。
方风仪回转身,目光中满是询问。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好报答你。」少妇抱着儿子,小男孩也一脸天真地看着方风仪,他的手上抱着那个差点令他没命的球球。
「不用了,妳不必客气。」方风仪又是笑,向少妇挥了挥手。
「不行,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心安。」少妇大概有三十多岁,衣着光鲜亮丽,看去不像普通人家的太太。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大大不必客气。」方风仪仍然一脸谦虚。
「太太,发生什么事吗?」这时候一个像打手模样的男人急急地赶上前,脸上有着几分焦虑。
少妇把刚才的事告诉那个男人,男人一听脸色微变,方风仪不以为然地拉着宁可欣向他们挥手,少妇没再非要他告诉她名字不可。
方风仪和宁可欣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去吃了一顿西餐,他才回到舞厅。
由于方艳红失踪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方风仪可以肯定,方艳红是出事了。
但到底是谁跟方艳红有这么大的仇怨?方艳红的脾气虽然硬了点,肠子直了点,有时候就是不会转弯,来舞厅的人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知道按她的脾气,早晚是会出事。
但他没想到,他的预感这么快就应验。
台中只是弹丸之地,找一个人说难不难,但说容易也不容易,尤其是一个被人藏匿起来的人。不过方风仪自有他的办法,毕竟他以前也是混帮派的。
方艳红的消息,很快地通过其它管道传来,她是被人劫持到大肚山附近一间旧别墅内,而劫持方艳红的人,就是经常来舞厅出入的吕宋陈。
方风仪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皱起来。
「他为什么要劫持她?」方风仪的眉头更加皱成结。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不得,竟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他要方艳红不好过。
「听说吕宋陈胁持方艳红,是要她为他拍一片相当变态的性爱电影,但却遭方艳红的拒绝,吕宋陈为了要迫她屈服,把她软禁在旧别墅之内,扒掉她身上所有衣服,让她整天赤身裸体,直至到她愿意点头为止。」线人把他所知的告诉方风仪。
「你这道消息有多少准确性?」方风仪看着线人,锐利的目光直盯着他。
「百分之九十九,因为守在旧别墅内的人,我认识,昨天才跟他喝酒吃过饭。」线人被他盯得头皮有点发麻,不过他肯定地说出消息的来源。
方风仪点了点头,叫阿诚拿钱出来打发他,线人接过那叠颇有份量的钱钞,满意地掂了掂,然后向方风仪一鞠躬。
「多谢方大班。」
方风仪挥了挥手,待线人离开后,他陷入沉思。
「阿诚。」方风仪沉思了一会,终于抬头。
「是。」站在旁边的阿诚马上上前。
阿诚长得高大骠悍,但对这个比他年纪少几岁的大班,相当钦敬。几年前他因殴伤人而犯罪,被判入狱三年,从监狱出来在他几乎走投无路之际,却遇上方风仪,他愿意拉他一把,给他一个机会,于是阿诚就跟了方风仪。
方风仪很讲义气,尤其对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爱护有加,亲如兄弟姐妹一般。而今阿诚最佩服的,任何事到了方风仪的手上,似乎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