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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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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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皱、引人垂涎。对着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
  我运用着舌尖,由会阴部位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
  一轮不留余地的口舌进攻下,妻子的欲火燃烧起来了,她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促、摆股扭腰,口中梦呓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着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着她的腿将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着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前一挺,龟头就朝着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狭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着阴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
  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余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隔不久就会把阴毛全部剃光,然后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着我去操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不其然地就开始挪动着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着自已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着我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一压,使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直至龟头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
  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着她前后晃动着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翘的乳头在指缝中凸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啊!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啰‘
  高潮中,她双手死劲地紧握着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泄出的大量淫水顺着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的,令到睾丸敲向她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巅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
  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再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欲仙欲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着我的阴茎,做着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操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着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
  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松,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着她的双乳,耻骨力抵着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着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着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囊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着,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着个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
  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一经我挑逗就要共赴云雨,就是间或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察觉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
  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家,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来。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装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却以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藉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底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
  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物的秽迹亦很平常,只要嗅嗅就可分辨出来,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的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这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遏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水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我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待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
  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可能由于他处于电讯收发不良的地域,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
  阿珍回话道:“死鬼,要就早点哦,上次被你缠得太晚回家,差点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坏笑着对我说:“嘻嘻,阿林,绿帽子看来这一趟你戴定了,节哀顺变啦!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跟我搞总好过便宜别人喔,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这时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只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什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罩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什么?看来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老婆,问问她”老地方“在哪不就行了?‘
  真是好人也给他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只是知道地方有啥用?
  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她就无法抵赖了。‘
  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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