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旁人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马上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插,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瞄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原本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
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容貌、魔鬼身材上
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后,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空皮囊。
当阿范射完精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又大又硬,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立即在我老婆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操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比赛的却是谁最慢跑到终点。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到来。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感觉神经只集中在胯下的几寸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脉动,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窜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匹胭脂马同时在狂啸,颠簸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回过神来,我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看来我和他都同一时间射精,不同的却是把精液射进对方妻子的阴道里。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逞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
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喔!我们两人的老婆都被你操过了,你送给我们这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
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诳,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
我和阿郎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咪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顿面条给你吃吃。”
我“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怎么忽然间会害你?”
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
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心里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好了!”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刚转头又“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选的,可是我没得选啊!”
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个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唉!”一声:“我可做不到呀!”
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要你陪他两人上床!”
老婆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其实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让他们弄一弄,就可把这事摆平了。求求你,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也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来的,往后别怪我喔!“
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
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过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眼眨一眨:“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大家都不用上班,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来个一夜狂欢,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
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快要走火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你们尽管放心内射,能打多少炮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就羞答答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
阿杏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早有准备,里面连乳罩都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在裙子外面,滑溜白净,引诱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她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饭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