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瞎闹心吧!”江澈拿笊篱搅合锅里的面条:“这全煮烂了”
乐音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刚刚从迷乱的□中抽出身来,衣衫不整,嘴角还挂着一点冰激凌,那个一边忙着捞面一边碎碎念的模样,就很想把他抓过来狠狠爱抚一下。
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江澈的力气虽然比她大,但是论起近身的格斗手法却不是对手,哀哀叫地从锅灶边被拖走,按在厨房的窗台上。
压着他热吻的时候,眯着眼睛看见这家伙还在不死心地盯着锅,乐音把他死死按在窗台上,伸手进围裙里把他的旧T恤卷起来,抚摸他结实的胸口和小腹。踢开他并拢的双腿,用膝盖顶住他敏感的地方磨蹭。
“你你”江澈眼睛盯着锅,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热起来,尤其是这种香艳异常的强制爱抚,挑动得他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好东西在我衣服里。”乐音冲他眨眼睛。
江澈解开她的衬衫,赫然发现里面穿着内衣,只是罩杯内侧别着两枚安全套,露出两个三角形的边缘,看起来非常挑逗。
“不够的话,我还有”乐音的长腿缠上来。
“还有?藏哪了?”江澈解开她的内衣,往里面找:“快说,其他的藏哪了?”
乐音笑着说:“你用完这两个还有力气,我就告诉你要是没有力气了,告诉你也没用呀。”说着膝盖微微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嘶——”这一下成功地让江澈忘记了那锅面条,开始解那衬衫的扣子:“你怎么全系上了!”
“你可以撕开它啊。”这话换来江澈白她一眼,乐音呵呵笑了两声。
撕开的话,他还要补上,扣子事后也要捡起来缝上——他就是这么可爱。
湿润的唇舌爱抚让乐音的胸口和后背都阵阵酥麻,忍不住放声呻吟。江澈将她翻身压在窗台上,手一路从后背抚摸到臀部和大腿,顺便拉开了内裤的细绳。
衬衫已经落在了手肘上,整个肩膀和一半上身都□在外,享受着江澈的热情。在不厌其烦的亲吻抚摸里,江澈体贴入微地用手指爱抚着她,手指时慢时快地进出,两个人紧贴的下身都湿润了,喘息也变得粗重不堪。
乐音按捺不住地咬着江澈的肩膀,大腿紧紧缠上来,鼻子里发出难耐又可爱的鼻音。江澈将安全套套上,抵在入口,慢慢地将自己插了进去。
很快,深入和缓慢的律动就变得无法克制和热切起来。乐音被身体里的灼烧起来的快感支配着,眼睛都模糊了。
江澈还是穿着围裙,用她想象中最可爱和性感的样子和她欢爱。这就像看了某部超有感觉的A片之后,和意中人玩换装游戏。不同的是,别人只能玩换装,她却可以时时看见江澈换装的样子。
以站着的姿势亲热了一阵,江澈把她抱起来放在料理台上,抱着她的腰继续顶送。乐音仰着头,一边和他深入地舌吻,一边被大力揉捏着着胸口和臀部。
江澈站在厨房的地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一条腿,腰腹紧贴在她敞开的腿间,粗暴凶狠地抽动,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热情四射。
乐音被那□蹂躏得都快断气了,断断续续地用英文求他放慢,可惜江澈在这种时候是不可能有空余的大脑翻译英文的。
江澈也在翻江倒海的战栗中喘息呻吟起来,乐音听见他粗喘的声音,不由得张开眼睛,看着他凝视自己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狂热,感觉她的目光,江澈放慢了动作,凑上来和她接吻,然后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舔着她的耳朵和脖子。
江澈很喜欢舔她,吻她,好像她是一种好吃的东西,就像冰激凌。这种被人热爱的甜蜜感让乐音在身体战栗之余,心脏也鼓胀得满满的。
不管是多么好,或是多么坏,江澈就是这样热爱她,没有任何道理。
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梦想,希望有那么一个人无条件爱自己。有那么一个人,就算你是全世界的国民公敌,他也会一边骂你一边吻你,总会咬着牙站在你身边。
你不是她的女神,连梦中情人也不是。你是噩梦,是难吃的菜,可那个人还是皱着眉头每天睡,每天吃。
在极致的快感的晕眩中,乐音忽然想起曾经对肖雾说过:因为不好才爱,那就是真的爱了。
那话是安慰阿雾的,却是乐音的梦想
瘸驴破车(上)
乐音感冒了,原因是着凉。
小洋妞儿躺在沙发上,一脸无辜哀怨地看着为他忙进忙出的江澈,一边吸鼻涕一边摸索着茶几上的卫生纸卷,抱怨:“这纸巾好硬!我都感觉不到我的鼻子了!”
江淅戴着口罩,抱着同样戴了口罩的发财,歪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闻言,火上浇油地说:“我们家这卫生纸就这质量,我哥买的卫生纸都跟砂纸似的。这纸有个好处,治痔疮。”
话音刚落,江澈就端着姜糖水快步走出来。把碗放茶几上,腾出手来就扯下发财脸上的口罩,抽打江淅:“你要疯啊?狗戴什么口罩!抽死你!”
江淅把发财挡在脸前,大叫:“发财是我的家人,再说狗也怕传染,万一是H1N1呢!”
“抽死你!抽死你!”江澈只管抽到爽了才罢手,掏出五块钱递给江淅:“去!下楼买卷不硬的卫生纸回来,顺便把发财溜溜。”
“人家商店不让带狗进去。”江淅明显懒得动。
江澈把口罩扔给他:“给他戴上口罩,人家就认不出来了!快去!
“没听说过”
“你去不去!”
“走了,走了”江淅带着发财抱头鼠窜。
等他出了门,江澈坐到乐音身边,摸摸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嗯”乐音撒娇地蹭到江澈怀里:“中国话这叫作‘乐极生悲’对不对?”
“知道下次就别闹了。”江澈吻了吻她发烫的额头。
“可是我觉得你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的样子很性感咳咳咳!”乐音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
“作死不到头!”江澈又爱又恨,用力揉揉她的头发,端起姜糖水:“来,这个不烫了,正好喝。”
乐音坐起来,闻闻那东西,面露难色:“味道好怪”
“乖乖喝了!”江澈龇牙。
乐音瘪着嘴,双眉紧皱,做了半天前期准备才把嘴就到碗上,喝了一口就不干了:“好辣!”
“喝了!”
“不要!”
两人四目相视,江澈几个深呼吸,把碗拿走放茶几上,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乐音。乐音一副病人最大,谁也不怕的模样撅着嘴翻白眼。
江澈突然出手如电地掐住了乐音的大腿内侧,乐音疼的大叫:“啊——”
“喝不喝?”江澈捏着不松手。
大腿内侧的肉皮最薄,肉最嫩,这么掐下去,神仙也得投降。
乐音眼泪都快出来了,忙不迭连声说:“喝!喝!喝!”
江澈还是不松手,威胁道:“就这么喝吧,要是敢把碗打翻了我就捏死你!”
“不是吧”
“快点!”
乐音泫然欲泣地拿过那碗姜糖水,闭气喝下去,喝完一个劲儿吐着舌头,五官严重扭曲。
江澈满意地收回碗,松开手摸摸她的头。
乐音赶忙揉大腿:“你好变态!捏这里!”
“这招是我跟我奶奶学的,我小时候不听话我奶奶就掐我那里。”江澈感慨地微笑:“我奶奶这手可谓炉火纯青,那速度那位置一定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你的最佳痛点!一招毙命!”
“嘶”乐音听了就起鸡皮疙瘩。
江澈哈哈大笑:“怕了吧?你小时候就缺这么个奶奶。”
“这是虐待好么!”喝了姜糖水,乐音有点热,掀开身上的毯子扇风。
“盖好!”江澈赶紧捂住她:“别扇风了!这得捂着出汗!”
“好热!”
“就是要你发热,出了汗就好了。”
“乱讲!”乐音不信:“发烧是要降温好不好?发热会死人的!”
“你听我的没错,这是发汗。”江澈死死按住毯子边缘:“你别动啊!”
“谋财害命啦——”
“敢掀开你就死定了!小洋妞!”
乐音热的后背衣服都贴身上了,勉强朝江澈抛个媚眼:“要发汗的话,我们来做运动好了”一股清鼻涕顺着人中飘摇而下。
江澈撕块卫生纸按住她鼻子,叹息:“我怕一亲嘴,你喷我一脸鼻涕。”
“乱讲!”乐音红着脸抗议。
“不信试试。”江澈用手捂住她的嘴。
感冒的一个重要症状就是流鼻涕,流鼻涕的一个重要后果就是鼻子不通气,所以感冒就要用嘴呼吸。
现在捂上了嘴,鼻子又不通气,乐音憋得脸红脖子粗,终于鼻子噗地一声——
通了!
江澈手疾眼快地用卫生纸接住那喷射出来的鼻涕,一脸坏笑:“知道了么?”
“咳咳咳咳咳——”乐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按胸口,一手指着江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惩一下就好,再来就有点虐待病人了。
江澈不忍心地帮乐音拍后背:“你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家里养病吧!我下午上班会帮你请假,江淅我让他去徐庄那学习去。你哪也别去,好好睡觉,多喝水。听见没有?”
“生病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家里睡觉,很寂寞的”
“那你还想找三百人陪你睡觉啊?”
乐音嘟着嘴不说话了,乖乖缩进毛毯里发汗,江澈端着空碗去厨房了,很快厨房就传来刷碗的水声。
乐音扭过头去看厨房,可惜只能看见围裙的一角。
生病的时候,有人心疼你,会做奇怪的药水让你喝,这种经历在乐音的生命中还是第一次。家里的医生会在最短时间里让病人恢复,乐音也从没想过,原来生病也是一种享受。
不过就是大腿好痛!
下午,江澈必须去上班,江淅和发财也被遣送到徐庄家去了。临出门前,乐音被喂了药,盖好被子,又被叮嘱了宇宙无限次方的“不许乱跑,不许乱动”。
终于,门关上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