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他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你流眼泪为他伤心难过。来,喝点燕窝,你得把身子补好来,以后啊找个比他更帅,对你千依百顺的好男人嫁了,你才十八岁,有大把的青春,干嘛为了个臭男人糟践自己的身子呢。”
米黛儿喂浅夏喝燕窝,浅夏很想说不喝,她真的没胃口,她看着自己的肚子,手抚着肚子。
好奇怪,肚子里已经没了宝宝,为什么肚子还是微微隆起,是不是她长胖了。
想到孩子没了,豆大的泪珠儿又滑落脸颊,她好恨自己,自己连肚子里的宝宝都保护不了,自己真不配当妈咪。
如今,宝宝没了,她的世界好像失去了彩色,变成了灰白色。
*
订婚宴
许梦菲趁着秦卓伦在招呼宾客的时候,她逮着了机会偷到秦卓伦的公司钥匙,找了个肚子痛的借口从酒店后门出去。
她坐车来到秦帝集团
离她完成任务的时间还有三天
今天她就能完成任务。
她很快就可以回到梅诺寒的身边,还能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她走进秦帝集团,前台小姐已经认得她了。
自然让她进去,她乘坐电梯到了楼上。
打开秦卓伦的办公室,关门前她先看看办公室外面走动的人群,没人注意她。
她锁好秦卓伦办公室的门。
拿着钥匙走到秦卓伦的保险箱子前。
本来十天前她就能完成任务,可那时候她发现了保险箱密码和以前的不一样,她这才多花了十天的时间从秦卓伦口中趁着他喝醉酒才探听到了密码。
她左手输入密码,右手转动着钥匙,保险箱打开了,她看到了梅诺寒说的那个蓝色封皮的计划书。
她兴奋不已,兴奋的手都在颤抖。
她将那份计划书藏咋自己的衣服内层的口袋中。
锁好保险箱,将钥匙丢在沙发的角落里,制造成秦卓伦自己弄丢钥匙在办公室的假象。
她不想回去酒店,不想再继续那什么订婚宴。
现在她要走了,离开这个城市,去梅诺寒那里。
她招手拦了辆计程车,说出了梅诺寒告诉她的最新地址。
她紧紧怀揣着这得来不易的计划书,诺寒,诺寒,我帮你拿到了这个计划书,你看到后会很开心吧。
你会高兴地说娶我当你老婆,因为我可以帮助你完成别的女人都无法完成的任务,我是最适合你的女人,别人都取代不了我。
酒店,订婚宴上
“卓伦,你的未婚妻呢,怎么没见人?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能缺席?”
秦太太和秦先生看着儿子秦卓伦,订婚宴上只有儿子在招呼到场的来宾,那个许梦菲呢?
“她肚子不舒服,去吃药躺会再来,爸妈别着急,梦菲身子骨弱,我们多体谅点。”
秦卓伦用许梦菲告诉他的理由和父母交代。
“嗯,再过十几分钟她必须出现,订婚宴怎么能没女主角呢。”
秦先生夫妇再次叮嘱了儿子一句才去和朋友们聊天叙旧。
浅夏此时在电视上看他们的订婚直播。
休养了十天,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只是让她很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肚子还没变小,反而又变大了点,黛儿都说自己流产了,孩子没了啊。
看来自己这十天吃的太好,黛儿和依瞳她们轮流着给她吃好多补品,把她给养胖了。
她的心情,她以为已经可以像没认识秦卓伦之前那样自在快乐。
可,当她看到电视里直播他和许梦菲的订婚宴,她的心竟然像沉入谷底一般的心灰意冷。
仿佛跌进了无尽的深渊,想爬,怎么努力的爬,都爬不出来,伸手不见五指。
不,她得当面问问他,问问他为什么?
她从床上起来,躺了十天,身子早好了。
她快速的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裳,拎着手提包出门。
“浅夏,你要去哪,我现在正在忙,我找个人陪你一起出去吧。”
依瞳发现有人开门,家里现在只有自己和浅夏两个人,她想当然的知道是浅夏在开门。
“不用,我身体很好,我就是想出去走走,你忙吧。我走走就回来。”
浅夏不愿意依瞳为自己担心,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开门出去。
她坐车来到了那个酒店
手里紧紧捏着那条手帕,很想问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是否都在想着许梦菲。
也想问他,自己被人注射打胎药的事情,他是否知情,或者他是共谋?
她走进酒店,坐电梯上去,到了订婚宴的大厅
看着在宾客间如云似水畅聊的他,意气风发的他,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忧伤的他的脸,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他在笑啊,他很高兴吧。因为今天是他和许梦菲订婚的日子。
她没有见到许梦菲,反正她只是想找他问问清楚,问完了,心里就不会再想有关他的事情。
可以真正自在的忘掉他,忘掉这没开花就已经凋零的感情。
她朝着他笔直的走去。
当她和他距离着数步之遥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本想不接的,她继续往前走,可他的电话也响了,他接了。
于是,她也接听了自己的这个来电。
“我是浅夏,你是?”
她不想看来电号码,她只是随便接接电话应付下。
“我是芳菲,我,浅夏,我想告诉你,你流产的事情应该和我姐有关,而且她,上次依瞳餐厅中毒的事情也是我姐找人去做的,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弄清楚这间事情,请你阻止秦卓伦和我姐订婚,真的对不起。”
是许芳菲来的电话,呵,这个电话到底是巧还是不巧,是否及时?
听在浅夏的耳中有点讽刺,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许梦菲搞的鬼。
这个女人真的好,好有心机啊。
她把自己的孩子弄死了,可怜宝宝才三个多月,都来不及出生,就被她扼杀掉了。
她的眼睛盈满了泪花,她的心情好坏,真的好坏。
对不起,对不起就行了吗?
“浅夏,你,你来了,你的脸色不好,走,我们去里面谈。”
秦卓伦转身时,看到了浅夏,她的脸色好苍白,她的悲伤让他的心像被刀刃狠狠的扎刺着。
“我问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否一直留着这条手帕,我想知道你是否参与了她,许梦菲害死我宝宝的事情,你知道吗,她,害死我宝宝的人是许梦菲,她亲自拿着针将打胎药注射我体内,害死我的宝宝,你当时不在,你是她的帮凶对不对,孩子是我们的,你怎么忍心害死宝宝呢?”
浅夏不许他碰自己,不要他来扶着自己,她坚强的站在那里,她问他,她想知道他的回答。
“不是的,手帕我不知道,孩子的事情不可能和梦菲有关,她当时,当时我们在,我和她在一起,浅夏,你相信我,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梦菲的坏话,浅夏,你?”
秦卓伦不相信浅夏说的,他那天赶去救许梦菲,梦菲怎么可能分身到医院害死浅夏腹中的宝宝。
那孩子也是他的啊。
“呵,我知道了,别说了,你别过来,我都清楚了,你的心里只相信她,只爱她,而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我们彻底完了。”
浅夏任由泪水不断的滚落,她不想擦,她的眼神透着深深的伤与诀别,别了,秦卓伦,别了,我们就当从来没相遇过吧
* 小男孩很天才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五年可以浓缩掉她的最美韶华。
苏浅夏,从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二十三岁的半成熟女人,身边还有个四岁的儿子。
苏毅飞,她给儿子取的名字。
清晨,07:39分
屋子里摆了好多个闹钟,床头柜上,窗台上,桌子上
尽管闹钟全都响了很久,床上睡觉的女人还是没有醒来,她睡的很沉,似乎这几个闹钟的闹铃声都是她睡觉的催眠曲。
“妈咪,妈咪,快起床喽,你不是说今天要带飞飞去幼儿园报名上学吗,妈咪,快起床啦。”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模样很俊,小小的身材,斜飞入鬓的剑眉,粉粉嫩嫩的小脸蛋,短短的黑发,他穿着妈咪给他买的衣裳,是竖条状的短袖上衣配上有肩带的短裤子,脚穿黑色鞋子和白色袜子,他自己起来刷牙换好了衣服呢。连书包都准备好了,他带着满怀的期待心情等妈咪起床带他去上学,可妈咪居然还在睡觉,那么多闹钟都叫不醒妈咪。
飞飞爬上床,对着妈咪的耳朵叫她起床。
这招不管用。
飞飞于是坐在床上,想着招儿,他黑溜溜滴眼睛骨碌碌滴转呀转,眯了眯眼,右手食指在空中画圈圈,哈,有办法咯。
“妈咪,你儿子飞飞我可是有先礼后兵哟,你不起来,就别怪飞飞我用绝招啦。”
飞飞屁颠屁颠的爬下床,穿过客厅跑进了厨房,然后从厨房里拿来了妈咪炒菜的锅和铲子。
一个四岁的小男孩拿着大人炒菜用的锅铲的确有点点费力,他拿着锅铲走进妈咪的睡房,来到床前,俊秀的小脸上有着一抹笑,好像是狡猾的笑啊,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有这么狡猾的笑,不知道苏浅夏看到后会怎么想呢?
“妈咪起床喽,起床喽。”
飞飞把锅放地上,然后拿着铲子蹲在地上敲锅,他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呢。
“打雷了吗,打雷了吗,收衣服,快收衣服”
浅夏被迫从梦中醒来,她立即掀被下床,人还没怎么清醒就想往阳台去收衣服。
“妈咪,没下雨,是我啦,你醒了没?醒了就去刷牙洗脸,我有帮你挤好牙膏准备好洗脸水和毛巾。”
苏毅飞见这招管用了,忙跑向妈咪,用他的小手手牵着妈咪的手手往浴室走,得让妈咪洗脸脸刷牙牙,还有吃早餐咯。
“飞飞?刚不是打雷吗?怎么不用收衣服,奇怪,现在外面的阳光很好啊,蓝天白云的,没有下雨打雷的迹象,刚刚是你在搞鬼?你这小鬼,连妈咪都敢骗,是不是想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