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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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楚楚(高干)-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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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即罢,商净红红的脸蛋在水蒸汽的薰陶下更显红润晶莹,她懒懒地倒回他的怀中,轻喟一声,有些昏昏欲睡。只是突地她记起一件不相干的事来,睁眼质问道:“今天那个男的用麦克风叫你老顾你都不生气,就对我那么凶。”双面标准啊?
    顾垂宇理所当然地道:“他能叫你不能叫。”他低头亲吻她圆润的肩头,“我不喜欢你把我叫老,我会自卑。”
    “扯吧你。”商净捏捏他的手臂。
    “谁跟你扯,以后不许再叫老顾啊叔叔啊,听到没有?”他揉揉她的小草莓,颇带威胁。
    商净扭了两下,失笑道:“不叫你叔叔,难道叫你哥哥啊?”爱都爱了,还管年龄呢。
    顾垂宇一挑眉,“叫一声来听听?”
    “我只是说了句玩笑话。”商净吓一跳,他不会是当真了吧?
    “嗯,我不跟你开玩笑。”顾大书记突然严肃起来。
    商净无语,想了想觉得肉麻兮兮,“不叫。”她害怕他耍浑,麻溜地起身,带出一身水花。
    顾垂宇没料到她突然溜了,手一滑没能抓住。可是话又说回来,她又能跑到哪里去?他跟着起身,擦干身子穿着睡袍走了出来,看见商净已经躺在床上装睡,慢悠悠地上了床,捏捏她的小蛮腰,“来,叫一声。”
    商净不说话,表示她睡着了。
    “乖,叫一声。”大手不安份地顺着曲线下滑,流连在她的翘臀上。
    商净翻身平躺。
    “叫一声。”没臀儿摸嫩乳儿也不错,魔手又探进她的睡衣捣乱。
    又来了这家伙难道又要魔音穿耳,直到她妥协为止?商净只恨自己瞎扯,这下好了,捅马蜂窝了。
    “净净,乖,叫哥哥。”顾垂宇埋首在她颈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她的耳垂,还时不时地轻咬两口。
    商净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唇上突然感到一阵温热,是顾垂宇在用舌描绘她的唇。她睁开眼,想要避开,却被他抵住头顶,细细含弄,由上嘴唇滑过下嘴唇,然后又绕圏转到上边,再探进她的嘴里舔弄一番。
    “别再来了”她真累坏了。商净沙哑地求饶。
    “叫声哥哥。”顾垂宇顺着她的嘴角不停亲着她的脸,大手已经在轻捏她的小草莓了。
    商净连连告饶,“我叫,我叫,你住手。”
    顾垂宇极有兴致地马上停了动作,拇指揉过她的红唇,“快叫。”
    商净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生硬地叫了一声“哥哥”。
    顾垂宇极不满意,“叫仇人吗?”
    “你还要怎么叫嘛?”商净羞恼地睁开眼瞪他。
    顾垂宇冷不防在她的敏感处捏了一把,商净失声低吟。
    “这么叫。”
    j□j啊。商净没好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脸兴味的男人,怎么也开不了那个口。
    “快。”顾垂宇几乎是贴着她的唇催促了。
    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都被男人又啃咬了不屑一阵,才泪眼晶亮羞涩不忆地娇娇吐出两个字来:“哥哥”
    “再叫一遍。”顾垂宇只觉背脊一酥。
    “哥哥,垂宇哥哥。”商净是豁出去了,他想听就叫给她听吧,这么想着,她一侧头闭着眼酡红着脸又叫了一遍。
    一阵酥麻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顾垂宇呻、吟一声,扯下她的睡裤不管不顾地狠狠挺了进去。
    商净倒抽一口凉气,惊得立刻睁开了眼。
    “我怎么还”不受信用!
    “你那么娇死人才受得住,”顾垂宇抬起她的下巴,一边激烈j□j一边粗声道,“再叫,不许停!”
    呜呜,一步错步步错!商净用自身的惨痛经历验证了这话的真理。
    第二天上班的商净一早晨就没敢多说话,偶尔说几句同事都能发现异样,她只能咳嗽两声用感冒的借口敷衍,心里不知骂了顾垂宇多少遍。坐在市政办公室的顾垂宇早上喷嚏不断,盘秘书担心,问他要不要去买药来。
    顾垂宇摆摆手,“有人骂我,不是感冒。”
    盘秘书失笑,“哪有人骂得这么凶的?”
    顾垂宇笑笑没说话,拿了手机看看商净漂亮的脸蛋儿,心想再骂今晚又不饶她,让她叫一整晚的哥哥。
    商净哪里知道顾垂宇这些险恶心思,中午吃饭觉着咽喉痛的她又暗骂了一句,幸好对方没打喷嚏。@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个外省的座机号码,好像刚刚有个响一声的未接来电就是这个号,商净认为是骚扰电话不想去接。
    只是响了三四声对方还没有挂断,她疑惑地滑屏接了,“喂,你好?”
    “喂,小净,我是爸爸,他们把我手机拿了”商父的口气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爸,你说什么?”商净没听明白。
    “是商明那混蛋小子,我现在不方便说话,你打电话问你陈叔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商父匆匆挂了电话。
    “爸!”商净大惊。

    第一百零二章

    商净脸色大变,知道肯定发生大事了,她连忙给老家的邻居,也是父亲的好朋友打了电话,对方似乎还一无所知,笑呵呵地问道:“小净哪,什么时候回来玩?”
    商净直奔主题,“陈叔叔,你知道我爸干嘛去了?”
    “你爸?你爸不是在家?”陈冬生支支吾吾地道。
    “您就别骗我了,他用外省的一个座机给我打的电话,说是他们把他手机给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说什么?”陈冬生也诧异了。
    “真的,没骗您,我爸他怎么跑到哪个什么城什么县去了,”她听都没听说过,“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陈冬生感到事态不对,连忙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前段日子商净的堂哥商明给商父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C县有个中学食堂承包,他想揽下来,又因为资金不够,想拉着商父一起做。他把好处说得天花乱缀,简直就是零风险高收入,说是就开头累了点,往后就等着收钱就是了。商父手里没多少钱,并且那地方天远地远,很是犹豫,但听到说到回资很快,他就动了心,跟陈冬生说想去看看,行不行再说。
    陈冬生本来不赞同,想他年纪也不小了,还折腾这些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做些小买卖包自己吃住不给女儿添乱就行了。他再三劝阻,谁知商父却是一天比一天铁了心要去,还交待他不要告诉商净,就怕她心疼不让他去。
    商净这头却是越听越糊涂,怎么去食堂承包会变成这样?难道得罪了什么人?她又给商明打了电话,电话是通的,响了很久没人接。她皱紧了眉头,打给了顾垂宇。
    顾垂宇刚散会,听着商净的述说脸色就变了,C县他沉吟了片刻,缓缓道:“净净,商叔可能是被拉入传销了。”虽然近几年打击非法传销的力度很大,但有些地方还是十分猖獗。
    商净怀疑自己听错了,“别开玩笑了,明哥很老实的,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怎么可能进那种组织?”
    “总之你先打个电话给商明他家里人,确认一下情况。”
    “好。”商净悬着心挂了电话。
    她找出商明的亲弟弟商清的手机号打了过去,她径直问道:“明哥现在做什么生意呢?”
    那头明显有些犹豫,“我不清楚”
    “他是不是在做传销?”
    商清一惊,“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他又接着道,“他去找你了?你别理他,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商净得到证实,又气又恼,“他哪里找我,他把我爸给骗过去了!”
    “什么?这个疯子!”商清大惊。自从知道商明被拉入传销之后,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让他回来,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被洗脑了执迷不悟,不仅拒绝回来,反而还想让家里人一起做传销,他骂也骂了,劝也劝了,到现在已经心灰意冷,就当作没他这个人了。
    “他现在具体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从来都不说,我们也去C县找过他,他不愿意见面,我们还报了警,可是那地方的警察习已为常,管都不管。”
    “那你们从来也不说!”
    “这种家丑我们怎么说,说了亲戚朋友该怎么看我们家!”商清沮丧地道,然后接着说,“你先别急,我打电话给商明,一定让他把叔给放出来。”
    “你把他号码发给我,我自己跟他说!”
    商清只得应了一声。
    商净胆战心寒,也不管吃到一半的饭,跑出食堂冲到外边打了个的就往市政府去了,路上她接到了商清的短信,直瞪着那一串数字抿紧了唇。
    顾垂宇在楼底下跟她碰了面,带她到了附近一个小饭馆的包厢里,商净一路低声向他说明了清况。
    “你先打个电话给他,不要发脾气,要动之以情,看看他怎么说,我联络一下那边的关系。”顾垂宇随意点了两个菜,转回来搂着她坐下,亲了亲她的额头,“放心,商叔不会有事的。”
    “听陈叔叔说爸爸前几天就过去了,直到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我害怕他被人给折磨了。”
    “没事的,没事的,你首先要冷静下来,嗯?”
    商净蹙眉点点头,神情紧绷地拨通了商明的新号码。可是电话响到自动断线,还是没有接通。
    “他不接!”商净越发焦躁。
    “别急,你先吃东西,我来处理。”顾垂宇翻着手机上的联系人,思忖着由哪里入手最为迅速。
    商净哪里吃得下饭,让位给顾垂宇打电话,自己则走到一边又拨通了商清的手机,跟他说商明不接电话,商清叹了一声,“我刚刚联系了他,也没说两句他就匆匆挂了。我一会再打,一定让他把叔放了。”
    商净的喉头哽咽一下,“商清,我妈走了不到一年,我就爸一个亲人了,你也知道我平时挺依赖他的,要是他再出什么问题我非疯了不可。”
    商清愧疚得无以复加,“抱歉,我明白,我会尽力的。是商明那混蛋,我要是见着他非揍死他不可!”
    顾垂宇在短短的时间已经打了几个电话了,他跟商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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