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语塞,反正告诉他也无妨,便皱着眉头道:“宇智波斑。”
但是,也许也有我自己的份那时候如果不是抱着找死的念头,也许也可以稍微活的更长一些,直到身体完全崩溃,那么怕死的我,一直以来想到的只是在活着的时候恣意任性,没有任何遗憾离开,最后选择的却是那么不甘心的道路。
“原来如此。”旗木卡卡西低低说道,挥手让其他忍者推开,然后看着我,倒是个聪明人,在还有着自控能力之前,我用六丈光牢束缚了其他人,身体中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浓烈,疲惫的咳嗽几声,我麻木的看着其他人,真奇怪,明明活着的时候,什么交情也没有,彼此讨厌,从不合作,哪怕一条路上碰见也会绕着走。
“两个选择:一,现在就被我彻底毁灭,灵魂彻底消失,二,等我的自我意识消失,重新变成傀儡,到时候我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无梨甚八冷着脸,眉头皱的死紧,低声道:“拜托你了。”
“偶尔也有不错的时候嘛”
“与其被那样的小人利用,倒不如不,我们本就是死人了,和这个世界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来意见一致,他们都很平淡的看着我,周围更是没有半点声音,我平平伸出手,在他们眼里依稀看到“那个歪门邪道的家伙”之类的抱怨不满,每一次都是这种眼神,所以我才一直一直都讨厌他们。
“君临者!”
喂喂,有什么好伤心的,不过是前一步后一步的关系而已。
“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在苍火之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的苍穹之间等待大火之渊”
一样啊和从前一样互相厌恶的关系,到死后也没有改变的必要吧,同情就好像侮辱一样,永远不能原谅呢。
“破道の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自相残杀还真是雾隐村的优良传统呢。
61
因为木叶叛忍宇智波佐助的忽然出现,五影大会中途就变质为寻找宇智波佐助的残酷战争游戏,而一切的始作俑者斑更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阻止了土影,将计划中的月之眼计划娓娓道来。
面对着实力强大的五影,从容不迫笑着寒暄,斑的态度悠闲得近乎目中无人,最后带着佐助优哉游哉离开会场,说到底,那些人也并不在他的眼中,几十年苦心孤诣,一步步算到极处,到现在收官时刻,他胸有成竹有条不紊,只消操纵棋子往前走去,再无半点犹豫挂怀。
外面慌成一片的时候,鬼灯水月正和重吾一起潜入铁之国的武器库,四下寻找自己的大刀。久觅不得,懊恼愤怒的暗骂了一声,重吾为人宽厚,见同伴如此执着于大刀,也默默的帮着寻找。
“看来也不在这里呢!”
鬼灯水月随手拿了把长剑插在地上,对重吾说道,一脸的烦躁不快,重吾沉默几秒,总觉得鬼灯水月执着于忍刀的态度十分奇怪,他素来不是个死心眼的人,平日小队行动,也整日以刺激香磷为乐,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执着得可怕,终于重吾忍不住问道:“想重新收集遗落的雾隐忍刀吗你为什么非那么做不可呢?”
水月一怔,撇了撇嘴,口气不善的抱怨:“你什么意思嘛,明明说了要帮我的,现在反而嫌我烦?”
“不,我平时只是嫌你麻烦,”重吾解释道:“但没想到现在你为了收集忍刀会这么拼命。”
“切!”还不如不解释呢,水月不甘不愿的哼了一声,抬眼看着重吾,道:“若只是为了收集忍刀我怎么可能这么拼命呢。复兴忍刀七人众,并成为头领,这才是我的目标!”
“复兴?”
“是啊,如今的雾隐忍刀七人众只剩下长十郎和再不斩。忍刀本是雾隐代代相传之物,上一次听说我哥鬼灯满月那家伙的刀在铁之国,可恶,我早该想到是谣言的!”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雾隐七人众这个组织早就是名存实亡了,找到忍刀是我的计划中第一步,现在只能先离开这里,看看能不能撞上再不斩他们,走吧。”
虽然表现得喝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鬼灯水月终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复兴忍刀七人众,不发狂的重吾隐忍温顺一贯听话,两人离开了铁之国会场朝着水影消失的地方找去。
终年积雪的铁之国,浓重的铁灰色笼罩了天空,鬼灯水月一路心不在焉,莫名的阴郁烦躁浮上心头,如同这让他十分不爽的天气,和重吾的谈话勾起了埋葬最深的记忆,月夜下,血光中,熟悉冷酷的身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从发生的那一天起,水月不甘心的发觉,他竟没有片刻忘怀,和最后离去的背影一样残酷可怕的回忆,夹杂在短暂生活的幸福之中,成为驱使他寻找忍刀,复兴忍刀七人众的动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一切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之间,那个人就决定离开了,不再演戏,嘲笑着他的愚蠢天真走得无影无踪。
“你太弱了。”
鬼灯水月咬住牙,一丝鲜血从唇边蜿蜒而下,神情狰狞可怕,重吾忧虑的看着他神情变幻,阴晴不定的模样,试探的说道:“鬼灯水月?”
“怎么了?”水月没好气的应了一声,沉思片刻,紧紧皱起眉头,慢慢道:“现在无头苍蝇似的乱找也没用,我们先去找个铁之国的人问问,既然再不斩是跟着水影他们来的,水影的行踪总不会没人知道吧!”
“说的也是。”
乱糟糟的铁之国卷入了忍者世界的大危机,名震忍界的忍者们被禁忌之术从黄泉召回,身不由己成为斑和药师兜的棋子。忍者也好武士也好,匆匆忙忙联手起来对抗过去名震忍界的前辈。
因为这一片混乱,水月和重吾的行动倒是相当顺利,再不斩和水影分开行动,对他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毕竟那个可怕的女人能不招惹是最好,除了母亲以外的雾隐女人无不是凶猛强悍,让人冷汗不止。
这也是当年鬼灯满月告诉他的。
鬼灯水月烦躁的加快了速度,把重吾远远的扔在后面,浓烈的血腥味夹杂在风中,听说那些忍者都聚在一起对付什么人,这样也好,就算用偷袭的手段可以,只要能够抢到忍刀,他也会和佐助一样不择手段。
“抱有多余的期待,失望的还是你自己,我这么警告过你吧?拥有着同样的姓氏,还真是让我觉得耻辱本来只是想看看你的器量能达到怎样的程度,没想到会这么废,这几年,时间都白白浪费了。”
“为什么你永远这么天真?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已经是雾隐村的上忍,已经是雾隐七人众之一了,为什么你偏偏这么弱?”
“为了把你培养成足够强悍的对手,然后再光明正大杀了你,才浪费了这么多时间。鬼灯一族不需要两个继承人,可是你这么弱,弱得让我觉得羞耻!鬼灯幸子那个女人在做什么,光顾着告诉你一些有的没的,混蛋!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对手”
“我真是,受够了。”
寒风呼啸,卷着哀鸣也似的风声擦过鬼灯水月的脸颊,浓重的雾气湿润了眼睛,也遮蔽树林间飞溅的鲜血。
鬼灯满月垂下手,空洞的眼睛木然如死水,刀光斜指,滴滴答答的血水顺着刀尖落下。用异术葬送了其他人后,自身的意志终于完全泯灭,成为彻底受人操控的傀儡,不知疲倦的葬送着其他忍者的性命。
62
斑说过我的一生由他计划操纵,他总是自以为是,就算一直以来都在摇摇摆摆危险行走又如何,我唯一愿意俯首的只有自己的野心欲望。
boss都喜欢擅自认定别人的生死功过,但是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而我知道,所以注定我不会乖巧如棋子由他任意驱使。
斩首大刀从左肩划拉到胸口,与此同时白鲤细长的银光从白的胸口探出一点尖尖,再不斩本可以乘胜追击把我劈成两半可他放弃了,结果扔下我脸色大变的抱着白去找医疗忍者,一声短暂的吸气声从背后传来,我寥落的叹了口气想看看哪个勇士这么悍勇敢站得这么近,明明卡卡西已经叫他们离我远一点了。
轮到我倒抽一口冷气了。
“鬼灯水月,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纠结了几秒钟,还是在他之前开口,卡卡西显然看不明白,不过这家伙果然信奉火之意志什么的,随时准备冲过来,我想了想觉得他终究是个大麻烦,不过比起他,还有更重要的人等我去解决,唉唉唉,怎么这么麻烦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看到了吗?”我勾起嘴角:“我也很莫名其妙,死的安安静静的,忽然就被人召唤出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至于吧,难过吗?还是说,虽然外表不一样,其实骨子里还是和从前一样?”
多年不见,似乎要比以前高一点了,白森森的牙齿参差不齐,其他的一切如故,我不知道他那样的表情算不算伤心,还是恼羞成怒,他瞪着我半天不说一句话,我当然会觉得迷惑觉得无法分辨。
“死了?”
“啊。死了。”我扭过头,看着卡卡西,取下了护额后那只鲜红的眼睛,总觉得见证了太多的东西才会凝成这么惨烈的颜色,但他沉默而了然的站在那里,我竟然觉得这家伙可以托付。
水月的刀砍过来的时候我没有闪开,我嘲弄的笑着他的愚蠢顺便给他证明——证明死人无法杀死两次,除非他想要连灵魂一起撕裂。他愤怒的近乎扭曲的脸,最后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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