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洗浴净身。此时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到了安大娘屋外,为头之人
打了个手势,三人立即趴伏不动,倾耳静听。屋内传出阵阵水声,三人相顾,会
心一笑,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向里窥看。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一面洗浴,一面胡思乱想。她一会想到明日启程,究竟
应往何方?一会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样?此时她正擦洗小腹部位,手指触摸
之际,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时,替自己搓揉抚摸的往事。一股甜蜜、羞惭的复杂
感觉侵入心头;承志已长大成人,不知对於过去的事情有何看法?会不会因而看
不起自己?思虑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屋外偷窥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下面的弟弟也全体竖立了起来。安大娘沾满
水珠的裸身,实在是太美了!那圆润丰满的胸部,硕大嫩白,高高耸起;晶莹的
水滴沿着光洁的乳沟,滑过平坦的小腹,跌入那芳草凄凄的三角森林;森林中暗
藏的小沟兀自缓缓滴淌着多馀的积水。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摆荡之间,香臀
掀浪,玉腿扬波,春光绮丽,美不胜收。三人看得呼呼直喘,也惊动了全裸的安
大娘。
她慌忙跃至床边,欲待取衣遮体;但三人那能给她如此机会?安大娘方拿起
长袍,三人已破门而入扑了过来。安大娘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中长袍疾挥而出,
化作一式八方风雨,击向三人。本来以她的身手,三人齐上,未必能赢;但一来
变生肘腋,猝不及防;二来全身赤裸,羞怯之下,拳脚施展不开;因此不一会功
夫,安大娘便为三人制住。
安大娘穴道被制,躺卧床上,她紧闭双眼,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显得
无比的苍白。贾六、张七,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不时还探手拨弄那
鲜滑柔嫩的肉缝;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
一会,均觉欲火炎炎,无法再忍,於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为了排定顺序,三
人竟当场起了酒拳。
一时之间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呼声不断,形成一副极不协调
的画面。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他心中不禁诧异,心想怎麽安大娘住处竟然如
此热闹,难道闯王打了胜仗,众人在此庆祝?他到了屋前,只见门板破碎,散落
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
他跨步进入屋内,一时之间,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
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还有人来。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赤裸躺卧床上;一旁三人光着身子,阳具高高翘
起,意欲何为,不问可知。他心头火起,首先发难;上去就是两个重手,贾六、
张七,哼都没哼,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胡老三吓得发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
想要胁袁承志。他还没开口,噗的一声,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袁承志随即飞
身而上,一掌将他击出窗外。发锥、飞身、击掌,一气呵成,迅捷无比,屋内竟
是一滴血也没沾上。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後,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
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叹道∶「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
她说了一句,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麽。
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他话还没说完,
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
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 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乾净。」
由於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
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於袁承志看不看,她根
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
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
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肤蒙
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
醉於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栗,颤栗引发心中层
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
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
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
的莲步;赤裸洁净的,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
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
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
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
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
往外冒;刹时之间春潮泛滥,下体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悦的淫水;他
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
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
她脸颊通红,秀目紧闭,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搂袁承志;沈重的鼻息,夹杂着
一两声娇喘轻叹,使袁承志不禁意乱情迷。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
迹。饱满白嫩的乳房,依然坚挺;花生般的乳头,照旧樱红。平坦结实的小腹,
仍复滑润;茂密齐整的阴毛,黑亮如昔。那湿漉鲜嫩的肉缝,色泽淡红,显然久
已无人问津;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软滑柔纫,丰盈更胜从前。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嫩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将阳
具凑了上去。春情满溢的安大娘,充满期待的迎接着他的侵入,但当龟头划开肉
缝之际,她突感讶异惊惧;阳具的粗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
拒,并且娇怯的低声道∶「承志!你那儿太大了,婶婶有点怕!你┅┅你轻一些
┅┅」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只是紧顶着娇嫩的阴户,爱怜的在那磨蹭。
湿滑的淫水,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不一会功夫,阳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
了进去,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唉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此时情景
可不比从前;一个是,异禀复加神功,雄伟非比寻常;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
饥渴真正难当。雄伟非常抽插猛,饥渴难当性欲强;两人这一交手,可真是没完
没了,情趣盎然。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嫩穴,如今突遭袁承志这粗大健壮、古灵精怪的阳具,在
里面抽插钻探,四处撩拨;一时之间,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对
娇美更胜往昔,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他就像回到幼时一
般,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欢愉。他不但将〈大阳诀〉使了个十足
十,就连从未用过的〈灵舌功〉也一并搬出来试练。
他的舌头也如阳具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
时下面,他粗长的阳具悠游进出於鲜嫩湿滑的肉穴;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
舔、刷、钻、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面颊、耳际、脖颈、嘴
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
时之间,高潮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
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
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後进击。什麽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
吮毫、鱼接鳞、鹤交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
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
的说不出话来。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
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麽会呢?安
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妻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
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
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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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人∶大姐姐贴文元元恰满三月,抚今追昔,自个也惊讶,竟然已有不少
滥竽充数的作品,呈现读者眼前。当初原本仅属玩票,如今似乎欲罢不能。
《碧血剑》是我接触金庸的第一部作品,留在心中的印象也特别深刻。袁承
志系列推出时,恰逢元元改版;在新旧混杂,浑噩纷乱之下,仍受到读友的热情
支持。感谢之馀,实不禁温馨满怀。
其实最近公私两忙,根本抽不出空来掰文;不过鉴於改版之际新文本少,如
再不贡献一二,对於元元一片苦心,及众多热情读友,实亦无法交代。是故挑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