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天蹭了蹭常夏,腰以下的部位蓄势待发,常夏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灼热的温度,以及,自己的某个部位,也蹭在晋天身上。
常夏侧头笑,“你会么”,两个男人的亲热,总比不得男人和女人,毕竟违背了常理。
“这两个月,我看了很多书”,晋天自信的笑笑。
“夏,我不允许你后悔,我们相遇开始,就没有退路了。若是我要死了,我也一定撑着先杀了你,你不能独活”,晋天霸道的吻住常夏,嘴里说着并不甜蜜的话。
手一路向下,晋天的手握住两人的时候,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晋天拉住常夏的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摸着两人的某个地方。
“恩”,常夏忍不住小声的喘了口气,喷出来的东西落在身上,常夏有些不好意思。
“抬起来”,晋天撑开常夏的腿,手在他腿上来回摸了一遍,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土。
“什么东西”,常夏猛然抬头,有些温热的东西抹进来,常夏极度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还好没有点灯,常夏如此想着。
晋天抿着嘴角,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专门买的,原本有药玉先浸着,只是我忍不住了,对不起”,亲了亲常夏的眼睛,手指就进去了。
常夏喘口气道,“为什么不是你用呢”。
晋天手上一边动作一边来回不停的亲在他脸上,扰的常夏不停的扭着脸,“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呃,还是算了”,常夏不过随口说说,看晋天长的人高马大,常夏想不出晋天伏在他身下的样子,想着,不由咧着嘴笑开了。
“可以么”,晋天背上滑腻腻的,常夏都快抱不住了。
“恩”。
两人一起停滞了一下,常夏艰难的喘口气,完全不敢动弹。
“疼么”,晋天拂过常夏的眉眼,皱成一团的脸,让他有些心疼。“还是算了”。
晋天说着要退出来,常夏拽住他,“没事,等一会”,等到常夏放松了,主动缩了一下,晋天实在忍不住了,一口气冲到底。
“夏,看着我”,晋天一手抱着常夏的腰,一手围在他脖子后,像一对连体婴儿般,如此契合。
常夏朦胧着眼看晋天,眼泪蓄到眼睛里,像颗明亮的珍珠。
“我们前世一定认识的,夏,第一次见你我就有这种感觉了,我们一定在一起很久很久了”,晋天断断续续的道。
这样完全融入对方的感觉,让那种熟悉感更强烈,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叹息着,像是终于找到自己遗落的东西,如此幸福的让人叹息。
“也许吧”,常夏在他耳边道。
沉闷的喘气声,在房间断断续续响起,两人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常夏觉得后面快没知觉了,大约是肿了,火辣辣的痛。晋天还是有些不满足的蹭着他。
常夏手掐在晋天后腰,咕哝的说,“你都不累么”,手摸到一把水,晋天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很多汗。
“好了,有水么,我要洗澡”,常夏手撑着被单,靠在木床的靠背上。
晋天跪坐在他身边,抱着他的腰,“夏,真好”。
两人洗了澡,都深夜了,常夏撑着腰换了被子,两人像个刚新婚的小夫妻,抱在一起睡。
宅子里的仆人不多,五六个,都是哑巴。平日的吃穿用度都非常好。
而常夏也终于知道了晋天的身份,晋将军的小儿子。
“你终究是要走的”,常夏默然。
“难道你不跟我走?那我绑也要把你绑走”,晋天阴沉沉的笑道。
常夏想起他说,他母亲来避暑,“你成日不回去,你母亲不会说什么?”。
晋天摇头,“我失忆了,有印象起就在将军府了,他们说我是将军府的小儿子,也未解释我为什么失忆。我打听了很多人,都没人能说的清楚我是谁,大约听说,我是突然掉在将军府的,再之前就没了”。
“恩,所以你不确定,将军是不是你父亲”。
“我还在调查。他们很怕我,将军夫人也是,几乎从不与我说话。所以,你就安心的呆在我身边吧,没人能分开我们”,晋天笑。
常夏稍稍的放了心。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是蜜里调油,晋天总怕自己伤到常夏,所以平日常夏都用着药玉,当然,开始是非常不舒服的。有个东西放在那里,怎么会舒服,要提前去了厕所。清晨的时候,常夏总是被便意憋醒,晋天就笑。
每次常夏都扑上去,两人打上好一会,从床上滚到地上,不打脸,专挑身上肉多的地方打,晋天让着常夏,每次常夏都出了气,哼着把药玉拿出来。
之后又是一番的亲亲我我。
夏天很快过去,下了一场雨之后,有人来送信说,将军夫人要回都城了。就是说,晋天也要离开了。
常夏默默给他收拾东西,晋天牵出马,拉着常夏就上去了。
“这些东西就放着吧,有人收拾的,夏,跟我一起走,我说过的,不会抛下你”,晋天在常夏耳边说着。
常夏点头。
两人直接去了将军夫人住的地方,常夏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如今跟晋天一起,穿的都是最好的,常夏原本就有种贵公子的架势,面如冠玉。如今穿的好了,往哪里一站,都没人敢轻视他。
“天儿,这位是?”,将军夫人年轻时候一定是位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即便是现在老了,也目光炬炬精神奕奕的。
“这是常夏,要与我相伴一生的人”,晋天也不遮掩,直截了当的道。
将军夫人看了看晋天又看了看常夏,叹口气没说话。
将军夫人是坐的马车,马车很大,两人骑着两匹马跟在一边。官道上不能再同骑一匹马,恐遭人非议。
常夏骑不惯马,没两天,腿就受不了了,晋天心疼他,两人坐到车夫的位置上,当了把车夫。
用了十天的时间才到了都城,夏国的都城叫天启城,是个异常繁华的城市。晋天没有带常夏去将军府,而是先住了客栈。
“等我回来,我们买一座宅子,你先住在这里”,晋天叮嘱道。
常夏点头,安然的住在了客栈。
当晚,晋天没有回来,隔天下午,晋天拉着他到了西城,那是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晋天说,那就是他们的家。
常夏没有问晋天家人态度,也没有问家人对他的态度,只是这样安然的跟着他。
常夏能发现,常有一些人偷偷的出现在宅院外,大约是看他的。晋天忙起来,很多时候不沾家,将军让他学着排兵布阵,晋天总是一身疲惫的回来。
常夏不清楚,晋天是不是要上战场。
夏国和秋国的关系不太好,边界常常爆发小规模战争。
常夏看不到,夏国已经破败不堪了,他也不关心这个。
那天晋天回来,穿着盔甲,他穿着盔甲的样子很好看,威风凛凛。
“夏,我要去边关了”,晋天窝着常夏的手。
常夏静静的看了他好一会,突然笑了,“我与你一起去”。
晋天点点头,他原本就是这个意思。
边关很远,先头士兵们骑着马,后面是步兵。常夏骑着马与晋天一起,此时远离了京城,晋天毫无顾忌起来。与常夏说说笑笑,献殷勤。士兵们起哄,晋天一个眼神瞪下去,就没人敢说什么了。
秋国带兵的是个常胜将军,此次秋国来犯,几乎是倾尽了一国之力,大军压境,夏国加上带来的士兵,不过才三万人。而秋国,出动了至少五万兵力。
那是场艰难的守城战,常夏常常担心,晋天哪次就浑身是血的横躺在他面前了。
常夏穿着盔甲,跟在晋天身后,“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让你在城中好好呆着么”,晋天吼。
常夏毫无畏惧,紧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我是个懦弱的躲在你身后的人么,你忍心我一个人在城中担惊受怕,生怕你再也回不来了么。我不是你的累赘,我也能与你并肩杀敌。”常夏是坚决的。
晋天开始后悔带着常夏一起了。
那场战役极其惨烈,晋天已经分不清身上的盔甲,到底被多少个人的血染红了,常夏紧紧的靠在他身边,麻木的挥着剑,手几乎没了知觉。心中对杀人的害怕,早就消失殆尽。
“夏,回去”。
“不要”。
涌上来的秋国士兵越来越多,就连晋天都开始无力。
有两个人站在城墙上,微笑着看着下面浴血奋战的两人。
“晋将军,夏国已经投降了,你为何还要他来送死”。
“晋家的男儿,只能死在战场上”,说完,手中的剑插进胸膛,身边的人叹息,“他真的是晋家人么,不过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你说了晋家人只死在战场上,可是你怎么能自杀”。默默的抱起晋将军的尸体,走下城墙。
晋天和常夏身边的尸体越来越多,尸体堆起来几乎有一人高,秋国的士兵握着枪不敢上前,可是两人也筋疲力尽了,常夏腹部受伤,几乎站不稳。晋天身上更是不知有多少伤口,晋天侧着头跟常夏说,“对不起,若是来世,定与你长相厮守”。
常夏满是血腥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晋天侧身从常夏背后抱住他,手中的长枪顺着他的胸膛穿过自己的胸膛。晋天紧紧抱着常夏,脸贴着他的脸,环住他的腰,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血顺着两人的身体蜿蜒下来,到处都是。
整个战场上突然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两人。
两人被合葬在了一起,因为谁也没办法分开他们。
已经腐败的夏国,被秋国取代。
宋夏是剑山派的弟子,据说是关越师叔从山脚下捡来的,从小就在山上长大,宋夏是个讨喜的孩子,温润可爱,不过有时也活泼跳脱。师兄们喜欢他,不止因为他最小,也因为他懂事。
宋夏极少下山,师兄们说外面太乱,到处都是坏人,会把他抓起来,然后吃掉。
宋夏从来都相信师兄的话,师叔们每次见宋夏被师兄骗的一转一转的,就躲在一旁笑。笑的要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