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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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无敌前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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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才升任排长,个子大约有1米75左右,这在当时的四川人来说还算很高的了。但他明显对我这个好吃懒做,戴副眼镜,不知靠什么门路来当这个军需站站长的文弱书生没什么好印象。而我觉得,在当今这个混乱的年代里,如果有那么一两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自身的安全会更有保障一些,所以我也经常对他施些小恩小惠,不是我吝啬,主要是在这个穷乡僻壤里,钱并不起很大作用,但李长山也不象最开始那样对我很敌视了。而李长山是一个典型的军人,只要没有军功或在军事上有过硬的本领,他是不会真正瞧得起我的。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同样,他手下的兵跟他是一副德性(都不是很瞧得起我)。

平时没事干时,我喜欢打靶,这跟我是一个军迷有很大的关系。在现代社会中,我就时不时到泸州去练枪,泸州什么枪都有,甚至美国的M-4我也打过。所以我的枪法还是很不错的,但在这里,我却要打毛瑟式步枪。这种枪我从来没用过,在请教了二班长陈海后,我第一次打靶的成绩很不错,尤其是我采用了立姿、跪姿和卧姿三种姿势都打出了好成绩,这让李长山和士兵们都对我刮目相看。但川军中供军官使用的盒子炮却使我犯了愁,毕竟我的手劲小。而李长山则是抬手就打,弹无虚发,让我为之汗颜。后来我改用双手执枪射击才勉强有所好转。不过,在使用步枪打移动靶(我自己要求李排长他们加上的训练,以前他们都是打固定靶)时,我的枪法可以说是超过了他们所有人。而且在我弄熟了毛瑟步枪的构造后,我便经常将枪拆卸后再组装上去,不为别的,只是每天没什么事情干。当然出于对现在这个社会时局和治安的担心,我在我住的房间里随时摆放了一把毛瑟步枪、一把盒子炮和几颗手榴弹以策万全。

这一日傍晚打靶回来,我一边轻轻地哼着:“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的歌,一边欣赏着落日余晖的靓丽风景。眼前的美景真是美不胜收,一块块水田被红日映得闪闪发亮。一棵棵桉树、一簇簇竹林、一座座民房倒映在水田中。时不时一两个小牧童牵着水牛从田埂上走过。我坐在山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惬意地看着山下。几个身着短袴的人在竹林里走来走去,由于隔得太远,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随后这几个人便一起离开了竹林。看样子,他们不象是农民,因为他们从村民身边经过时,不仅没和村民打招呼,其中有一人还粗野地推了他一下。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些纳闷: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该不会是准备晚上来劫营的吧?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排长他们训练完回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

看看李排长他们也一个个要霉出病来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第二天一早便将几个军需站军官、李长山和他手下的三个班长叫到办公室里。大家坐下后,勤务兵送上茶水,我喝了口茶看到大家都傻傻地看着我。估计他们可能是从来没看见我召集大家开会(除第一天到时开了个认识会)有点奇怪吧。

我咳了一下说:“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三件事要说。第一,我观察了一下,我们这个军需站没有什么防御措施,如果有人要攻进来是很容易的。所以,从今天午饭后就开始修筑防御工事。第二,每天晚上都只有二个人轮流执勤站岗,而且是在大门口,院内没有任何流动哨,这是很危险的。从今天起大门口每晚要有三个人执勤站岗,同时必须设置流动哨,所有军官都要值班,今晚就从我开始带队,每个流动哨为三人,包括军官一人,分两班,今晚我就值下半夜吧,上半夜就由申越值班。好好安排一下,每七天,也就是每一周轮一次。第三”

我还没说完,除李长山和三个班长外,其他军官都吵起来了。申越说:“啥子哦,你莫坏了规矩,我在这里好几年了,从来没听说过要晚上值班的。还要修防御工事,你莫忘了,我们这儿是军营,哪个瓜娃子敢来肇事?多此一举。”其他军官也跟着附和起来。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申越,这小子是个老油子了,听说他的一个啥子亲戚是成都的督府,在军需站里充老资格,管着二个仓库,这二个仓库好象是专门存放烟土的。本来军需站不应该有这些东西,但由于川军中不少官兵都是“双枪兵”(一个烟枪,一个步枪),所以烟土也成为军需物资。

申越不敢和我对视,慢慢地转过头去,我冷冷地说:“这是命令,你们可以不执行命令,但要先想一想后果。第三,从今天起,所有士兵都要加入一项新的训练。”说到这里,李长山和三个班长都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直视李长山的眼睛说:“这项训练就是要所有士兵都把手中的枪拆卸下来,然后再组装上去。每天都必须练。”李长山反驳说:“有这个必要吗?兄弟们枪都打得很不错,而且每天都把枪擦得锃亮的。”我回答说:“武器是士兵们的第二生命,如果他们对自己的生命都不了解,都不重视,都不珍惜,你说他们会是一个合格的士兵吗?在战场上,如果他们的武器出了故障,而又不会自己马上处理,你说他们是不是拿着枪跑回来换一枝再回去打仗?”李长山和三个班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李长山说:“行,就按你说的办,今天就开始训练。”

会开完后,李长山率领士兵们还不等到吃午饭便开始修筑工事。按我的要求,先在军需站四角用沙袋构筑掩体,然后又在军火库大门两侧用沙袋构筑掩体。当然大门外的阵地、兵营四周的阵地、四周的了望塔等工事就等明天再说了。当晚我值班,带着子弹上了膛了毛瑟枪,强作镇静地领着另外二个士兵在院内巡逻。这一晚平安无事。又过了二天,了望塔还只打了个地基,我看仍没什么动静,心中也开始松驰下来。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尤其象四川,一到了夏天,由于湿气太大,身上的汗根本无法挥发出去,所以整个夏天就会感觉象在蒸笼里度过一样。回想起04年六月我到北京参加国际车展期间,发现北京的出租车居然从不开空调,原因很简单:只要太阳没有晒着的地方就很凉爽。而且有一天气温高达39。8&;ordm;C,我正在故宫里,一觉得热就跑到屋檐下,这时就几乎没什么感觉了。不象在成都,你不开空调就没有人坐你的出租车,而且司机也受不了那股闷热。就算你躲在树荫下,仍然会让你全身冒汗,哦不,是冒油。

当天晚上,我被热得睡不着觉,拿着薄扇一个劲地扇。幸亏这时候有蚊账,不然的话我会更烦燥。渐渐地我陷入半梦半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好象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心中想起来看看,但又怕起来后睡不着,就想忍着,突然脑子里又回想起二天前看见的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来,打了个冷战,马上就坐了起来。我迅速穿好军服,拿起床边的毛瑟步枪,戴好眼镜就向门口奔去。跑到门口,我迟疑了一下,又转到窗前,并轻轻将窗户打开一个缝,然后向外看去。

朦朦胧胧中看见几个黑影正沿着院墙向堆有烟土的仓库摸过去。我一拉枪栓,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明显,口中大吼一声:“哪个?”尤如晴天霹雳,那几个黑影被吓坏了,一下子呆在那里动也不动。有个家伙可能要机灵一点,立即卧倒在地。只发现火光一闪,那家伙开枪了,子弹打穿我旁边的木墙。我也吓了一跳,脑中什么意识也没有了,只是本能地端枪瞄准卧在地上的黑影然后击发。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我估计应该被我击中了,马上拉开枪栓,退出弹壳,又将下一发弹推上膛,瞄准另一个目标。那群黑影发现事情败露,立即怪叫一声向大门口方向逃去。

但此时,大门口突然火光一片,无数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可能是对方的头发现偷袭不成便想强攻吧。我一着急,便顺手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拿起一颗手榴弹,拉燃引信便扔了过去。“轰”地一声,大门口立即倒下一片,而且几乎在同时,所有的匪徒都趴在地上,火把撒了一地,至少有一半都熄掉了。我拉开房门,立即向军火库大门口的防御阵地跑去。这时候,李长山和他那个排也都个个光着身子跑出兵营,拿着手中的枪就向大门口的匪徒射击。我趴在掩体后拼命向匪徒们射击,而匪徒们却拼了命一样向烟土仓库冲过去。看来他们是穷疯了,要想抢烟土。这时候李长山跑到我面前:“站长,啷个回事?”我没好气地回答他:“我咋个晓得是啷个回事?废话那么多,打呗。”

冲进院门的匪徒越来越多,不过这时候李排长带领的士兵严格的训练结果也出来了,士兵们把匪徒牢牢地压制在大门附近。但此时,后院也突然响起了枪声,看来匪徒从院后翻过墙过来了。我想了一下立即叫来通信兵对他说:“你立即跑回成都向刘团长求救,就说我站遭到大量不明武装分子袭击,请他尽快前来支援。”谁知那通信兵呆呆地看着我说:“啥叫分子哦?”我一气就大声吼道:“就说遭到大量土匪袭击。”“是!”通信兵向我敬了一个礼然后就跑向旁边的院墙,三两下就翻了过去。其身手之敏捷让我叹为观止。我又对李排长说:“李长山,你立即带领一个班到后面去堵截从后面翻过来的土匪。”李长山敬了一个礼就向后面跑去。

由于李长山带走了一个班,使前方的火力顿时削弱了不少,土匪们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但一到军火库掩体前二十米左右,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我心中暗算了一下,就叫来二班长陈海,命令他:“你立即带一个班想办法绕到大门口附近,待敌人冲进来一半,你就立即用手榴弹截断他们的后续部队。然后控制大门口,不让敌人冲进来也不许院内的敌人冲出去。”“是!”陈海高声答应道转身跑了二步又折回来说:“站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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