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法需要数千级串联起来进行分离,我们的科学家们照做了,也成功了,但采用这种方法,我们的工厂必须建造得规模很大,投资也很大,更重要的是耗电量实在太惊人了。”
他回忆起几年前的事情来,望着天花板缓缓地说:“记得那是在1934年4月吧,兰州的气体扩散厂刚刚建成,第一批扩散机组刚一运行,就使全兰州城的用电全部中断。造成的短路也使机组完全失效,不得不重新进行抢修。之后,我们马上在厂区附近建设了一座大型火电厂,装机容量达到了100万千瓦。可在11月再一次开机的时候,电力还是不够,我们甚至只能在第十级的地方收集到微量的混杂了大量铀238的东西。后来,还是谢凯立即召集了全国最大的几家电力工程单位,在离厂区较远的地方连续修建了4座装机容量为100千瓦的火电厂,才使这个气体扩散厂正常运行起来。”
“可这个时候,已经到了1935年的5月份了。在广元的离心厂也是麻烦不断。因为采用离心法,需要的技术更加先进。这种方法需要产生转子内外压强达到几十万倍的差距,达到每分钟几万到十几万转的超高转速,才能在转子中心处收集到需要的东西。经过科学家们的计算,其难度就跟把刷在墙上的油漆给甩掉一样。我们要制造出100多个离心机,才能有一个可供使用,而且寿命极短。这需要多大的工业投入啊。不过,离心法应该是更好的办法,我们广元的离心厂投产1年来,就生产出了28公斤武器级的铀。”
大家都开始在为制造原子弹所需的成本和时间开始了感叹。好一会儿,红日才说:“主席的想法我也明白过来了。只有在我们掌握了这种威力极大的武器后,我们才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才敢于对任何国家进行战争。因为,我们已经处于不败的位置了。”我点点头说:“对,我正是这样想的。而且,光是我们发展核武器还不够保险。我们还要让其它国家发展不了核武器,为此,我还专门让情报部门对世界上比较著名的原子物理学家进行监视,并已经刺杀了几个在核领域有相当成就的科学家。”
新月负责外交部,所以对国外发生的事情比较敏感,他立即反应过来,问道:“这么说来,前年失踪的费米、劳伦斯、贝特,去年因车祸丧生的奥本海默、弗兰克和今年淹死的塞格雷都是我们干掉的?”我冷笑了一下说:“费米现在正在我们的实验室里工作,劳伦斯和贝特已经去了兰州。其他死掉的人确实是我们的人做的。我们不能让其它国家发现这个宇宙中最基本的力量,这个力量只能掌握在我们中国人手中。”
红日赞同地说道:“为了国家和民族,我们应该这么做。从目前的形势来看,美国等国不再等过十来年,是不可能造出原子弹的。”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不以为然,要知道,凭美国强大的工业力量,他们能够在短时间内制造出原子弹,只要突破了理论研究。而且在去年,也就是1938年底,等国柏林威廉大学化学研究所的科学家哈恩和斯特拉斯曼也发现了铀裂变,掌握了分裂原子核的基本方法。在今年,被中国派驻德国的特工监视起来的两位浓,在写给陆军工兵署要求发展核武器的信被截留后,我直接下令将两人“消灭”,并销毁了大量的关于铀分裂的文件。
而且我还知道,在后世的世界中,早在1943年,苏联科学家们在没有核反应堆作支持的情况下,仅凭理论估算,竟然也造出了一颗核弹。在进行爆炸试验时,试验人员在离炸点1公里处建了一个很深的地下掩体,而有一个核物理学家别特尔萨克不相信试验装置有特别的超级威力,固执已见地拒绝进入地下掩体。结果威力约有1700吨的爆炸当量,将这位对原子能科学半信半疑的家伙炸得无影无踪。
想到这里,我说道:“我们不能对任何潜在的对手掉以轻心,也许已经有国家在进行与我们类似的工程和试验而我们不知道呢。因此,那些知名的原子物理学家们,能够拉到中国来就拉,拉不过来就从肉体上消灭。我们不能给其它国家机会,再说了,我们的实验室里开发的核反应堆也可以作为民用,这些科技必须保密。”
我顿了一下说:“原子弹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们今天开会讨论的议题早就跑题了。以我的看法,我们先以志愿军的名义派出地面部队。一方面,稳定目前的战线,另一方面,先消灭掉部分英军,为以后我们在东南亚的发展打下一个基础再说。这件事情刚才大家也都通过了,会后,我会让总参立即制订相关的作战计划和军事准备。至于派海军参战甚至拿下新加坡的事嘛,等原子弹成功试验后再进行吧。不过,海军也必须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谢凯与徐树铮将军联名发来的电报上说,会在10月份进行核爆试验。我们那个时候再聚在一起,感受感受原子弹的威力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国志愿军也于9月11日正式进入老挝和缅甸,开始对英军进行一系列的攻击行动。虽一直对中国方面保持有相当的警戒,但中国军队强大的战斗力仍让英军损失惨重。此时的海军也作好了一切准备,南海舰队取消了所有官兵的休假,战舰也完全进入战斗准备状态,先期的侦察行动也全面辅开。现在,就只等那个命令的下达了。
10月2日,国庆的第二天,西北野战集团军接到紧急命令,10万官兵立即向兰州至敦煌的铁路沿线集结。他们将在铁路沿线,以每10米一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守卫,将全程长约1000公里的铁路沿线完全保护起来。沿途各大车站全面戒严,受到军事管制。10月3日晚23时,从兰州核武基地军事车站秘密开出的特别专列,运载着还处于零散状态的世界第一枚核弹,缓缓驶向敦煌附近的罗布泊核试验基地。
10月5日,在罗布泊中心地带,离核试验基地约16公里的爆炸点上。一座高185米的铁塔正静静地耸立在荒漠上。在铁塔附近的一座临时建筑屋内,十余名专家正在对核爆炸装置进行最后的组装和调试工作,一个连的官兵在保卫着他们。10月9日、10日和12日,专家们对起爆核弹的猛炸药及起爆装置连续进行了三次试验。表明起爆系统一切正常,虽然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进行过了数百次的试验。
10月9日,用于测试爆炸对各种武器装备的毁伤能力的军事装备到达预定位置。10月12日,最后一批进入预计爆炸杀伤区的各种测试设备安装到位。10月14日,最后一批用于各种测试的动物也全部到位。同一天,在附近进行拉网式搜索的装甲兵开始撤离爆炸区,并对区外实施严密地封锁。10月15日晚22时,两名专家将核装置通过卷扬机送到了铁塔的顶端,两人也同时抵达,并着手解除核装置的最后一道人工保险。看到装置上所有的绿灯都亮起时,两人终于离开,回到地面。
10月16日中午,刚吃过午饭,国家危机处理委员会及铁血党政治局全体委员都集中在了中南海的一个地下室内。在这里,安放了数台在当时来说拥有最大屏幕的电视机。而且,就在今天,我们将要实现中国第一次电视直播,直播画面当然就是核爆炸区。我的心里如翻江倒海般,完全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其他人的表情,相信也与我一样。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心里暗自祈祷。因为,我明白,爆炸应该是可以成功的,但我需要的是完全地核爆炸成功。在原子弹的材料中,高密度特别重要,密度越大,就越经得起系统解体的外向力。处长系统垮塌的时间越长,核能发挥的效率越高,材料消耗就越大。如果核材料在核反应时很快膨胀,则很可能造成核反应的终止,而导致核爆炸的失败。
为此,我也专门提醒过专家们,他们也同意了我的看法,并将各块核材料后的猛炸药提升了燃速。希望借助炸药强大的推力,将各块核材料牢牢地结合在一起。为了增加中子的作用力度,也采用了我的建议,在核装置内壁安置有中子反射装置。整个装置共装有63公斤铀235,专家们经过精密计算,推算出其爆炸后能够产生1。5万吨至2万吨当量的威力。
1939年10月16日下午15时正,电视屏幕里的遥远的铁塔顶端突然显现出一团刺眼的白光,紧接着,整个屏幕白茫茫的一片。过了好一会儿,屏幕才逐渐清晰起来,一团不断翻滚、不断上升、不断扩大的火球出现在屏幕中。地面腾起的烟尘也跟着扩张并上升着,极象一朵绽开的莲花。一根粗粗的烟柱追着火球不断地攀升,无论是火球、烟柱还是地面腾空而起的烟尘,都在“疯狂”地翻滚着、膨胀着。过了好几分钟,一朵漂亮的蘑菇云终于定格在屏幕中。欢呼声立即在地下室里响起,我喃喃地说道:“这才是我们中国国家安全真正的基石。”红日在我旁边听到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第一百四十九章 … 海军动手了
有位兄弟给我介绍的翠微居,量里面的内容少得可怜。我想要<;江山北望>;的全本。各位兄弟,帮帮俺一下吧。我真的忍不住想继续看下去了啊。拜托各位了。
地下室的欢呼声持续着响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最灿烂的笑容,更有不少人眼里饱含着泪水。我深吸了几口气,将内心的激动强行地压制了下来,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试验是否成功,虽然从电视画面上看,这与我在后世中看惯的无数原子弹爆炸场景没有二致,但我必须抱着谨慎的态度去对待。
我拿起直接通向核试验基地的电话,按下了红色的按钮。地下室的其他人看到我的动作后,都逐渐安静了下来。基地司令徐树铮将军亲自接听,我问他:“你要确定几点。一是这次爆炸是不是真正的核爆炸;二是爆炸当量到底有多大?还有,收集大气层核辐射样本的飞机是否已经飞向目标区,测试核辐射半径的地面防化部队是不是已经出发。”话筒那边传来徐树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