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脱了亵裤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脱亵裤?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
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艳若桃李的秀美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
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
诗儿眯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
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脱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裤脱了吧。」
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
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
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裤,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唇线条分明,粉嫩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嫩欲滴,整颗已从溪底勃出,无遮无掩地透露着主人的情欲。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喷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交合吗?」
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儿闭着眼颤声道。
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穴,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
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伸出舌头在蜜唇四周一阵舔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红的蛤口吸允舔吃起来。
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脏的人家啊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唇轻轻掰开,露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脉膨胀,好几年没硬过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爱亡妻,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穴,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欲望又被勾了出来。
李德中越舔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蜜香甜。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
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舔弄。只觉花房在他唇舌交击下麻痒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敏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脱下长裤,一手将女孩纤腰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精钢铁枪对着蜜汁四溅的花唇贯穿而入。
「啊」
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喘息了出来。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插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色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
「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
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
我弯腰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
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
我见有效果了,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
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
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熟,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荡人心魄。不觉间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嫩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抽开。
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
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来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
看着她这副娇俏俏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这里又没别人,也就让我摸一下嘛!」
诗儿一脸调皮,娇笑道:「那来追我呀,追到就让你摸。」
我心中被挑逗的欲火难耐,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爱怜一番。二话不说便朝美人扑去。诗儿吓的慌忙跳开,如蝶儿般和我在竹林间追逐了起来。
林间两人嬉戏打闹,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无邪可爱。而屋中两人却是肢体缠绵,喘息连连,早已把这夏日炎炎换做了春意浓浓。
「嗯好涨啊啊李伯伯你你怎么也也这般的欺负人哩」
雪儿挨在椅中,一双玉手紧紧揉着李德中的脖子,两只雪白修长的纤足已被大大分开,无力的架在太师椅两边把手上。看着自己胯间飞快进出的巨物,享受着肉棒带来的阵阵热辣和充实,丝丝酥麻从阴户之中流遍了全身上下。
之前在厨房与李赋交合,因屋外突然传来人声只好打断,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这根大肉棒,否则自己非被烧死不可。可是这样一来就又给相公添了一顶绿帽子。
想着相公对自己一往情深,那怕连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却次次这般对他,心中愧疚实在不忍,可又对穴中巨物带来的阵阵快美欲罢不能。只好告诫自己,最后再狂乱一回,今后一定好好补偿他,那怕用尽一生也心甘情愿。
放开了胸怀,将雪股高高抬起,让巨棒下下尽根而入直达花心,蜜液挤溅而出飞洒一地,细细娇喘也变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没想到你你这么厉害唔顶死雪儿了快啊再快点就这么插死雪儿吧啊」
李德中看着眼前玉人竟变的如此淫媚,十几年没近过女色的身体那能把持的住,何况是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绝世美人。
「雪儿!没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长的好看,还这么会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纪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癫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
的娇吟声。眉眼间飘飘荡荡,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
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纤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些。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
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啊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嗯」
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