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刹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