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
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