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响,喷得老两口满身、满脸,喷得粉白的墙上立现毕加索的灵感。
姐俩哭了,羞耻太深的缘故,无力地趴蹶在地上,酒粪还在“咕嘟咕嘟”地喷涌,内心本想离开这房间,本想止住羞耻的排泄,可是肉体却不受大脑指挥,肛门只顾畅快地排泄。虽然强烈喷泄的过程很短,但姐妹俩却感觉得像是渡秒如年,好久好久才终于收住肛肌,张峰于是便牵着她俩走回客厅了。
“互相清理一下。”
姐妹俩默默执行着主人的命令,互相舔净刚刚排泄完的菊门,屈辱的泪水也好像懂得姐妹的苦楚心情一样,泉涌而出,帮着沖洗屁股。
‘这实在太羞耻了!'姐俩五内俱焚,痛苦之状无以言表,既恨张峰如此残忍,也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讨厌的菊门?可是姐俩唯一能做的只有服从主人,现在连父母都看见自己的淫贱模样了,更是没法再做人了!
张峰看穿了姐妹的心境,这正是他的目的,张峰调教女人的经验可谓老到,他就是要彻底摧毁女人心中的自尊,彻底磨灭女人潜意识里的道德观念,而是把女人的肉体本能开发出来,让女人真正恢复那种依附男人而生存,只想着精液和孩子的原始本能。
现在看来差不多了,再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折磨,相信她们会彻底屈服,会完全放弃那种为自尊而去自杀的愚蠢念头,因为人的本性是要生存,只有被“现代文明”强行灌输了“自尊”的愚蠢概念的愚蠢的人,才会放弃生命。
“哼哼!没有女人能违反生物法则的。”看着漂亮的姐妹警花,像狗一样互相舔食屁股,张峰很自信地开始收拾东西了。因为他调教过很多女人,比这姐俩还坚强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最终还是都选择了屈服。因为张峰征服了她们的心,剥光了她们的全部文明外衣,使她们裸露出赤条条的只有本能的原始肉体。
“过来,把淫穴亮出来。”张峰招呼两条美女狗。
姐妹俩乖乖爬了过来,躺到在地,掰开大腿,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张峰拿出一个刺蝟跳蛋塞进姚静淫穴,又拿出一个U型小拴穿过姚静两片淫唇的小环,然后在尾端锁上一个特制的微型锁,姚静的淫穴便被严密地锁闭起来,可以尿尿,但却无法插入肉棒,当然里面的跳蛋也无法拿出来。
放过姚静,又把姚琳如此这般塞进跳蛋、锁闭淫穴。这回张峰没有忘记打开开关,姐妹俩的淫穴里都发出一声“哔”响后,跳蛋开始震动,不停地刺激着稚嫩的腔壁,还时常能碰触到女人最为敏感的G点。每当G点被刺激,姐妹俩属于敏感型的肉体便失禁地泄出一些骚尿。
拽着从淫穴小口里留出来的一小段电线,张峰说道:“这是连着跳蛋的,如果跳蛋快要没电了,它表面那些疙瘩就会放电刺激阴道,那会很痛,这时你就要赶快给跳蛋充电。喏,这是充电器,220V交流电,记着随身带,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我看你们姐俩还算聪颖,只一个周末就调教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先走了,记住胡枚和我以后永远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随时听候召唤。尽管你们这两天表现还不错,不过还要继续磨练一下,待到完全及格了,我自然会带你们去看女儿。”
说到女儿,姐妹俩为之一震。张峰继续说道:“这SM…VCD留给你们自学,这盘录像带是你们自己表演的精彩节目,留作纪念写真罢。”看看已经傍晚了,张峰起身要走,姐俩却突然各抱一条腿,不让张峰走。
“咦?你们这是干什么?”
“主人我们你走了我们这里怎么办呀?”姚静羞怯地摸摸锁闭了的淫穴。
张峰笑了:“哦小淫妇,还挺机灵!”不过张峰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问:“那里怎么了?要干什么?”
“我主人”姚静羞得脸红,埋下头。姚琳便接着说:“主人,这里锁上了,还怎么插呀?”姚琳显然也很着急这事。
“呵呵,这么贱?还想天天让男人操啊?”
这话太侮辱人了,可是姚琳不得不回应:“那不是可是可是没有精液那那精虫咬我们呀!”
“哈哈哈!两条淫贱的母狗,你们也抵挡不了精虫的威力呀?我还以为警察意志坚强呢!”张峰戏虐她们。
“主人快别说了!羞死人了!我们我们抵挡不了精虫。”
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精虫投降认输。
“嗯,以后你们要是想让男人插了,就去南方金鼎集团的内勤部找姚部长安排。”张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姐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似的。还是姚琳首先恢复点神智,捡起录像带放映起来,看着荧幕里自己和妹妹那毫无廉耻、极尽淫荡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难道那真是身为警察的我么?”姐俩都这样问着自己。
姚琳还多了个疑问:“他什么时候录的像呢?”一边琢磨,一边根据录像的角度察看屋里:“哎呀,屋里好多地方都被安装了很隐蔽的摄像头。”拆下来一看,是电器行都能买到的便意货。再看看录像,被很好地剪辑过了,张峰的痕迹一点也没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了一趟,我梦里好像听到门响,真是高手!”姚琳泄气地瘫坐地上,失神地继续看着电视里那两个不知羞耻的警花在争抢男人的肉棒。
身旁的姚静却慢慢扭转身体,眼里充满迷离的温情,香舌在慢慢滑过湿润的红唇,姚琳顿时陷入欲海而不能自己,拥抱住妹妹,激动地亲吻起来。“啧啧”
的淫靡舌交之声在姐俩听来已经很习惯了,肉体越来越热,索性脱光了上衣,两具丰满迷人的雪白肉体立即紧紧搅缠在一起,在客厅的地上翻滚着,电视里她俩的淫叫声和客厅里她俩的淫叫声交相呼应。一对儿警花显然已经放弃最后的希望了,放任自己沉沦于肉欲的苦海里。
身为警察的姐俩不是没有思考过、也不是没有抗争过,甚至想到自杀,可是张峰的手段实在太高超了,处处先于一步想到姐妹俩的思路,令她俩总是被动地接受残酷的现实:视如命根的女儿被抱走,但却以自己活着为条件才能换取女儿的性命;淫行被录像,以死相守的贞节不复存在;肉体被植入饕餮精虫,不得不每天盼着男人的精液;就连最后的堡垒——自己的娘家也目睹自己的淫贱丑行,现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肉欲麻痺自己的灵魂了!
老娘颤巍巍地走进客厅,看见两个原本引以为傲的女儿,仅仅过了三天就变成现在这般放荡不堪的德行,旁若无人地赤条条在地上纠缠不清,痛苦而无奈地摇摇头,终于没有进来。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老父闷头喝酒,小弟闷头吃菜,姐俩羞愧得不敢吱声,咀嚼着无味的饭菜,老娘则唉声叹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闺女呀!想开点罢,既然你们当警察的都说治不了那恶魔,那就忍了罢,这都是命。
为了我那宝贝外孙女,也为了咱家能续上香火,你们姐妹就多吃点苦罢,不过可别干傻事,千万不要自杀,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姐妹俩含着泪点点头,老婆子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闺女呀,既然想活着,咱就好好活着。那张峰不也是男人么,男人都一样,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疼你,以后你们既然是他的人了,就学乖一点,顺着他的性子来,可别再耍小性子了,那可不比在咱自己家里,记住啦?”
“嗯。”姐俩又点点头,好像老娘要嫁闺女似的,姐妹俩也好像要出嫁一般聆听着老母的谆谆教诲。姐俩的苦不敢让父母知道,张峰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魔鬼呀!
“你们俩的丈夫也都没了,以后就一起住在小琳的家里罢,也好互相照应一下。这里就不要住了,免得那个什么张峰又来胡闹。”沉默的老爸终于说出有份量的一句话,便再也不开口了。
姐俩明白老爸的苦衷:像她们这么淫荡的姐妹住在家里,老父的脸面往哪放啊?于是便默默地点了点头。老婆子虽然不放心女儿,可也不敢违拗老伴,只好忍着老泪,默默收拾碗筷。
转天是周一,姐俩都按时上班去了,中午请了假,一起回到姚琳家重新收拾了一番,姐俩便从此同居于此了。
收拾完屋子,姚静看看姐姐,姚琳的眼波里流露出迷离,姚静便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姐姐怀里,两个被体内精虫排泄的催情激素催得淫情大发的女人又激动地缠绵起来,温馨的屋里顿时溢满女人的肉香和淫靡的“啧啧”声。
第八节 走上性福台
姐妹俩缠绵了良久,姚静温声软语地对姐姐说道:“姐,我这里痒得受不了了!”
姚琳也揉摩着阴部,痛苦地说:“我也是,该死的家伙给我们弄了些什么精虫?!”
姚琳忿忿地找出钳子、改锥,试着要剪断妹妹的淫唇环,姚静便大大分开丰满的腿,敞露着淫靡的肉蚌配合姐姐的工作。鼓捣了好一气,还有几下弄痛了妹妹,可是那淫环依然坚不可摧,姚琳气馁了,无奈地坐在地上,看着妹妹的肉蚌发呆。
“姐,弄不开么?”
“嗯,不知是什么材料,这么坚韧!”
“姐,你说我们去医院把子宫摘除罢?”
“傻妹妹,死都不想了,还摘除子宫干嘛?那不跟男人被阉割了一样,不男不女的,比死还不如。”
“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就凭我们姐妹的模样、身材,找几个臭男人还不容易?”
“可是可是那里锁了呀!”
“嗯?这倒是个问题!”姚琳也意识到她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哎先不管它,我也痒得受不了了,先去金鼎罢。”
“姐,咱们真去呀?”姚静有些害怕。
“哎,好妹妹,别怕,有姐姐保护你。再说,眼下也不得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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