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琳、姚静急切地追问:“那我们的女儿怎么样?”
“呵呵呵还挺关心她们嘛。”张峰笑笑:“你们的女儿我不会伤害她们的。”
姚琳、姚静松了一口气。
“不过嘛”张峰又开口了。
“啊?!怎样?”两姐妹的心又被提到嗓子眼了。
“如果你们两个不老老实实听话,接受罪有应得的惩罚,我就会伤害你们的父母和女儿。”
“我”姐俩相视一会儿,心照不宣,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听话,求您千万不要伤害老人和孩子。还有,小宾是我们姚家的独苗,求您不要惩罚他了,您加倍惩罚我们姐俩罢!”
“嗯小宾只有16岁,属于未成年人,我可以考虑免刑,但要看你们姐俩的表现和你们父母的意见。”
“什么?父母意见?”姐妹俩摸不透张峰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然,你们俩从此就是我太太的奴隶,大概不能经常回家孝敬老人了,当然要让他们知道情况呀!”
张峰这招真阴毒,既加重了对姐妹的羞辱,也确保了她俩日后能更加死心塌地屈身为奴。因为父母都认可她俩的身份了,她俩还有什么顾虑不接受惩罚呢?
“这是必须履行的步骤,没有商量余地。”张峰斩钉截铁。
“那那你要怎样?”姚琳还能说出话,姚静根本就没了主意。
“一会儿我跟你们去客厅,你要亲自跟你父母说明白,并且当场脱光衣服,然后像狗一样爬到我跟前,舔我的鞋,表示你们从此是我的狗了。”张峰说出了他的极其淫辱的计划。
“啊”姚静当时就羞得昏了过去。姚琳也羞得浑身哆嗦,两眼冒火盯着张峰。
“贱母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么?你唯有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才能保全你女儿和父母。否则的话,哼哼!王所长、你丈夫,那都是榜样。”
姚琳被张峰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另外,为了好好培养你们两个宝贝女儿,你们淫贱的母狗身份已经不适合再教育她们了,我会把两个小囡囡送到我太太那抚养。”
张峰这番话就如掏了姚琳、姚静的心肝一般,她俩顾不得卑贱姿态,一齐爬到张峰跟前,每人抱住一跳腿,苦苦哀求:“啊?不不要伤害孩子,我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能伤害孩子呀!”
“你们误会了,我没打算伤害孩子,只是想让她们接受更高贵的教养,你们以后每天都可以去我太太那里看望你们的女儿。相反,如果你们不同意这样,那我就要弄死她俩。”
“啊?!那”姚琳、姚静相互看看,虽然割舍不了母爱,可是为了孩子不被迫害,也不得不听从张峰的安排,现在她们已经认识到眼前这个魔鬼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张峰用电话跟外面联络,工夫不大,有人敲门。
“去,把孩子哄走,不要吓着她们和老人。”
姚琳、姚静擦乾眼泪,强装笑容,把女儿交给进来的两个女人抱走了。姚琳的女儿5岁,姚静的女儿才刚刚两岁。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姚家姐妹俩的魂魄也好似被那两个女人抱走了一样,再也没有斗争的勇气了。一向坚强的姚琳万没想到张峰如此阴毒,竟然抱走女儿做人质,她再狠、再强也无法放心可爱的女儿啊!“哎!”一声叹息,透露出她已经服输的心态。
老两口还在纳闷:“怎么把两个外孙女交给别人抱走了?!”这时张峰跟着俩姐妹进了客厅,“噢!来来来,请坐。”老婆子依然很热情、很客气。
“伯母,跟你说个事。”张峰坐在老两口对面,平静地聊了起来:“我太太前不久被人绑架了,绑匪天天折磨她,打得遍体鳞伤,还把她扔进了粪坑,你说这绑匪可恶不?”
“啊!天呐?这年头还有这么嚣张的绑匪?抓住了应给枪毙!琳啊,你是专门抓坏蛋的,你帮帮这位大侄子。”老父亲一脸愤怒。
“我是。”孝女姚琳挤出一丝怪怪的苦笑,只好答应。
“老伯,你说我要是抓住这绑匪,该不该让她变成猪狗?该不该阉了他?”
老头子毕竟懂点法,没有回答,义愤填膺的老婆子说话了:“该!活该!要是抓住那绑匪呀,应给千刀万剐!”一边说,还一边攥紧乾枯的拳头。
姚静听着妈妈的话,痛苦不堪的心思难于言表,伏在姐姐肩头抽噎。
“咦?静啊,你怎么了?”老婆子关切地问女儿。
“哼哼!”张峰冷笑几声,说道:“我实话告诉你罢,迫害我太太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女儿姚静,而姚琳还要帮助姚静害死我;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姚小宾,他也强奸了我太太。你们说吧,我应该怎么办?”
“啊?”老两口顿时惊呆了。
“我我没有强奸呀?”姚小宾不知好歹地逞强,气呼呼地反驳。
“你给我闭嘴,我那天就该好好收拾你!都是你,强奸胡枚,连带我们跟着遭殃。”姚静把一肚子的苦水发泄到弟弟身上。
“什么?小宾,你、你你真的那样了?”老头子气得鬍子乱抖,盯着小儿子,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我”姚小宾不敢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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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啊!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啊?要我遭报应呀!”老婆子已经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
“那那大侄子,我们我们赔偿”老头子话音越来越小,他心里明白,一来他家没有什么积蓄,二来张峰也未必同意私了。
“首先我宣判。”张峰清了清嗓音,继续说道:“姚小宾,强奸妇女,该阉割;姚静虐待妇女,该剁成肉段;姚琳,蓄意谋杀,也该剁成肉段。”
姚静听完了“宣判”,顿时瘫倒在地;姚琳一时还不明白“肉段”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那绝对是可怕的事,也惊惧地看着张峰。
张峰先放过姚琳、姚静,一把抓住小宾,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按倒,用寒光闪亮的匕首挑开小宾裤带,扒光下身,匕首抵在小宾那刚刚发育的鸡鸡上。
姚小宾吓得尿都憋出来了,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乱动。老婆子也吓得手脚发软,坐在沙发上,只是呆呆地看着,乾瘪的嘴唇颤抖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还是老头子能说点话:“大大侄子我我们对不起你可
我家就小宾一棵独苗,你求你放过他罢我要我们怎样都行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老头子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爸”小宾吓得压抑地哭泣。
“哼!你求还不够,这小崽子必须自己求他两个姐姐救他。”张峰踢了踢小宾的屁股。
听说可以求姐姐,小宾顿时急切地哭喊起来:“姐姐,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呀!”
“女儿呀,你快救救你弟弟罢,老爸也求你了。”老头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两个女儿。
姚琳、姚静内心痛苦地翻腾着,心想:“他们哪里知道我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保全弟弟呀!”姐俩还在迟疑。
“你们就是不为弟弟着想,也得为你们的女儿想想啊!”张峰要挟姐妹俩。
这倒是提醒了她们,姐俩相视一会儿,痛苦地舒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
女儿的举动把老两口弄得糊涂了,小宾也傻眼了。
当着父母、当着弟弟、当着张峰的面,姐俩脱得赤条条,羞得不敢抬头,慢慢爬到张峰跟前,低头舔张峰的脚。
小宾夹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姐姐中间,惊骇得大叫:“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啊”老婆子昏厥过去,老头子赶忙摇晃老伴:“老婆子,你怎么了?
醒醒,快醒醒。“老婆子被摇得悠悠醒来,颤抖这手指着女儿们:”你们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下贱?“
“老婆子,你听着,”张峰开口了,也放了小宾:“要想保全你儿子和外孙女的性命,你的两个贱女儿就必须给我当牛做马,我想打、想骂,随心所欲!否则,哼哼,我把你们全都杀了!你那大女婿已经被我杀了,你那二女婿也已经休了你女儿,你的外孙女现在已经被我抱走了,你想想罢!”
“我我告你!”老婆子愤怒地叫喊。
“哼哼,你问问你女儿,看看怎么告?”张峰踢了踢姐俩:“去,去劝劝你父母。”
姐俩也顾不得羞耻,跌跌爬爬地扑到老妈妈怀里,哽噎着告诉老婆子:“妈妈那不行呀!小秀和小香都被他抱走了。再说,他要想杀弟弟或者杀我们全家都易如反掌啊!”
“女儿啊!你不是警察么?”老父亲感到不甘心。
“爸,正因为我是警察,我明白法律,也知道太多法律以外的事,所以我说没指望了,我们没有别的活路了。”姚琳悲哀地劝爸爸认命。
“那那就苦了你们姐俩啦!”老头子老泪纵横,扶着老伴无奈地哭了。
“哼哼,终于明白了?你们两个给我爬过来。”张峰喝令姐俩。姚琳、姚静像是生死离别一样,一步一回头地慢慢爬向张峰。
“老家伙,我现在要你们明确表态,同意你女儿给我做奴隶,我就饶了你儿子和外孙女。要是不同意,我就杀了你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然后再杀了你的命根子小宾。至于你们俩么,即便我不杀,你们也得自杀。”
看着赤裸的女儿那绝望的眼睛,看看躲在身后的儿子,再看看威风凛凛的张峰,老头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老婆子也泄了气,瘫软在沙发上。小宾根本不敢吱声,紧紧抓着老爸胳膊的手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姚琳、姚静本已屈服,只是看见老爸竟然为了弟弟认可了她俩的悲惨遭遇,内心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悲哀和绝望!在这一刻,姐俩恢复了女人的本性,不再需要为了别的什么人而掩饰自己的肉欲,也不再需要表演给别的什么人看而掩饰女人本性的懦弱了,她俩反倒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上,他使用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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