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舒畅,顿时侵袭她的全身,令她全身酥软。“喔啊你是谁”
胡玉儿半昏半醒,一时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变,似悲似喜的呢喃着。花生只觉悟得全身劲气十足,急欲发泄,根本无心理会怀中人儿的询问,依然如重兵压境般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捣黄龙。
胡玉儿只觉一阵阵蚀骨销魂般快感,不断地侵袭她和身心,令她欲罢不能,贪得无厌的须索着花生体会出她的需要,更是正中下怀的欣然接受,立刻激烈回应,热情的骑乘,猛烈的驰骋
面对花生的热情索爱,她的娇躯宛如灵蛇般,不断地藉着扭腰摆臀的磨擦与爱抚,一波接着一波的传达她的爱意与需求。只见她时而主动骑乘,时而被动承欢
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合押韵的天籁之音,更加深两人的快感。终于将胡玉儿的情欲推上了高峰。瞬间又猛跌谷底。玉津突破阴门,哗啦倾泄而出。只听见胡玉儿一阵欲仙欲死的呻吟尖叫,整个娇躯便崩溃地瘫痪,如烂泥般,四肢大张地喘息不已。
她手脚步早已松软,花生就更无阻力,只见他贪心又放肆的吸吮着的樱唇,双手不断的游移她的全身。尤其是下身的长枪大戟,更是趁虚而入,挥戈直进,次次直捣黄龙,回回突破贺兰。
在他那样上下交攻的激情中,胡玉儿马上又被他征服了,很快地全身再次紧张收缩,欲罢不能的婉转娇啼,终于被他再一次的突破重防、再一次倾泄如注。潮来潮往,身受淫毒攻身的胡玉儿,毕竟是初开蓬门,经不起连连高潮,终于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花生也在此时一阵抽搐,不久,将“传家之宝”一一送入她的体内。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胡疯子才挣扎爬起,小心翼翼地搬开花生的身躯,只见胡玉儿的下身落红斑斑,显然受创不小。胡疯子看得大为心疼,连忙为她上药止血,许久才处理完毕。
转首望着昏睡中的花生,胡疯子不禁大为苦恼,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搞不懂花生为何该死不死,反而因祸得福的与胡玉儿结下良缘。
种种疑问经过他仔细的检查过花生之后,终于有了答案。“原来他的元阳早已空虚,所以服下骊珠之后,才没有亢阳过盛以致吐血而亡,加上玉儿误中淫毒献身相救,终于藉由玉儿的纯阴之体而中和了药性,他才得以保住这条小命。”
种种的机缘巧合,使他不禁改变了初衷,决定不再惩罚花生的盗宝之过,反而有一种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心情。心中一动,胡疯子立刻有了主意,只见他先制住花生的“麻、昏穴”,接着才将胡玉儿救醒。
胡玉儿樱咛一声,如梦乍醒般,双手突然外一推,口中更是惊惶尖叫:“不要”胡疯子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差被她推倒。
“玉儿!你怎么了?”胡玉儿的反应是惊慌、是愤怒、也是羞愧
她猛然挣扎起身,立刻惊觉自己赤身露体,连忙又拉下附中的被角遮胸“爹爹!他呢?”
“不就在你旁边吗?”胡玉儿回头一看,美眸立刻寒芒四射,玉掌一提便欲击向花生。
胡疯子微惊,连忙阻止道:“玉儿!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夫婿下此毒手。”胡玉儿才待挣扎,闻言一怔道:“爹爹!您说什么?”
胡疯子忽然正色道:“你们小俩口吵架斗嘴也就算了,怎么可以下毒手行凶呢?”胡玉儿听了大惊失色的跳脚道:“爹爹!您在胡说什么?这淫贼怎会是女儿的夫婿呢?您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胡疯子一怔道:“你在胡说作道什么?谁不知道爹是名满天下的“鬼医”?爹的身体健康无比,哪有什么老毛病?”
胡玉儿瞄眼道:“怎么没有?爹要是没有犯病的话,又怎么会语无伦次的说他是女儿的夫婿呢?这不是发疯了是什么?”胡疯子恍然笑道:“你这丫头真是胡闹,居然调侃起自己的老爹来了。”
胡玉儿不理会他的自嘲,依然气呼呼的瞪眼不语。胡疯子干咳一声,道:“傻丫头,你可知道他是何许人物?”
胡玉儿不屑道:“对一个偷鸡摸狗的跳梁小贼,本姑娘才没有兴趣知道。”“
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在你身边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小贼,他可是“南偷”花美人的唯一传人,武林人称“小南偷”的花生是也。”
“哼!果然是跳梁小贼。”“
唉!你这丫头真是不识货,难道你没听过名满天下的“花家堡”吗?”胡玉儿一怔道:“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花家堡吗?”
“不错!南偷便是花家堡的后人。”“花家堡不是被灭门了吗?”
“傻丫头!这样岂不是更好,只要你嫁给花生成为他的媳妇,岂不等于拥有有一座金山银山吗?”胡玉儿听得两眼放光,道:“可是花家堡被灭已有多年,他们还有这个身价吗?”
胡疯子嘿嘿直笑道:“当年花家堡被灭的时候爹爹正在皇宫中当御医,不仅交游广阔,而且与刑部吕侍郎交情莫逆,所以得知详细内情,花家血案虽然伤亡惨重,财物的损失却相当有限。”胡玉儿兴奋道:“当真?”
“真是傻丫头一个,这是何等大事?爹又怎会骗你呢?”胡玉儿听了,才眉飞色舞道:“果真如此,以后花家的全数财产,不就都由女儿一手掌理?”
“不错!现在你总该知道爹的苦心吧?这么一位金龟婿别人做梦都找不到,你却要用寒英掌打他,难道他也和爹一样发疯了不成?”胡玉儿瞪了他一眼,不依道:“爹爹怎么骂起女儿来了。”
胡疯子呵呵笑个不停。“爹爹准备如何向他提这件婚事?”
“今夜等于是你们小俩口的洞房花烛夜,爹爹也不便再打扰你了,等明天一早他的穴道解开之后,爹爹再向他提亲。”说完,他便转身离房而去。
胡玉儿素有洁癖,闻及花生一身的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是也毕竟是初次破瓜,没有多久便已沉睡过去。花生突然翻身坐起,望着沉睡的人儿,叹了口气道:“你虽然一副爱财如命的市侩德性,以我的财产也可以满足你的需求,看在你献身相救的份上,我本该留下来和你比翼双飞,只可惜花家血案末破,我必须浪迹天涯追查仇踪,实在不适合在此刻成家,以免心中有所牵挂,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一片苦衷。”
呢喃间,他轻点胡玉儿的昏穴,才起身着装。临走前,花生又取出一枚玉镯为她戴上,才转身离去。
飞掠之间,花生立刻发觉不对劲。以前施展轻功纵跃之时,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尤其在百花山庄失身之后,更是严重。
比起现在的佳境,真有天壤之别。花生兴奋之余,心念一动,不需任何作势,便已到达定点,丝毫没有出力的感觉。
身法闪动,快如雷霆。不久便到大相国寺附近,接着他便一闪不见人影。
“你可回来了,还以为你被胡疯子捉住了,害老子差点就想跑去要人呢!”“笑话,凭我花生的身手,怎可能失风被捕,你少大惊小怪了!”
花生一向吹牛不打草稿,更是脸不红,气不喘。花美人冷哼一声,一脸不信的表情,神情却是懒得追究,道:“那就好,拿出来吧!”
“什么?”“当然是骊珠呀!”
“我吃掉了。”“什么?你该不是没得手,故意骗我吧?”
“我真地吃了,你怎么不相信?”“格老子的当然不信,你以为骊珠像糖果一样,可以随便吃的吗?如果没有天山雪莲做药引,任何人吃了必死无疑。”
花生点头叹道:“不错!胡疯子也是这样说。”花美人脸色一变:“他也这么说?难道你真的被捉住了。”
花生脸色一红:“是的,碰上赛鲁班的机关,想不上当都难。”花美人恍然道:“你是用移经换脉脱身的吧?”
花生点头将事情始末交代清楚,就连胡玉儿的事也不隐瞒。花美人不禁摇头叹息:“咱们父子真是没有女人缘,碰到的尽是母老虎,还好当初我把你带出来,否则,一定像你哥哥一样,被啃得不成人形。”
花生眼睛一亮,多年来的身世之谜,今天终于听出线索,不觉兴奋道:“真的?我还有哥哥?家里还有谁?你快告诉我。”花美人脸一沉,不悦道:“不是早告诉你吗?全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有什么好问的,那个家不要也罢。”
每次得到的回答都一样,花生再也忍不住议道:“我不管,就算全死光了,你今天也要把话说清楚,否则我绝不罢休。”花美人忽然怒吼起来:“格老子的,你这不孝子,什么全死光了,谁教你这样诅咒尊长的?”
花生也跳脚:“就是你啦!每次问你都不说,好像我是孙猴子一样,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都怪你自作主张,把我抱出来,害我连亲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花美人登时恼羞成怒:“老子抱走你是救你,你别不知好歹。”
“不稀罕。”花生扭头不屑地道,忽然若有所觉,身形一闪不见。
“咦!”花美人发觉突袭无功,不禁大感意外。
“想偷袭我?门都没有。”花美人转身发现花生好端端地坐在椅上,怔愕道:“你真地吃了骊珠?”
“当然,老早就告诉你了,偏不相信。”“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你想回窝自投罗网,我就送你回去,不过,只到门口为止,想见人就自己进去。”
“为什么?”“你别装傻,当初老子离家出走,并不想多带你这累赘,出了城门才发现你睡在车上,老子虽是无心,这笔帐母老虎也会算在我头上。这趟回去,万一碰上了,老子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脱一层皮了。”
“你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你如果待不了住,想溜出来找我,在几个老地方放上讯息,老子就会去找你。”
“可是我凭什么证明身份?”“哦?对了!”
花美人怀中取出一条锁片道:“这是你周岁时,姥姥送你的,此外,就算你不提,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