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阵异口同声的‘是是是’里,很快,传来了关门声儿。
占色的心,也随之一沉。
她想,刚才都是序幕,而现在主题才正式拉开。这个叫爵爷的男人是谁?他究竟把她弄到这里来做什么,或者很快就会解开了。
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打量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没有挣扎,没有动静,更没有一丝半点任人宰割的狼狈。一幅玲珑有致的好身材上,一束海藻般的头发松散地及腰而下,贴在她身上薄薄的裙衫上,曲线轻勾,纤腰婉转,该凹处不盈一握,该凸处丰韵有度,端坐的姿态,慵懒高华。
那感觉,她不是被人绑来的,而是来参加国宴的。
一只纯天然的妖精!
男人锋利的眉宇,微微敛起,示意老虎取下她嘴里的布条。
“你不怕?”
“我怕!”占色嘴里酸软,深吸了一口气,上下张着嘴活动了一下才说。
男人的视线全部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看着她诱人的姿态,他的表情却极淡。须臾之后,他才从容地走近,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薄唇轻轻一勾,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地说。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怕!”
“是吗?”占色看不见,心在狂跳。
“是。”男人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甚至于,像极了某种深情的诱惑,“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失败。”
心里狠狠一抽,占色顿时禁了声儿。
长期处于黑暗的状态,她的耳朵异样敏感。
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故意地压低,压沉。冷漠的声线儿里,让她顿时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幻觉。只不过,那感觉仅仅就一个瞬间就消失殆尽了。再一细想时,却又什么痕迹都找不到。
她没有问他是谁。
因为这么愚蠢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
下一秒,她轻笑了一下,回答,“那怎么办呢?”
“我教你。”
沉声说着,男人干燥的掌心就摸了一下她的脸,在她身体僵硬的片刻,他毫无预兆地扣紧了她的腰肢,身体就欺压了上去。他没有取开她的头套,只是低下头,用温热的唇舌在她脖子里轻轻的描绘游走着,健硕有力的身躯牢牢地禁锢着她,让她半分都不能动弹,只能身不由己地承受他的施予。
“你干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占色就急吼了出来。
男人冷冷一笑,紧接着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拎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她刚坐过的椅子上,然后将她的两条腿硬生生的劈开,撑开在了他的大腿两侧。
“你说我,这是要干什么?”
身下的柔软直接磨蹭在男人的腿上,占色无力挣扎,无力摆脱,心里羞愤得要命,但稍稍冷静了一下,她便不再挣扎了。像这样骑在他腿上的姿势,越挣扎,只会让彼此的接触更多,而她只会更难堪。
况且,做了鱼肉,他要做什么,她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么?
惊恐的心落了下去,她讽刺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我一个孕妇,也能让男人这么感兴趣,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男人低头,嘴唇在她光洁的脖子上吻了吻,声音很轻。
“你这样还是让我觉得很失败。女人,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需要我尖叫吗?”占色淡淡地问。
“需要。”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
占色冷笑,平静无波地说:“不好意思。根据美国心理杂志研究,当女人在遭到强暴的时候,她的挣扎和叫喊越厉害,除了会让男人的兽性越强烈之外,还会增加男人的性快感。因此,既然结果都一样,我又为什么要让你得到心理满足?!你要喜欢,就女干尸吧!”
“女干尸,也不错。”男人声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之色。
而他的手,却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撩开她的裙子,落在了她嫩腻得玉白的大腿上,抚一下,捏一下,揉一下,节奏轻缓适中,明明就是*一般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度,他冷酷得如同一个刽子手。
那只戴着蛇头戒指的手上,触感冰凉。
一点点往上移动,慢慢地接近了她底裤的边沿
心脏骤然一停,占色差点儿失声尖叫。
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浮了上来。
头罩里的小脸儿上,已经苍白了一片。
然而,死死地咬着牙,她没有出声儿,静静地,像一具等待行刑的尸体。
未曾料到,就在接触的一秒,男人突然笑了。
“女干尸,果然没意思,你赢了!”
说罢,就在占色僵硬的身体差点儿泄气倒地的时候,他再次抱起她来,替她放下了裙摆,再将她放在了椅子上坐好,回头,冲门口大喊了一句。
“老虎!”
“我在——”
很快,那个叫老虎的男人,就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一个头来。
“爵爷,你找我?!”
“致电权少皇!”男人冷冷地说着,刚才流露的*再没有了半分,又变成了那个刽子手似的人物。
“是!爵爷!”老虎应了。
抿紧的嘴唇轻轻颤了一下,占色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面,一声不吭地静静听着他们的话。她的样子,好像一个局外人般镇定如常,似乎眼前这一切的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似的。
瞄了她一眼,老虎望向男人。
“爵爷,电话通了——”
“你来!”男人又点燃了一支烟,坐在了不远处。
“好的!”老虎看了看他冷漠如冰的脸色,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猛地揪住了占色的长发,阴恻恻地笑了一声儿。
“喂,权四爷吗?”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占色咬紧了嘴唇。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要让她听见,老虎的电话一直开着免提。所以,占色很快就从电话那端听到了权少皇低沉熟悉的声音。
“我是。你是谁?”
老虎阴笑,“我是谁不重要。权四爷,重要的是你老婆现在落在我手里。”
权少皇冷哼一声,声音一如既往阴狠冷辣,“说吧,什么条件?”
“条件?”
太专业了有没有?
老虎似乎不善于谈判,更没有想到他会回答得那么爽快,他求助地望了一眼静坐在旁边的冷酷男人,在他点头示意下,才按照事先约好地大声冷笑。
“权四爷,你既然这么爽快,兄弟们也不会不厚道,只要你交出北x—21d两用导弹的所有技术资料,我们保证,你的女人会原封不动地给你还回来。要不然”
说到这里,为了增加效果,他阴森森地笑着没有继续。
电话里,权少皇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任何起伏。
至少,占色没有听出来半点焦急或者担忧的情绪来。
“要不然,怎么样?”
“这个么,你不妨猜一下?呵呵,男人对付女人的方法太多了。可不管用哪一种,我相信,都不是你权四爷乐意看见的,你说呢?”
几乎没有犹豫,权少皇冷冷地声音就传了过来,带着刺骨的冷。
“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
“这个嘛”老虎阴恻恻地笑着,“就要看你对你老婆的感情有多深了。”
电话里,传来了第一次沉默。
占色的心跳突然加速,跳得不像刚才那么正常了。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似的,她的呼吸渐渐不畅了起来,一种难以描绘的情绪,在她的心脏深处炽烈地燃烧着,越烧越旺。她不知道权少皇会怎样回答,不过她却知道,如果真要让他拿北x—21d这种用无数人的心血换来的东西来救她的性命,他真不一定会同意。
静默着
电话一直静默着。
那边儿好像突然没有了声息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是在犹豫,还是在考量价值?
占色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心情也越来越矛盾。一方面,他既希望他能以大局为重,不要同意这种无理的要求。另一方面她有着小女人的自私心,不管最终换与不换,她都希望他能脱口而出,还是她比北x—21d更重要。
时间,好像突然变得漫长了。
一阵静寂过去了,就在她胸口被难堪的涩意堵得发麻的时候,电话那边儿才传来了权少皇依旧好听磁性冷凝的声音。
“我想先听听我老婆的声音。”
咽了一下唾沫,一直没有吭声儿的占色,眼睛莫名的酸涩了一下。
“这个简单啊,没有问题。”
老虎爽快地答应着,很快就走了过来,将手机凑近了占色的耳朵边儿上。
“来,美女,给你老公说一句话。”
占色心跳得很慌,想到刚才受到的羞辱,喉咙像被棉花给堵了似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占小幺,你在吗?”
听着男人一如既往的声音,想到在束河古镇分别时的夫妻恩爱,再想到目前彼此所处的环境,占色的心脏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胸口怦怦直跳着,憋了好久的情绪,终于不由她控制地开了阐。
眼泪一滑,她哽咽了出来。
“四哥,我喔”
不等她把要说的话说完,老虎突然一把扼住她的下巴,再次把毛巾布塞到了她的嘴里,阻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接着他拿着手机哈哈大笑了一声儿,语带调侃地问。
“权四爷,没有问题吧?是你老婆的声音吧?”
“是。”
听到电话那端的男人,明显比刚才暗哑了不少的声音,老虎的目光亮了起来。
“哈哈,那你考虑一下,要不要与我们合作呢?”
“换个条件,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钱?哈哈,我们是谁我想权四爷你应该知道了。我们虽然不如四爷你有钱,可我们也不差钱,有这么好的一个筹码攥在手里,就换了几个臭钱,我们有那么傻么?”老虎事先得了交代,说起话来有板有眼,并不妥协。
停顿了一下,权少皇冷硬的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我警告你们,钱不要,到时候不要丢了命!”
他压抑的怒火取悦了老虎,满意地哈哈大笑着,他觉得时候到了。
扫了一眼蹙着眉头的爵爷,他一把捏住占色的肩膀,兴奋地拔高了音调,对着电话里的男人挑衅。
“我说权四爷,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更不可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锁定我们的位置,然后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我看这样好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