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勾而起,和璇淡笑不语。
得到和璇语焉不详的话语,紫絮不依的拉了拉她的胳膊,“公主,你就别再考验我了,这方面我可没有月如姐敏捷,你倒是说明白些吗?”
你呀,总是不肯多转一个弯。”叹息声浅浅的呼出,和璇笑着往她额上敲了一记,“这金锁虽说是我们永涟宫的人,可是,你也莫忘了她和那边的关系始终不曾断过,这来来回回的交情,倘若有心,也是有迹可循的。”
委屈的捂上自己的额头,紫絮鼓着腮帮,低嚷道:“既然她不是和咱们一条心,公主您又何必把她给要过来?”
“这一啄一饮皆有定数,你却着的什么急?”
闻言,紫絮面色一红,却是急红的,只是,对和璇又没有丝毫的办法,暗自堵闷着。
永泠宫
“怎么样,齐嬷嬷她招了吗?”端庄的坐在榻上,韵嫔仔细的整着自己的指甲,口中漫不经心的问道。
“禀娘娘,那丫头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弯身靠前,齐嬷嬷一五一十的把里屋的情况给道了出来。
缓缓的抬起头,一双水灵的大眼却是充满了阴冷,韵嫔冷哼一声,道:“齐嬷嬷,宫里教的规矩都忘了吗?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罢了,怎的连一些话都问不下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慌忙跪下,齐嬷嬷急声告罪,“娘娘息怒,切莫伤了自己的身子,奴婢省的了,不管她的嘴多硬,奴婢一定会让她把实情都给招出来。”
“行了,你去吧。”懒懒的挥了挥手,韵嫔垂下眼,“切莫再让我失望,齐嬷嬷。”
“是,奴婢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还请娘娘稍等片刻。”
淡然的点点头,韵嫔不再出声,直到齐嬷嬷的离开,才又出声问向身侧替自己拿捏肩膀的宫女,“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回娘娘,听说今儿个晚上皇上翻的还是您的牌。”
听到这则消息,韵嫔娇柔的脸上笑容越发的柔美,“你快找些手脚伶俐的去把皇上喜欢吃的喝的都给我备好了。”
“是,奴婢遵命。”
“对了,”抬起头,韵嫔慢声将她喝住,“去告诉齐嬷嬷一声,让她做得干净点,千万别惊扰了圣驾。”
“是。”
在永涟宫的后院,有一处专门摆放闲置的物品,或是一些废弃杂物的屋子。这会,最西边的那间屋子,跪着一人,站着两人。跪着的那人头低埋着,头发散乱,衣服脏乱。站着的两人,都是有年纪的嬷嬷,只是此刻一张脸褶皱着,满是狰狞之色。
“说,格格身边的紫薇丫头是谁派过去的?”蹲下身,拧着金锁胳膊上的一块肉,齐嬷嬷恶狠狠的逼问道。
“不知道。”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金锁咬着牙一步都不肯退让,“而且,我是在永涟宫当的差,漱芳斋的事我又怎么会清楚。”
“还敢狡辩!”说着,齐嬷嬷拧起了金锁的耳朵,慢慢往上吊起,“你不是隔三岔五的和那位紫薇丫头谈得热乎?黏得紧吗?难道是我们这些个眼睛都瞎了不成?”
“公主若是知道我没有回去,定会派人来找我。”仰着头直盯盯的看着齐嬷嬷,金锁不卑不亢傲然道,“你们避着旁人动用私刑,就不怕暴露的那一天吗?”
“啪啪!”
林嬷嬷二话不说往金锁脸上打了好几巴掌,随后,拿起特异调长的绣花针就往她身上扎去,“我看你这张厉嘴能硬到几时!”
“既然你在永涟宫当差,那漱芳斋的丫头和你有什么过命的交情?还不老实的交待清楚?莫非你真以为咱们娘娘会怕了那位公主吗?”两个嬷嬷是韵嫔娘家拔过来的,因此对宫里的一些事情并不如其他人清楚。尤其那半年和璇又恰巧在五台山,对她的事更是一知半解。想着自家主子那日渐高涨的龙宠,两人很自然的把和璇给彻底无视了过去,手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狠戾。
强忍着身上阵阵刺痛,金锁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两位嬷嬷,断断续续的再次申辩:“我已经说过了,我和漱芳斋一点瓜葛都没有,她们的事我一概不清楚。”
“好!你不招是吧?那就别怪嬷嬷我心狠了。”说着,林嬷嬷一连掏出好几根绣花针合着齐嬷嬷一起刺向金锁的肌肤。
小姐,这是我为你受下的,也是我该还你的。
“皇上驾到!”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圣安!”笑意盈盈的向乾隆行了礼,韵嫔款款上前把乾隆迎到了椅上坐好。
“皇上,这是臣妾命人新研究的茶,您且尝尝,看合不合意。若是喜欢,臣妾就让她们多泡一些。”亲手将茶杯端给乾隆,韵嫔柔着音说道。
看了眼一如当初那般娇羞的韵嫔,乾隆点点头,接过手慢慢的品了起来。“不错,口感倒是比往常的清新润口了许多。”
得到乾隆的赞美,韵嫔心中甚喜,脸上的笑容也是随之灿烂了许多。“那臣妾就叫人多备上几包。”
“启秉皇上,和璇公主求见。”
“和璇?”微一挑眉,乾隆虽然有些疑惑,可是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快宣,别让她在外面等久了。”
“喳。”
头一次见到乾隆如此毫不掩饰带有真诚的笑容,韵嫔扬起在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心中莫名的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待和璇请完了安,紫絮才中规中矩的向乾隆两人行礼问安。
“你这孩子,怎的跑来这里来了?身子修养好了吗?”和璇一进门,乾隆的视线就只顾着围着她转,似乎忘了这一半的主人还是身旁的韵嫔。
“都快一个月了,儿臣若是还没好,那宫里头的御医岂不都是些拿了俸禄不干实事的闲人了吗?”嘴角弯弯,和璇笑着回道,“其实,儿臣今儿个过来并不是找皇阿玛的。”
讶异的瞥了眼韵嫔,乾隆不解的问道:“哦?你还是来找韵嫔的?朕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俩也有了交情。”
心中一动,韵嫔面不改色故作茫然的转向和璇,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公主来我这永泠宫为的是什么?”
不着痕迹的将面前的韵嫔打量了一番,和璇不疾不缓的说:“皇阿玛,是这样的。今儿个,儿臣屋里的金锁出来办事一直过了酉时还未回来,儿臣心里担忧,命人找了几遍也见不到人。想着永泠宫是必经之路,所以,就过来碰碰运气,看看是否会有一个半个的消息。”
眉头一皱,乾隆思索了一番,道:“就是那个同紫薇一起进宫的金锁丫头?”
听到紫薇的名字从乾隆口中冒出,韵嫔不自觉的绞紧手里的帕子,眸中寒芒一闪而逝。
将韵嫔的神情变化丝毫不漏的纳入眼底,和璇点点头,道:“皇阿玛好记性,确实是那丫头不错。”
人倒底是他赐给和璇的,因此,这会,乾隆也跟着上心了,转头就向韵嫔开始吩咐了起来。“韵嫔,和璇说的你也听到了,找个人赶紧去问问,别把人给耽搁了。”
“是,臣妾遵旨。”
万万没有想到和璇的话在乾隆心中有这么重,韵嫔不由重新细看了她一会,心中不断的思量,思前想后,发现没有烙下什么隐晦才安了心。
也是韵嫔年轻,不懂的先将宫里的情况打探清楚,只顾那些摆在明面上的,对于私底下却是一概不知。以为令妃有了身子,乾隆又经常翻她的牌子还给她晋升,便以为只要不太出头这宫里就没什么可以威胁到自己。
“月如,你也跟着一块去。”在韵嫔把一宫人叫唤过来的时候,和璇的声音也在之后响了起来,“毕竟两边的人对彼此的相貌都不熟悉,说不定她们见过金锁但却不认识。”
脸色倏地一变,不过,韵嫔很快就把它给掩饰了过去,自信于管教下人的手段,于是欣然点头。“公主想的极是,茉莉,你就带这位月如姑娘一起过去问个遍。”
“是。”
番外:如果
如果有一天,本该是还珠的一干人物穿越到了现在,会如何?于是,我们的故事就是讲述了怎么一个不可能事件。
丘陵中学
“傅雯雯,老师并不是想一昧的苛责你。可是,中考就快要到了,你再不好好学习,怎么对得起生你养的父母?”看向低头玩着手指,对自己的好言好语充耳不闻的傅雯雯,夏艳茹微微皱起了眉,语重心长的再次劝道。
施施然的起身,傅雯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夏艳茹,不屑的说道:“老师,我知道你是教语文的,可是,能不能拜托你用正常点的话来说教?而且,我也用不到你来说教,大不了就不读了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作为傅氏财团的千金,读书对傅雯雯而言根本不重要,唯一注重的也是为将来出国留学做基础的英语而已,而且,这所贵族学校傅氏本就占了好几成的股份。所以,对于学校的老师,傅雯雯一向不太放在心上,更谈不上尊师这一美德。
“你这么可以对老师说这种话?”像是受到什么惊吓般,夏艳茹不可置信的直视着傅雯雯,颇为痛心的说道,“是老师不好,老师没有把你教导好,让你对老师有了误解,其实,老师只是想让你把重心放到学业上”
“老师!”不耐烦的打断夏艳茹的唠叨,傅雯雯掏了掏耳朵,“请问您现在是活在哪个年代?现在已经不流行那些个腻腻歪歪的台言了。要不我给您介绍几本最新的看看?弱受的?年下攻的?鬼畜的?还是大叔的?说吧,今天我心情还算好,送你几本也没关系。”
不解的听着陌生的词汇从傅雯雯口中冒出,夏艳茹无意识的抚上胸口,语气异常的温柔,“傅雯雯,老师是为你好,那些小说都是些不正经的。老师既然教了你,就要为你负责,也要对你父母负责,你把那些书都给老师送来,老师帮你先收着。”
双眼微微瞪大,傅雯雯诧异的对着夏艳茹瞅了又瞅,不住的摇头叹道:“老师,你已经中毒太深了,太深了啊。君不知现在已是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