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亦闻言,笑得无可奈何。
時香的八卦心理完全被激发了,阴阳怪气地对叔亦说:“矮油,人家只是在担心安娜而已嘛,人家好担心!”
時香挤眉弄眼地揶揄着,宏岩眉毛都抽了两下,才说:“時香,待会儿你是不是不想坐飞机,想直接游回去是不是?”
半年不见,宏岩真是冷漠了不少啊
時香还是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你把安娜带回去就行啦。”
“時香!”安娜居然脸红红地叫了時香一声,尽显小女儿情态。
時香这几天见惯了安娜阴郁冷漠的样子,突然看她这么娇羞,顿感神奇,正要打趣几句,叔亦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对她很“稳重”的笑了一下,時香立马不说话了,坐等好戏。
果然。叔亦对宏岩悠悠然笑道:“宏岩。你知道安娜为什么把我们‘请’过来么?”
那个“请”字说得抑扬顿挫。宏岩不以为然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
宏岩还说完,便被叔亦打断:“她硬叫我娶她呢!”
宏岩一下子没说话,安娜瞪着叔亦一副预感大祸临头的样子,時香憋着笑。叔亦悠哉悠哉地又说:“不过她好像也不是真的想嫁给我,是为了莫谦好像”
如此环环相扣,宏岩闻言露出笑容,他本来就是偏书生气的清冷气质,这一笑,让人心底生寒,叔亦亲密地拍拍他的肩,感叹似的说道:“安娜真是一个重情义的好女人啊!”
拜托
宏岩的表情好恐怖
安娜的表情更恐怖
靳坤早已闪人,叔亦淡定地牵着時香扬长而去。時香开心死了,不得不说,虽然不满被叔亦算计,但是当他想要算计别人的时候,時香是相当满意他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的。
在上飞机的前一秒。時香突然想起:“那个怎么一直没见到梓昕?”
靳坤闲闲地说:“早被人救走了,单枪匹马的,硬是在我们眼皮底下把人弄走了,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時香突然想到了梓昕跟她介绍过的,那个特种兵退伍下来的烧烤店老板
時香停了一下,只说:“救走了就救走了吧。”
靳坤顺便给時香传过来一张照片,是从侧面抓拍時香蹲在雪人面前的样子,照片里天地一片莹白,雪地上还残有深深浅浅的脚印,時香指尖轻触雪人,神思恍惚,似乎在发着呆,看起来
叔亦探过头,在時香耳边说:“怎么看起来这么忧愁?”
時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张照片应该是叔亦被安娜“单独叫过去谈话”的时候,靳坤给她拍的,当时時香只看到他在玩手机,没想到他是在给自己拍照。
至于为什么自己当时这么忧愁
時香又狠狠地瞪了叔亦一眼,叔亦被瞪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明智地朝時香讨好地笑,一副“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我都是无辜的,你要原谅我”的样子。
時香又是哭笑不得,只能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再瞒着我试试!”
叔亦忙说“不敢不敢”。
靳坤一直在边上看着他们,带着笑意,時香这才反应过来跟靳坤道谢,她刚堆完哆啦a梦时确实有抱怨过,如果有手机拍张照也好,没想到靳坤这么有心,居然还记得。
这几天确实承蒙他的“关照”了,時香笑眯眯地对他说:“坤哥,谢谢你啦!”
一个“坤哥”,让靳坤眉开眼笑,这时恰好安娜来催他上飞机,于是他说:“别跟我客气,以后我抽空再来看你!”
说完,靳坤朝她挥挥手就跑了,時香也笑眯眯地朝他挥手再见。叔亦闷闷地在一边说:“他回一趟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就别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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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時香本想给韩迪抱个平安,没想到叔亦一路马不停蹄,直奔月古。
一进房门,叔亦立马上来抱着時香又亲又啃,時香尴尬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结结巴巴地说:“也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叔亦边熟练地解她的衣服扣子,边说:“宝贝,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从昨晚都忍到现在了,我都快要憋坏了!”
“可是可是现在大白天的”
“宝贝,你摸摸,我现在哪里还忍得下去!”
叔亦抓过時香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探去,那里的状况立马让時香羞红了脸。
这
時香顿时不再说话,垂下了眼,默许了他的动作。
叔亦把時香压在玄关墙上。唇印炙热,手也到处放火,時香实在尴尬得不行,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叔亦狠狠亲了她几下,才一路抱着她来到卧室,吻一刻不停地落下,手上也不停的解着時香的衣服,还没到卧室,時香差不多已被剥光。
叔亦把時香往床上一放,就急急忙忙地解开自己的束缚。時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见室内一片明亮。又结结巴巴地又说:“窗帘,窗帘”
叔亦汗都要下来了,找出床头上放的遥控板,按了按钮。就随手一扔,窗帘自动合上,叔亦压在時香身上,又是一阵作乱。
“还有还有”時香喘息着。
叔亦叠声说,“我知道我知道,要戴套!”
“不是啊我是说不用戴那个的”叔亦的眼睛里像燃着一团火,直烧到了時香的心里,時香有点结巴地说:“没关系的我是说怀孕也没关系”
如此“急切”关头,叔亦硬是花了好几秒才消化了她的话。见叔亦愣在那儿,時香尴尬地说:“你知道我的意思”
话还没说完,便被叔亦堵住了唇,浓密炙热地亲吻间隙,叔亦喃喃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边。
“宝贝。该怎么说,我是那么爱你,很爱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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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叔亦的话说,禁欲半年,又被如此考验,他忍不住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与他的精神饱满相比,同样是禁欲半年,又被如此考验的時香,却躺在床上下不了床。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時香不得不重新思考,如果真跟叔亦过日子,会不会有大半时间都花费在床上。
叔亦给她端来早餐,三明治,牛奶,草莓布丁——時香前几天求而未得的早点,即使这样也诱惑不了她疲累的身体。
叔亦笑眯眯地一口一口喂她,哄着她多吃点,中途忍不住,又吻了上来,越吻越烈,時香实在是苦不堪言,有气无力地说:“你够了啊!”
叔亦笑得眉眼弯弯:“不够,永远都不够。”
時香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只觉得浑身酸疼,叔亦又贴上来说:“宝贝,我们立马办婚礼哈!”
“婚礼?”時香闻言吓了一跳,猛摇头,“不行不行,你得让我缓缓。”
叔亦这下打击有点大,有点着急地说:“缓什么呀,这不是迟早的事么,乖,咱别闹!”
時香还是摇头,说:“不行不行,这发展也太快了,前俩天咱俩才确立关系,第二天就求婚了,现在还办婚礼,哪有这么快的?不行不行。”
叔亦目瞪口呆了半响,才说:“果然一有机会,你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远离我。”
虽然叔亦的语气如此哀怨,奈何通过绑架事件,時香深刻地认识到他“算计”的本事,時香丝毫不为所动,说:“反正婚礼的事暂缓,如果你不想有个落跑新娘的话。”
叔亦看了她一会儿,发现说服无望,才眼巴巴地说:“那我们只是暂缓啊,你不要拖太久。”
“看情况吧。”時香谨慎地说。
“唉”叔亦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又来了,她又来了,一旦消除外忧,時香就会跟他闹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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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终于完结了,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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