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寒!他是真生气了还是真有事出差了?我很想知道这个事,可是我不能问也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太在意。
只是一路开过来和几辆黑色轿车在主楼前停下时,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虽然隔的很远,我还是认出那就是尤寒。
我内心一松呼出一口气,原来这段时间他真的出门了。
我再也站不住了,我赶紧往主楼赶去。我怕他看不见我会失望。
只是我过广场时跑的很急,都感觉出了汗。
主楼的电梯开启时我开心的走了进去,只是我一回头看到对面的电梯也开了。尤寒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我正要叫尤寒时却发现他的臂膀里有一只很纤巧的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我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我却看到了一个相当窈窕的身影;起码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
伤害:只因我不会掩饰2
050:伤害:只因我不会掩饰2
这么多年我虽然又比高中时长了一点,虚称一百六十五公分可我心里知道我不足一百六十五公分。
我种无形的失落立马包裹了我;这多年来我一直忙着生存,竟然都没有时间自卑;原来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就像本来是阳光普照的前路突然一点一点的暗淡的没有任何希冀。
我看着电梯门无声的关上。我回到了我和尤寒的卧室。
我现在住着尤氏当家人的卧室;可我是唯一一个无的事事多余的人。
原来尤寒的父母对家族业务向来不热心;尤一成忙着家族里的医院事务;老师阮玉却是从事老本行,去尤氏家族的学校里教中文。尤寒的爷爷奶奶身子骨虽然很是硬朗却是早不过问家族的事,现在唯一过问的事就是青楠木和无忧草的成长速度。今天会了什么,明白将会这什么,他们比我这个当妈的要在意的多。
我在卧室无意的走来走去,希望能看到尤寒回过这个屋的痕迹;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切都是原样。
我走出卧室,在走廊上无心的走着,我不知道我要去哪?
这时一个小姑娘走端着茶走过来:“主母,我不知道你回来我这么快,所以上茶晚了。”
这姑娘叫雷蕾,是焰十七专门为我挑的贴身人:“没关系的,你刚才在书楼已经给我上茶了;现在我不想喝。你不用一步一跟让我总喝茶,我喝了会叫你的。”
雷蕾答道:“是。”见她并没退去,我问:“你还有事吗?”
“没有。”
“没有就不要跟着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走走。”我对这个雷蕾不了解,虽然跟了我这么多天我几乎没和她说过话。
“不是,主子交代过,说要看好你。”
看好我?难道我在了罪犯?我还真的一怔:“你们主子还交代你什么?”
“没有了。”
我站定看着雷蕾:“你这么对我隐着藏着,我不知道焰十七为什么要把你挑给我。我看着焰十七看走眼了吧。”
“主母,我不想隐藏什么。”
听墙角:通宵的喘息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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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我问什么你如实告诉我。”我并没走回卧室,现在我对这个地方哪一个角落都不信认了。尤寒离我突然很远了。
我就在走廊地上走来走去,装作无意的问跟着我一步不离的雷蕾:“主子是从哪天开始出门的?是今天才回来的吗?”
“主子并没出门,只是回来比较晚;早上走的比较早。刚才还回来过。”
“刚才回来过?”我装作不知道的问:“刚才回来有什么事吗?”
雷蕾回答的声音也很小:“接人!”
我追问:“接谁?”
“是个女人,说是来做客的已经有半个月了;好像是个什么公主。”
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回身端起雷蕾茶盘上的茶。
而雷蕾以为我的沉默是在等她往下说,她就继续往下说了:“主子,每次回来都是回的主楼住的;只是我不明白主母你怎么以为主子出远门了。”
我没有出声。面子在我这种死里逃生的人面前并不重要。我当着雷蕾的面一间一间的推开和我的卧室内一层的房门。
书房、办公房、会客房最后就在我天天睡觉的卧房隔壁我看到了尤寒的睡衣,还有女人用的粉红色的旅行箱。
我淡淡的站在房子中间,脸上挤出了一丝自嘲的笑。难怪吩咐人看好了我,原来是怕我晚上起来打搅他的好事。尤寒你真是看错了我,你做这种事我怎么会打搅呢?说什么我也会维持我那可怜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尊严。
我默默的退出了房门,而且轻轻的带了房门,然后对雷蕾说:“不要对任何人说关于我的一切,包括你们的主子。”
“主母,我不说,主子也知道你现在做什么。”雷蕾的话有些战战兢兢。
我坚持:“那就让他知道吧,担不能从你嘴里说。”
“是。”
夜晚——
我本来是想留在青楠木、无忧草身边的。可是幼儿专家说这会影响他们独立成攻的能力。于是我不得于又回到了主楼。
早早的我就睡下了。我睡得早是想让我自己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知道,如果我半夜不醒的话。
听墙角:通宵的喘息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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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尤寒到了尤氏总部之后,每天都睡的很早。开始是因为让尤寒以为我早就睡着了,后来是因为我知道尤寒不会来只有我自己时我也只有选择睡着了。
这天的夜我还是会在半夜醒来看一会儿黑暗,看累了再睡。
我看到我的卧室门开了,走进来的身影我能断定就是尤寒。
我没有出声,也许是他想进来拿一下东西吧。可是他竟然走到了床前久久的站立。
太紧张了,我只有闭上眼;我希望他像以前那样上床陪着我睡。可是我知道他不会了。
还真是被我猜中了。
尤寒来时的脚步很小心,离开的脚步很从容;甚至连关门时的声音都不带任何小心的“哐”出了很大的声音。
我惊坐起来。这就是我爱了很多年的男人,现在异床异梦,比陌路还不如。
我睡不着了,光着脚在屋里走了不知多久。后来我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我站在隔壁房的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那是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欢受的声音。
我这墙角一听就是一夜。
我感觉腿都麻木了才回房。
我给不了他应该的激情,他有理由找别的女人;因此我并没有理由恨尤寒;可是我还是恨。
接下来的日子,书楼我也不去了;我只是一天去看看孩子两次,好像那是我唯一呆下去的理由。
我依然天天按时就餐,按时睡觉。
只是我让雷蕾开车带我去小树林采了一些草药,然后我自己配制;我吃这些药只为了麻醉我自己。效果很明显,我晚上睡觉都不用醒了。
连早上起床我都越来越晚。
由于我的食量一直没减,人又睡的多;我的身体神奇的还胖了两斤。
我每天起来尤寒肯定离开了,尤寒回来时我肯定已经睡了。
又前个月过去了,我和尤寒白天从没有见过面。我们就像两个不相干、不知道对方存在的人。
我知道我自己会越睡越能睡,一直到某一天睡着不再醒。
雷蕾问过我,这些草药是起什么作用的。我回答是安神养颜的。
听墙角:通宵的喘息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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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对我的做法起疑心。
我现在连去看青楠木和无忧草时呆的时间都在缩短了。因为我闲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我一天除了吃饭几乎就是睡了。
我吃药一个月后的一天,我竟然和尤寒在电梯门口碰了个正着。
我闪开想让他过去,他却堵住我说:“怎么?见面了连和我说句话都不愿意说?”
我没抬眼,我不想看我心里恨的人。我从没想过我会恨尤寒,自从那开晚上听到他和别的女人一晚上都在欢爱之后,我就开始恨他了。
我不回答,我的手臂被捏的生痛。尤寒的话又传来:“不看我?是不屑看还是不愿意我的?”
“不屑也不愿意。”我知道我这么回答会伤他的自尊;可是我现在已经顾不上了。我好困。尤寒再不让我走我怕就在要电梯旁睡着了。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尤寒另一只手抬着我的下巴。
“我是可恶,你□□的女人可爱就行呀;你别总是希望所有人都对你稀罕的紧。有时候贪心多了什么都得不到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其实恨归恨,我还是希望尤寒能过的幸福的。我是个不详的人,我在他身边带不了幸福给他。
可是我又恨着他,我为什么要恨?我没有理由。我爱杨铁是有理由的。
我爱尤寒却没有理由;所以我恨尤寒也找不出理由。我现在的时间都用在睡觉上了,所以我也没有时间找理由了。
“贪心?我贪心?我贪心总比你没心的好。”尤寒的话里为什么要带着恨?难道他也一样恨着我?不过我现在真没时间研究他的恨。只听到尤寒又说:“你这个女人是标准的没心没肺没情义。我为你日日夜不能寐,你却吃的香睡的稳。”
“哈哈哈”我的笑声没有我相像中的哄亮,不过我说的话却是很明朗:“你日日夜不能寐和我有关系吗?你在女人身上夜不能寐只能怪你可怜的下半身兽性太浓。说实话,那声音我一个女人听一夜都睡不着,何况你这种欲望和理智总是分不清的色男呢。”
听墙角:通宵的喘息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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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说,我不想给尤寒太多说话的机会:“你有不满我知道,不过绝对没有到我让你睡不着觉的程度。不过这个理由也不错,尤氏的主子娶了个老婆总让他睡不好觉,应该休了再娶。”
尤寒还是抽空插了一句:“你真的希望我再娶?”
我的手臂很痛,可这时我真的很困了,没有吵架的心思了。我都还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