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我灭在洼地里的人好半天才爬上来郁闷的瞪着我,“哎~,我说你哪个部队的,怎么这么狠啊,这对抗才开始多久啊,你一分钟不到灭了我们四个,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正要回答,忽然感觉心里一个激灵,我猛地一个后空翻跃了起来,落地之前,我手上的枪已起,“砰~”的一声冲着身后的小丛林就是一枪,“呲~”的又一阵白烟冒起,走出来一个不停的研究着自己身后白烟的士兵,他的手上拿着一把狙击枪,我庆幸自己敏锐的危险感觉能力,刚刚他的狙击枪一瞄准我,我就有感觉了,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内灭了他,不然,我缩缩脖子,要是被他给狙了,今天才第一天,袁朗还指不定怎么整我呢~~
那个狙击手围着自个儿的白烟转了半天才郁闷的瞪着我,“我说李靳,你好歹也是咱侦察营出去的,怎么这么狠啊,一点都不留情!”
我一愣,抬头看着这个叫我名字的人,原来是高城的兵,难怪认识我,我尴尬的笑笑,耸耸肩,“军令如山!”挥挥手我一溜烟就跑了,没有发现我说话时那四个人诧异的表情。
某洼地爬出来的人问着最后一个出来的人,“你认识她?”
那人点点头,“认识,以前是我们侦察营的!”
那个被绊倒躺在地上阵亡的人愕然的说,“我没听错吧,怎么感觉她好像是个女的?”
“啊~,”那人笑得特别灿烂,“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就是一女的,以前是我们营的丫头,现在是我们营的媳妇儿!!”
“媳妇儿?!”四重奏的声音~~
“啊~,咱全营的人都知道她和咱营长是一对儿,怎么样,厉害吧!”想当初看到营长牵着旗袍装美女进食堂的时候,他们全营的人可都经历过石化、风化加沙化的过程的。
某死人想想自己被打卦的那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点点头,“是挺厉害的,不过你们营长敢娶这样的媳妇儿,更厉害(==!)。”
于是就在某兔不知道的情况下,当本次对抗某兔第一次动手打卦的几个人回到阵亡者根据地的时候,侦察营营长的媳妇儿是T师的对抗敌人的消息就立马传开了(≈≈!)。同时也传进了某人的耳朵里~~
此时的我却趴在行进了三个多小时以后找到的一棵大树上,等待着新的目标!
最近的距离
一般来说树林是野战军最常用的隐藏地,但是他们基本上都会潜伏在地上,因为不容易被发现,不容易成为别人的靶子,但是我喜欢爬在树上,因为视野开阔,可以及时掌握周围的情况,尤其方便伏击暗杀,毕竟敌人戒备的地方多半是脚下和身旁,不会是头顶上,因为他们是步兵不是老A!
我像只树熊一样趴在树上一动不动,茂密的树叶和我身上的野战服、脸上的油彩混为一色,给了我很好的掩护,至少只要我不动基本上没人能够发现我是一个人!
不知道趴了多久,眼看着天渐渐暗了下来,第一天即将进入夜战了,不远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我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牢牢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久几个野战服身影闯进了我的视线,只有三个人!
这次的对抗,T师的任务是要找到我们的司令部,找到了就算胜利,就某方面来说,我们还是很吃亏的。这三个人应该也像之前的四个人一样是搜索小队来的,不然人数不会这么少,当然我觉得人越少越好,最好一个一个的来,那样别说三十,就是三百个我也不怕!
三个人走得很小心翼翼,边走边警戒着周围的情况,愣是没发现树上的我,当他们经过我栖身的树底下的时候,我慢慢的转动身体,在最后一个人通过的时候我忽然跳了下去,同时手臂一勾,从后面绕过他脖子,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转动着军刀划过他身后的激光信标。
“呲~”,他冒烟了,这时前面的两人才反应过来端着枪,我趁着已经阵亡的某人弯腰的时候,压着他的背部翻身过去,飞起一脚脚背正好踢在前面一人端枪的手腕上,枪应声而落,我一瞬间闪进他的怀里成功的限制了另一个活人手上枪支作用,抬起手肘在他的腹部用力一顶,他吃痛的弯下腰,我旋身后踢第三个人却躲过了,但他也没有时间再端一次枪了。
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劲风袭来,我两只脚一前一后迅速滑开坐倒,矮身躲过,同时右手向后甩出军刀,左手摸出手枪对着面前的某人“砰~”的开了一枪!
军刀擦过后面袭击之人的激光信标,子弹直穿前面的敌人,“呲~呲~”两声,不幸的两人同时阵亡。我保持着两腿迈开一字的姿势坐在地上微微有点喘气,阵亡的三人丢下枪坐在地上,扯下帽子郁闷的看着我,被枪解决的阵亡者开始发牢骚,“哎~,我说李靳,好歹咱在侦察营的时候是一个连的,也一起呆了两年了,怎么一见面你就这么狠啊,一点都不留情。”
我慢慢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军刀,很无辜的看着他们,“军令如山,我也没办法!”
“不是,李靳!”第一个阵亡的人懊恼的瞪着我,“你好歹也是营长的媳妇儿,你咋专门找咱营长兵的麻烦呢?”
我一愣,瞪了他一眼,“我还没嫁他呢!”
“嗨,那还不是迟早的事!”最后一个也说话了,“反正你生是营长的人,死是营长的鬼了!你来第一天我就知道你跟咱营长有戏!”
我两眼一翻,抱着自个儿的枪走了,懒得理你们,都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危险分子,留情,那能留情吗?我要是真的对你们手下留情了,第一个跟我急的肯定就是高城,他的骄傲不允许我对他的士兵放水,那是对他最引以为傲的士兵的侮辱。更何况我要是放水了,袁朗还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我猫着腰继续躲藏着,不断游离前进,我的这片区域是袁朗给我划分的,我不知道他的划分标准是什么,他只是告诉我这片区域是很重要的交汇点,两方人马都必然往我这里通过,而且这片的树林、山坡、洼地是最多的,让我可以像真的兔子一样蹿来蹿去。
我不断的隐藏着自己,趁人不注意就出去打人闷棍,兜兜转转了好几天我居然奇迹般的都没有阵亡,我第一次在战场上有了兴奋的感觉,其实这种对抗也是蛮好玩的,当然我兴奋的心情不排除来源于那些阵亡在我手上的士兵们郁闷的表情,尤其是侦察营的兵,而且这几天下来我发现我遇到侦察营的兵出奇的多,多得有点不太正常。
直到第四天我才知道为什么!
第四天傍晚,我解决了树林里最后一小组士兵以后,摸摸索索的出了林子,原本是要到不远处的洼地去继续伪装潜伏准备袭击路过的士兵的,可是当走到树林边缘的时候我却怔住了!
远处是硝烟漫漫的山坡,不断有炮弹在附近爆炸,枪支的“突~突~”声刺激着耳膜, “啾~啾~” 的子弹不断的从身边滑过,但是这些都进不了我的耳朵、我的眼睛,我只是怔怔的看着远处,在离我百米远的地方一辆野战车缓行驶过,我眼里所能看到的只是车上坐着的人,因为硝烟而灰灰的头发,涂着油彩的脸庞,迥然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疤痕,严肃认真的表情,,这些是我唯一能够看见的!
高城也看见了我,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他只是看着我,随着车子的前进而调整自己的目光,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上,我们的就这样对望着,彼此眼中只有彼此,直到他的车子慢慢走完,这次对抗我和他最靠近的时候是九十三米,他在车上,而我,在林子边缘!
在他的车子即将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在我还没有从看见他的不知所措中醒过来的时候,一颗远程炮弹在我身边不远处的林子里炸了开来,炙热的气流将我掀翻在了地上,硝烟弥漫,土石纷飞中我看着那辆野战车撤出了我的视线!
在树林被轰,身影倒下的那一刹那,高城猛地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倒下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既没有下车也没有让车停下,因为他不能,在这次的战场上他们是敌人!
我缓和了一下因为受到冲击而有点迟钝的大脑,晃晃脑袋上的土块,我爬了起来,回头看看毫无动静的激光信标我松了口气,幸好没有阵亡,不然我就真的要去撞墙了,这种死因实在是太囧了。
以前觉得依赖高城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因为我当兵的第一天他就是我的营长,他当了我两年的营长,照顾了我两年,我已经习惯了,但是当我和他中间的那层纸捅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不仅是我的营长,在我眼中他也是一个值得信赖值得依靠的男人,所以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在我精神上受到折磨的时候我想要哭诉的对象也是他,我会在意他的想法在意他的感受,但是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都被彼此影响的很深,至少在刚刚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们谁都没有想过要向对方开枪,我们为了彼此而忽略了我们的身份和我们肩上的杠星!
忽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高城会出现在我的区域内,联系之前我灭掉的一票一票的侦察营的人,我大概也许可能应该可以肯定,貌似这片区域就是侦察营的活动范围之一,
丫的,个大尾巴狼,是不是一早就算到了这里侦察营的兵多,才让我伏击这里的,死狐狸,绝对肯定确定以及一定是这样子的!
于是在我心里难得的骂人中,一边咒着大尾巴狼一边惦记着装甲老虎的情况下,我向下一个目标地点猫去,可是我却不知道我已经成了这次对抗演习的焦点人物了!
直系亲属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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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演习得到了各方面的关注,不仅仅是因为这次演习比例悬